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儘管做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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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體傷得不輕,一片火辣辣的麻痛,他冷汗直冒,艱難地動了動身子,卻拉扯出更劇烈的痛楚“痛…好痛啊…”雲凡聞言,把蒙在哥哥眼上的布條取下,探身上去,極盡温柔地親吻着哥哥額角的汗,眼角的淚,以及蒼白得血褪盡的“再忍一忍!再一次就好!”
“不!”遙辰堅決搖頭:“不行!雲凡,快退出來!我不行…咳咳…”接着就是一頓猛烈的咳嗽,咳得脯一顫一顫的,頭一抖一抖的。雲凡看在眼裏,倒一口涼氣,低吼一聲:“你還讓不讓人活了?!”當下二話不説解開哥哥身上所有的束縛,雙手勾起哥哥修長的腿雙,向尖飽滿的雙壓去,這樣,哥哥的下體會被帶起,更方便自己的。
***遙辰大驚失“不要這樣!啊…雲凡,停下來!快停啊…”
“你不要叫我停!”雲凡聲氣地打斷他:“我停不下來了!這些子,七姐説她口疼痛,愣是不讓我碰,我已經慾七天了!三哥,我要你!”在蘭燻宮的前段時間,雲凡跟慈蝶每晚都在牀上翻雲覆雨,盡享魚水之歡,好不快活。情況也的確如同慈蝶所説,每次行房,皆見落紅。
可過了七天以後,慈蝶的部開始脹痛,那對飽滿的玉連用手碰一下都痛不生,更妄論在歡過程中的波晃動。
開頭的幾天,慈蝶還能咬緊牙關,忍着痛與弟弟歡愉一番,但到了後來,連走路的搖晃都無法忍受了,雲凡一抱她,她就痛得大哭。遙辰聽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箇中因由,他當然清楚。女子在服用“情毒”之後,自行修復的童貞會鎖住由男注入的,再把轉化成汁,這段期間裏,房會脹痛不已。
尤其是初,疼痛就更為嚴重,也難怪慈蝶會狠心拒絕心上人的觸碰。雲凡這臭小子今天過來他的寢宮,到底是剛好路過,還是另有所圖,答案就不言而喻了。
遙辰很高興,弟弟在有需要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自己,雖然那小子兇狠的進攻,讓他吃盡苦頭。
但比起心中的愉悦,又微不足道了,遙辰便不再阻攔,放任雲凡在他身上予取予求,享用他緻的身體。劇烈的動作,將兩具身體帶到了牀沿,遙辰的頭從牀沿上垂了下去。
如水的秀髮,潑墨般傾瀉了一地,宛若孔雀盛開的屏羽,獨留幾縷粘在他汗濕的軀體上,幾縷纏繞在纖細白皙的臂膀間。
由於體弱氣衰,他細細碎碎地呻着,若有似無。當雲凡的利刃忽然點到花徑的某一點時,他“啊…”的一聲驚叫,全身猛地一震,雙手緊緊揪住了身下被褥。雲凡出瞭然的笑:是這裏了!
他迅速記下深度和方位,先是蜻蜓點水般的輕觸,惹得遙辰意猶未盡,花徑裏面麻癢難忍,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部抬高,合雲凡的鑽探,接着。
雲凡便開發地頂着那點反覆撕磨,遙辰血氣泛湧,緋霞滿身,身軀被驚濤駭的快主宰,歡快地搐,美麗的鳳目盈滿薄淚,波光瀲灩,享受着雲凡帶給他的痛苦的甜美。
雲凡繼而開始懲罰似的頂,利刃死命在那點上來回刮割,像要把它捅穿一般,帶着征服的快意,他一邊着氣,一邊不正經地調笑:“怎麼樣,三哥?我比那隻蠱蟲更厲害百倍吧?你現在是不是仙死?嗯?”遙辰早已被他得丟了魂兒,情盪漾,媚態盡,紅如滴血的瓣,斷斷續續吐出了清醒的時候死也不會説的媚言惑語:“嗯…那裏…凡兒給我…再深一些…我要…”被撐大到極點的口,破裂了好幾道血口子,隨着每一下深入淺出的動作,不斷迸出星點血珠,濺滿了兩人的大腿,腹部和四周的被褥,殷紅的顏,怵目驚心。悽慘。
但美麗,妖豔的美,無盡銷魂,隨着雲凡幾下深入而狂猛的頂,遙辰膛一,玉莖蓄勢發“啊…”的一聲長,箭一般的白光閃過,身上便落滿了自己出的華,與此同時,雲凡也在他體內達到了高,盡情釋放。狂歡過後,雲凡出分身,把遙辰的腿雙放回牀上,才力竭筋疲地伏在他身上息。
這半個月以來,遙辰的部蓄積了不少汁,下體被雲凡這樣陵遲,汁更是源源不斷地湧出。
剛才的體位,雲凡的每一次進,都將遙辰的膝蓋壓向膛,那無意識的推擠,更加重了房的墜痛。他嗚咽低喃:“凡兒…凡兒,幫幫我…走…走裏面的東西,好漲啊…”雲凡孩子氣地搖頭:“不要!其他男人過的地方,我才不稀罕碰!”他抬頭朝那兩個飽滿的房看了一眼,突然眼前一亮,竟被他發現了新大陸。
“咦?這是什麼?”遙辰的溝間,多了一條細細的粉紅的縫,如新生皮,嬌可人。很細,大概只有幾頭髮絲一般的寬度,巴掌來長,不小心本看不出來。
雲凡伸出舌頭,往那小疤痕上添了一下。彷彿受到不得了的襲擊,遙辰身體劇震,慌忙用手推拒着雲凡的腦袋:“不…不可以!那裏不可以碰…”他四肢收緊,想要護住自己。
雲凡被他烈的反應勾得好奇心大作,就着居高臨下的優勢,輕易便制住了哥哥的反抗。
“什麼玩意兒啊,這麼神秘?”人家不給他碰,他便要碰個夠。
舌尖不住地在那道小口子上反覆勾逗,得遙辰驚叫連連,來不及嚥的涎到了錦被之上,他拼了命地搖頭,嘴巴張張合合,卻説不出一個字。雲凡看出端倪“哦?這裏好,比頭還嗎?”他俯首,在上面又又,看着哥哥似難受又似歡愉的表情,他更納悶了,固執地非要知道答案:“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遙辰死死地咬緊嘴。
“不説嗎?那好!”雲凡捉起哥哥的身體,把他推到牀頭的黑玉浮雕壁櫃前,讓他面向櫃子,背對自己。
嘴巴咬着遙辰耳廓,臉上泛着教人不寒而慄的陰森笑意:“三哥,你不是説口很漲嗎,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可以幫你解。”説完,就掰開遙辰雪白圓潤的瓣,又將自己的分身了進去,然後狠狠一頂。
“啊!”遙辰的上身被他頂得撞向了堅硬的壁櫃,浮雕上刻的是一刻蒼勁的老松樹,枝葉繁茂,張牙舞爪。
那大凹凸的樹幹,就直直抵在了遙辰溝的那道粉縫上。兩個高高立的嬌顏頭,被撞得“絲”得一聲,擠出了兩道純白,順着黑玉壁櫃了下來,一黑一白形成強烈的對比。
雲凡的動作加劇,一一,遙辰的膛不住地在浮雕上磨索,痛得他淚滿臉,苦苦哀嚎:“不要呀…雲凡…好疼!不要這樣!”他的雙手盡力推擋着身前的壁櫃,想要撐起自己的身子。雲凡怎能讓他如願?眼明手快制止他,把他的一雙手鉗制在身後,再重重地拉扯他的長髮,他仰頭,突出部。
雲凡更用自己的膛貼緊哥哥的脊背,牢牢把他壓向壁櫃上的浮雕,上上下下的律動,讓腫脹的房得到充分的磨擦和擠壓。
不一會兒,遙辰的汁就得滿身,滿櫃,滿牀都是。桂香撲鼻,直到再一次高襲來,雲凡才鬆開哥哥,停止在他身上殘忍無道的肆,兩人都累垮了,倒在牀上各自息不已,目光掃過,到處都狼籍一片,遙辰的腿間,滿布紅白的黏。
牀單上全是歡愛的痕跡:血,口水,汁,汗水,…黑玉壁櫃上,也掛着一大灘的白,還不斷往下滴着水。息平復後,雲凡挪到哥哥身邊:“一起去沐浴吧。”也不管人家答不答應,不容分説就抱起遙辰下牀,步向浴池。被温熱的池水一燙,遙辰稍稍回神,他仍然一語不發,只是冷冷地掙開弟弟的懷抱,逕自走向浴池的另一邊,與雲凡遙遙相對。
他拾起岸上的一方絲帕,蘸了蘸水,憐惜地敷上自己被折騰得皮破出血的頭。長長的發如黑夜瀰漫,在水中漂浮晃盪,修長纖細的身軀,被粼粼水光襯得晶瑩如經白玉雕琢,俊美的側臉微微上揚,整個人飄逸得像不染凡塵的仙子。揪心的疼痛讓他柳眉輕蹙,不住“啊…”地輕聲呻。
美人如斯,雲凡還忍得住他就是聖人了,水下的分身又高高立,他後腳一蹬池邊,就着推力,箭一般地竄到遙辰身邊,張開雙臂,把那嬌媚的人兒困在自己手臂和浴池邊上。
遙辰惶惑地看着弟弟眼中翻騰的情慾,冷冷地喝道:“雲凡!你又發什麼瘋?快走開,別靠近我!”雲凡一手摟過遙辰的,一手抬起他的一條腿。遙辰掙扎,氣得大罵:“你馬上給我滾開!不…我不要…”雲凡知道剛才的暴把哥哥惹了。
所以這次,他不敢輕舉妄動,死忍着發的慾望,不敢貿然進犯。他温濕的,在遙辰頸項上磨索,在鎖骨上輕嘬,像個小孩子般頑劣,三分懇求七分撒嬌,一聲一聲地喚着:“哥哥…哥哥…遙辰哥哥…”遙辰被他叫得心都軟了,在雲凡甜膩如的撒嬌聲中,他再次丟盔棄甲,所有的怒氣都化成滿腔柔情:怎忍心違背弟弟的心願,讓他失望?
遙辰重重嘆了一口氣,手繞到雲凡的頸後,把他拉向自己,看着他,眼神無奈又包容,在自己眼中,雲凡不是那位權傾一方的帝君,只是個不懂事的孩子。遙辰泛出温柔的笑意:“也罷,凡兒,你想做什麼,儘管做便是了,哥哥…總是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