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在老奴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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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噠!”一聲硬物被敲響的聲音兀然傳出,吳雨會意一笑,開始摸索着那硬物的輪廓,把它挖了出來。一個積滿泥土的木盒,吳雨吹去盒面的泥土,輕輕打開蓋子,隱約間看見木盒裏放着一本書。如果從草叢外面看去,只能模糊看見“玉”
“團”二字。吳雨嘿嘿一笑,也不顧草地滿是泥土雜草,就坐在地上認真翻起書來,恰似寒窗苦讀多年的趕考書生。
看到彩之處,還摩挲着下巴,仔細思索一番,那姿勢,那深度,那內涵…遠遠看去,後花園深處的一片草叢裏,不斷傳來重的呼和壓抑的笑聲。
幸得這偏僻之處平時並無人經過,所以吳雨看得入,無所忌憚。只是今似乎出了些狀況,一個鵝黃的聲影慢步走進後花園,平時束成長條的黑髮如今已高高盤起,一個略顯小巧的靈蛇髻女子顯得成卻又不失嬌憨。
巧笑嫣然的臉上帶着好奇和淘氣,正向吳雨的方向走去,正是一夜透的柳兒。隨着柳兒的走近。漸漸聽清了吳雨的自言自語:“後進式?豈不是看不到身下之人的容貌了?那有何意思呢,難道只是看着後背和股嗎…下次要找柳兒試試,嘿嘿…”
“試什麼?”柳兒越走越近。忽然撲進草叢裏,掛在吳雨的肩上,高聲問道。突然被人從後面一嚇,吳雨一驚,手中的那本“玉某團”也被拋到遠處,下早已殺氣騰騰的霎時失去了威風,不知道會不會有後遺症。
吳雨後背頓時濕透,回頭一看,見是柳兒,這才鬆了一口氣,不有些惱怒道:“柳兒姐,我差點被你嚇死了!要是今後不舉,我就不活了…”柳兒聽得吳雨説“不舉”哪還猜不到他在做什麼,便掩嘴笑道:“誰讓你大白天的在做壞事…”話雖如此,柳兒也是有些擔心,便俯身蹲在吳雨身旁,眼睛時不時地瞄着他的下體,紅着臉道:“讓我看看,怎麼個不舉了?”自從兩年前吳雨得到那本傳世金書“玉某團”便深受其文字之直白骨,情節之跌宕起伏所引,只要無人無事之時,就會偷偷來到這裏,觀摩一番。
今天雖然被柳兒無意發現,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柳兒是自家的女人,説不定還可以讓她對照着書中的顏如玉,如此那般。
看着身前的柳兒,粉紅的臉頰帶着昨夜方才開苞的海棠,婀娜的身姿經過一夜的雲雨開發更加如瓜蒂落,飽滿滴。
只是這後園草叢難免會有人經過,可不能讓人給看去了。他潤了潤喉嚨,低聲道:“相公我本來在這隱秘之處研究天人合一,陰陽調和,卻被你打斷了,險些走火入魔,陽事不舉…”柳兒聽吳雨説得煞有其事。最後一句卻是教人臉紅耳赤,不啐道:“瞎説!明明是在看什麼渾書,還説得那麼玄乎…”她拾起那本被吳雨扔掉的書,封面上赫然寫着三個金筆大字“玉蒲團”自幼深諳朱門晦事的柳兒怎會不知這是什麼書,她雙手捧書砸在吳雨身上,佯怒道:“呸,你個胚子,難怪昨晚…那麼練,原來是讀兵書,看我告訴小姐去。”
“嘿嘿,好娘子,別隻是顧着説我,你好像也和我不相伯仲嘛…”吳雨壞笑着道。柳兒語氣一滯,無言以對。自幼跟在何若雪身邊,這等事情見得多了,年紀又是恰在成時分,難免會暗中揣摩箇中要義。
“偏是你話多…”柳兒有些惱羞成怒,哼了一聲道:“還不快過來,讓我看看你那處…”吳雨聞言大喜,顛顛地縱身爬到柳兒身前,癱坐在草地上,把偃旗息鼓的小帳篷抵在柳兒身前,討好道:“娘子,給為夫摸摸唄…”
“去你的!就知道對我使壞…”柳兒嘴裏這樣説着,手中卻是不急不忙地給吳雨掉褲子。兩人一邊做着這等香豔的事,一邊卻聊起了吳雨的婚事。
“相公,老爺給你訂的那門親事,你見過何家小姐了嗎?”柳兒一邊強忍羞澀,用拇指和食指夾起吳雨的龍,一邊和他説話,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無端地怎麼又説起這事?我當然是沒見過,嘿,兵來將擋嘛,總有辦法應付這事…”吳雨盯着柳兒的玉指,清涼的指尖在上輕輕撫摸,軟綿綿的似乎又有些蠢蠢動。
柳兒剜了吳雨一眼,不再捏着他的,反而是張開手掌,把它包裹在自己手心。突然受襲的吳雨心底一熱,一條巨蟒迅速在柳兒手中奔騰起來。
“呵!”柳兒了一口氣,昨夜因為緊張,並沒有認真觀察,今一見,才知道昨晚在自己體內衝撞的東西的尺寸有多大。
柳兒潔白的小手已經握不住吳雨的巨龍,碩大紫紅的龜頭冒着熱氣,幾乎要生長到自己的嘴邊。吳雨自豪地笑了笑,揶揄道:“娘子,你一個人承受不來吧,父親給你找個姐妹倒算是歪打正着了。”
“卻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方才不是説不舉嗎…”柳兒嘴硬道。手上力道加大了幾分,緊緊地抓着吳雨的,開始緩緩地套起來。
吳雨笑而不語,眼神裏滿是鼓勵,暗指柳兒在硬撐。柳兒也不甘服軟,向吳雨拋了個媚眼,便緩緩地低下頭去,張開了櫻桃小嘴。吳雨只覺得巨龍進入到一個温潤的,裏面住着一條柔軟滑膩的母龍,只想與她愛恨纏,難分難解。
柳兒的香舌正如母龍一般席捲着吳雨的,津順着她的下巴到吳雨的陰處。
“好柳兒,哦…舌頭…”
“唔…”後花園中,人影綽綽,來來往往,卻沒人看見草叢深處中的一幕夏宣。同是吳府,另外一邊卻是另一種情景。三徑就荒,松菊猶存。門前柳樹繁茂,桃花盛開,好一個“花柳”成陰,此處正是吳家二公子吳風的居處。
自幼喜好聖賢詩書的吳風行事一向如文人雅士,連居處也是如此。生生讓吳令聞命人把東廂房建成隱居之地一般,既有五柳先生之風,又有唐宋古意。吳風更是以此為傲,謂之曰:“花下舍”門前兩側還掛着他自題的一幅對聯:“香自花下舍,舍下花自香。”此時,吳風的居處內並不只有他一人,還有一個略顯佝僂的老頭,正是吳府大管家吳貴。
“二少爺,我聽老爺説,近內要讓大少爺完婚,不知二少爺的想法是?”吳貴恭敬地問道。身處在吳府數十年,吳貴歷經沉浮,看遍了朱門人心,偏是這隻有十七歲的二少爺吳風,讓他覺深不可測。
吳風正坐在書桌上,手中卷着一本無名詩集,一身白衣玉帶,如一個濁世翩公子。聽見吳貴的話,他歪頭笑道:“近?這麼急,看來父親是要府中大喜啊。呵呵,這男婚女嫁之事,什麼時候也變得像秦淮河一般,早完事啊。”吳貴陪笑着道:“呵呵,二公子説笑了。所謂好事多磨,如此輕易成婚的夫,老奴深恐維持不久啊。”
“哦?”吳風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如此,母親身為吳家後宮之首,難道沒有吩咐貴叔你助我大哥一臂之力嗎?”吳貴的笑容變得有些陰冷,低聲道:“大夫人考慮周全,早就讓老奴準備兩味上好的珍饈給大公子和未來的夫人。”窗外的陽光越加猛烈,曬得房內也燥熱了幾分,驅走了吳貴的陰冷氣息。吳風放下手中的詩集,語氣中聽不出喜怒:“貴叔,你説…何謂人心?”
“人心?”吳貴有些皺眉,不知吳風是何用意,只得答道:“老奴自幼在吳府長大,雖不曾讀得詩書,也算是看慣世事,在老奴看來,人心不過是自私,貪慾。那些個聖人,也不過是把一己之私推及世人,把滿心貪念化成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