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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好好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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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信開口求情,讓雲凡陷入沉思,正左右為難之際,察覺衣袖被人輕輕拉了一下,他轉過頭去,不解地看着牀上氣若游絲的少年。身上的傷讓沁伶不勝負荷,眼前金星亂冒。

但他還是咬緊了牙關維持清醒,雲凡以為他要遊説自己堅持對兩人的重罰,不料那小男孩卻開口説:“算了,皇上。沁伶也…並無大礙。您不必為了沁伶這樣的人,得罪兩位重臣…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好嗎?”沁伶的澡詞有欠妥當,天子責罰下臣怎麼能説是“得罪”?然而,喜怒無常的帝君卻笑了。這一次,連幼小的沁伶都能看出雲凡眼底的暖意。面對地上兩人,帝君又是一張閻王判官的面孔“哼!

此二人罪犯欺君,活罪難饒!把他們帶到宗仁府閉關思過!暫且不許親人探訪,違者一律當誅!”聖旨一下,任由那兩人把頭扣得山響謝恩,雲凡再也不耐多看他們一眼,轉身抱起牀上的沁伶大步離去。***雲凡回到自己寢宮的時候,懷裏的沁伶已經奄奄一息,下體依舊血如注,裹身的錦被在地上留下斑斑血跡。

失血過多的他陷入了半昏的狀態,恍惚之中,只聽見帝君用一貫沉穩的聲音吩咐着下人準備一系列的‮物藥‬。

宮人們開始有效率地忙碌起來,但訓練有素,有條不紊,甚至連腳步聲也幾不可聞。很快,一口檀木大缸被放置在浴房之中,裏面的體碧綠澄清,水面蒸汽嫋嫋,整個房間都浸溢在濃烈的藥香裏面。

沁伶知道帝君要給自己賜藥浴,於是輕聲請求:“皇上,沁伶自己沐浴便可…不必下人侍奉…請讓侍從退避…”雲凡應了他的要求,摒退所有侍從。

然後抱着那具虛弱的身子,走向藥缸。沁伶愣了一下“皇…皇上,您…您也請…”

“迴避”二字用於君皇實為不敬,沁伶沒敢説出口,但云凡明白他的意思,他睨了懷中之人一眼,快地説:“好,如你所願。”説完便突然放開了橫抱沁伶的臂膀。沁伶沒有準備“啪”地一聲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傷上加傷,連叫都叫不出來,雲凡在他身旁蹲下“怎麼樣?你現在這副鬼樣子能爬到那口缸邊嗎?成的話朕就讓你自己一個人沐浴,不成的話就乖乖地讓朕擺佈,別逞強。”雲凡的冷言冷語起了沁伶的倔勁,他二話不説就撤了身上錦被,朝那口藥缸爬去。區區幾米的距離,卻比攀上萬里長城還痛苦。好不容易挪動了兩尺,沁伶就只有趴着大口氣的份了。

“你這副樣子死在朕的寢宮,朕會很為難的,説不定兩國又要開戰了。”雲凡二步上去,提起小男孩,將之甩進藥缸裏。

明明是魯的舉動,因為動用了內力,沁伶並沒受到多大的衝擊,但藥水碰到了傷口,還是痛得他哀叫出聲。

雲凡捲起廣袖,來到缸邊。不耐煩地嚷:“媽的,你是男孩子就給我忍着點,別那麼一點小傷就在這兒呼天搶地。”他盯着缸內如玉的身子,一時間又不知從何下手,心裏不免有些後悔自己把此事攬了下來,但事到如今,也只好硬着頭皮上了。

他一手摟過沁伶的纖,把手掌放在那微脹的柔軟小腹上,向下一按。

“啊…”沁伶痛得眉頭打結,但他這次學乖了。

馬上咬住嘴,不讓更多的呻溢出來,免得又惹這個暴的帝君生些莫名其妙的氣。男孩額上冷汗如豆,嘴咬得發白,都快破皮出血了,雲凡看了一眼,嘆息一聲:“叫吧叫吧,想叫就叫出來好了。”説着。

伸出另一隻手,去掰開沁伶顫抖的‮腿雙‬,耳邊傳來了斷斷續續的泣聲。沁伶哭得好不淒涼,可惜無氣無力,痛哭變成了啜泣。眼淚像珠子一般“滴滴答答”地落在池水裏,無窮無盡,彷彿藉着體內多餘的水份,釋放一直以來蒙受的屈辱。見他哭得這麼傷心,雲凡心裏又是一股無明火起,顧慮到懷裏那具軀體脆弱得不堪一擊,才生生地忍耐下來。

想起自己像他這般十三、四歲的年紀,已幫着病中的父親監朝,深刻體會到朝廷上的齷齪虛偽,也見慣了後宮的明爭暗鬥。

這小男孩子,苦吃了不少,居然還糊糊地像團飯似的,説得好聽是維持着天真的靈魂,説得不好聽,就是蠢!給人吃了還問人家好不好吃的笨蛋。他老子送他過來,實在不知安的是什麼心。

雲凡分了神,手下更是沒輕沒重,一手按着沁伶的腹部,一手搗着那傷痕累累的後庭。

“不要…好痛…”沁伶攥緊了雲凡的衣服,把小臉埋進衣袍裏。那菊口收得緊緊地,無論如何不肯打開被進入。雲凡翻翻白眼,喝道:“朕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你…你給我合作點。”説真的,真想拂袖而去,把這小笨蛋扔在這兒不管了,但做事情總不能虎頭蛇尾。於是,深呼一下,耐着子,放緩了語氣,似笑非笑:“沁伶乖,裏面的淤血和…咳,污物一定得清理乾淨,你的身體才好得快。

來,打開,痛一下而已,沒關係的。”靠!媽的!怎麼比哄個女人還麻煩。你這小笨蛋再不合作,老子就用強的。沁伶在淚光中抬起頭,看到那張強忍着怒氣,一臉不耐的俊顏,不知為何竟有些想笑的衝動。

帝君説得對,身體無論多痛,都一定要清理乾淨,自己在這方面的經驗比他多得多。沁伶靠在那強壯的臂膊上漸漸放鬆了身體,調整了一下姿勢,緩慢地打開‮腿雙‬,下面小口一張一合,適應着水温和‮物藥‬的刺

小手仍然把雲凡的衣服攥得死緊,大眼睛卻羞答答地瞟了瞟帝君,説:“現在可以了,皇上,請您幫我…”雲凡被他含羞帶怨的眉眼震了一下,身上有些發汗。見鬼了!他低咒一聲,慌忙收拾心神,把手指小心翼翼地伸到口裏面。

“呃…”沁伶弓起了身子,神情痛苦,全身上下都在宣告着他正承受着怎樣劇烈的苦楚。雲凡見狀,有些不忍,只好加快了手指的動作。

突然間,有種奇妙的覺通過指尖,傳遍全身,讓他意識到,他正在清理的這個部位,又緊又暖又柔滑,也許真是個很不錯的地方…

終於,一大團紅紅白白的濃自菊口出,兩人都重重地舒了口氣。雲凡用乾淨的棉布裹着沁伶,把他放在御牀上,了一下他的腦袋:“這是朕的御牀,很安全的,你放心睡吧。”話畢,起身離去。

“皇上,”沁伶喚住他,怯怯地開口:“那…您今晚睡哪裏?”雲凡瞪大眼睛:“你管我!?”走得頭也不回。沁伶倒回牀上,拉了錦被蓋住自己。本以為帝君把他帶到這裏,是要他侍寢的,原來並不是…心裏,好亂…有點鬆了口氣的覺,有點喜悦,又…有些失望。

房間裏,錦被上,都是那高山幽蘭的香氣,是他的體香。沁伶擁着那牀鬆軟的錦被,深深呼着,嘴角不自覺地彎了起來:他今晚,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已經第三天了,皇上還是沒有回寢宮嗎?”三王爺遙辰一邊揮筆作畫,一邊漫不經心地問着腳邊伏跪的探子。

“回稟王爺,這三天以來,皇上一直住在蘭燻宮,沒有踏進寢宮半步,可奇怪的是,寢宮裏面的運作一切如常。”遙辰笑笑,不知是為了剛勾上的畫龍點睛的一筆,還是為了自己窺見了某人的心思。

“外面的人怎麼説?”

“是,皇上擺駕蘭燻宮一行極為保密,知情者甚少。外頭傳得紛紛揚揚,都説沁伶王子得到了皇上的獨寵…承歡御牀…”那年輕的侍衞有點尷尬,抬眼瞅了瞅主人,見主人依舊專注作畫,臉上並無波瀾,才又繼續稟報下去:“民眾都認為這是好兆頭,兩國之間平息干戈,天下太平指可待。”

“那,朝廷之上的情況又如何?”筆下金龍已栩栩如生,遙辰拿起畫端詳了一番。

“兩位公子前犯下不敬之罪在先,欺君之罪在後,仍然被扣押宗仁府。百官之中不乏替兩位公子求情之人。

但大將軍認為獨子的行為敗壞門風,他自己再無顏面於聖朝之上,已自動請辭,向皇上出了三軍兵權。至於太守大人,則奏請皇上公事公辦…”

“唉呀…”那老東西竟敢跟皇上叫板呢,遙辰搖了搖頭,看來雲凡還得多下一番苦功了,十為限,雲凡的耐也不會太多了“王爺?”侍衞不解地詢問。遙辰拿起那畫給他看。

只見畫上金龍只有三爪。遙辰笑道:“只顧着聽你稟報,心不在焉,好好一幅畫就這麼毀了,你説,三爪的龍怎麼飛啊?”説罷“嗤”的一聲將畫撕成兩半,扔了。

“皇上如今在何處?”

“皇姐,你這邊的温泉真舒服,朕都不想回去了。”雲凡泡在蒸汽騰騰的温泉水裏,暇逸地咬過異母姐姐…慈蝶公主遞過來的葡萄。

“哼,口甜舌滑。我還不知道你?沒事也不會過來看我。”慈蝶輕嗔,不肯再為他剝葡萄了,端坐在池邊,捋着鬢邊一撮秀髮,眺望天邊星宿。雲凡乾脆趴在池邊,凝望着姐姐美麗的側臉,直盯得慈蝶粉頰泛紅。雲凡在看她,她豈會不知?她明眼觀星,心眼卻無時無刻不放在心愛的弟弟身上。

可雲凡雖然明眼凝視她,心思卻早已穿過她,去到不知名的地方。

“姐姐真漂亮,朕的後宮嬪妃佳麗百千,卻沒有一個及得上姐姐。”

“是嗎?”這樣的恭維,慈蝶已經很滿足。她會心微笑,俯下身,在雲凡被蒸得紅粉的俊臉上親了一記。

情不自,那吻緩緩下移,慢慢印在了那張堅毅的薄上。雲凡不着痕跡地將親姐姐推開,心裏面有些掃興,好好的良辰美景,恐怕只能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