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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五百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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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叔。”何若雪繼續斟茶,小手因為滾燙的茶水而變得有些紅潤:“今我請你喝下這大紅袍,你是否願意做那紅袍狀元呢?”吳貴心裏一驚,知道正戲來了。正要回答,小腿處卻忽然傳來癢癢的覺。斜眼看看腳下,一隻白玉無瑕,嬌不堪的玉足在桌下,讓他一時血氣上湧。

何若雪看見吳貴的反應,心裏一陣冷笑。她故意翹起長腿,便是要裝作無意地撥吳貴,腳趾上傳來麻布的覺,讓何若雪不抖了抖小腳。

吳貴把桌下的一切收在眼裏,心裏有些凌亂。

“老奴愚蠢,請夫人明示。”吳貴不敢隨意回答,只好把茶杯推回何若雪的身前。何若雪知道吳貴故意裝傻,也不點破。

轉頭看了看外面的小雨,夜茫,偶爾一陣涼風吹過,掀起了鬢旁黑髮如河畔蘇。何若雪攏了攏凌亂的頭髮,捧起茶杯,眼睛盯着吳貴。吳貴只覺得心都要跳到喉嚨處,那杯茶是自己剛剛喝過的,二夫人莫非…

在吳貴震驚的注視下,何若雪櫻微張,竟是對着剛剛吳貴喝過的杯沿吻去,連杯中茶水也被這等香豔渲染得香醇非常。

放下茶杯,何若雪輕輕拭去嘴角的茶水,淡笑着道:“今夜蘇州風雨加,頗為涼快,卻不知道貴叔是要風,還是要雨?”風,便是吳風。雨,便是吳雨,二夫人這是在我選擇啊。吳貴不嘆何若雪的手段,不着痕跡之間便已經點明瞭今夜的用意。吳貴雖然是大夫人一派。但是也不好直接在何若雪面前説穿。何若雪也不着急,一邊耐心地等待,一邊看着窗台邊的幾盆蘭花。在風雨的拍打中,白的花朵慌亂搖擺。

何若雪不知想到了什麼,竟有些憐惜那幾盆蘭花,起身走到窗台,把它們收到室內。吳貴看着何若雪纖細的肢,一雙長腿筆直站立,心中不斷權衡利弊。

沈嫣琳和吳風皆是老謀深算,若是自己幫了他們而且最終成功,自己會否鳥盡弓藏。而眼前的何若雪,寧靜致遠,與世無爭,吳雨大少爺天純良,説不得自己能再進一步。

只是,偏偏看不懂這二夫人的一顆七竅玲瓏心,讓吳貴有些猶豫。人都會背叛,只是看籌碼的大小。何若雪雖然不説。但是卻留給吳貴更多遐想。大夫人那邊,吳貴最多也只姘上玉琴。

而二夫人,以前皆因吳貴無從選擇,大夫人又早早入門,吳貴才成了大夫人一派的人。如今何若雪施展手段,就讓吳貴不得不起些心思了。外面風雨越疾“嘭”的一聲。

只見何若雪一臉痛惜地看着地板。吳貴順眼看去,一株橙的君子蘭倒在地上,泥土鋪灑,連何若雪赤的玉足也沾上不少。

吳貴深恐碎裂的花瓶割傷何若雪的小腳,顧不得思考,連忙起身過去制止收拾花枝的何若雪道:“二夫人莫動,這樣的重活兒還是讓老奴來做。”

“不必了,貴叔。”何若雪扶起吳貴,向廳內喊道:“雲心,過來…”雲心聞言匆匆地跑出來,見到眼前場景,馬上明白過來。也不説話,便收拾起地上的泥濘和蘭花。

“收拾完後尋個花盆再把它種上吧。”何若雪先吩咐雲心。接着轉頭對吳貴道:“貴叔,我先上去梳洗一下,你自便。”兩人此時站在一起,何若雪高挑的身材看上去如天上的仙女一般,讓吳貴自慚形穢。

鼻子嗅了嗅一陣香風,何若雪早已轉身上樓去了。吳貴正兀然間,卻聽見一邊的雲心説:“君子蘭,君子蘭…君子便是要倒地破碎,小人便是要上樓昇天。”説罷瞥了吳貴一眼,留下一個嬌嬈的背影去了。

原地撓頭想了一番,吳貴終於斷定自己是個小人,深一口氣,一時老夫聊發少年狂,噔噔噔地上樓去了。閣樓中又是另一番風景。簡單的桌椅擺放,幾件瑪瑙珊瑚在鏤空木雕的櫃子上。

水晶珠簾後面是何若雪的卧房,看不清裏面的佈置。吳貴匍匐着老身軀,如同夜貓一般趴在樓梯。何若雪提着一隻小銅壺從裏面出來,似乎沒有發現吳貴,向欄杆走去。

輕輕依靠在欄杆上,毫無一絲贅的左腿從長裙中伸出。白的小腿肚上繫着一紅線,上面掛着一塊玉玦。本來乾淨的小腳此時沾滿了泥土,顯出幾分野趣。長腿伸到樓外,吳貴不揪緊了心肝,深怕何若雪從閣樓掉下去,那就天妒佳人了。

她眼神有些閃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卻又馬上掩去。銅壺傾瀉,清水從裏面倒出,順着小腿,到玉足,到腳趾,再融入雨水中。觀音素手緩緩伸出,清洗着腳上的污泥,嘩嘩的水聲,嘩嘩的潤膚聲,在雨夜中極其誘人。

靜謐的夜中,響起了吳貴嚥口水的聲音。何若雪眼神一亮,臉上升起一絲詭異,便驚呼一聲,半是不慎半是故意地向樓外掉去。吳貴一驚,暗罵自己的烏鴉嘴。也不管是否會暴,連忙去搭救何若雪。

此時何若雪一腳踏在一樓頂端的雀升雨檐上,兩手扶着圍欄。本就單薄的襦裙早已撕裂開來,出裏面的褻衣。

的玉在雙臂的包夾下擠出一條深淵溝,酥之處,兩顆珍珠紅豆凸顯在綢緞上。吳貴再是救人心切,也不暗暗偷窺。那慌亂嬌羞的神,那滑如凝脂的温香,看着他熱血沸騰。

從衣領處高高俯瞰,粉紅的暈更是若隱若現。

“貴叔,救我…”何若雪讓吳貴嘗足了甜頭,方才開聲呼救。

吳貴聞言一驚,連忙伸手扣住何若雪的手腕,使勁把她拉了上來。何若雪順勢撲到在吳貴身上,兩人肌膚相親,吳貴早已堅硬如鐵的巨龍抵在何若雪小腹處,何若雪飽滿嬌的酥壓在吳貴前,各自亮出兵器,站成平手。

何若雪撐在吳貴寬厚的肩膀上,起身整理衣衫,吳貴還呆呆地躺在地上,回味那一瞬的驚豔,温柔。

此時,何若雪卻突然厲聲罵道:“狗奴才,你竟敢輕薄於我,我寧死不從,你施暴不成,還想把我推下小樓,殺人滅口!”吳貴聞言一臉蒼白,冤枉啊,二夫人怎能恩將仇報,污衊於我?見何若雪橫眉冷視,衣衫雖然凌亂,酥高高起伏,哪還有方才的慌忙。

一時間,吳貴明白過來,這二夫人是誠心要在自己身上潑一桶髒水。何若雪知道吳貴並非蠢人,見他已經反應過來,便冷笑着道:“你是這十年內唯一一個與我有肌膚之親的男人,便宜你個老奴才了!

如今只有兩條路給你走,要麼報我大紅袍之恩,我許你做狀元,要麼我稟告老爺,給你一紙狀書,告你辱於我,你選吧。”説完,何若雪便轉身進了卧房,她篤定吳貴無路可走,只能選擇加入自己這一派。

吳貴如今算是徹底明白,也容不得他在計較,雙膝跪倒在珠簾外道:“謝過二夫人的大紅袍,老奴這把老骨頭便給夫人了。”珠簾內傳來淡淡的聲音:“放心吧,大夫人能給你的,我這裏也少不了。呆會去問雲心討些零錢吧,五百兩夠你花的了,至於玉琴那丫頭…哼,等着吧…”吳貴聞言一喜,五百兩啊,大夫人那邊才給我五十兩,夠買好幾個玉琴了。他俯身磕了個頭,便道:“那…老奴告退了。”身為吳家的兩朝元老大管家,竟被何若雪玩於鼓掌,連蘇州的黑夜也看得哭了。水晶簾內的何若雪卻像沒有情一般道:“去吧…”蓬萊居又恢復寧靜,遠遠只聽見“咯嗒”作響的銀兩聲。

***而在吳家的另一側,卻是不同的情景。燭火如豆,透過紗窗顯得曖昧。房外雨聲淅瀝,府中的下人還在忙活。房內隔絕雨聲,卻傳來“咯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