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蹩腳的採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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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令她恐懼的夜晚,無法控制的降了。
她同樣像上次一樣被藥湯泡過後,送進了一個房間裏,這個房間的正中央擺着一張超級大的圓牀,看樣子容納五六個人應該沒問題。
窗下翹頭案上和上次一樣擺着一盆碎冰,一捆繩子,和一把匕首,只是那把匕首此時換成了無痕送她的那把。屋內除了這些東西再無其它。
因為在這之前,唐焰也要做一些準備工作。怕她再耍花招,她被直接點了**道放在了大牀上。並且將門、窗、派人進了嚴密的把守,這回就算貝雪上翅膀也飛不出去了。
她心裏那個苦啊!看來自己真成了砧板上的,任人宰割跑不掉了。不敢想象一會那個變態會怎麼折磨自己。
望着桌上的漏壺,每滴下一滴水,預示着她的惡夢就近了一步。她多希望漏壺能停止下來,時間能停止下來,惡夢乾脆不要發生了。
因為她的母親信佛,她也受了潛移默化的影響,關鍵時刻想到了求佛保佑。就算臨時抱佛腳未必有效,但她還是要試,因為她沒有別的辦法。於是在心中默唸: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啊!求你保佑雪兒可以平安險吧!雪兒若能險,一定備上供品去廟中還願。
她正在心中一遍一遍的祈求着,忽然聽到屋外傳來一陣怪異的聲響。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門被打開了一條縫,緊接着輕巧的閃進來一個蒙面黑衣人。
盯着那個陌生的人,貝雪忐忑中帶着一份動,莫非觀音菩薩顯靈了,他是來救自己的嗎?
別説,還真讓她猜着了,那個人一刻也不擔誤,快速來到牀前,扯過單被將她裹住夾在腋下就往外走。
這速度太快了,快的連貝雪都沒找到説話的機會。忽然眼角的餘光看到了翹頭案上的匕首,她想也沒想,口道:“把那把匕首帶上。”男子順手拿起匕首揣入懷中,走到門口,甩手一支蛇形飛鏢打在牀柱上,貝雪猜出這個人留下證據,應該是為了掩飾自己特意打的煙霧彈。
男子夾着貝雪躥上房梁,三跳兩跳逃離了凌霄閣,離開了變態男的勢力範圍,貝雪心下稍定,可這個男人又是誰呢,他為什麼救自己?他又是什麼目地?那個男子始終沒有解開她的**道,貝雪直的被他夾着別提多難受了。
因為害怕,貝雪的呼變的紊亂而急促,突然聞到了那個人身上有一種奇異的香氣,彷彿腦海中塵封的某個角落被髮掘了,這味道…這不是…穿越那晚的**賊…是了,他身上就是這個特殊的香氣!
貝雪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當晚雖然沒看到那個人的模樣,但他身上的味道貝雪一直記憶猶新,還有他的聲音,但他一直沒説話,貝雪不好判斷,但光憑這味道貝雪心中就有了八成把握了。
不是她自大,而是她對幾各香藥都十分了解,這男子身上的香味十分特殊,是連她都不悉的,所以那個**賊一定就是這個人,絕對差不了。
是他,怎麼會是他呢?他的目地好像十分明確就是來救自己的,可他怎麼知道自己被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貝雪一頭霧水,快速疾行的風吹的她頭腦發暈,心中如同長了野草般慌亂不安。不知道接下來又將會面對什麼樣的狀況。
月黑風高,這樣的夜晚適合做一切壞事。男子帶着她七拐八拐,最終跳進了一處十分僻靜的小院裏。
那應該是一間普通的民房,他踢開門將貝雪放到牀上,然後將匕首放在桌上,點燃了油燈。
見此情景貝雪的心都涼透了,真真是剛出虎**又入狼口啊!此時她還被牀單裹得像個粽子似的,動也,她驚懼的望着眼前一身黑衣的蒙面男子:“你究竟到底想要幹什麼?”等了一會,見男子的眼神幽暗不定直勾勾的望着她,站在原地一聲不吭,讓人實在琢磨不透。
這不同尋常的反應令貝雪十分害怕,雖然心中認定他是**賊,可還想確定一下,於是壯着膽子道:“別裝了,別以為你不説話我就認不出來你!你是**賊,夜入永安侯府曾經調戲過我的**賊!”
“**賊”這個字眼是他平生最厭惡的,儘管每一次他都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可他確確實實是個**賊,不折不扣的**賊。見貝雪認出了自己,他索也不裝了,一把拉開蒙臉的黑布。
貝雪頓時驚的瞠目結舌,這個人正是白天與她打照面的夏一蕭。
這個**賊居是凌霄閣在傲來國的總舵主?這實在是讓她大開眼界。看來人以類聚,物以羣分一點不假,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貝雪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凌霄閣就是一羣歪瓜裂棗。
這個人的膽子可真不是般的大,上司的女人他都敢偷,這要是讓唐飛焰知道,他就甭想在凌霄閣混了,恐怕以後到哪都沒法混了。
只是貝雪裏知道,他之所以會這麼做,一是因為他在半自我半失中,**無數,從未失手,單單在貝雪身上沒有得手。白天既然在凌霄閣認出了她,夜晚降臨,他身體裏常住的“惑心魔”便奪走了他全部意志,不停的蠱惑他,刺他,想把那次失手找回來。
再有就是他壓就不想讓唐飛焰練“煞血寶典”這兩方面原因加起來,促使他膽大妄為的將貝雪劫了出來。
“你…你…原來你也是凌霄閣的人。”想到一晚就是被他非禮了,貝雪羞怒不已,但此時此刻,更多的是恐懼,她額頭上早就冒出了汗,心中已明白他下一步到底要幹什麼了。
看到雪滿臉驚恐,他的臉也是忽明忽暗,思想在不停的做着鬥爭。
他的良心告訴他理智,不能再害人了,他的“惑心魔”卻鼓動他,美人在前,你還等什麼,還不上啊!
因為那揮之不去的“惑心魔”每到夜晚都會令他的言行和平時判若兩人,無法完全按自己的意志行事。所以這一次的鬥爭依然是“惑心魔”佔了上風。
他眼神一定,眼中有幽藍之光瑩瑩閃爍。臉上帶着笑,一步步向貝雪走來。貝雪自然不明白他剛剛的遲疑到底是為什麼?此時危險來臨,她驚的快要窒息了,怒喝道:“你走開!別碰我,走開!”她太害怕了,以至於恐懼的眼中含着晶瑩的淚水,讓人見之頓生憐惜之情。這樣的模樣又令夏一蕭瞬間恢復自我,他伸手解開了貝雪的**道,吼道:“快走!”他疾速的轉變的貝雪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第二時間她反應過來了,可身上包裹着討厭的牀單,她只能掙扎着希望掙束縛,快點離開這裏。
因為又急又怕,她在牀單中慌亂的掙扎卻反倒刺了夏一蕭體內的“惑心魔”他神一變,眼中藍光更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野蠻的將剛剛掙出胳膊坐起來的貝雪猛然撲倒。
既讓自己走,又不讓自己走,這的反覆無常不是在耍人麼?貝雪氣的奮力掙扎,聲嘶力竭的呼救着“來人啊…救…救命啊…”此時的夏一蕭如飢似渴的對貝雪一通亂親,雙手狠命的去拉扯她衣服,貝雪嚇的都快神錯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死死的抓着衣服不放。
就在這時,門被人一腳踢飛了,暴怒的吼聲從門口傳來“住手…”夏一蕭如夢初醒,一看自己正壓着貝雪,急忙從她身上彈起來。
貝雪捂着衣服,坐起向門口望去,這一望她的眼淚嘩啦啦的了下來。她沒想到,門口站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無痕公子。
“無痕大哥…”她跌跌撞撞的朝無痕跑去,撲到她懷裏痛哭起來。
無痕心疼的撫着她的頭髮,柔聲道:“雪兒不哭,是無痕大哥來晚了。”稍傾他放開貝雪,夏一蕭要強暴自己的女人,這讓無痕説什麼都無法忍受,拋掉平時的風度,他紅着眼睛怒喝:“無恥賊,拿命來!”説着舉刀便砍。
夏一蕭**未遂,還被人當場捉住“惑心魔”退去,他頓時羞愧難當。不過此時,見無痕揮刀上前,他也撥劍敵。
貝雪心頭憂慮,夏一蕭好賴不濟是個舵主,雖然只知道**,可他的武功怎麼着也差不了哪去。無痕武功雖然不錯,但他現在身上還有那麼重的鞭傷呢?能打得的過夏一蕭嗎?貝雪心裏七上八下的沒個底。
mz:謝給我鮮花和粉紅的親們,抱抱,謝謝你們,今天五千字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