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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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秘書長劉倩的電話？她又有什麼事情要代？”劉芳看了看肖雷那高興的樣子，這顯然是不敢相信肖雷和秘書長劉倩的關係這麼好。

“哦，她剛剛出差回來。有點事情要我去辦一下。”肖雷趕緊就禮貌的回答了一下劉芳。劉芳顯得有些不樂意了，這個肖雷的話跟沒一個樣子，事情也沒有清楚嘛。於是她又不甘心的問了一句:“什麼事情啊？這麼着急？”肖雷突然間就覺這個劉芳有點煩人了，他心裏面有點不舒服了，臉慢慢的變紅了。自己和劉倩的事情豈能讓她知道，拿自己不是傻子嗎？

“哦，是關於一些上次去涇陽的事情，這個就比較複雜了，還是不的好，呵呵。”肖雷一邊回答着劉芳，一邊趕緊就走了出去。他顯得有些急迫。

突然，前方就出現了劉偉和高旭，高旭正在和劉偉談論着什麼。肖雷知道這個高旭肯定是向趁着這個機會整整劉偉，一想到這個，他心裏面一下子就樂了。肖雷腳步輕輕，顯得心情也別好。

“高主任，劉主任，你們好，”肖雷趕緊對着在辦公室的這兩個領導打着招呼。

“噢，肖雷，怎麼了？什麼事情？”高旭立刻就把頭轉向了肖雷，他被肖雷這突然一來給搞懵了。是不是又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高旭的大腦在飛快的旋轉着。

“哦，劉秘書長剛剛出差回來，她一聽方主任受傷了，這就打電話過來，是要我帶她一起去看看方主任。我過來向你請一天假。”肖雷趕緊就把劉倩剛才想去看方平的事情對着高旭了一下。高旭一聽到秘書長劉倩這幾個字的時候，眼前突然一亮。

“什麼，劉秘書長回來了。她要去看望方平，這樣啊，方主任出了事情，我也沒有去看看，這樣吧，我跟你一起去，陪秘書長一起去，”高旭一邊看了看肖雷，一遍就立刻就堅定地道。這個語氣本就不允許肖雷反駁。

“劉偉，辦公室裏面你守着了，有什麼緊急事情你打我電話，好不好。”高旭對着劉偉打了聲招呼。立刻就轉身帶着肖雷走開了。劉偉被高旭和肖雷的這個舉動搞得有點納悶，這一有好的事情這兩個傢伙就湊上去了，守辦公室的事情就讓自己來做。劉偉有點憤怒的趕緊走進了辦公室。

“劉秘書長現在在哪裏？是在停車場還是市政府門口？”高旭一邊着急的走着，一邊轉頭問着身後的肖雷。

“哦，在停車場，可能秘書長也是剛剛下了車子不就。應該是剛剛在路上碰上了劉偉，劉偉告訴她這個事情的。這個方主任手上的事情，除了我和劉偉，再沒有別的人知道了。”肖雷趕緊對着高旭笑着道。

“這個傢伙真他孃的多嘴，不過這個話倒是傳的蠻好。這也給了咋們一個機會嘛，一起陪着秘書長去看看方平，他方平心裏面也會很的。呵呵。”高旭立刻就陰險的笑着道。肖雷聽了高旭這個話，心裏面一下子就有點不樂意了。人家劉倩是叫自己過去，有沒有叫他高旭，這個高旭湊什麼熱鬧啊。肖雷心裏面知道，劉倩是幾天沒有見到自己了。這一回來就要自己陪她去醫院，藉此機會兩個人也見見面，以隔相思之苦。肖雷這樣想着心裏面又有點動。他緊緊的跟在高旭的身後，恨不得馬上見到秘書長劉倩。實話，這也幾天沒有見到劉倩了，肖雷的心裏面還真是有點想劉倩。

不一會兒，高旭和肖雷就來到了市政府辦公大樓下面得停車場門口，這個時候，劉倩的車子已經停放在那裏了。她好像就等肖雷一出來，趕緊出發了。這會兒，她突然看到肖雷前面還有一個人，準確的是一個男人。劉倩這心裏面一下子就晴轉多雲了。自己本來是想讓肖雷一個人過來的，現在怎麼多了一個人，這個肖雷真不懂風情。劉倩這樣想着，心裏面有點小氣憤。

這肖雷他們走近了，劉倩這才發現走在肖雷前面的秘書科副主任高旭，這個高旭，怎麼這個時候跟出來啊，大煞風景。

“小高，你來有什麼事情嗎？”劉倩一看到高旭那笑嘻嘻的樣子，本就沒有給一點好臉，她顯得十分的冷淡。

“哦，我聽秘書長要去看我們方主任，這正好我也是剛剛知道這個事情，我就和肖雷一起去看看吧，這要不然方主任出院了可得責怪我沒有去看望他了，呵呵。秘書長您不介意我陪您一道去吧。”高旭一看到劉倩的臉有點不對勁，立刻就笑嘻嘻地道，他很會察言觀。

高旭的話都到這個份上了，劉倩還能怎麼樣，她趕緊就換了一副表情。

“哦，你也是剛剛知道啊，也沒有去看看？好的，好的，咱們三個一起去看看方平吧，讓他也知道咱們在關心他。這個方平啊，做事情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這一下子就把腿給傷了。工作又耽誤了一大堆。小高啊，這方平落下的步子你可要接住啊，你是科室副主任，工作上面一定不能落下步子。”劉倩立刻就囑咐着高旭。

“秘書長，您就放心吧，我已經把辦公室的工作安排的妥妥當當了，方主任不再，我們科室的工作照常運轉，這個你就放心好了。呵呵”高旭趕緊就對着劉倩道。劉倩聽了高旭的話，趕緊就滿意的點了點頭。

“秘書長，高主任，我來開車子吧，你們兩位領導坐後面，我來當司機。”肖雷一看到兩位領導的話完了，趕緊就適時機的對着劉倩道。

“呵呵，你小子先自愛也學的勤快了，好吧，就由你來開車了，我和小高就坐後面了。”着話，劉倩坐進了後車位。高旭坐上了副駕駛位。肖雷啓動了車子，這腳一踩油門，車子立刻就緩慢的行駛了起來。

“哦，小高，我還有一件事情有點忘記了，你們科室的那個李豔，副市長李國強昨天給我打電話。是要把李豔調離市政府秘書科，我都忘了給方平打招呼。現在方平住院了，我就把這個事情給你一下吧，你等會回來的時候找李豔談談話。好吧”劉倩立刻就想起了李國強副市長昨天代自己的事情。這個話題顯得有些沉重，劉倩剛剛一提到李豔，肖雷這心頭就微微一顫，他還真要是有點不舒服的樣子。

“劉秘書長，你這個消息傳達的也太慢了吧，呵呵，今天上午副市長李國強一個電話，就把我們方主任叫了過去。傳達了這個事情。剛才李豔就搬走了，去了礦務局。我們方主任已從李市長那邊回來，就給我們安排了。這個就不用領導心了，呵呵”高旭趕緊就笑着道。他顯得十分的會話，這話得劉倩心裏面舒服了許多。

“這就好，這就好，不耽誤工作就好，呵呵。你們主任方平這個人還真是不錯的，你們要跟着他好好幹啊。他又有基層工作經驗，人品又好。你們要從他身上學習的東西很多。他這一病倒，我這心裏面都有點不少受，我手下的一員大將倒下了，呵呵”劉倩立刻就風趣地道，她顯得對方平還是滿看好的。

“呵呵，秘書長的是，我們方主任這不論是領導能力，還是工作能力，那都沒的。我這打心眼裏面敬佩我們主任。實話，這方主任可要比以前調走的那個主任好很多啊，呵呵”高旭是人面前一套，人背後一套，這其實自己心裏面對方平是恨的要死，現在劉倩方平好，他當然只能順着劉倩的意思下去了，這樣傳到方平的耳朵裏面，自己也留個好印象。

“方主任開會前已經受了傷，這還堅持帶上開完了會，哎，不容易啊，我真佩服他的毅力，現在這樣的領導幹部真的很少見了。”開着車子的肖雷一聽到劉倩把天平偏向了方平，於是趕緊就把方平帶上工作的事情了出來。可見他心裏面還是念着人家方平的好。方平這給他提名了個黨員，而且人家也是帶着傷工作的。這種神對深深觸動了他，所以肖雷這一張口就直接把這個事情了出來。

“什麼？他帶着傷還主持會議？這個方平真的是不要命了。呆會見到了他，我要好好批評他才是。這是明顯的大冒險主義，幹革命工作，不能只要工作，不顧自己的身子骨啊。這種拼命三郎的神咱們可要不得啊。這他萬一倒下了去了，市領導這還不找我麻煩啊。”劉倩趕緊就指出了方平的錯誤思想。她顯然對方平這種工作作風還是不贊同的。

“就是啊，這個方平，實話，開會的時候我還真是不知道，肖雷，你也不告訴我們一下啊，你當時要是告訴了我，我立刻就要他去醫院，這腿部的問題可不是小問題呢，萬一以後落下來後遺症怎麼辦？真的是，肖雷，以後有什麼最新情況，你可要及時通知我啊。”高旭立刻就把矛頭對準了肖雷。他顯得對肖雷沒有及時告訴自己這個消息到生氣。

“你看看，你這個傢伙，直接就把矛頭指向了人家小雷，小雷也是聽方平的意思啊，虧你想得出，什麼事情都第一時間告訴你，這以後還有沒有保密原則了，呵呵，小高啊，這以後領導、同事之間的這些事情要你自己用心去觀察。不能等着別人來告訴你，這等別人都告訴你了，一切就都晚了。呵呵”劉倩一聽高旭着肖雷，這心裏面立刻就有點不高興了。於是她就把話頭轉向了高旭。

“嗯。秘書長的對，我以後要多長點心眼，這不能怪肖雷。只能怪我自己不多留意。”高旭一聽劉倩這個話，心裏面一下子就涼了。他趕緊就把目光轉向了遠方，他就納悶，這個劉倩怎麼就對這個肖雷這麼維護。

肖雷聽了劉倩的話，這心裏面一下子就暖和了許多。看來這自己和領導的關係處的好，着工作上也少受一些批評。肖雷這樣想着，臉立刻就有點微紅。他心裏面有點動，這腳下的油門立刻就跟着採了上去，車子迅速的在礦場的馬路上飛馳了起來。

“秘書長，最近怎麼不見楊副市長回來啊，去了一趟涇陽，他倒是顯得有些疲憊了，好幾天沒有看到他，我這還真是有點想念他啊。呵呵。”高旭趕緊又把話題轉移到了副市長楊林得身上。劉倩其實心裏面也明白，這次涇陽之行，楊林得那顆雄心壯志，已經徹底的被摧毀了。他連個常山的非法黑煤窯都搞不下來，可見他已經在市長方建平那裏是去了信任。當然劉倩不知道方建華這心裏面是由於她。要不是她當年和方建華、張曉鋒之間的關係搞得那麼複雜，現在張曉鋒和方建華不定早已經是好朋友了。楊林也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一個好端端的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的機會就這樣白白丟失了。楊林心理面也覺得苦，他是這場官場、愛情、仇恨遊戲中的犧牲品。

“你想見楊市長啊？那你去他家看看他唄，他在哪黑煤窯裏面收了很大的折磨，估計這一週之內也回不來，哎，肖雷，你給我們那黑煤窯裏面的事情吧。從那邊回來也沒有堅你一提起過，我和高旭都想聽一聽裏面的事情。是不是跟新聞上的一個樣子啊，我還真是有點不敢相信。”美女秘書長劉倩立刻就提到了那個黑煤窯裏面的事情，她顯得特別有興趣。她就是想知道，一個人的意志力是怎麼被摧毀的。

“呵呵，算了，還是不的好，新聞上報的也都是事實。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半個月了，我也不想提了，真的很不好受，想起那天的情形，我就到恐懼。真的，秘書長、高主任，你們幸好是那天沒有進去，這一進去還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局勢。我反正是被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了。現在想起來就恐怖。”肖雷趕緊就對着劉倩和高旭道，他很顯然不想再提起那天的事情了。

“讓你你就嘛，真的是，秘書長在這裏問你話，你這個傢伙沒一點禮貌，什麼叫你自己不想，叫你你就要，這是工作，也是你的任務。”高旭聽了肖雷的話，立刻就生氣了。這剛才自己因為他而被秘書長劉倩給罵了一頓，到現在氣都還沒有消呢，這回肖雷的話，可讓高旭找到了機會。他立刻就對着肖雷批評了起來。

“對吧，秘書長，這個肖雷，就是太靦腆了，話也不直。咱們都是一起去涇陽的人了，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你竟然一直掖着藏着，把我們不當朋友了？”高旭立刻就變本加厲的出了更加難聽的話。

“好了，小高，你這話得也太難聽了吧，肖雷是你的部下，你批評他也不能這樣變本加厲啊，你對下屬的教育方式真的得改一改，你這樣下去遲早會被方平他們給吃掉。不是我你，你現在的局勢很危險，以前方平和劉偉沒有來的時候，我是一直認為你是這個科室主任的最佳人選。但是，你自己也不努力，不爭氣，不會團結領導和羣眾。你看看，這個方平和劉偉一來，你成了什麼樣子。要職位就是個虛名，辦公室的事情你不上手。你心裏面不覺憋屈嗎？現在還這樣自己的部下，你這樣肖雷，肖雷心裏面肯定對你有想法，着以後方平一單傷勢痊癒了，你回辦公室，那更是一點地位也沒有了。”趙豔兒一聽高旭這還威風了，於是不住直接就把高旭批了個體無完膚。高旭一下子就被劉倩批的有點懵了。他啞口無言，一下子就傻愣在了那裏。他現在是越來越覺得劉倩護短了，但是這又不好名言出來。高旭的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

“高主任對我還是蠻好的，他批評我也是為我好，有時候我這個人也是，不喜歡話。我是有缺點的，領導使勁批評，沒關係的，我能忍受得了。知恥而後勇嘛，呵呵。”肖雷一看高旭很沒有面子了，於是趕緊就給幫着高旭了一點留面子的話。

“肖雷，你也有不正確的地方，讓你你就，子直一點嘛，你不要以為我不批評你，你就覺得有點光榮啊，呵呵，我是看你新進科室還沒有多少天，所以捨不得罵你呢，你問問高旭，我以前是怎麼批他們科室的那些老主任的，那簡直比剛才要兇好幾倍呢，呵呵。你是沒見過。”劉倩一聽肖雷的話，趕緊就裝模作樣的對着肖雷也了幾句。

肖雷一聽劉倩這個話，心裏面一下子就樂了。他知道劉倩不是真批自己，而是在高旭面前裝裝樣子，這也是為了不讓高旭懷疑自己和她有不正當關係。肖雷心裏面這樣想着，一下子就輕鬆了很多。

“也是，秘書長那個時候火氣真的很大，我記得老主任劉強喲一次被您批的都想換個科室了，呵呵，秘書長這幾年格變得温和了一點，變得有女人味了，呵呵。”高旭趕緊就奉承着劉倩。

“呵呵，是嗎？你這個小高啊，難道你們男人就喜歡有女人味的女人，以前的我你們這些下屬是不是很看不上眼啊？”劉倩立刻就問着高旭，他和高旭開着玩笑。

“哪有啊，秘書長是咱們市政府裏面的一枝花，就是新來的這些公務員裏面，也沒有那個女孩子有您這樣的美貌，這樣的氣質。呵呵，我不是恭維您，我的是事實。對吧，肖雷。”高旭完了話，立刻就把話柄子留給了肖雷。

“呵呵”肖雷痴痴的一笑，“嗯，秘書長很美，和漂亮，不要你們這些中年人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向我們這些年輕的小夥，一看到秘書長那氣質，這心裏面都有點緊張。呵呵”肖雷話只可以點到為止，他不能向高旭那樣開自己心愛女人的玩笑。

“哎呦，你們兩個臭男人倒是穿一條褲子了，呵呵，怎麼都起我來了啊，我看我還是閉嘴吧，省的呆會還沒有到醫院，我先成了你們兩個的話把子了。好了，你們聊吧，我休息一會兒，不和你們亂扯了。真的是。”劉倩聽了肖雷的話，心理面一陣子温暖。她趕緊假裝累了，不想話了。她是怕自己經受不住肖雷的甜言語，這一不小心表出一點特殊情，被這個多嘴高旭聽到了，那後果不堪設想。這樣想着，秘書長劉倩立刻就倒在了後車座上，她伸了伸懶，準備好好休息一下子。

“呵呵，那咱們就不要秘書長了，我給你們講將那天發生在黑煤窯裏面的事情吧。怎樣？”肖雷立刻就對着劉倩和高旭道，他現在突然就來了神，似乎剛才的那些話都是為了他現在做鋪墊。高旭有點厭煩了，他沒有什麼，只是靜靜的等着劉倩發話。

“講吧，等了你這麼長時間，你現在才肯突出一點內幕啊，真的是，把我們的興趣都給掉沒了呢，肖雷，你要真的事情，可不要編瞎話來欺騙我們啊，你可要知道，欺騙領導的話，後果是很嚴重的。”劉倩一聽肖雷的這個話，立刻就來了興趣。她趕緊就支起了身子，豎起耳朵，靜靜的聽着這個可愛的大帥哥講述黑煤窯裏面的遭遇。

當肖雷道自己被那些煤礦監工毒打的時候，劉倩的身子已經在顫抖了，她的臉邊得蒼白。她突然就想到了副市長楊林，楊林應該也遭受了他們的毒打。劉倩確信無疑，要不然楊林一回到韓陽，着整個人就像是被掉了筋骨一樣，變得死氣沉沉了。連競選常務副市長的勇氣也沒有了。劉倩的心裏面十分的震驚。其實她並不知道，楊林沒有捱打，他只是被關了大半天黑屋子。人有的時候，思想的控制壓迫、神上的打擊，要比體上的摧殘更為慘烈。楊林所遭受的打擊是神上得，所以他顯得死氣沉沉，一蹶不振了。

“這些傢伙真他孃的變態啊，多虧了那天我沒有去。看來新聞上面的都是真的，這些人沒絕人啊。竟然在裏面毒打工人，有的工人還慘遭毒手。真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恐怖。”高旭聽了肖雷的話，整個人還真是有點震撼，他立刻就罵了罵那個已經被拆除的黑煤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