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統109大戰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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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往前找,張睿避開不利的地形,穩穩當當的繼續深入。
老張那邊也沒有動靜,張睿就着還尚有餘温的開水吃了兩個燒餅,拍拍身上的雪花,看着一望無際又嫋無人煙的大山,心想這個年過得還真有意思,一個人在這荒山中邁步,説出去恐怕很少會有人相信。
“呼哧哧…”一陣異動,張睿急忙豎起了耳朵,找準了方向之後,機警的看着傳來聲音的位置,心想不會真的是狼吧?張睿還是有些緊張的,畢竟他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狼,從小就聽大人們説狼是多麼的狡猾和兇殘,書本兒上也有提到,他唯一一次還是在動物園見過,不過他一直懷疑那是一隻被毒啞了的狼狗,看不出一點兇惡。
遠處,一個羊一樣大小的物體慢慢的朝着張睿移動,雖然他看不清楚那是什麼,但是它可以肯定,那絕對不是一隻羊,因為羊是不會趴着朝前走,腦袋也藏在雪裏。
張睿一手握緊木,一手掏出打火機和炮仗,等到不明物體到了張睿的思域範圍之內,他終於肯定了,那就是一隻狼,一隻成年的野狼,身體足有一米五長,當然是算上尾巴的。
怎麼辦?跑?在這樣的環境下,恐怕這是最愚蠢的方法,張睿把木在雪地裏,一手拿着炮仗,一手點燃了打火機。
野狼繼續接近張睿,看來這畜生很聰明,知道張睿不敢跑,就等着拉近距離之後再發起進攻,近距離加上它的速度,很少有獵物能夠逃。
張睿也在等,等着野達到他能扔出炮仗到達最遠的距離之後,毫不猶豫的點燃了炮仗引線,扔了出去。
張睿扔得很準,炮仗呈一個完美的拋物線落向野狼。
“啪…”炮仗響了,但是沒有炸着野狼,野狼也是很捷的,在炮仗就要落到它身上的時候,朝旁邊一竄,躲了過去,炮仗只是把地上的雪炸了個小坑而已。
“我靠,王老頭兒不是説狼怕炮仗嗎?怎麼這畜生一點兒害怕的($)意思都沒有啊?”張睿叫苦道,野狼並沒有跑掉,還是朝着張睿接近。
這狼一連餓了好幾天了,要是平時的話,早就跑到一邊去了,但是現在餓得實在是受不了了,又遇上下雪,它的獵物就更少了,現在還不容易看見一個,非要鋌而走險先填飽肚子再説。
炮仗不是子彈,張睿見野狼本就不怕,於是不再對它抱有幻想,拿起木,機警的看着野狼,現在他覺得老張堅持要他帶上傢伙是對的,最起碼手裏有傢伙,心裏就稍微鎮定一點兒。
野狼呲着牙,發出低低的吼叫,目不轉睛的看着張睿,等待時機。
張睿揮舞了兩下手中的木,野狼本不為所動,不像家養的狗,一見人拿着子朝它揮舞,馬上夾起尾巴就跑。
“嗷…”野狼一聲吼叫,速度飛快的朝着張睿撲來,張着它的血盆大口,張睿看得仔仔細細,一側身擺出一個打球的姿勢,雙手發力,木打中了野狼的腦袋。
“咔嚓!”木竟然斷了,張睿手裏只剩下半截兒,另外的半截兒飛到了十幾米外的地方,再看野狼,它輕鬆的搖了搖頭,一點兒事兒也沒有,看張睿的眼光變得更加兇惡。
“!”張睿罵道,他現在才想起來小時候老人們説的關於狼的一句話,説狼是銅頭鐵背麻桿兒,只有部最為脆弱,腦袋是最硬的!
野狼鼻子裏噴着熱氣,再次朝張睿撲來,張睿比它更捷,再次一閃身,野狼撲了個空。
張睿反握剩下的半截木,前端由於斷裂形成一個鋒利的尖刺,既然狼的是最脆弱的,那就照着它的攻擊。
野狼第三次撲來的時候,張睿迅速的一腳踢在了它的部,野狼每次用的都是飛撲,在空中受到打擊之後就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形,受到重創的它,身體在空中扭曲,狼頭朝向張睿一邊。
張睿手上的木馬上刺出,刺向野狼的眼睛,野狼無力躲避,被刺個正着。
“嗷…”野狼慘叫着撲倒在雪地上,眼睛裏出來的血滴在白的積雪上,顯得那麼刺眼。
張睿用的力氣很大,木刺進野狼的眼睛至少有八釐米以上,就算是沒有傷到它的大腦,也重創了它。
野狼費力的站起來,拼命的搖着自己的腦袋,想要搖掉刺在它眼睛上面的木。
趁你病,要你命,省得野狼以後對其他人下手,為禍自己老家的鄉親們。
但是沒有趁手的傢伙了,張睿還不至於笨到徒手去和野狼搏鬥的地步,現在的野狼基本上已經到了憤怒的極限了,腦袋上雖然受傷,不太可能再用它鋒利的牙齒,但是它的爪子也不是吃素的。
張睿俯身從雪地裏刨出一塊石頭,大概有木瓜那麼大,看準時機,嗖的扔出石,石頭的目標不是野狼,而是在野狼眼睛上的木。
“砰!”正中,木受到石頭的衝擊力之後,又釘進去了一些。
“嗷…”野狼這次叫得更慘了,回身就跑,留下一地的血跡。
“跑?你能跑到哪裏去?”張睿拍拍手上的雪,看着漸漸消失在他視線裏的野狼:“我就不信有人幫你急救,順着血跡找,今兒不但要找回二嬸丟的羊,也要找到你這畜生,給全村的人加菜!”跟着地上的血跡,張睿不慌不忙的朝前走,天知道野狼一會兒會不會扛不住自己死去,那樣的話還少不了一場惡戰,保存體力才是明智的選擇。
張睿在路上撿了一和原來那差不多的木,在石頭上把一端磨尖,算是給自己做了一把利器!
“早知道的話,我就把小雪給我做的槍帶回來了!”張睿嘟囔道:“裏有槍,心裏不慌!”張睿也就是這麼一説,他是坐火車從西安趕回來的,節前後火車站的三品檢查很嚴格,就算王雪肯給他,他也沒信心安全的帶回來,不好的話,説不定這年就要在所裏過了。
一直追出兩公里,張睿也沒追上野狼。不過據雪地上野狼留下的血量來看,這畜生至少失去了身體裏三分之一的血了,再有三分之一的話,它就會失血過多倒地身亡。
動物就是動物,一點兒腦子也沒有,受了傷還這麼劇烈的運動,傷口的血量會更多的。
在追出一公里後,張睿覺到野狼就躲在前面一百米的一塊大石頭後面,估計就算沒有斷氣,也差不多了。
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張睿暗暗叮囑自己,越是這樣的時候,越要小心,陰溝裏翻船那可就虧大了。
手裏緊緊的握着自己的“利器”張睿慢慢的從十米外繞到石頭的一側,確定野狼是倒在地上之後,才敢接近它!
不過野狼好像並沒有死,也許是在積蓄力量的同時引張睿上鈎,再給他致命的一擊,狡猾和兇殘是狼的天。
慢慢走近了之後,張睿才認定自己是多心了,野狼現在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眼睛微閉,但是看張睿的眼神還是像剛才那樣兇惡。
“是你先攻擊我的,現在都快死了,還這麼看着我,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張睿舉起了木。
十幾子之後,野狼終於斷氣了,很不甘心的永遠閉上了它的眼睛。
張睿一股坐在了雪地上,回憶剛才驚險的場景,他的心終於不爭氣的狂跳了起來。
“老子這是怎麼了?連人都殺過不少,怎麼殺一個野狼就這樣了?”張睿用手捂着口自語道。
上次的槍戰雖然烈,但是張睿身邊有戰友,自己手上也有武器,雖然今天只是一頭野狼,但張睿基本上算是徒手上陣。
附近的景張睿有些悉,他環望四周之後,想起來不遠處就是一處景區,上初中的時候他和同學們來過這裏,沒想到追野狼竟然會追到這裏來。
等張睿的心平靜下來之後,他忽然覺到遠處有一股很不明顯的能量波動傳過來,就在不遠處景區位置。
“是不是有什麼不尋常的東西啊?”張睿看着遠處自言自語道。
看了一眼野狼的屍體,張睿心道:“還是去看看吧,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狼老兄啊,你就老實的在這裏待着吧,一會兒我再回來好好的招呼你!”山路前面出現了一個像牌坊一樣的大門,上面刻着“寶山遊覽區”下面則是鐵門緊鎖。雖然現在很免費旅遊過年,但是這裏是一處名不見經傳的地方,平時就很少會有人來這裏,純粹是以前旅遊還是泡沫經濟時候的產物,縣裏花了不少錢在這裏投資,卻沒有收到他們想要的結果。
景區不景氣的原因就是當時修建這個項目的人沒有思考成,等景區內部設施修好之後,專項經費就用完了,等到修通往這裏的路的時候,縣裏再也拿不出錢了,就想到找贊助者,但是直到現在也沒有人看好這裏,沒找到錢,這景區後期的配套建設也就不了了之,白白費了之前的人力物力。
景區工作人員現在只有兩個,是負責看大門的人,他們也早早的就放假了,現在山上空無一人,鐵門並不是太高,這點兒高度對現在的張睿來説,簡直就是小菜一碟,輕鬆翻門而入。
來到這裏之後,能量的波動越來越強烈,在它的指引下,張睿繞到後山的一個峽谷旁。峽谷的兩壁都非常的陡峭,多處出現垂直而又光滑的石臂,無從借力,常人本無法下去。
張睿看看眼前的情況,想要放棄,但是他能清楚的應到能量的存在,最後還是決定下去看一看。
饒是現在張睿有着捷的身手,在向下走的時候也是出了一身冷汗,手腳並用慢慢的向下滑,藉助一切能夠藉助的東西,終於於一個多小時後他到達了谷底。
這個峽谷並不長,一眼望去,只有短短的數百米而已,厚厚的落葉平平的鋪滿整個山谷,説明從未曾有人來過這裏,可能是因為山壁太過陡峭的原因吧。
向前走了兩百多米,石臂上出現了一個很狹窄而且極為隱蔽的縫隙,在光線的折下,身處任何位置的人都不能發現它的存在,就算是下到谷底的人站到縫隙前,不仔細觀察的話也是看不到的。張睿之所以能夠發現,完全是據能量傳來的方向,才看到這個縫隙的。
自張睿下來山谷之後,能量就越發的強烈了,也越發的引着他想進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