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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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莫谷蘭困惑地蹙起眉來。

“哪裏不對了？”阿荷比她聰明，她説的話怎麼可能出錯呢？

“你自己慢慢想，等想到了再來告訴我。”車銘放緩了語氣，大手拍拍她的腦袋瓜子。

他知道這種事是急不得的，得她自己領悟才行。

“好！”

“那我走了，你多保重。”車銘才剛轉身要走，就發現衣角被一隻雪白的柔荑抓住。

“還有什麼事嗎？，”莫谷蘭眼巴巴地望着他。

“我”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但是眼中卻溢滿了依戀之。

車銘明白她的意思。

“放心吧！我們不是在冷戰，你隨時都可以打電話給我。”他記取上次的教訓，不讓其它人有機會分化他和阿蘭的情。

“噢！”莫谷蘭依依不捨地送他出門，又送他上車，然後杵在車街旁，可憐兮兮地瞅着他。

“乖，快回去，馬路上很危險。”車銘覺得自己好象一個要拋棄寵物的無情壞蛋，心裏既愧疚又難過。

可是如果個刺她一下，她什麼時候才會用心思考兩人之間的情？

莫谷蘭那纖柔的玉軀動也不動，眼眶開始發紅。

車銘輕嘆一聲，狠下心地別過臉去，然後開車離開。

“二姊，那是誰的車啊？”莫青穗在門口停下摩托車，好奇地望着那部揚塵而去的轎車。

莫谷蘭恍若沒有聽到青穗的問話般，繼續用紅通通的兔子眼目送車銘開着車子離去。

“二姊。”莫晴荷從摩托車的後座跳下來，調皮地拍拍她的肩膀。

“你怎麼站在門口發呆啊？”

“他走了”莫谷蘭咬着發顫的下，清瀅的幽眸中水霧離，閃苦悽楚的淚光。

莫青穗停好摩托車，走過來時正好聽到這句話。

“誰走啦？”

“阿銘。”一團熱氣從心間竄了上來，讓莫谷蘭的鼻頭酸熱起來。

“二姊夫幹嘛來了又走啊？”莫晴荷搔了搔俏麗的短髮。

“他這麼客氣做什麼？”這麼多天沒見到二姊夫，她怪想念他做的櫻花酥餅的。

“二姊，你怎麼一副快要哭的樣子？”眼尖的莫青穗發覺她的異狀，不擔憂地攏起眉來。

“沒有哭。”莫谷蘭心頭亂烘烘的。

“二姊，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莫晴荷立即緊張地扶住她的手臂，彷佛她是弱不風的病人似的。

“這裏痛。”莫谷蘭難受地指着自己的口。自從看到車銘離去後，她的心就像缺了一角似的，隱隱發疼。

“阿穗，我們家有心臟病的家族史嗎？”莫晴荷嚇得臉發白，趕緊扭過頭顱詢問一旁的莫青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