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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一邊説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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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忠,媳婦是你的,也就只能讓你一人。其他人,即使是爹也不行。”

“可昨晚爹不是也了媳婦嗎?”黃老爺心裏嘆息。

“那是為了教你房。你現在會了,爹就不用再來了。”

“孩兒喜歡看爹媳婦,我一邊看,便覺得小雞…雞巴更大更硬。我想爹看我是如何威猛,媳婦給孩兒得嗷嗷直叫。”黃孝忠有幾分得意地説。

哼!原來這小子喜歡看活宮!

“孝忠,此事就不要再説了。你和媳婦間的牀第之事,除了爹外,也不要對其他人説起,知道嗎?媳婦討回來是給你的,爹是不能再跟你一起她的。”就着傻兒子的格,就怕他將昨晚的事全抖出來,到時黃家的臉便沒處擱了。黃孝忠一臉疑惑,他只覺得昨晚看着爹的雞巴着媳婦的時,自己便越看越興奮。到自己入的時候,更是恨不得將媳婦死似的,而他知道自已的爹在一旁看着,就更來勁兒,那覺很奇妙,但他一向對父親言聽計從。

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答應,而補眠後的何令雪,終於還是醒來了,想起昨宿和今早的一切,臉上一片火辣,身上卻是酸得不行,心裏更是悲泣。

可她始終是新婦,給府中長輩敬茶是一定要的,於是勉強嘶啞着嗓子叫水。跟着陪嫁過來的丫環小翠早在外面候着。

小姑娘比何令雪少兩歲,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昨晚聽着房中傳來的陣陣呻哭叫,多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之前她聽過小姐的母,一起陪嫁過來的趙嬤嬤還擔心小姐嫁了個痴兒,這輩子恐怕要守活寡,現在看來是嬤嬤多慮了。

她只道姑爺體貼着小姐,一早便去了前院,讓小姐好好休息,她走進房中,便嗅到一陣氣味,就像以前在何家時林少爺到小姐房中過夜後的味道一樣,只是這味兒比之前的要強烈很多。

她便知道這是男女歡後的氣味,臉上不一紅,只見小姐的人影仍在牀帳中,似乎仍無動靜,她有點奇怪,走到牀前,慢慢掀開紗帳,卻被牀上的風光嚇了一跳。

這時正值初夏,只見何令雪身無寸縷,身上佈滿大大小小的紅印,一雙雪上什至有着明顯的齒印,‮腿雙‬大張,幽草上片片斑。

她雖不敢細看小姐的腿間,卻也大概瞧出那兒泥濘一片。見何令雪一副被暴風雨蹂躪過的模樣,令人慘不忍睹,實在難以想像小姐昨晚經歷了什麼,她遲疑着,試探道:“小…小姐?”何令雪只是別過臉,閉目不語,她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多情,但她終歸是要起來面對一切的。

強忍着羞意和身上的痠痛,吩咐道:“扶我起來,”知道自家小姐叫起,趙嬤嬤此時也來了,進房後便看到愕在牀前的小翠,到她走到小翠身旁也被眼前景象嚇了一跳。

這…這姑爺是怎麼了?小姐身子嬌,怎好如此待她?要説小姐被人強暴了也不為過。小翠見了趙嬤嬤,才有點心主骨兒,輕輕扶起何令雪。

“嬤嬤,小姐這是…”趙嬤嬤坐在牀沿,一起扶着自家小姐。何令雪張開眼睛,看到趙嬤嬤,便再也忍不住“譁。”的一聲,挨着趙嬤嬤哭了起來。

趙嬤嬤只道姑爺不會憐香惜玉,輕輕拍着何令雪,安道:“這…第一次總是痛一點的,之後便會慢慢好的了。”

“不…不,嬤嬤,我這身子是髒了。”

“傻孩子,夫就是這樣的。”何令雪泣道:“不是這樣的。昨晚公公也過來,和相公…和相公…和相公一起…”最後竟是低不可聞。

趙嬤嬤怔了一怔,難以至信:“小姐,你是説,姑爺和老爺…”餘下的話她簡直不敢説下去,那也太駭人聽聞了。

何令雪一邊哭,一邊點頭。趙嬤嬤一下子懵了,這公媳間之事本就有違倫常,再加上一女同時侍二夫也不是正經人家的女子所為。

她只覺得自家小姐好可憐。出閣前被繼兄強迫,雖未有行最後一步,其他的恐怕什麼都做全了,本就已失了貞。嫁給一個痴兒,最壞的打算不過是守活寡。

但起碼遠離孃家的禽獸。誰知在夫家,才第一晚,又掉進另一個狼窩。趙嬤嬤一時間也無語,想安自家小姐也不知從何説起。

小翠在旁聽着,小姐像是和黃家老爺也房了麼?她似懂非懂,一心繫在小姐身上:“小姐,還是先沐浴,好嗎?”初經人事,卻遭多次,即使讓人扶着,何令雪仍覺寸步難行,‮腿雙‬痠痛得不行,而且提步時,只覺那間沿着腿側出那汨汨陽,在地上留下一抹抹靡的證據。小翠和趙嬤嬤看着,也不敢多説。

到安頓了何令雪進浴桶,趙嬤嬤才向小翠使了個眼,讓她先將地上的水擦乾淨,別讓來換被褥的丫環看到。待小翠出去了,趙嬤嬤才對何令雪道:“小姐,身為女子,本就不易。您…唉!”何令雪在世上最親厚,最能倚賴的就是自己的孃了。

“嬤嬤,以後我該怎辦?難道總和公公…我…”

“以後只可見步行步。老爺有沒有説過以後要如何安排?”難不成小姐在黃家就一直和公爹行那夫之事嗎?可小姐的身子的確招人,遇上林遠和黃老爺這樣好又下的人,也是小姐的不幸。何令雪搖了搖頭。

趙嬤嬤接着説:“有些地方的窮苦人家,兄弟們不是每人都討得起媳婦,共之事也是有的。

那小姐就權當嫁進黃家,只要是黃氏男子就是夫君。”這都是些偏遠地方才有的事,父子共更是未有所聞。

但趙嬤嬤也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安何令雪,也只能這樣説了。路遙無盡車內盈<雪逝(簡)(小鴻)路遙無盡車內盈。何令雪沐浴更衣後,黃孝忠也回來了。

二人用過早膳,便同往給黃老爺敬茶,看着昨晚和早上都了自己的公爹,喝着自己敬的茶,何令雪羞得不敢抬頭。

之後又見過張姨娘和文姨娘,還有三個庶女。三個小姑子年齡尚小,最大的也不過是十二歲,最小的才不過六歲。

兩個姨娘相貌皆不俗,二人看上去和和氣氣的,也不敢給新婦耍什麼絆子,畢竟在黃家,黃老爺一向是説一不二的,誰也別想討什麼便宜,唯一的軟肋就是黃孝忠這獨苗。

待大家散了,只留下一對新婚小夫,黃老爺又遣了黃孝忠到外面侯着,才對何令雪道:“昨晚因為孝忠不明周公之禮,為父才來指點。

以後你們二人就好好過子,為黃家開枝散葉。孝忠之前不是這樣的,只是十歲那年得了一場病才落得如今這模樣。”言下之意,便是不會再對媳婦作非份之想。何令雪聽後,心裏鬆了一口氣:“兒媳明白,定不負公公所望。”黃家既是大富之家,人口尚算簡單,又沒有婆婆刁難。

本來還算一門不錯的親事。若非黃孝忠是個痴兒,若非昨晚被父子二人同,若非…可是那有這麼多若非呢?之後黃老爺又遞給兒媳一個小瓷瓶。

“回去好好上藥,每次完事後,下身不適時皆可用。”何令雪自是知道這是什麼藥,羞得想找個地鑽,卻還是聲如蚊子地道了謝。黃老爺看着滿臉嬌羞的兒媳,想起和她在牀上温存的畫面,竟覺得一陣燥熱。

他心裏詫異,自己也不是頭小子了,玩過的女人也不少,而且還很會挑,即使自己的兩個姨娘和幾個通房。

那身段和都是上乘的,又被調教得很會服侍男人,相對兒媳昨天的清澀,簡直是天淵之別,可是兒媳那兒就是水靈,不過是稍為撥一下。

水便濺得滿手都是,那騷就更是會絞,怎麼怎麼。想着想着,就有股衝動想將騷婦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何令雪看着公爹發狠地盯着自己,嚇得後退幾步。黃老爺見狀,忙收斂心神,強壓下那股燥意。

可是語氣間仍帶着股子狠勁,對何令雪道:“你是孝忠的媳婦,他沒有立妾,也沒有收通房。你既是他的娘子,以後就盡心服侍他,他是你的夫君,就是你的天。

若你敢欺他,可別怪為父無情。”見敲打得新媳差不多了,黃老爺才喊兒子進來帶着何令雪回去。當晚,黃孝忠謹遵父親教誨。

雖然心裏癢癢的,可只是玩了何令雪的一雙子,又抱着親了一會,硬生生忍下慾念,好讓新婚子那處可好好歇歇。翌是三朝回門,夫二人拜別了黃老爺,便上了馬車。

因為何家在南宜鎮,乘馬車也要一個半時辰,所以之前已預算在何家歇上一兩晚。這路程説長不長,説短不短。黃孝忠還是少兒心,是個坐不住的。

才出了城,掀開窗簾往外望了又望,最後在一户農舍前叫停。難得有機會出來走走,不蹦達一下怪可惜的,本來只想鬆一下筋骨。

這時看到農人在不遠處為水牛擠,他便好奇地上前蹲下來看了好一會,突然又風風火火地趕回車中。這路途太也苦悶,可就他聰明,想到一個極佳的法子打發時間。

他才剛坐好,馬車未及起動,他便一手抱着何令雪,一手扯開她的衣襟。少女嚇得驚呼,坐在外面的小翠慌忙回頭問道:“小姐還好嗎?”黃孝忠此時已將少女的肚兜扯下來,出瑩白翹的渾圓。何令雪強忍羞意,一邊掙扎,一邊説:“沒事兒,只是馬車剛起步有些癲波。”回頭輕聲對黃孝忠道:“官人這是要做什麼?”

“好媳婦兒,剛才看着那農人給水牛擠,我便想着擠擠你這兒,看看會不會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