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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光天化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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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身上散發着少女特有的聖潔馨香,雲凡深深呼着,一股燥熱由小腹竄了上來。今晚的慈蝶特別的柔媚,薄如蟬翼的輕紗,本無法遮掩她玲瓏的身段。

雲凡鬼使神差地翻身壓了上去,雙手在慈蝶不盈一握的纖上游移,然後,輕輕攏住了那對豐滿拔的玉。慈蝶香汗微沁、玉頰嫣紅,在雲凡的愛撫下“嗯”地愉悦呻出聲。

這一聲哦,卻猛地驚醒了雲凡。他一骨碌坐起來,甩了甩昏沉的腦袋,二話不説下了榻,往門外走去。那羣舞姬,卻靈巧地圍了上來,將他困在其中,她們水蛇般柔韌的肢盡情舞動着,盈盈水袖,揮灑出一片斑斕的彩。

這時候,蘭燻宮的所有門窗,都被牢牢關上。雲凡一看這陣式,知道自己所料不差,整個宮殿,成了一個牢籠。他當下鐵青了臉,怒喝一聲:“皇姐!這到底是幹什麼?”躺在牀上的慈蝶把玩着間綵帶,慵懶地飛起媚眼:“歌舞未央,皇上何必急着走呢?”身體裏的慾火越燒越盛,手腳發軟,雲凡咬牙,奮力推開身前的舞姬。

但這些女子,全是慈蝶公主的心腹,只聽令於她,並且武功高強。她們靈活得像水裏的魚一樣,滑不溜湫,一個被推開,另一個馬上補了上來,一張以女體織的網,牢不可破。雲凡盛怒:“混賬東西!竟敢擋朕的路?!不要命了嗎?”慈蝶笑起來,聲音清脆如同銀鈴。

“皇上,到了明,你儘管連姐姐這頸上人頭也一併取走,不過,今晚…”她自榻上坐了起來,目光炯炯地看着弟弟:“你是無論如何都得留下!”一段彩綾靈蛇般竄了過來,纏繞在雲凡間。

慈蝶手勁一收,雲凡綿軟乏力的身體,便柔順得如風箏一般,乖乖地落入她懷裏。房間裏的其他人,轉眼間退得一個都不剩。馨香嫋嫋,滿室芬芳。徐徐晚風吹動牀邊彩紗,掀起陣陣醉人漣漪。

誰説今宵不是美景良辰?慈蝶將弟弟緊緊擁住,懇求:“雲凡,讓我做一晚你的人吧。”她的酥貼着雲凡的臉,薄紗下透的那顆誘人的凸點,就抵在雲凡邊。

“你…你休想!我説過了,不會碰你一指頭…”雲凡的指甲軋進了手心,血順着指縫,滿了整個拳頭,疼痛喚回了一絲清醒。他掙開姐姐的懷抱,腳一下地,竟渾然不受力“啪”地一聲重重摔倒在地上,別説站起來。

連爬都爬不動,十分狼狽。下體的分身更是漲痛難熬,在褲子裏面兇猛地叫囂着,雲凡蜷縮着身子,不知不覺中哀哀地喚了一聲:“三哥…”隨即自己都嚇了一跳,嘴巴彷彿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喃喃呼喚:“三哥…三哥…救救我…好痛苦…”慈蝶來到他面前,抱雙臂,居高臨下地看他,冷笑:“別叫了,就算遙辰聽到,也不會來救你。他有句話要我帶給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雲凡心裏一涼,不可致信地抬頭:“是三哥向你獻的計?讓你給我下藥的?”慈蝶以二指勾起他的下巴:“別再抵抗了,你身上中的,是頂級的媚藥,你今晚若不行房尋歡,只怕會陽,以後都做不得雲雨之事了。”嬌媚的臉上滿是殘酷笑意:“乖乖的,就讓姐姐今晚服侍你。”雲凡無法聚焦的黑瞳,仍透着那抹懾人心魂的凌厲。

他躲開姐姐的觸碰,挨在一方石柱,靜下心神,運功調息。

“好!我就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一陣香風襲來,慈蝶跨坐在雲凡腿上,幽谷抵住下面高漲的陽物。雲凡的帶被挑開,瘦結實的腹全部袒了出來,他無力反抗,只能緊閉雙眼,忍受着百蟻噬心的痛苦。

慈蝶盯着弟弟俊逸非凡但稚氣未的臉,越看越歡喜,忍不住伸出葱的指頭,緩緩描繪着弟弟的形。

“雲凡,你知道嗎?你是我的,是我的…”説着,她把自己的印了上去。

可憐雲凡已經被烈媚藥折磨得呼困難,嘴巴還突然被堵住,進出的氣更少了,他痛苦地嗚咽,搖頭要躲閃,渾身因缺氧而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慈蝶襯着他口舌大張,把自己如蘭的氣息和靈巧的舌頭一起導進雲凡的口腔,盡情地掃蕩個遍,許久才依依不捨地退開。重獲自由的嘴巴,大口大口地着氣。

雲凡的俊臉憋得紅一片,看在慈蝶眼中,剎是可愛。慈蝶拿起一隻酒壺“雲凡,讓姐姐教你吧,酒應該是這樣喝的。”説着。

就將壺裏的瓊漿,順着雲凡的脖子,澆在他的腹上。雲凡白皙的皮膚襯着薔薇的汁,美得讓人恨不得一口吃下。慈蝶伸出丁香小舌,把他身上的水珠,一顆一顆地捲進口中。

那舌,緩緩下移,滑到了他前紅點上,慈蝶改換用牙齒輕咬,來來回回地切割,沒有一刻放鬆。

“嗚…不要…”雲凡被自己嘶啞的哀嚎聲嚇到,這種靡的聲音向來都是其他人在自己的調下發出的,一向掌握主導的自己,竟然也會有任人宰割的時候。雲凡心裏又好氣又好笑。自命不凡的少年君王,居然被一個女之輩強暴,也算是曠古奇聞了。

慈蝶利索地將他的褲子褪下,釋放出紅腫的陽具。她握在手中,無比珍愛地‮撫‬輕吻。雲凡渾身説不出的舒,就像荒漠裏,途缺水的旅者,猛地灌下了一口冰涼的清泉。他用手肘支撐着上身,看着姐姐俯首在他‮腿雙‬之間,以虔誠膜拜的姿態,將他的陽具緩緩納入口中。

雲凡倒一口冷氣,上身不可自抑地後仰,隨着慈蝶恰到好處地‮套‬,他縱有再堅韌的心智,也逐片崩潰瓦解。

茫的眼睛早已失去了一貫的冷靜明,上面漂浮着一層情慾的薄淚,嘴裏也開始呻不止:“呃…”漸漸到姐姐的節奏已不能滿足自己,他急得滿頭大汗,不斷催促着:“快…快點…再快點…”終於按捺不住,一躍而起,跪在地上,把慈蝶的頭狠狠壓向自己下,使分身能更深地進姐姐的喉嚨。

慈蝶的頭被他反客為主的摁,連脖子都痠麻不已,但弟弟的情動卻讓她心甘情願地承受這一切。口中的陽物益發大,她小心地避開牙齒,極盡温柔地去包裹,去呵護…

雲凡大叫一聲,在慈蝶口中元,多而濃稠的,慈蝶嚥不及,便順着嘴角了下來。

雲凡累攤在地上,情過後,他醒了一醒,馬上咬牙切齒地怒吼:“該死的!皇姐你馬上給我滾!”慈蝶沒想到弟弟還能維持清醒,愣了一下,然後堅決地搖頭。

“你還不明白嗎?只有將完璧之身的你送給城主,才不會落人口實,才不會給人挑剔的機會…”

“我知道!我知道的,雲凡!姐姐斷不會為了一己之私,壞了你的大事。你聽我説…”難以啓齒的真相,慈蝶原本並不打算説出來。

但為了説服弟弟,如今也不管不顧了:“你可知道,三哥用來改變體質,催助孕的藥,其實名為‘情毒’。那種藥經過改良之後,女子也可服用,只是,效果大不相同。”她咬咬牙,羞得滿臉通紅:“女子服用以後,便永遠無法受孕,但是…每次與男子歡,下體的處子貞潔都可以自動修復,把男鎖在體內。

經過一段時間,會轉化為另一種汁,經房分泌。因此,每次雲雨,都是以童女之身相赴。你大可不必擔心…”雲凡將她壓在身下,一邊瘋狂扯着她身上的薄紗,一邊低:“不要騙我,姐姐!不然,我決不原諒你!”慈蝶的一雙藕臂圈上了弟弟的肩膀“不會的,雲凡,我騙盡天下人,也不會騙你!”***男懷孕後的頭一個月,最是危險。胎珠還沒附牢在母體上,隨時都有落的可能。在這半個月以來,遙辰飽受着身孕的折磨。

珠胎的生長耗去了他大量的元氣和力,體力也大不如前,整天都一副病懨懨的樣子,連到寢宮外的小花園走上幾步,都累得氣吁吁,太醫勸他多休息,不要勞神,連書都少看為妙。

於是,一天裏面的大部分時間,他只能躺在牀上,半醒半寐,神元遊離在夢境和現實之間,有好幾次夢到雲凡來看他,那手心的温度撫在自己臉頰的覺明明那麼真實,一睜開眼睛,卻什麼都沒有,心中徒生一絲失落酸澀。

今天,午後剛過,遙辰一如往常地在牀上休憩。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突然到有人撫摸自己的膛。他一下子驚醒過來,發現眼睛被蒙上了一塊布,剛要伸手把布取下,又驚覺身上的大全被人封住,動彈不得。

而且,雙手被綁在了牀頭,兩條腿也吊在半空。身上的人開始對他上下其手,摸得好不痛快。

這人難倒是…凡兒?不,不可能。他首先排除了雲凡的嫌疑。那小子雖然狡,但決不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鉗制對方。

雲凡會千方百計地讓對方自投羅網,心甘情願地奉上所有,教人又愛又恨。遙辰定下心神,喝道:“何人膽敢私闖本王的寢宮,還不報上名來!”那人沒有回答他,只是擠進他的兩腿之間,開始撕扯他身上的衣物。出手極為狠快,三兩下手勢,就把遙辰剝個光,身上就只剩下幾塊碎布,蓋彌彰的,更引人遐思。

遙辰又驚又怒,此人居然能在不驚動侍衞的情況下,進入他的寢室?這説明,此人要不就是身手不凡,要不就是身份不凡。

然而怎麼看,此人都不像來行刺的,光天化之下,敢正面冒犯三王爺,膽子也忒大了些。那麼説,此人必是皇族中人了,他把一堆名錄在腦中過了一遍,張口便點名:“五弟!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