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生不如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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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也説:“中天不要拘束,以後我們還要在一起工作,一起生活,大家以後就是兄弟姐妹了”清風比中天小兩個月,是一個熱情而大大咧咧的小夥子,屬於見面的格。
中天的格只是在不悉的環境,不悉的人面前會比較拘謹,他不是個木吶和不善言辭的人,他具有雙重格,他有拘謹安靜的一面,也有風趣幽默朗的一面,所以在三位同行夥伴的調動下,中天很快就融入了這種愉快的氛圍。
四個年輕人滿載夢想一路歡聲笑語,不知不覺在火車上度過了16個小時,火車到了終點站廣州站,他們出了廣州火車站,在廣州汽車站轉乘開往惠州的長途汽車。
罷上長途汽車,汽車在車站周圍四處兜圈拉客,中天就覺得噁心,悶,想吐,中天暈車了,這是他第一次領悟到暈車的覺,用他自己的話來説,暈車的滋味真是生不如死。
中天就這樣昏昏沉沉忍受着暈車的煎熬,終於熬到客車進入了惠州境界。
也不知過了多久,中天瞪瞪的透過窗外,發現前面有個路牌標誌顯示小金口鎮方向(他雖然沒有抄地址,但是聽清風説過,這次他們所去的目的地就是惠州市小金口鎮)。
於是中天迫不及待的大喊“司機停車”還沒等汽車停穩,中天提起兩箱行李以及一牀棉被,就下了車(其中一箱行李和一牀棉被是自己的,另外一箱行李是同伴的,他覺得自己是男生理應幫女生多拿一件行李)。
中天在提起行李下車的同時,叫了聲:“清風,小金口鎮到了,快下車吧”於是率先下了車,不知清風是沒有聽到中天的叫聲,還是清風覺得不是下車的地點,總之清風和芳蘭,如花都沒有下車。
雖然清風沒有下車,但是清風透過車窗有看到中天下了車,有看到中天揹着三件行李在汽車後面追趕,這個時候的清風心裏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清風當時為什麼不叫司機停車,對於中天來説永遠是個。
中天朝着汽車的方向追着跑了一段路,看着汽車載着夥伴們絕塵而去的背影,中天除了茫然,就是茫茫然,此時的中天頭腦一片空白,中天停下腳步,呆若木雞的在馬路旁蹲下。
中天傻呆呆的看着來來往往呼嘯而過的汽車,頓時生起了無數個念頭:怎麼辦,怎麼辦,目前只有幾十塊錢的我應該怎麼辦呀,如果今天找不到清揚,我就的宿街頭了,如果明天再找不到清揚我就得飢寒迫了,此時的中天不敢再如果下去了,也沒時間去想那麼多如果了,他很快就打定了主意。
中天終究是中天,他不愧為屬虎的中天,他不愧為獅子座的中天,儘管他第一次出遠門,儘管他是第一次在異鄉,儘管他現在口袋裏不足一百塊錢,但是他不是木雞,所以剛才他呆若木雞,只是呆若片刻而已。
片刻呆若木雞的中天,很快就冷靜下來了應該怎麼做,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先按照路標步行到惠州汽車站,相信清風他們一定會在惠州汽車站等自己。
中天揹着三件行李快速步行了五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惠州汽車站,到了惠州汽車站後中天顧不上腳冒泡,嘴冒煙,在汽車站四周找尋夥伴們的蹤影,一個多小時他遍尋了車站的每個角落,始終不見清風他們的蹤跡。
中天只好無奈的翻開自己的行李,找到了在縣城的大舅單位的電話號碼,拿着抄有大舅單位電話號碼的中天就像抓住了一救命稻草,來到路面小店的公用電話,着濃重的江西話,問店主打電話到江西多少錢一分鐘,店主的頭搖的像撥鼓一樣表示不知道他在講什麼,他這才醒悟,自己應該講普通話。
中天着半生不普通話問店主:“同志,打電話到江西多少錢一分鐘呀?”店主也是帶着濃重廣東腔説:“十快錢三分鐘,超過三分鐘再按照三塊錢一分鐘算”
“太貴了”他無奈的轉身去問了其他幾家有公用電話的店鋪,問的價格都是一樣的。
中天心想:大城市就是大城市,廣東就是廣東,比起老家正規多了,人家就連小賣部的價格都是統一定價的。
哎,沒辦法,這個時候再貴也得打電話呀,不然就要落街頭了,他想到此牙一咬腳一跺,打定主意給大舅打電話。
中天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四處打量周圍,在確定無人注意的情況下,把兩隻皮鞋拖了下來,先從皮鞋裏面把墊底取出來,再從兩隻皮鞋裏小心翼翼的掏出了90塊錢。
中天一看到這9張臭氣熏天的鈔票,眼睛一下子倍亮,心裏一下子敞亮開了,因為他深深的知道,這個時候,這個地點,錢絕對是好東西,正所謂錢若在夢就在,夢若在燕子就在。
中天從中取出十快錢,揣在口袋裏準備給大舅打電話,再按照原來的方法每隻鞋子裏放進四十塊錢。
因為中天覺得錢還是放在腳底下最安全,因為中天知道這剩下的八十塊錢,不可以有半點閃失,他要像保護自己的生命一樣,來保護這八十塊錢的安全。
中天來到小店的公用電話,給店主先了10塊錢押金,把電話號碼給店主,請店主撥通了大舅單位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