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八章邪教旁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飄忽不定的影子使得依良紅聽來心情沉重,立即帶着兩小就向幕府山急進,當他們尚未到達之前,那影子已經被金夢和黃沙先發現,原來那競是頭帶鷲頭罩的怪人。

“咦,這就是梟頭怪人一夥的,千萬別讓他梢!”黃沙嚴肅道:“阿夢,這個怪人與眾不同,我們別讓他看到,以你我兩人之力都不是他對手!”

“姐,你見過她的武功?”黃沙道:“劉福通的師兄,這次就是敗在他的手中!”金夢大驚道:“劉福通的師兄不就是華山真君,他的劍法出神入化,武功與四神並稱,這次在錘山敗在這怪人手下?”黃沙道:“敗得非常慘,居然打不到一百招,説起來沒有人肯信。”金夢道:“姐,你打算怎麼做?”黃沙道:“為了查出的他的來歷,明知有極大危險,但又不能不冒這個險,我希望那殘廢人快點來。”金夢道:“你想他是這個怪人的對手?”黃沙道:“我也説不上來,但我不知為什麼把他看成深不可測的奇士。”

“姐,快看,有三個供奉院裏的喇嘛遇上怪人了!”

“噫,奇怪,那三十怪人地位很高,除了八大供奉,那是一級喇嘛,他們對怪人居然畢恭畢敬,無疑,怪人是元庭中神秘人物了。”金夢忽然一拉黃沙狼輕聲道:“你別動,我師父在喚我,一定有什麼重要指示,我馬上來。”黃沙道:“我不能去見他老人家?”金夢道:“家師個古怪,他如許可你見他,早已現身了。”説完急急閃進側面林中。

不到盞茶工夫,只見金夢面難看。連已往的天真都不見了,低着頭走了回來。

黃沙知道事情嚴重,上急問道:“令師説了些什麼?”金夢道:“姐,你不是外行,我不怕丟人,家師不許你我盯下去。”

“為什麼?”金夢道:“家師説,他一生之中,就只有這個強敵,曾經敗在這怪人手下。”

“嚇!有這種事?令師的武功比四神高,他也敗在這人手底下!”金夢道:“家師説,這可怕的怪物正在找我,我的處境十分危險!”黃少大驚道:“為什麼?”金夢立將她破了梟頭怪人的“離心火龍梭”的內情説出。提心道:“我如落在鷲頭怪人手中?八成生死不得,師父叫我處處小心,其實我是受殘廢人暗中指點才能破他!”黃沙道:“到時你把實情説出就行了,同時將火龍梭還給他!”前面鷲頭怪人和三個喇嘛不見了,金夢這時顯出猶豫不決。

黃沙問道:“阿夢,你怎麼啦!令師尚且對鷲頭怪人提防三分,你還想什麼,我們放棄等了。”金夢突然道:“殘廢人必定要去幕府山,他對蒼頭怪人一點也不瞭解,一旦遇上,那是非常危險的!”

“你擔心殘廢人?”金夢道:“我冒險也要走趟幕府山,希望遇見殘廢人向他提出警告!”黃沙道:“噫,怪事了,呵夢,你到底搞什麼鬼,居然關心殘廢人,竟連自己都不顧,難道那醜小子對你如此重要!”金夢道:“姐,我想你不必和我同行了,再會!”説完長身撲出。

黃沙急急追上道:“你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我的武功不如你,站邊總可以,走,我陪你!”金夢不如阻止,知道阻也阻不住,回頭道:“姐,當前江寧、江浦、句容、丹陽、儀微等五城,元庭勢力最薄弱,大有放棄之情,反而元軍也沒有來攻,形成個不管地區,幕府山形勢變得混亂之至,我想元庭不會駐守大軍,我們去時,除了留心鷲頭怪人,其他不必擔心。”黃沙以鄭重的口氣道:“阿夢,我建議你還是小心為上,我們雖都是女子,如果似這樣前去,八成引來不少是非,我這裏兩塊黑巾,我們把下半截面容掩住為佳。”二女尚未把臉遮上,忽見左前面的小路上出現二個年輕的武林人。

夢一見驚喜道:“大姐,那不是你面談心愛的水上風大哥!”黃沙確實在臉上閃過一抹喜悦,但他口中叱道:“別胡説,他好像是由幕府山上下來,快去問問情況。”金夢飛步追去,嬌聲叫道:“水大奇,水大哥,你由那兒來?”

“狂客”水上風聞聲注目,他看到金夢後面還有黃沙夢,立即轉向上道:“我由幕府山來,你們要去哪裏?”金夢道:“山上怎麼樣?我們就是想去啊!”水上風擺手道:“別去了,山上空無一人,連一個元兵也沒有!”黃沙走近問道:“你沒有發現一個身穿金衣褲的鷲頭怪人?”水上風道:“我雖沒有看到,但知道他不少來歷,這人是被元朝滅亡的大金太師,現在成了順帝妥歡貼睦爾的第一號心腹強人,勢力高過大寶法王,號帕木耳,在他手下,聚集無數異人,一個個不但武功高,而且十之八九都會旁門左道玩意,目前我正在暗查他秘孔之一的‘八門堂’聽説就在這方圓百里之內!”黃沙道:“什麼玩意叫‘八門堂’?是鷲頭怪人的臨時住處?”

“不,這魔頭絕對沒有一定住處,他立有各種古怪的害人之所,有‘八門堂’、‘養老谷’、‘招待所’、‘融心居’,名字好聽,事實不然,事實是把被他捉自武林的高手,囚於這些地方,除了向他投降聽命,否則就被終身囚,但他也不加以殺害,不過有一點是例外,被捉之人只要出其練功秘笈就會釋放!”金夢問道:“水大哥能不能帶我們一道去查?”

“不行,你們沒有必要去冒險,我是為了西南豹了八九,東北虎言七十失蹤才去的。”黃沙大驚道:“言、丁如何失蹤的?”水上風道:“錘山大會後,死不見屍,生不見人,消息從石頭城傳出,現在還不知真實情況,如果事實,我懷疑是落在‘八門堂’,不過八門堂地點非常敵密,絕非三兩無能查出,同時鷲頭怪人帕木耳必定派有重要人物在駐守。”黃沙道:“這樣一來,我們非去不可,你是討厭我?”水上風道:“你又來了,為了胭脂虎,你難道和我鬧到什麼時候?好,要去就去!”他發現二女手中拿着黑巾,會意道:“這樣很好,你們紮上黑巾吧!我也要蒙上。”三人將面巾蒙上後,黃沙道:“向什麼地方去,天又快黑了。”水上風道:“趁夜趕到高郵湖,後天再回頭查大茅山,四神先我們出動了。”金夢驚奇道:“四神也出動了!”水上風道:“看情形,回頭太師似先要向所有高手下手,連四神都不會放過,次一步可能向各大門銀孝門人、護法之類下手,總之這魔頭不僅僅向元庭表功,而且有一統武林,再興金國之計,他要在元朝尚未倒下之前建立他自己的勢力,然後使其大金國東山再起。”在裏運河經過高郵湖的北端,雖然相隔尚有幾十裏陸地,但在河、湖之間有一條捷徑,也就是寶應湖與高郵湖間,期間有一座規模宏大的莊院,莊主是幹鹽梟起家的,富甲一方,此人表面看來是個員外,在當地名氣也不壞,但他骨子裏包藏着極大的野心,在黑道武林中,一提起“敖天林”三個字,私底下都稱他為“總把子”他莊內的莊丁沒有一個是當地人,表面穿着樸素,但全是黑道上高手。

敖天林這個人有個極大的隱私,原來他就是金國大將塔裏罕最小的兒子,化名敖天林逃過滅門殺戮,是元庭滅金下的漏網之魚。

這天天近黃昏,敖天林正在他後花園與他長子敖世奇,次子敖世傑商談什麼秘密,但忽見金光一閃,突然在他們父子之前現出一個鷲頭怪人。

敖天林父子一見,急忙跪下道:“師叔駕到,為何走後園?”鷲頭怪人良久才開口道:“天林,你們父子站起來,我有要事代。”敖天林回頭向二子道:“世奇,快去通知備酒;世傑,叫你妹子來叩見師叔祖!”説完站起,立向鷲頭怪人道:“師叔請入舊閣坐!”

“不,我沒有時間,天林,聽説朱元璋身邊有兩個密探被你在錘山捉來了。”

“師叔,是的,已經打入‘八門堂’了!”

“胡來,誰出的主意,所有元庭反叛中人,只有由元庭出手,我一再告訴你,除了非反叛中的武林人才由你出手,我們沒有打着元庭招牌是不可與各路反叛作對的,你違反了我的策略,快快將他們故了,甚至向他們説是誤會而道歉。”

“師叔,這兩個人就算捉錯也無大礙呀?”

“胡説,為師叔已經有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對手,他雖非朱元璋的人,但卻與你捉的東北虎、西北豹有很深的關係,他已到了高郵湖,遲早會查出‘八門堂’,一旦找到,‘八門堂’所有我方之人都不是對手,這樣一來,牽一髮而動全身,其他‘狀老谷’、‘招待所’、‘觸心居’都會被破壞,你知道你闖下了多大的禍!”敖天林聞言大驚道:“此人是誰?”鷲頭怪人道:“他名叫依良紅,現已化裝成殘廢人,遇上千萬小心!”敖天林道:“師叔的武功,已經是武林無敵高手,難道還怕他?”鷲頭怪人道:“不是怕他,在我們未掌握大局之前,這個人暫時不必惹他,他到底有多大道行我也還不清楚,總之在我未與其手之前,你手下不能惹他。”敖天林道:“師叔,我們的‘八門堂’目前尚無人能知道。”他似是還有什麼要講,但他怕錘頭怪人責罵,只好改口道:“你老要去哪裏?”鷲頭怪人道:“去會法王,同時查查你大師兄鬼某,聽説他的‘離心火龍梭’居然被一個女子收去一隻,這事情非常嚴重!”過時一個少女如風奔到,向鷲頭怪人撒嬌道:“師叔祖,我的‘陰母雙刀’已經練成了,現在可以派我出去了吧?”鷲頭怪人顯然最愛這個少女,聞言呵呵笑道:“元鳳,出去走動是可以,但不許替我找麻煩,當今武林中,女孩子武功高的多得很,有幾個非常高的千萬別亂出手,我師叔祖沒有時間替你撐。”少女急急問道:“有哪幾個?”鷲頭怪人道:“有個叫‘胭脂虎’的、一個叫黃沙,還有個是四神之一‘煙塵師太’弟子羽青,最不容易對付的是‘起死鬼醫’弟子金夢,當然還有尚未查出其來歷的!”鷲頭怪人忽然又向敖天林問道:“那兩個朱元璋的秘探你不是施展本門‘閉鎖三元法’吧?那是武林秘密,不可輕用啊!”敖天林大驚道:“不用‘閉鎖三無法’,如何能生擒,西南豹和東北虎的武功不弱,同時他們也不會在“八門堂’安分,他雖進不出入門堂,但守堂弟子很麻煩。”鷲頭怪人生氣道:“‘閉鎖三元法’乃本門無上秘密,一旦傳出,會引起武林輟動,那些宗師們必定追查本法來源,你簡直在暴本門秘密!”敖天林急急道:“那很糟,十八長老也使用了,目前在‘八門堂’、‘養老谷’、‘招待所’、‘融心居’共捉了二十幾個,全都是施用‘閉鎖三無法’控制的!”鷲頭怪人暴跳道:“快下我的‘血回令’,凡被捉住的全部滅口!”就在這個時候,忽見敖天林長子敖世奇如飛奔到稟道:“師叔祖,不好了‘八門堂’遭遇一不朗敵人侵入,救走了東北虎和西南豹,殺死本門高手五人,打傷十一人,現在八門堂總管在外求見!”鷲頭怪人大喝道:“現在敵人逃的還不遠,火速圍搜,敵人是個什麼樣的人?”敖世奇道:“是個殘廢青年,目前八長者率領本門第九路高手正在搜查中。”鷲頭怪人揮手道:“八門堂總管叫他自一年,以懲失職,不必來見我!”又回頭向敖天林道:“其他三大秘堂來口事暫停,假如被救之人抓不回來,滅口白費了,我要走了,火速通知另外三堂,要嚴加防範!”敖世奇稟報的沒有錯,救出言七十和丁八九的確是依良紅,這時已經到了高郵湖的一條船上,他正在替言、丁二人查傷哩。

只聽他驚叫道:“兩位叔叔沒有傷?”言七十道:“良兒,我説沒有傷,也沒有什麼不舒適的覺,就只有提不起功力。”依良紅立向後艙問道:“十八摸,邱鰍你們查出什麼了?”小偷兒急接道:“丁大叔也沒有傷!”依良紅頓束手,面沉重道:“脈理通暢,全身經絡道正常,難道?

”一頓之下,他忽然面大變道:“兩位叔叔中了門左道!”言七十道:“我們明明是中了那老人的點功夫,但沒有中什麼門呀?”依良紅道:“這是中了古‘發天陰魔指’,又名‘閉鎖三元法’,是門武功中最陰險的一種左道旁門大法,它閉鎖‘氣神’三元玄關,難怪我查不出來。”言七十道:“你既知道,當知破法?”依良紅道:“我必須找到‘玄玄子’玩世老怪才敢動手,為慎重起見,我不能把兩位叔叔當兒戲,因為我還沒有試過,玄玄子對左道旁門知道很多。”後艙丁八九帶着兩小鑽到前艙道:“良兒,到什麼地方找玄玄子?”

“你們那個知道‘大茅山’,我知道他住在那兒練功。”言七十道:“除了你,我們都知道,大家快向南。”小偷兒招呼船家向南行,回頭道:“老大,關言、丁兩位大叔的鬼地方,到底是何方人物所設,我看他們必定出動使查我們!”丁八九道:“絕對不是元庭人所設!”依良紅道:“我也到對方太神秘,期間有三種情況太不尋常。”言七十道:“你是説,他們負輕傷就逃,毫不拼命,負重傷的自殺?”十八摸道:“對了,他們似怕自留活口!”依良紅道:“這點證明對方生怕留下口供,其實我捉個活口很容易,不過當時為了兩位叔叔安全,我那有時間捉活的!”丁八九向船家叫道:“胡尚,看清水道,提防敵人追蹤,向總舵打暗號,儘量引開可疑船隻!”船尾響起船家朗聲答道:“丁將軍,你放心,我已避過三條可疑快船了!”依良紅笑向丁八九道:“你們在高郵湖也有水上勢力!”言七十按口道:“這是常遇大將軍的秘密管轄範圍,水、陸都有佈置,元庭在這一方面兵不能出城!”經過一天一夜上了岸,買了兩匹馬給傷者騎,又奔馳三天才到長江,過長江入丹陽,言七十道:“好了,已經離元庭勢力,現在是張士誠的範圍了!”依良紅道:“吳國公與張士誠有協定互不侵犯?”丁八九捉頭道:“那是表面上的,暗地裏各不擇手段,問題是比元庭方面松一點!”忽聽小偷兒輕聲道:“後面有兩個老頭子跟着,不斷在看我們!”丁八九騎在馬背上,聞言回頭,見是兩張從未見過的生面孔,轉向言七十道:“老二,你看他們是什麼來路?”兩個老頭都是花甲之上的年紀,其中一個可能超出七十。

言七十搖頭道:“眼神光,武功很高,從其走路的步履上看,內功已經爐火純青了,這是何方老輩高手,難道張士誠內部又增加了勢力?”依良紅道:“我們落店,不管他們是何人物,他們如跟進店去,那就小心提防!”

“良兒,先到騾馬店把兩馬賣掉,此去大茅山不太遠了,騎馬在路上,目標太大,加之落店不方便,在南方江多,騎馬的又少。”小偷兒立向小要飯遞過眼,接口道:“我們去賣馬,兩位大叔和老大就在前面‘老運居’落店,我們馬上就來。”依良紅沉聲道:“你們賣馬就賣馬,別去摸那兩個老人的底;我要護着二叔和三叔,沒有分身法來救你們,對方的武功,你們只能兩打一。”小要飯大驚道:“老大,你已看出了,好,那我們就不敢動啦!”説完,他與小偷兒接過馬,又小聲道:“當心他們是‘八門堂’的那些神秘組織啊!”依良紅道:“快點去,一旦有事,我不能分身,兩位叔叔須要保護!”言七十看到兩小牽馬去後,笑向依良紅道:“兩小的武功比我和老三都強,良兒帶他們在身邊,真是好幫手!”依良紅道:“就是搗蛋一點。”後面兩個老人看着三人落店,其一就要跟進,但被年紀較大的阻止道:“堂主,去不得,我們一跟進,那個青年必起疑,還是按照涼來計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