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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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嘗試地把手放在他的手上，看着他的手指握住她的。他皺眉，她動也不動地坐着，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的身體這麼單薄，他深思。他保證過行房不會有痛苦，現在只能希望自己是對的。他必須慢慢地做。想到她赤地躺在他的身體下方，他的慾望更為強烈。他突然放開她的手説。

“到我們的房間去，做好準備等我。”凱茜知道自己面頰發紅。她記得格瑞帶給她的奇特快，而且知道格瑞今晚要使她成為他的子。她走出大廳，猜想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和她的丈夫心裏在想什麼。

愛達在她的房間等她。

“啊，孩子，”愛達説。

“你累了。你應該留在牀上休息。”

“不，”凱茜緊張地笑笑。

“我不累，可是我想洗澡。”愛達吩咐女僕準備熱水。她在洗澡中加薰衣草，凱茜最喜歡的香味。

凱茜衣服時，目光不停地飄向房門。她沒有慢慢地享受洗澡的舒適，而是很快地刷洗乾淨。當她回頭向愛達要巾，卻發現她的丈夫站在門口凝視着她。

“水還熱嗎？”格瑞問。

她點點頭，沉入水中只出頭部。

“你願意為我刷背嗎？”他走出她的視線外，凱茜稍微站起來一點以便看到他。

“哎，”她説。

“我願意。”當他上衣時，凱茜急忙離開浴盆抓起巾。

“凱茜，幫我。”他的鞋帶打結了。她用巾裹住自己，蹲下來為他解開鞋帶。她能覺到他身體的熱氣；如果她有勇氣，她就可以觸摸他的身體。他撫摸她的頭髮，使她突然停下手的動作。

“柔軟的像嬰兒的頭髮，”他輕聲地説。

“來。”他拉她站起來。他掉鞋子，赤地走向浴盆。當他彎着膝蓋坐在浴盆裏，凱茜忍不住吃吃地笑起來。

“我讓你覺得好笑，女孩？”

“你好高大，爵爺！”她微笑，開始為他洗背。

“我以前時常為我的父親刮鬍子。”她説。

“是嗎？”他説，盯着她，她只有驚呼的時間。他扯開她身上的巾，握住她的，將她抱入浴盆坐在他的懷裏。

凱茜往前倒，她的手臂環抱住他的脖子以穩住自己。

“哦。”她説，她的嘴離他的不到一英寸。

“嗯。”他輕聲説。輕輕地親吻她。他拉她靠近，直到她的房貼住他的膛。

“有個嬌小的子並不是很糟，”他説，輕咬她的耳垂。

“讓我吻你，凱茜。”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她説，覺像個大傻瓜。

“我會教你，”他説。

“張開你的嘴。”她照做，當他的舌頭碰到她的，她吃驚地退縮。

“那覺很…奇怪。”她低語，撫摸他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