第42章恢復了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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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上!主上!我…”雲凡哼哼輕笑:“你這誘人的傢伙…”説着。欺過頭去吻住了他的嘴,又悄悄把他往上一託“唔…”子鑰紫眸大睜,體內一片清涼,瓶子裏所剩的香油一滴不漏全都倒灌進他的甬道內,引得他腹部一陣強烈的收縮。
“嗯,這還差不多。”雲凡滿意伸手,把那陶瓷瓶子掏出來,誰知子鑰腸壁收縮太緊,死死嘬住了瓶頸,不肯鬆開。
“喂,子鑰,你倒是鬆口啊!”雲凡攥住瓶身往外拉,另一隻手輕輕撫摸他的腹部,本來是想幫他放鬆的,可子鑰的腹都異常,他手才一擱上去,強韌的腹肌竟收得更緊。兩相爭持下,可憐的香油瓶“啪”地一分為二。
雲凡拿着圓滾滾的瓶身,細長的瓶頸還深埋在子鑰裏面…出事了!雲凡一頭黑線,子鑰一看,更是哭無淚,冤婦般瞪着他。
“別怕別怕,我這就幫你出來,”雲凡硬着頭皮,拿來一個柔軟的靠枕把子鑰的部踮高,那樣一來,即使他腹部再收縮,動作也不會太大。
雲凡最擔心的是破碎的裂口會刮傷他的腸壁。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張開口,再伸二指進去夾住裏面的瓶頸,自己已是忙得滿頭大汗,還要一邊不停地哄着:“來,子鑰,配合我,把口撐大…啊,對了,我手指進去了,做得好。
深呼,對,我們一向都默契十足…”剛得意兩句,又慘叫:“唉呀…你別夾住我的手指啊…”子鑰那裏被他得又痛又癢,聲聲慘呼來得急促又蕩,是男人聽了都受不了,雲凡知道自己理虧,敢怒而不敢言:媽的!子鑰你別再叫了!
再叫,我可不管你裏面還着什麼東西,都把你狠狠給幹了!真是…不是費盡了多少條牛跟多少隻老虎的力氣,才終於將那該死的瓶子給掏了出來。
雲凡大大舒了一口氣,又有些沾沾自喜:“呵呵,子鑰,你這裏沒有血呢,我很厲害吧?”他從子鑰腿雙間抬頭向上望去,只看見被軟枕高高踮起的兩片雪峯,以及峯頂上立的兩朵紅暈,很有規律地上下起伏着,讓人聯想起幾噴發的火山。這…這是何等誘人的景啊!難怪被那老傢伙摧殘成這樣…雲凡的口水幾乎沒到人家大腿上,他地攀上去,把其中一顆又甜又軟的珠銜在嘴裏,盡情嘬起來。
這副猴急相,不比那老城主好看多少。可人就是偏心,如果換了其他人碰他那裏,子鑰會覺得骯髒羞辱。可被現在身上這人碰了,他只會覺得滿足舒服,心甘如飴。
“你得那麼用力也沒用,我又不像‘別人’,會泌出汁…啊痛…”雲凡狠狠咬了那紅蕊一口,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它,又去吻子鑰的嘴。
“乖乖的,在你我獨處的時候,不要提及其他人。這裏只有我和你,懂嗎?”子鑰嘴裏有腥甜的氣息,雲凡為他去嘴角的血絲,臉容一正,説:“子鑰。
一會兒咱們合的時候,我會將真氣導入你體內,期間你務必保持清醒,配合我的真氣運行,散去無尚神功的逆行內息。”
“不可以!主上,那樣做你我的功力都會耗損過半…”雲凡點住他的“不這樣做,你連一晚都熬不過。以後我還需要你陪在我身邊一段子,你不能死,所以,非做不可!”看子鑰還爭辯,雲凡被迫使出絕招:“你不是希望我要你嗎?子鑰啊,情到濃時,血的應該是你下面的小口。”指腹在子鑰上來回磨索“見你吐血難受,我於心何忍?你要是希望我天天都要你,每晚都要你,最好還是聽我的話。我不是個慾燻心的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子鑰深曉帝君心,他所做的每一個決定,必是在心裏有過一番計量的。恭敬不如從命,子鑰柔柔笑道:“一切就聽從皇上的吩咐吧。”那還等什麼?雲凡大樂,跳了起來:“好!咱們事不宜遲。”這兩人,一個情深種,對雲雨之事又似懂非懂,一心只希望把自己獻給心上人。
另一個,慾良久,心大起,巴不得撲上去將眼前的玉人兒生活剝慾一番。兩人共事多年,配合度極高,雲凡這邊才褪去身上衣物,子鑰那廂已全然信賴地打開身體接他。兩人對望一眼,暗自點一下頭。
雲凡一把托起子鑰,不動則已,地帶被他一碰,子鑰的腸壁又有了反應,自那粉菊口裏,一下子擠出兩道香油,順着他雪白的大腿淌下來。
雲凡觀之,龍爆脹,也管不了那菊口還沒開拓到可以容納侵犯的地步,以破竹之勢兇狠地撞了進去…異變來得極為突然…地面莫名地猛烈顛簸起伏!
龍牀要不是用百年酸枝木所制,恐怕早已晃散了架。子鑰反地翻身將雲凡護在身下:“怎麼回事?是地震麼?”雲凡趕快分開兩人尤處於合狀態的身體,心裏有種不妙的預:“恐怕沒那麼簡單。”他將散落在一旁的白紗遞給子鑰,一邊抓起自己的衣服“注意到沒有?
震動只在垂直方向上,並沒有水平移位,應該不是地震。”説時遲那時快,就在離龍牀幾丈開外的地方,地表突然塌陷,一棵巨大的植物破土而出,數不清的藤蔓如芒刺暴長,向四面八方伸展開去。
這種東西,雲凡聞所未聞,整個人當場呆若木雞。
“皇上!小心!”只聽子鑰大呼一聲,雲凡還沒回神,就被一道勁風推開兩米之外,千鈞一髮之際,子鑰來不及運氣護身。
“噗”的一聲悶響,雲凡抬頭,眼睜睜看着子鑰被兩手指般細的綠藤穿而過。濺落在臉頰的熱血讓雲凡驀然驚醒,他立刻把內力凝在指尖,準備上去將綠藤割斷。
還沒動手,狡猾的藤蔓眨眼間快速回收,離子鑰膛,雲凡趕上去,只來得及抱住子鑰無力跌落的身體,白紗被鮮血沾染得一片刺目殷紅。
“子鑰!子鑰!”情況本不容他察看子鑰的傷口,抱着懷中昏的人,雲凡勉強避過了藤蔓緊隨而至的幾道攻擊。就那麼一眨眼功夫,妖樹的綠藤已經重重圍裹了整個房間,大門,窗户,天窗…
所有出口,無不封個嚴嚴實實,別説蒼蠅,連一絲風都透不進來。雲凡低咒:“媽的!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啊?”子鑰醒轉,強行運氣讓自己恢復行動能力。
他把雲凡拉到一方較為隱蔽的角落。妖樹失了獵物的蹤影,藤蔓登時四處亂竄找尋。
“那是噬元屍花。”子鑰一手捂住口,血源源不斷自指縫滲出。
雲凡見他臉慘白,吐息微弱,知他傷勢肯定不輕:“子鑰,你的傷…”子鑰對他勉強一笑,搖了搖頭:“不礙事。
我避開了骨骼和內臟,傷到的只是皮,皇上不必擔心。”妖樹鬼哭神嚎,吵得人頭昏腦脹。子鑰告誡雲凡:“噬元屍花靠取人的元為生,千萬小心,不要被那些藤蔓纏上。”雲凡百思不得其解:“可這妖物,怎會無緣無故出現在軍營裏?”
“應該是被召喚而來的。”曾在它手上吃過虧,子鑰提起此物,仍恨得咬牙切齒,不得釋懷。他冷哼一聲:“是寧靜河城的人!只有他們才懂得召喚的方法。”
“糟了!難道是少城主…”一語驚醒夢中人,雲凡話音未落,便聽得外頭人聲鼎沸,像炸開了鍋,依稀也傳來了妖樹的鳴叫,看來被召來的噬元屍花還不止一棵。
“那傢伙想逃?!可沒那麼容易。”情況刻不容緩,為今之計,只能以妖制妖了,雲凡打定主意,拔下右耳的寶珠,丟向半空,雙手合十,嘴裏唸唸有詞,解開了封印。
萬丈紅霞之中,長達兩米的妖劍千羽顯出原形,火紅眼球滾了兩圈,最後直勾勾地盯着雲凡,光芒暴漲。雲凡一手奪過劍柄,咬牙喝令:“千羽,這次你給我乖乖的。協助我,把那妖樹滅了。”説罷,猛一提氣,足下一蹬,避開重重藤蔓的圍剿,躍到噬元屍花跟前,用盡全力,往那大的主幹,一劍揮下去,呵呵!
千羽冷笑:你在一天之內兩度釋放我,就算我有心助你,可你現在內息疲弱,未得恢復,本就無法發揮我真正的威力,別白費心機了。
劍鋒砍在樹幹上,像陷入了一大團棉絮中,渾不受力。樹幹雖然深深凹了下去,但樹皮堅韌,切不進分毫。劍鋒凌厲的去勢轉眼間被化解,其他藤蔓紛紛襲來,得雲凡無功而返,只得退回原地。
他腳剛着地,悶哼一聲,駐劍跪了下去,冷汗自發端不斷滴落,幾近力竭昏。子鑰顧不上自己的傷勢,用手抵在雲凡後背,將自己的真氣毫無保留地渡給他。
外頭人聲益發嘈雜,將士們試盡了各種方法,想要破門而入,前來救駕。可惜全然不得其法,妖樹的枝蔓絕非一般的強韌,除非用火攻,不然拿它沒轍。
可帝君還身在房中,火攻固然不可行,一時間,羣龍無首,束手無策。雲凡在子鑰的真氣護持下,恢復了一點神,但同時,他們藏身的位置也被噬元屍花發現,附骨之蛆一般的妖藤又鋪天蓋地地湧了過來。
雲凡手中的劍,雖不能將噬元屍花一舉擊斃,但切斷這些細小藤蔓卻是遊刃有餘。依眼下情況,若要與子鑰兩人全身以退,恐怕不大可能。身為帝君,他第一思慮的還不是個人安危問題,而是如何才能阻止少城主煦雅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