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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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牀頭鬧鐘，兩點多了，我繼續逃掉一節課沒問題，但害媽媽上班遲到就麻煩了，沒辦法，只好速戰速決。

我也放下上半身貼着媽媽背上，兩手着媽媽子兩邊壓擠出來的部分，着媽媽頸部下方，下面腹部被媽媽股頂着，雞巴往媽媽深處大力的。啪啪啪的我得異常使勁，十幾下我就了，啵的一聲退出雞巴無力的躺在媽媽旁邊。

媽媽側了個身面向我，拿起我右手搭在她子上，盯着我説:“孩子，老實説，今早為了和媽媽那事逃了課是吧！”真的是什麼都瞞不過親生媽媽，我只好承認:“媽媽，反正上那課也沒用，只要‮試考‬過就可以了。”媽媽一把將我正在撫摸她房的手甩開，帶怒氣的説:“滾！不知輕重，爸爸媽媽為供上大學花了多少心血，受了多少苦你知道嗎！”我一聽到媽媽這句話，羞愧得無地自容。

這裏我要代一下，我高考時候失手了，當時年輕氣盛，堅決不答應爸爸媽媽讓我重讀的要求，認為事在人為青可貴，固執地要上現在這間3b學校。

我爸爸媽媽單位是我那城市的老牌國營大廠，爸爸在技術部門做管理工作，雖説也是管人的卻是個不上不下的尷尬角，媽媽在工會里做文書工作，一家生活水平只能説滋潤不算富裕，而且爸爸那邊窮親戚多不時要接濟，為了供我在那3b院校讀聽上去很時髦的國際貿易專業，家裏是比較吃緊的。

我啞口無言，媽媽嘆了一口氣，接着説:“你還年輕，應該以學業為重，爸爸媽媽是希望你能考上專升本的，爸爸媽媽擔心你學歷比人家差，出來吃虧，懂嗎？”

“媽媽，我知道是我不對，但爸爸媽媽有所不知，我學的那專業其實是很空的，很多學生出來找不到工作，找到工作的都靠關係，學校對我們也不負責任，只顧着收錢。

媽媽，這書，我是真不想讀了。”媽媽轉了身，仰躺着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説:“那你説你現在出去能幹些什麼？”我無言以對，庸庸碌碌的混了兩年，之前找實習面試了幾次都被人家鄙視了，現在也是茫中。

“爸爸媽媽也考慮過你的事情，覺得還是應該跑下關係找一下人把你進廠裏，不過，”媽媽停了下，嘆了口氣“最近有人在傳，説咱們廠要轉制，可能要讓一批人下崗。

媽媽下崗不怕，但你爸爸那是個閒職，如果你爸爸也下崗了我們當初分的這房子廠裏面也要收回的，”我在學校裏醉生夢死卻從來不知道家裏的擔憂，更加羞愧。

媽媽繼續説“工會里新來了個領導，聽説原本是省城的領導，犯了錯誤調來我們廠避風頭的，關係很廣，廠裏上面也有人，很多人去巴結他，”媽媽停下來，猶豫了下“其實爸爸媽媽也湊了些錢想求人家照顧一下，人家好像也表示願意幫忙，”説道這裏媽媽不説了，咬着下似乎猶豫着什麼，我抓住媽媽雙手，急迫的問:“媽媽，説吧，這裏沒外人。”媽媽長長的嘆了口氣，轉頭哀愁的看着我，咬着牙低聲説:“媽媽把錢送過去後，人家對媽媽表示願意幫忙，但沒收這錢，”媽媽又嘆了口氣，繼續説:“媽媽現在已經和你發生了這樣的關係了，就老實告訴你吧，那傢伙看上了媽媽的身子。

雖然媽媽沒答應人家，但也沒敢拒絕，人家把條件擱那了，媽媽要給他上了人家才願意幫忙。”這驚人的內情如晴天霹靂的震撼着我，我還沒反應過來，媽媽接着説:“媽媽是拒絕不了人家，懂嗎。

現在你爸爸還不知道，就算你爸爸知道了也沒法子呀，為了房子和工作，也只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眼睜睜看自家老婆讓人家上。”一直無憂無慮的我此時才知道生活的殘酷，縱然心裏一萬個不情願，現實卻讓我無力反抗。

媽媽看我沉默不語，安我着説:“傻小子，別想多了，媽媽還沒失身呢，放心，爸爸媽媽再找下有沒別的法子。”我知道媽媽這只是善意的謊言，咬了咬牙，説:“媽媽，你不用擔心我，媽媽是為了保住我們一家才這麼做的，我不會看不起媽媽的，媽媽在我心目中永遠都是偉大的。”媽媽見我能這麼理解支持也舒心的笑了，拍了拍我“好了，時間不早了，媽媽趕時間上班呢，你也收拾下回學校去，別老是逃課，不好。”經過剛才我和媽媽的一場大戰，牀單上滿是漬、媽媽蜷曲的陰和髮絲，還散發出一股水的騷味、媽媽濃郁的口水味以及保險套的水果味。

時間已經快兩點半，媽媽看快趕不及了，也來不及挑乾淨衣服，掉撕裂得支離破碎的絲襪，把還穿着的滿是水和保險套潤滑油的豔紅‮絲蕾‬三角褲襠部位置扯了扯調整好，開始套原來那條辦公長褲，一邊説:“快拿媽媽文來，快快快，媽媽要遲到了！”我連忙從牀下撿起那條沾滿我已經乾枯的的紅‮絲蕾‬罩遞給媽媽，媽媽接過來嗅了嗅，嗔怒道:“壞傢伙！把媽媽文的髒死了！”一邊卻戴了起來，我識相的轉到媽媽背後幫媽媽扣好掛鈎。

接着媽媽麻利的拿起襯衫穿上扣好紐子，起身從妝台上拿了個髮圈邊走邊扎頭髮的往門口走去，穿好鞋拿起鞋櫃上的手袋就出門了。

我也收拾好剩下的，換了衣服也出去趕車回校了。

回校的車上，我拿出mp3，選了周杰倫的《一路向北》，重複模式。

昏昏的頭腦裏滿是媽媽剛才那番話，彷彿滿世界的壓力如水一般向我湧來，我滿腔鬱悶恥辱卻無法釋放，面對現實我覺到自己是那麼渺小可笑。

“我一路向北離開有你的季節你説你好累已無法再愛上誰…”我小時候老想着長大以後要當科學家，大人們一問我為何想當科學家，我毫不猶豫的回答:“科學家是世界上最偉大的職業，我要當科學家去摘科學大樹上面的寶石！”但現在我知道，世界上最偉大的職業不是科學家，不是飛行員，也不是什麼比爾蓋茨之類的百萬富豪，而是:母親。

科學大樹上面寶石固然值得人類去摘取，但你摘不了遲早會有人去摘，而母親我們永遠只有一個。

上次媽媽跟我透那件事後，我回校好幾晚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儘管媽媽要和一個我連見都沒見過的男人發生那種關係，但我卻半點也沒厭惡藐視我媽媽，我心裏明白，媽媽是為了我們這一家子才甘願給廠裏面的那渣滓領導玩身子的。

另一方面，這事對我觸動也非常大，我回校後一洗過往頹廢面貌，天天準時上課跑圖書館自習，想為已經落後不少的自己扳回一分。

真的很有那種不願辜負父母期望的那種覺在裏面。

但是於此同時，我內心深處有種罪惡油然而生，我若每次回家就是為了和媽媽幹那事，再對媽媽的身體抱有非分之想，那我豈不是和那人渣領導一個樣子了？我甩甩頭，努力想擺這個想法，説服自己，自己和媽媽做的事情儘管大錯特錯，但媽媽既然沒反對，説明爸爸年紀大了，那方面確實不能給媽媽應有的照顧，儘管母子相姦不為世人接受，但只要能孝敬滿足到我媽媽，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一想到這，我就豁然開朗了，回去努力學習報答爸爸媽媽去。

其實媽媽被人家盯上也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媽媽天生麗質，皮膚保養的很白很光滑，面容姣好沒化妝也是中上水平，168cm的身高在我們那的女人裏頭是標準的高挑身材，36c高聳豐滿的房，還學過舞蹈，會打扮，年輕時候是廠裏數一數二的大美人，真搞不懂我爸爸當年那才一米七出頭的農村窮小夥是怎麼把我媽媽搞到手的。

雖然媽媽現在已經46歲了，歲月的痕跡也留在了眼尾細紋上，部有些贅，但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成女人的獨特風韻，豐滿成而人心魄，用我們那一句鄙的話來形容（儘管我不太情願這麼形容我媽媽）“一瞧就知道這娘們牀上夠帶勁！”因此從小我就知道了美女的標準，沒我媽媽漂亮的女孩子就從來看不上眼。

可惜自己雖然繼承了爸爸媽媽大部分優點，長的還算俊朗，卻沒繼承到爸爸媽媽的身高，長到165cm就停止發育了，在追女孩子方面很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