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發怈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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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令雪只覺噁心,才剛給男人發完,下身還黏膩無比,此時又再纏上來。雖説自己也得了趣,但畢竟心底裏是不願意的。先別説這白晝宣
。
而且又在路上,只隔着簾子外就坐着兩個大活人,想來剛才的動靜早讓他們給聽去了,她推開黃孝忠,軟軟地道:“官人,別。奴家真的受不了。剛才…剛才我們那樣,小翠他們恐怕也知道了。我還有臉見人麼?”説着本來已止住的淚水復又再下。
黃孝忠雖是個痴兒,做事也隨,可也是心疼媳婦的,本來他把玩着兩團渾圓的軟綿,那
隱隱有再起之勢,才繫上的褲子,又想退下。
現在見何令雪不願,想着自己已玩了一回,待會到了何家才再行事不遲,便一味摟着少女安。何令雪哭了一會,覺得好過點了。
自己掏出手帕揩抹了下身,再重新穿好衣服,可是衣服早皺了,褻褲也濕了,那肚兜更是在黃孝忠使勁扯下時斷了一肩帶,
本沒法再繫上。
她嘆了口氣,只能讓那肚兜松跨跨地系在兒下,再整理好中衣和外裳,用手順了順,盼下車時沒人注意,她又掀開馬車的簾子,讓車中味兒散去。
唯一是車墊上的水漬恐怕無法刷掉,回頭再叫小翠看着辦,希望別給那小廝發現。到了何家大門,小夫二人下車。何令雪能
受到小廝灼熱的目光追隨着自己的身影。
她只能忍着羞,加快腳步進屋。到了前宅,二人先去拜見田氏。林遠在旁肆無忌憚地打量着何令雪。
她就怕這個哥哥能看出點什麼,藉詞舟居勞頓,先行回房歇息。林遠熱情地招待妹夫,留黃孝忠在正堂用飯,小翠才隨何令雪回房了。
在花園的路上小翠忍不住問:“小姐,剛才在馬車裏…”何令雪的臉騰地紅了,想來小翠和那小廝都肯定知道。
“小翠,回去你先讓人備水沐浴,之後再換掉車上那墊子,別讓人看了去。”小翠應下,跑出去讓人燒水。何令雪回到出嫁前的閨房,稍作休息,水也跟着備好了。
小翠在耳房裏幫何令雪寬衣,看着小姐被扯斷的肚兜,臉上一紅,也不敢追問,之後徑自去尋先前那馬車,想來是那墊子落下小姐和姑爺合時的體
。
就像昨晨從小姐腿間淌得一地皆是,這可不能讓姑爺的貼身小廝,那趕車的黃福全發現,當下便加快步子往外走去,打算拿了墊子再折返服侍小姐沐浴更衣。何令雪正要踏進木桶中。
忽然從後被人猛地抱着,一隻手毫不憐惜地捏着她的
子,另一隻手則從
間箍着她,後面被一
火熱的硬物抵着,一陣温熱的氣息從耳後噴出來。
只聽到林遠輕笑着問:“妹妹,別來無恙。”***何令雪正要踏進木桶中,忽然從後被人猛地抱着,一隻手毫不憐惜地捏着她的
子,另一隻手則從
間箍着她,後面被一
火熱的硬物抵着,一陣温熱的氣息從耳後噴出來。
只聽到林遠輕笑着問:“妹妹,別來無恙。”何令雪只嚇得渾身發抖:“哥哥,放開我!官人很快就回來,你別!”
“什麼夫君?不過一個傻子罷了。我已安排絆着他,讓我們好聚聚舊。”説着一隻手便遊走到那幽草間,何令雪就怕他摸着剛才歡好的證據,只一味掙扎不從。林遠一笑:“怎的了?怕我知道你和那傻子在馬車上幹了什麼?”説着一隻手指已直
女人的
中,摳了一把。
然後放在自己的鼻尖上一嗅,再將那濕黏抹在何令雪的子上。
“不就是個給人在白灌
的陰
。”
“哥哥,求你,別。我是你的妹妹啊。你就不怕母親知道嗎?”林遠嗤笑:“什麼妹妹了?你以為母親不知道嗎?如果之前不是怕黃家來找麻煩,我早要了你。”説着已退下自己的褻褲。
林遠早就覬覦何令雪的美,奈何之前何老爺在世,動她不得。待得何老爺去世,也沒誰顧得上這孤女。
他才可慢慢得嘗美人滋味,他好,卻非急
,本來還想徐徐圖之,誰知母親急急為美人兒定下親事,不過一個月的光景便要出嫁。於是他只好威迫利誘。
最後總算討了點便宜,唯獨何令雪死守防線,更驚動了田氏。田氏對繼女雖沒半點情份,卻仍是保着何令雪,皆因她知道黃老爺可是心狠手辣,絕對是開罪不得的。
他疼那痴兒如眼珠子似的,若是何令雪失貞嫁過去,他肯定遷怒何家,到時要毀了她跟跟兩個兒子,也是絕無困難。再者黃家可是這三陽縣中數一數二的大户,她還想將來靠着這門親事,撈點好處。
林遠最後還是硬來,宿在何令雪閨房中,盡退了她的衣衫,讓少女以腿夾着他的,抵在那陰
之上,磨蹭着勉強出了幾回,可始終是不過癮。
偏偏摸過嘗過後,更是越發掂記上。於是早計劃了待美人兒回門時,必要乘機徹底嘗一嘗這香。何令雪仍要不從。就盼曉以大義:“哥哥,我已嫁人,萬萬不可。”
“那傻子可以你,我就不能嗎?你嘗過我這物事的好處,自然會喜歡上。”説時已就着何令雪在馬車上歡好的餘
,驀地從後面
入。何令雪的甬道一下子被填滿,只覺一陣漲痛,不
“啊!”的一聲,
口而出。林遠毫不憐惜玉地
着,一邊道:“你跟我説,是我的雞巴大,還是那傻子的雞巴大。”他本來是打算晚上再找機會下手的。
但他對男女燕好之事一向鋭,任何令雪如何掩飾,剛才在正堂只瞧一眼,便看出何令雪一副才歡好過的樣子,便再也忍不住。
他心裏不平,這個女人的初夜本該是他的,最後卻留給一個傻子,到底意難平,而且他也真怕傻妹夫突然回來。
雖然他好糊,卻也不好將事情
絀了,接下來的幾天才能再尋機會跟美人兒歡好。所以這時下下皆是大出大入,
盡到底,
本不讓女人有
息的機會,雖然何令雪由如被生
。
但還是硬生生被擠出了愛
。林遠的雞巴入得又快又狠,不一會那陽物已被薄薄地塗上一層
靡的晶瑩。入
的吱吱聲越來越響,何令雪已是汗出如槳,下身更是緊緊絞着林遠的雞巴不放。
“小賤人,説!是誰的雞巴在幹你!”何令雪帶着哭腔叫道:“啊…是哥哥…”
“哥哥在用什麼你的騷
!”何令雪聽他説得下
,如何能跟他説出這等葷話?於是硬是不張口。林遠見她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當下更是使勁往死裏,若非少女雙手抓着浴桶邊沿,男人又從後鉗着她的
,恐怕女子早已站立不穩。何令雪知道若她不説清楚,林遠是誓不罷休的。
她只能在破碎的呻中斷斷續續地回道:“是哥…哥的…求…求你輕…點…雞巴在…
我!”
“是誰的雞巴大?是你那夫君的或是我的?”
“是…哥哥的雞…巴大!幹得妹妹…好舒服。”林遠這才滿意了,動作卻毫不停留,仍是死入猛幹。
“不…輕點…會被…壞…”
“壞了才好,以後那傻子便不
你了。”
“輕…點…我要…丟…”小翠剛在這時從外面回來了,她才要拿着衣服進去,便聽到耳房的動靜,立時嚇呆了。
明明她才在前廳見到姑爺,怎的…好奇之下,她朝半掩的房門中偷看,之前她只聞其聲,卻不曾見過男女合的情景,這時她被眼前這一幕給震到了。
只見小姐全身赤,上身向前傾着,雙手扶着木桶邊沿。林遠沒有
衣服,腳邊是他的褻褲。
在女人後面,雙手死命地抓着小姐的柳,撒
的話兒正捅進小姐腿間。小翠隱約能看到小姐幽草間閃亮着晶瑩,隨着林遠將陽具撞進小姐體內。
她可以聽到體撞擊的啪啪聲響,那嘖嘖水聲,想來就是之前看到小姐腿間的汁
,被男人
時發出的。另外小姐的呻
哭叫聲和男人的
聲,便有如今早在馬車時聽到的一樣。
只是今早和小姐合的是姑爺,現在換上了少爺,而
房那晚還有黃家老爺…想着一個千金小姐,短短三天中伺候了三個男人。
那算是什麼?耳畔是林遠的詞蕩語,聽着他迫小姐比較姑爺和他的雞巴,她不
為小姐難過,雖然小翠對男女之事還是懵懵懂懂,但她也知道好女不侍二夫,更別説現在小姐和三個男人不清不楚。
一個男人是公爹,一個男人是哥哥,夫君是個痴兒,現在還要説着下的話來逢
男人,恐怕青樓女子也不過如此。
但同時她也到下體竟生出有股臊動,是一種前所未有的
覺,令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知道自己不該再看,卻又移不開眼睛。小翠怔忡間,林遠卻加快動作。
最後低吼一聲,將陽盡數
入花房中,他發
過後,也不停留,就怕黃孝忠隨時回來。便
出陽具,隨手拿起桶邊搭着的肚兜往濕淋淋的雞巴上抹了抹。
之後再穿好褻褲,又在那雙被抓得通紅的子上捏了一把,笑着説:“這身子就是招人疼,我還以為妹妹的騷
要絞斷我的子孫
。”林遠出了耳房,碰到在門外呆若木雞的小翠,知她已將剛才的一幕盡收眼底,也不避諱,調笑着
了
小翠的
子,一邊説:“你快去幫你家小姐洗乾淨點,省得待會那傻子回來看到我在妹妹
中留下的
水。”到小翠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林遠已走遠了。
只剩下她被狼爪輕薄後的一陣難堪。再抬頭望向何令雪,見自家小姐仍然扶着木桶,腿雙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