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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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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請了下午假來接丁柔,見她親手做了幾道小菜,要與我在家裏相聚。

丁柔打發小芳去辦事並給了她錢囑咐她在外面吃午餐,做完事可以自由活動晚上再回來。

小芳雖有些醋意,但也沒法,説去看老鄉泱泱地走了。

食過午餐小息之後,我倆便開始小別之後的情。

的兩人水融,陰陽挫,汗水將我們彼此的身體浸濕,情的呻縈繞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其實我最喜歡的動作還是傳統的男上女下式,我將‮腿雙‬伸直,雙手從後面抱住丁柔的肩膀,用和腳掌使力前後移動她的陰道。

丁柔則會‮腿雙‬緊夾我的,雙手抓我的背脊,雙腳摩擦我的肌和大腿。

我會看見丁柔陶醉的表情,嘴裏還發出幸福的呻聲。

在洗澡間裏進行完最後一次後,我們疲憊的卧在牀上。

丁柔輕閉着雙眼享受着我事後的撫摸與親吻。

由於前幾天每天都與小芳做愛,今天又連做了四次,實在有些疲勞,手和嘴在她雪白的身軀上緩慢的移動着。

窗簾被風吹開一條縫隙,一縷陽光照進室內,明亮的光線將牀分成兩段。

那縷光正映在丁柔的下處,我知道機會來了。

我將丁柔側着的身體按平,讓她做趴着的姿勢,陽光正照在那藍的蝴蝶紋身上。

清晰的不能再清晰了,我懷着坦坷不安的心仔細的觀察着蝴蝶翅膀上的紋理。

我的眼前一片茫然,我的心差點跳出體外,我原來一直騙自己,希望上次是因為燈光昏暗,頭腦不清,一時看錯了。

可是此時我的眼、我的心雪亮極了,那隻藍蝴蝶決不是當初我們紋的那隻藍蝴蝶,這支藍蝴蝶下也沒有清洗過的痕跡,分明是開始就紋成這樣的,從前的那隻因為是我名字的變形,所以兩隻翅膀紋理不對稱,而這隻卻是對稱的一對翅膀的普通蝴蝶紋身。

憑着我職業的我的鼻息裏嗅到了罪惡的氣息。

我要不動聲,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轉瞬間我已擬定了計劃。

到了傍晚,兩名美容師和小芳陸續來到店裏,客人也漸漸增多,丁柔的老顧客排着隊等她,我識趣的告辭。

出了店門我不一抬頭,看見店門上方掛着的匾“麗柔美容美髮”,我心一驚,終於找到了破案的出發點。

沒有證據,一切都是我的猜想,我也不想在沒有真憑實據時打草驚蛇。

所以我沒有報警,本想告訴舅舅,又一想不妥,要是追查是必要講出我當年與丁柔的事,還有我現在與這個“丁柔”發生關係的事,雖然時過境遷也沒觸犯法律,但對我的名聲上終歸有損害,今後的執法形象也會受到影響。

最終我決定找我的表哥幫忙。

我表哥也是公安大學刑偵專業畢業,比我大四歲,現在已是刑警大隊的優秀探員。

前年他破獲一起大型拐騙婦女兒童集團的案子,得到青年突擊隊員獎,被升職進入刑警大隊作了便衣探員。

這幾年他破獲了好幾起大案要案,成為舅舅之後家族裏又一位優秀公安戰士。

我母親的家族是警察世家,我表哥、我、還有我的兩個正在讀公安大學的表弟,都是我舅舅培養的下一代警界英。

我們從小就視舅舅為偶像,受他教導嫉惡如仇。

雖然我心中對現在這“丁柔”有着深深的愛意,卻不能阻止我查出犯罪真相的決心。

當晚我沒有回家吃飯,約了表哥一起吃晚餐。

我將我發現的事和我的推想都告訴了表哥。

表哥先是責備了我幾句關於我的作風問題,我心想幸虧沒告訴他我在大學裏和近期與小芳的風事,不然不罵死我才怪疑難案件是每個熱愛工作警察熱衷的事,一接觸到案情表哥的興致就來了,於是我們換意見作了計劃部署。

我繼續與丁柔往,不漏神暗地裏調查她的狀況。

表哥負責查找丁麗的消息。

作探員的要有好的演技,我還時常去找丁柔,既然心裏有了數,就趁着還有時間盡情的與她做愛,其實我真的很愛她,尤其是在情慾方面她給了我無數的快

有機會我也找小芳親熱一下,她現在已被證實僱用,工資長了好幾倍,月底還有提成,對我是倍至。

這小妮子實在是個人間尤物,與她做愛是一種藝術的享受,當然我也通過她瞭解一些丁柔平的情況。

小芳到丁柔這裏工作不久自然瞭解不多,但是她與其他兩位美容師聊天時卻瞭解到許多對我有幫助的線索。

我通過我的户籍科朋友查到了丁柔近三年的遷居狀況。

我經過綜合發現:近三年也就是我倆停止通信時開始,丁柔搬過三次家,第三次搬家後就與父親分開居住,她父親住在原處,丁柔則買下了現在經營美容美髮的那間房,自己居住自食其力,很少會去探望父親,她的父親也從不來找她。

但是每月丁柔都會把收入的一半存進她父親的銀行户頭裏…不久表哥帶來了驚人的消息,原來三年前丁麗的母親與其後改嫁的丈夫一同死在深圳家裏。

據現場留下的痕跡被定為入室搶劫、他殺。

丁麗失蹤,警方懷疑丁麗有殺人嫌疑,但是三年裏始終沒有丁麗的消息。

深圳警方曾經聯絡過丁柔家裏,也沒有找到丁麗的下落。

時間久了此案成了死案。

表哥還帶回了丁麗四年前剛隨母親去深圳時在深圳的體檢報告。

一切資料都顯示着我推理的正確,可是卻讓我們難於採證。

我拿丁柔丁麗的體檢報告相對照,他們兩姐妹同時期的體檢報告一模一樣,身高體重幾乎相等,血型也一樣,又沒有dna紀錄,據我當年的記憶,丁柔身上沒有什麼特殊的印記,只有那隻我們一起紋的藍蝴蝶,可是那不能成為呈堂證供,當年的紋身店也早關門大吉了。

丁柔説很久沒與其妹聯絡過了,雖然她曾謊稱她們出國了,可那也不會成為打開案情使她認罪的突破口。

唯一的希望就是丁柔的父親,可是希望很渺茫,萬一他拒絕作證,或作假證打草驚蛇,我們的努力將會功虧一簣,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容易接近丁柔了,所以我們放棄了從丁父下手的策略。

我與表哥經過換意見,決定先揭開丁麗母親與繼父的死因。

我們先假設如果是丁麗所為,原因為何?從當年的證據資料裏看,丁麗一家沒什麼人際衝突,丁麗當年學習的那家美容美髮學校也沒有人見過丁麗有過什麼男友,鄰居也證明丁麗的母親與繼父情很好,沒見過他們夫鬧彆扭。

發現他們的屍體時已是案發後三天了。

我們研究了很久,勉強作了幾個結論,一是丁麗與家人發生衝突,衝動殺人之後潛逃來此。

二是與男友有關係的某件事與家人發生衝突導致殺人,之後潛逃來此,後因為內疚或是某些原因與該男友分手。

之所以有第二種想法是因為我知道丁麗(此時的丁柔)與我發生關係時已不是‮女處‬,再去丁麗去深圳前丁柔告訴我她妹妹沒有男友,而且她對身為姐姐男友的我頗有好,所以我猜測丁麗在深圳期間可能會有一個男友。

其實我又有一個可怕的推想,卻沒有講出來,因為那是有違人倫的,很難相信這種事會在我的身邊發生,可是沒想到在案子得出結論時那確是案情的真正原因。

要證明我們的推理還有一個要點就是真正的丁柔究竟在那裏?

我們作了很多調查,卻始終沒有真正丁柔的下落,也沒找到有力的證據證明現在的丁柔其實是丁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