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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千愁萬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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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對於伊琦善來説是百般煎熬。

皇宮正在為段軒烈的凱旋歸來而設置了豪華盛大的洗塵宴,星酒夜光杯,宴廳的大臣、將軍、妃子都不亦樂乎,開懷的暢飲,似乎忘記了自己不是主角,卻比主角更是上勁。

段軒烈隨便坐在一個一個角落,端起酒杯不停往自己的口腔裏送,就像自己的肚子是大海永遠也填不滿,思緒着今天的事,今天的伊琦玉特別的不同,也特別讓他傷心。

大漠的刺人的寒冷,戰場上敵人的無情,對於冰冷的他來説本算不了什麼因為這些本不會讓他上心,但是她一個冷落的眼神,她護着一個他不悉的男人,他心裏冰冷就像被她一拳打碎了,碎得都拾不起來了。

他為她放棄了所有的妃子包括他曾經的摯愛,他的冰冷的心也第一次願意為一個女人敞開,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如此的痴,可以不管自己臉面,可以放下自己的身段,可以融化自己的冰封,願意為她守候,只要她想要的都會給她,她喜歡銀子他將會給她全副身家,她喜歡金子也可以帶她去挖掘礦山,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她能夠留在他的身邊,就這樣而已。

只要見到她的笑他的心就會温暖,只有她才可以住進他的心裏,只要她,為何她卻總是不在乎,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可以為一個女子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思緒湧上了心頭,以前喝酒從來都不會過量,因為沒有什麼事情值得他去灌醉自己,現在為了這樣一個女子覺得酒就像淡水一樣,本就麻木不了他的心痛,那種痛他從來都沒有經歷過,他從來都沒有喜歡一個女子到這樣的地步就連美妃也沒有,心像被人撕開了一樣,讓他殘不已。

“王爺,來,老臣敬你一杯!”滿布的皺紋咧開一個笑容,像是在賠罪。張長來到了段軒烈面前舉起酒杯,自己也是相當的愧疚戰場的時候的魯莽。

眼前的人是誰?用什麼態度跟他説話他本就不想理會,這樣的事實在不該來煩擾到他。

只是眸子冰冷的略過張長,不給任何的回答,想快點宴會結束,他早就厭煩了應付這些所謂同僚,看着他們的虛假早就不願再次去涉足。

段軒烈這樣的態度讓張長以為他還在看不起他,還是不能原諒他魯莽,便再次開口,手中的酒杯被無奈的放下“王爺,是老臣的錯,我已經跟皇上稟明瞭老臣可以引咎辭退在朝中的官職,你大可以放心!”老態的臉滿是的誠懇,是老將該有的堅硬的態度。

段軒烈嗤笑着,這和他有什麼關係?該走的他不會挽留,更何況他確實不適合做一個將軍,他又是一個冷眼的眼神便獨自喝着酒離開了張長的視線。

張長本想上前去解析清楚,但是看他今的心情好像很差,他在朝中出了名的冷情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再上前去更加惹起他的惱火,想想還是停住了腳步,喝下來了剛才要賠禮道歉的酒,也不再看着段軒烈消失的方向。

宴會終於在大家的爛醉中結束。

儘管他想麻痹自己,但是酒對他來説作用似乎不大,反而讓他更加清醒的記得今天的事情,心裏快要咋開了,醖釀已久的情緒似乎就要點燃。

為了快點回到王府他沒有坐馬車回去,而是自己駕着戰馬飛奔回王府。

伊琦玉估計今晚伊琦善不會回來王府睡覺,因為這天還算是早,卻見她房間的燈已經熄滅,大概出去找人去了,或許正在伊將軍府和她親愛的父母在商量對策,不管怎麼樣她也是實現她的價值的時候了。

轉身想回房間,便自覺的喊着“福來在門口守着!”可是叫了很久都沒有人回應,她才恍然想起來叫今天他不要太靠近她,心想他應該在某個角落候着吧!也就沒有太在意。

既然沒有人又無事可做就想到門口等着段軒烈回來,想到他身上的傷就發愁,怎麼現在她變得如此多愁善,大概是懷孕的原因。

一想到這個心裏就高興的不行,原來做媽媽是這樣的幸福,不自覺的就揚起了笑容,等段軒烈回來他們就可以一家人在一起了,想着便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

還沒有等到段軒烈,卻看見一抹黑影在眼前一晃而過,速度之快她本就沒有看清楚是東西。但心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女人,肯定是她!

她就跟着她離開的方向慢慢的走去,輾轉了很久才來到荒廢的後院,那是王府最黑暗的角落,平有陽光也透不進那個院子,晚上就更別説了,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

跟到這裏卻沒有了人影,憑藉着點點的星光看着觀察着周圍,儘管她認真的看着心思不敢有遺漏,卻只是聽到了夏蟲悉悉索索的叫聲,繁星漫夜光,但此刻她沒有心情暇顧這些,只是想着怎麼樣才能將這個女人揪出來。

沒有人,除了蟲叫聲剩下的就是她的呼聲,或許是她的武功太高了,她是覺不到,這讓她心情忐忑着,又是急切的想找到她。

榕樹下,一個倩影走了出來,大晚上還帶着紅妝更是靈驗動人,她不慌不忙的走了出來,定定的看着伊琦玉眼神裏情緒複雜,夾雜着很多彩,但都以暗黑為主,陰翳的眸光。

此時她也能清晰的覺到後面的氣息,但卻察覺不到她的真氣,沒有可能!一個武功那麼高強的人就算怎麼去隱藏,也沒有可能將真氣隱藏得像沒有武功的人一樣。

從地上的投影可以看得出來是女子的模樣,而且身形還是有點悉。

不管怎麼樣既然她已經出現就得將她殺了。

一個快速的迴旋,雙手快速的卡住了她的脖子,將她直直的退到大榕樹上,抵着她不讓她動彈,女人似乎沒有掙扎,而是她沒有掙扎的實力。

待月光散光下,她才看到了那個女人的模樣“怎麼會是你?”不敢相信的看着美妃,卻又認為是她,眼神的是那樣的堅定,寧可殺錯。

“怎麼不可以是我?”被她這樣着是痛苦但也無所謂,只要能在王府她什麼也願意憋屈。

“你為什麼要殺施瓷,她跟你無冤無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