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遮住無數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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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雙修長,裙襬下微微出雪白的肌膚,更讓人覺得她的小腿細長圓潤,完美無疵。只聽朱祁鎮説道:“你就是吳貴?”吳貴此時自然知道怎麼回答,連忙道:“回皇上,草民正是吳貴。”朱祁鎮譏諷地自言自語道:“皇上?草民?只怕目前,你的地位比朕還要高…”説罷,他眼中光一閃,説道:“吳貴,你身懷玄武,乃是天下大運所在,既然你已入了朕的陣營,朕亦不怕明説,此番蒼穹門復辟,蒼王為外力,你是內應,朕需要你為朕攪亂後宮,讓朱祁鈺焦頭爛額,無心政事,你…可能做到?”吳貴既然已經入宮,就是為了做到何若雪口中説的“讓天下大亂”連忙答應道:“草民必然不辱使命。”朱祁鎮笑道:“哈哈,好!朕看人從來準確,你既然能在吳家亂局中成為最大獲利者,必然有所長。今後,你可要好自為之啊…”旁邊的錢皇后一直在觀察吳貴,看他身形雖然不算魁梧,卻頗為健壯,只是趴在地上的那副模樣,實在窩囊,便説道:“吳貴,抬起頭來,讓哀家看看。”吳貴聽這聲音嬌柔温婉,如温水灌溉心頭,心中頓時一動,抬頭看向這位前皇后。
只見這位前任皇后眉如望遠山,臉上不着妝粉,卻是面容緻,雙眼狹長含水,櫻微張,出兩顆可愛的貝齒。果真是天香國,儀態萬千。吳貴了唾沫,顫聲道:“草民拜見皇后。”朱祁鎮在錢皇后耳邊問道:“惜之,如何?”錢皇后見朱祁鎮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不有些羞惱,卻故意氣他,輕聲道:“這樣能看出什麼來,奴家還要看看…”
“看什麼?”
“看看他的本錢如何…”錢皇后還是説不出太骨的詞語,卻已經滿臉羞紅。朱祁鎮笑一聲,説道:“好,好,惜之有所求,為夫自然要成全。”他轉頭對吳貴説道:“吳貴,你明便要出發前往蘭陵,今夜便好好伺候皇后,以表忠心,朕有些乏了,先行就寢。”説罷,他便起身回房去了。
吳貴卻是有些發矇,不明就裏。錢皇后見夫君如此,知道他是故意離場,好讓自己自在一些。她強裝淡然,對吳貴輕聲道:“吳貴,你在周貴妃那處,可曾伺候過她沐浴?”吳貴忙答道:“草民剛剛入宮,不曾伺候過。”錢皇后裝作不知道他是假太監,説道:“你既然已是宮內宦臣,後在宮中,少不得要做這些細的活兒,今夜你便伺候本宮沐浴更衣,再替本宮梳頭上妝,來,跟本宮來。”説完不讓吳貴開口,便轉身往內堂去了。
吳貴心中一熱,似乎猜到了他們二人的意思,心中暗道:本以為入了宮不但要忍痛慾,還要到戰場督軍。
沒想到出征之前居然有機會大展雄風,許久不曾與大夫人親熱,養兵千,就是為了用在這一時啊!想到關節處,他連忙起身跟上了那婀娜渾圓的翹,一股熱力已緩緩到下身。***蘭陵城外,蒼穹門營寨。吳雨和李上河、唐淡月正站在蘭陵城的沙盤旁,為這次硬仗排兵佈陣,卻不見那名震天下的“西湖無夢”唐子午。
只聽將吳雨手裏握着那柄太刀,指着蘭陵城外周圍道:“如今我們的營寨位於蘭陵城外十里處,這蘭陵城只有出城進城一條路,且周圍無山,我打算分兵包圍蘭陵城,一則可使其孤立,斷其糧草供給,二則于謙已在城內,龐軍師傳來密報,方貴妃將代君親征,我等可以逸待勞,圍城打援,可謂一石二鳥。”唐淡月點頭道:“嗯,此計甚好。而且方貴妃早已暗中與我們結盟,可讓她假意被擒,以亂于謙的軍心。”吳雨擺手道:“不必,于謙何等人也,我們與方雪結盟如何能瞞得過他。
我們不必俘虜方雪,只需讓她陷於險地,于謙無奈於天下人之口,不得不救之,那我們就有機會攻下蘭陵城了。”李上河讚歎道:“吳兄算無遺策,上河拜服。”唐淡月嗔怪道:“七當家可別誇他,蘭陵城內有兩個行宗,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吳雨卻是有成竹道:“無妨,師兄那一路人馬早已攻下汝寧府,如今有朱五當家守城,師兄和韓兄已在趕往蘭陵的路上,到時唐老先生可敵翡翠,師兄與宋老爺子同出一脈,教那山東白髮如何能下死手?”李上河笑道:“當周軍師便是想到這一節,才讓老三攻打最薄弱的汝寧府,他早已算到于謙為保妥當,必然會請宋刀出戰,所以便埋下老三這道伏兵。”正説着。
忽然闖入一名大漢,手裏拿着一把這段的環首刀,身上滿是血跡,頭髮凌亂,神情慌張,竟是本應在路上的韓毅。吳雨大驚,連忙扶起韓毅,問道:“韓兄,怎麼會如此?”韓毅着氣,着急地道:“我和三當家本來快馬加鞭趕來蘭陵,路上卻遇到一個極美的西域女人,這女人武功深不可測,連三當家也不是對手。
他捨命擋住那女人,卻叫我來報信,叫你們儘快攻城,他自有保命方法引開那女人。”吳雨和唐淡月對視一眼,同聲道:“紅顏玉!”韓毅聞言一驚,問道:“莫非是那七大高手之一。”吳雨點頭。李上河沉聲道:“若真是紅顏玉,老三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想必是那于謙已看破我們的計謀,所以派紅顏玉阻截老三。如今也不由得我們多想,晚一時奪城,老三便多一分危險。”吳雨説道:“七當家説得極是,目前看來,唐、宋二位互相抵消,敵方有于謙和朱見澤,我方卻兵多將少,韓兄身上有傷,不宜上場,只得從運糧軍中把唐嘯和柳兒姐調來前方,唐嘯勇不可當,可做攻城先鋒,柳兒姐可着手設立夜匕首,有備無患。”李上河等人皆同意吳雨的説法,幾人謀定,商議細節後,便領着韓毅休息去了,只待次拔寨攻城。***是夜,京城皇宮內,南宮。那吳貴跟在錢皇后的翹後,一邊欣賞着眼前的美景,一邊在分析這其中是否有詐,若是自己果真侵犯了錢皇后,卻因朱祁鎮的醋意而丟了命,就得不償失了,所謂伴君如伴虎。
如此細想之下,吳貴打定意,今夜可以佔些口舌之慾,卻絕不可過分逾越。正想間。忽然聽到錢皇后不耐的聲音:“你在想什麼,還不替我放水?”吳貴定睛一看,眼前已經是一小塊浴池,那浴池有半人高,從屋頂至地下圍了一圈簾子,浴池旁放着一桶花瓣和浴勺等沐浴用品。
浴池末端接着一道銅管,管口處用軟子堵住。吳貴連忙用清水洗淨雙手,打開那子,温泉滑水便從銅管入浴池。
以此看來,即便錢皇后被幽於南宮,名義上還是母儀天下的皇后,東廠廠公依然不敢怠慢,這等沐浴設備還是留在了南宮之中。
錢皇后出身高貴,自幼通文達禮,三從四德,若不是朱祁鎮萬般勸説,自己又實在多年不近男身,慾火難耐,她絕不會動勾引夫君以外的男人。
此時和吳貴共處一室,她依然羞澀難當,不敢叫吳貴替她更衣。只見錢惜之走到屏風背後,顫抖的雙手緩緩解開素衣。為了今天,她特地穿了一身簡單的着裝,連簪子也不過兩支,素衣裏面便是白的褻衣肚兜。
吳貴卻是從屏風外看去,那嫋嫋升起的水汽之中,隔着屏風,看見一個姿態曼妙的女子寬衣解帶,何況這名女子還是前任皇后,高不可攀。
他一個地位低下的老管家,今竟然也有這福分,一親皇后的方澤。錢皇后去衣衫後,隨手一件絲綢鳳紋白披風掛在身上,遮住無數光,便從屏風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