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用力把推倒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子鑰淡然一笑:“不了,我得趕回如諾軍營。遲了回去,那人會擔心的。”七星替自家主人打抱不平,有人憤然道:“帝君要是憐惜宮主。
也不會獨留宮主在此,遭人羞辱!那帝君本嗚…”其他人手忙腳亂地捂上他的大嘴巴。子鑰聽了倒沒惱怒。
只是神一暗“我是他的侍衞,保護他本是我的責任,難道還要皇上反過來保護底下侍衞不成?”這番話不知能不能説服別人,反正他就説服了自己,釋懷了不少。
“宮主您別介意,我們都是擔心您的安危,所以才…”
“我明白。只是…”子鑰轉頭,對着其中一位弟子説“心宿啊,下次你們出來,能不能帶上一套比較普通的衣服呢?”他低頭看着自己身上飄逸的白紗,皺眉埋怨:“這身衣服實在太惹眼了…”眾人一片沉默,宮主又第一千零一次將他們的名字錯,大家都見慣不怪了,那位弟子哭笑不得,有氣無力地點點頭,心裏咕嘟:您又不是每次讓我們遇上都剛好被人xxoo的…
***雲凡動用了前世龍神的力量,凡人的身體不勝負荷,回到軍營的行宮,他還一直高燒昏,這可嚇壞了底下的人。
內務總管順子看着帝君一張臉蒼白得沒有人,急得眼淚直掉。他自小跟在帝君身邊當侍童,還從沒見過主人現下這副虛弱模樣。
御醫們更是接二連三地給帝君號脈,卻也診斷不出個所以然。只能歸結一路上奔波勞累,後來又澆雨受了風寒所致,於是命人煎制了祛寒退熱的藥。雲凡再次醒來,已到了晚膳時分,出了一身虛汗,燒就退了,消息傳佈下去,行宮裏的緊張氣氛才緩解下來,順子趕快命人將御膳呈上。
雲凡看着來往人影帶動着房間內燭光搖曳,只覺渾身説不出的疲憊,一點胃口都沒有,索吩咐順子備了幾壺美酒擱到浴池邊上,自己則想好好沐浴一番,洗去滿身倦怠。
順子古怪地看他一眼,卻不敢説些什麼。伴君多年,他深知皇上向來不好酒,除非是心情很不好的時候,就會把酒當水喝,任誰也勸阻不住。不能明言相勸,順子只好低聲嘟囔了一句:“才剛醒來,就空腹喝酒…”雲凡知他擔憂,也不怪罪。身上的汗跡粘乎乎,實在難受,三下五除二地褪掉衣服,雲凡“撲通”一聲扎進池水裏。
龍好水,當皮膚被氤氲水汽蒸成粉紅後,心情總算好了些。在大池子裏遊了幾個來回,他自水裏鑽出個頭,就看見順子像個小母雞一般謹慎地候在池邊目不轉睛地盯牢自己。這傢伙。
難道還怕他在洗澡時淹死不成?被盯得渾身不自在,雲凡笑着斥訴:“順子你也退下吧,讓朕獨處一會兒。”順子看看他,又看看池邊上的酒瓶,有些執拗地立在原地。雲凡沒好氣:“退下!朕自有分數。”臉上斂了笑意,語氣也變得強硬。
順子嘆了口氣,只得跺跺腳,無奈離去。剛要退出殿門,帝君突然想起一件事:“順子!子鑰回來了沒有?”順子恭敬答曰:“回皇上,下臣還沒見靳侍衞的身影。”自他咬文嚼字的回覆裏,雲凡知道這傢伙生氣了,心裏有些好笑。他揮揮手:“下去吧,若是子鑰回來了,叫他來見朕,有事跟他商討。”
“是!”順子退出殿外,替他關上大門。
雲凡伏在池邊,自斟自飲。他心裏藏着事情,不免沉重,想找人説説話。子鑰之於他,一直像個影子般存在,誰也不會對自己的影子多加註意。
然而,一直伴隨自己的影突然不見了,那孑然一身的覺還真叫人不習慣。美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微醺的醉意讓整個人變得輕飄飄的,煩惱也遠去了。
不知獨飲了多久,燭光忽然輕輕晃動一下,水池邊無聲無息就多了一道潔白身影,低沉的聲音響起:“屬下回來晚了,請皇上恕罪。”孤獨一掃而空,雲凡嘴角上揚,游到子鑰身邊,仰頭看他:“回來得剛好!來,陪我喝一杯。”不知是不是因為醉了。
語氣甜軟,竟有兩分撒嬌的意味。子鑰低頭看着他,眼底一抹掩飾不住的温柔,口卻同時傳來一陣尖鋭的絞痛,幾咳血,無尚神功的內息又開始劇烈翻騰,子鑰用手絞緊了前的衣服,不着痕跡地往後退了一步:“今連番打鬥,屬下身上污穢,請皇上允許屬下先回房沐浴。”雲凡奇怪地瞅瞅子鑰身上的白紗…這不已經換過衣服了嗎?兩人各懷心事,都沒注意到對方的異樣。
雲凡比較任,行事只隨自己心意,他伸出濕漉漉的手,拽住子鑰手臂,笑道:“你要沐浴,又何須回房?在這裏豈不更好?”嘩啦一聲,把人一下子拉下水池裏。子鑰沒有準備,一頭栽到雲凡身上,衝力太大,直把雲凡壓倒在水底。子鑰在水裏張開眼睛。
只見身下的人赤身體,皮膚紅粉菲菲,一臉無辜地看着自己,體內頓時真氣亂竄。子鑰實在無法壓制情慾,自己固然難受,他更怕被帝君知曉自己的秘密。待升上水面,他迫不及待要離開帝君身邊,沒想到兩人的長髮早已糾纏在一起,難分難解。
他往後一退,兩人都被扯痛得齜牙咧嘴。
“慢…慢着!子鑰,你別動,讓我先解開…”雲凡話沒説完,但見子鑰抬起食指一劃,將糾結的發一刀兩斷,然後遠遠地退了開去,立在水中央臉蒼白地別開頭。
雲凡不明所以,子鑰避恐不及的態度簡直把他當成了洪水猛獸,他心裏不,於是存心戲子鑰一番。
游到酒壺擱置的地方,斟了酒自顧自喝起來,想了一下,拾起池邊的一方紗巾朝子鑰的頭臉扔去,語氣不善地命令道:“過來!給我擦背。”子鑰一怔“皇上,我…”他目光懇求。雲凡卻硬起心腸轉過頭不去理他。見帝君態度強硬,子鑰只好忍着真氣反噬的錐心疼痛,慢慢踱了過去,用紗巾蘸了水給他的主上擦着背。
雲凡悠然自得地品着美酒,並沒發現身後的人一邊侍奉着他,一邊用衣袖悄悄拭去嘴角不斷淌下的鮮血。
待濃烈的酒香再也無法蓋過血腥味的時候,雲凡才悚然大驚,猛地轉過頭去。子鑰對他歉意微笑,身子一軟,緩緩落入水中。
“喂!子鑰,你怎麼了?”雲凡一把撈起他,摸到了他的手脈,輕輕一探就知道不妥。他橫抱起子鑰,飛身越出浴池,把他輕柔放在自己牀上。雲凡隨便披了件衣服,剛要喊人傳喚御醫,子鑰卻拉住了他一方衣角,虛弱地説道:“沒事…我知道自己的情況…旁人…幫不上忙的…”説罷,又兀自息不止。
雲凡擔心他不知哪裏受了傷,低頭細心審視他的身體。白紗蘸了水已盡是透明,完全遮掩不住底下的風光。
窺見子鑰滿身隱約的青紫,前的珠還慾火不息地妖嬈立着,雲凡頭皮有些發麻,雙手小心翼翼地朝子鑰前襟探去,想要察看究竟。
子鑰察覺他的動作,馬上用手死死護住衣服,氣若游絲地拒絕:“不…皇上!不要…求你…”雲凡結結巴巴地説出心中猜想:“子鑰…你你…你是不是被人給…給…”下面的話已説不出口。心急手快的雲凡急於求證,方向一轉,一下子拉開了子鑰的腿雙,伸手往他下體一探。子鑰“啊…”地大叫一聲,滿臉紅霞,眼中淚光盈盈。
摸到子鑰的後庭完好無損,緊窒乾澀,雲凡才鬆了一口氣,定下心神,笑道:“那個…我以為你被那老城主給…哈哈,還好還好,誤會一場。”説罷又覺得不對勁,子鑰身上的歡愛痕跡該作何解釋?反向思考,靈光一閃:“子鑰!你不是把那老城主給強了吧?”子鑰一聽,一口血幾乎就狂噴而出。雲凡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倒了一口冷氣:“果然不愧是如諾引以為傲的暗影首領,在兵荒馬亂的戰場上仍不忘給敵人最慘痛的打擊!”繼而又替那老城主嘆:“子鑰你也太狠了,也不想想人家老城主活到這把年紀多不容易啊,你怎麼就把人家給…”雲凡純粹酒後胡言亂語,子鑰卻被他氣得七竅生煙,忍無可忍,從牀上一躍而起,手一伸捂住雲凡喋喋不休的嘴巴,部一用力反身將他壓在身下,怒喝:“你該死的説夠了沒有?!”雲凡被他的氣勢震懾,一時呆住,忘了反應。
“你這混蛋把我當什麼了?”子鑰狂大發,一手狠狠地拭去嘴角鹹腥的血,俯身一口咬在雲凡脖子上。雲凡吃痛回神,大叫:“慢着慢着!子鑰…你先別鬧…”子鑰已氣紅了眼,哪裏聽得進去,自他脖子一路咬到膛,每一口都是宣,毫不留情地咬下,直咬得雲凡鮮血淋漓,他如泣如訴地低吼:“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你一直把我當成什麼了…”心智大亂,又無法自如地控內力,他漸漸又恢復成原本的面貌。雲凡眼波一暗,本來被醉意麻痹的理智迅速歸位。扶着子鑰的肩膀,用力把他推倒,自己再乘勢反壓上去,牢牢地將子鑰桎梏在自己身下,再也無法動彈。子鑰滿口鮮血,也不知是自己的還是雲凡的,看着那已然起了變化的陌生容貌,雲凡冷笑一聲:“你希望我把你當成什麼?
是如諾帝君身邊忠心的侍衞?還是武功高強殺人如麻的暗影首領?亦或是…夜遊宮的紫月宮主?”終於到了攤牌的時候。子鑰不可致信地瞪大眼睛看着雲凡,幾乎忘卻了身上的疼痛。
“你居然知道?”雲凡温柔地替他撥開粘在臉上的濕發“你若是隻在我身邊呆一時半刻,我或許還會被你矇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