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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你有我才是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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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肯定?那好,我可是等着驗收嘍!”林悦爾喝着牛,無聊的又打開電視。

懷孕這段時間,她除了看書就是看電視,心愛的工作沒辦法再進行,就只能偶爾做下筆記,有什麼新的想法,都會記錄下。等到生下薄荷以後,她會繼續自己的研究工作,她就是不可救藥的喜歡香料香粉這些東西,有種莫名的狂熱。

“對了,他們沒再找你麻煩嗎?”知道她指的是誰,顧夕岑輕描淡寫的回道“他們不敢了。”他坐在旁邊,習慣的替她捶着小腿。懷孕越久,她的‮腿雙‬也開始微微的浮腫,平常都是花姨替她按摩,他只要有空,也會替她敲一敲按一按,促進血循環。

林悦爾一聽,撲哧一笑“二公子,你沒嚇唬人家吧?”久而久之,林悦爾可不會再相信顧夕岑是什麼乖寶寶了。

他不似顧忘川那樣子的張狂,喜怒都不屑加以掩飾,就是明擺着狂妄!顧夕岑是種骨子裏的狠,自從在醫院裏他打斷人家鼻樑的那次,她就已經探知一二了。再加上楊柳和張佳佳八卦,二少在公司裏表面上看是雲淡風輕的,實則,行事作風卻是果決幹練,毫不拖泥帶水。

前陣子,有員工因為替上司背了黑鍋,被開了不説,還必須要接受司法調查。他氣不過,揹着自製炸彈找上了他,顧夕岑命令誰也不許報警,兩人就這樣關在辦公室裏。大家的心都提起來了,生怕他在裏面出點事。

半個小時後,那人出來了,一臉的不可思議。

接着,整件事被徹查,陷害他的上司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那人則頂替了他的位置。自打那以後,他成了顧夕岑的死忠,誰要是敢在他面前説一句顧二少的不是,他當即就會翻臉不認人。

這事在公司裏造成了不小的轟動,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張佳佳簡直的不得了,早把之前的一干男神拋到了腦袋後面,整天尋着藉口想來看望林悦爾,都給楊柳給攔住了。

林悦爾聽了這些,自是威懾,可也不會太意外。在她眼裏,顧夕岑合該是個怎樣威武都不至有違神奇的人。

顧夕岑又抬起她的另一條腿,語氣頗淡的説“他們過來鬧事,傷了我的工人,我走法律途徑解決,天經地義。”林悦爾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那一定是‘傷’的很嚴重~”顧夕岑一挑眉“你也開始懂我了。”

“是啊是啊,這樣才能拍拍顧二少的馬,以後好求他幫我辦事嘛!”

“不用拍,想怎樣就直接開口好了。”他無所謂的説“不要你回報的。”

“這麼好?”林悦爾湊近他,眯起清澈的眸子,直上直下的瞅着他“薄荷有你這個叔叔,還真是福氣!”他的動作停了下,轉過頭來“那不如説,你有我,倒真是福氣呢。”林悦爾一愣,雖説這話從顧夕岑本人口中説出,有點大言不慚的嫌疑,不過,卻毫無違和。可為什麼她聽着就是有點…彆扭呢?

“少看會電視,早點睡。”他起身“我去忙了。”

“哦。”他走到門口,林悦爾倏地反應過來,叫住了他“夕岑,你也別太辛苦了。”他頓了住,沒回頭“嗯”了一聲,嘴角卻情不自的飛揚。

花姨送水果上來時,正看到他離開,她神古怪的走進來,故意問道“大少,二少爺來過了?”

“嗯,剛走。”花姨放下水果盤,坐在一邊陪她看了會電視,尋思着還是開了口“大少,二少爺對你…是不是有點太關心了?”怕她會不懂似的,花姨緊接着又説“我是説,不像是小叔對嫂子的那種關心…”林悦爾一愣“花姨,你想説什麼?”不是那種關心?那是哪種?

花姨畢竟也是長輩,問出這種話,她還是會有些尷尬“呃,大少,你別多想啊,我只是覺得二少爺子那麼淡,怎麼會唯獨對你…”明白了她的意思,林悦爾失笑“花姨,您老在想什麼呢?這怎麼可能啊!”她和夕岑?

就算是開玩笑,兩人也不是在一個笑點上啊。

顧忘川曾經説過同樣的話,不過,他又曾説過自己哪句好話呢?隨他怎麼説,只要別傷害到夕岑,林悦爾也不會太在意。可花姨不同啊,她怎麼會突然冒出這種想法呢?

林悦爾覺得,實在是有必要跟花姨好好解釋一下了,以免這種話再傳到顧爺爺耳朵裏,那就不好了。

“花姨,夕岑真的是單純的想要幫我!我發誓!他沒有一點那個心思,我就更不會有了!”林悦爾笑着説“你也知道,他有多敬重他大哥,盡力的照顧我和寶寶,也是基於這一點。所以,你真的是誤會了,我跟夕岑是絕對不可能的!”花姨半信半疑,她可是看着二少爺長大的,如果他沒有認可林悦爾,沒有從心裏接受她,是絕不會做這麼多的。她怎麼不見二少爺去幫助姓嚴的那個女人呢?

當然,花姨的話也是問到即止,大少沒動那心思就好。不管怎麼説,這兩人的身份,是個忌,註定是不可能有怎樣的發展了,就算是她真的跟大少爺離婚了也是一樣,老爺更不可能允許。

總之,人言可畏啊。

她最後笑着説“大少,你也別怪我多嘴啊,我也是怕你們會惹來非議。不管怎麼説,顧家的一言一行都有那麼多人瞅着呢。之前,大少爺離開公司,就被媒體挖了好一陣子呢,都是老爺給硬壓了下來。他在外頭自立門户,老爺也給圓了場,依老爺的脾氣,能這麼做完全是為了顧家的顏面考慮啊。所以,這種事還是能避免就避免。”説着,她又語重心長的嘆息一聲“我也是怕大少會受到傷害啊。”林悦爾表示理解“花姨,我明白的。”門外,顧夕岑默默的站在門口,背抵着門,眼眸微垂。

絕對…不可能嗎?

他眯緊了眼眸,慢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