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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怒視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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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永猛笑笑道:“男女之情不能勉強,雲娘對你毫無情意,她嫁我是名正言順,怎麼能説是醜史呢?”李鐵恨無言為答,他知道東門雲娘是愛着自己的,管翩翩也是幫着自己的,只是大家必須做戲。為了保全東門靈鳳而做戲,因此他必須做下去,瞪目厲聲道:“強永猛過去的都不必説了,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兩件事,一是報二十年前一劍之恨,二是為了替我兩位義兄索命來的。”強永猛笑道:“這兩件事你都衝着我來好了。”東門靈鳳忙道:“砍你一劍的是我母親,殺死兩個老傢伙的是我,我一肩擔待,你衝着我來好了。”強永猛道:“靈鳳!不要你管,雲娘是我的子,你是我的女兒,説什麼也沒有要你出頭的道理。”説完搖劍向李鐵恨道:“雲娘刺你一劍是為我,靈鳳殺死那兩個老傢伙也是我的指令,你都找我好了。”李鐵恨自然只得劍而出,張自新一急,就要出去替代他,卻被燕青拉住了,低聲道:“你別急,強永猛只是藉此羞辱李大俠一番,絕不會殺死他的。”張自新不信道:“你敢擔保?”燕青道:“我絕對敢擔保,強永猛此刻志得意滿,正想表現一下風度來對東門雲孃的歉意。”張自新低聲道:“可是李大叔受得了嗎?”燕青道:“受得了的,他知道了東門雲孃的苦心,為了東門靈鳳,為了一個希望,他什麼都受得了的。”李鐵恨劍出擊,他的劍術雖然凌厲,可是跟強永猛一比就差多了,不過因為他勁力深厚強永猛還有點顧忌,身上比較重要的部位,還是保護得很周密,所以兩個人的劍鬥還能支持片刻,維持一來一往的比鬥。

可是這情形只維持了十幾個回合,強永猛劍光輕閃,就找到了一個空門,伸劍平拍,擊中李鐵恨的右臂。

這一擊用勁不重,李鐵恨已經受不起,肩骨立碎,手中的長劍墜地,他倒是很得住,連一聲痛都不哼,昂然而立。

李鐵恨目視強永猛,沉聲道:“你殺了我吧!”強永猛笑笑道:“你等了二十年,就為了想報一劍之恨,現在殺了你,對你太不公平了,我還是給你一次機會。”李鐵恨怒聲道:“你毀了我這隻手,今生再也沒有手刃你們的機會了,你倒不如殺了我痛快。”強永猛笑道:“彆氣餒,你這條手臂廢不了,我這兒有的是接骨療傷的妙藥,將養三五個月,包你恢復正常,你可以再去研練劍術,想法子來擊敗我。”李鐵恨厲聲道:“我寧死也不要接受你的治療。”語畢左手猛戳自己的死,強永猛的動作更快,劍尖指處,勁力暗注,早已住了他的道。

他笑笑道:“在我面前,你想死也沒有這麼簡單,你不要活,我偏要你活下去,純陽兄,麻煩你給他治一下。”純陽子應聲而出,將李鐵恨拉到一邊,立刻加以包紮,外敷內服,兩種藥都用上了,然後哈回回道:“這裏還有兩瓶藥,黃外敷,白內服,你們給他照應一下。”哈回回道:“李大俠未必肯接受。”純陽子笑笑道:“一個人輕生只是剎那間的衝突,仔細想一下後,他就會發現許多繼續活下去的理由,如果他一定要死,也得到別處去,死在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至少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説完擱下解藥就回身走了。

管翩翩道:“教祖為什麼不殺他呢?難道你還想留着他來氣雲姐嗎?”強永猛笑道:“雲娘對他的生死已不在乎了,我又何必殺死他,讓他活着知道雲娘對他是什麼看法,不是更有意思嗎?何況他到底還是雲孃的故人,也不能對他太殘忍。”管翩翩道:“那教祖為什麼又要使他殘廢呢?”強永猛道:“我並沒有教他殘廢的意思,否則何必叫純陽兄給他治傷呢?只是燕青説他們幾個老傢伙也排成了五梅劍陣,我破去其中一環,這個劍陣就擺不成了。”管翩翩道:“等他恢復後,劍陣仍然擺起來。”強永猛笑道:“這個劍陣並不出奇,我只是一時無法破解,用不了一個月,我就能摸清兩種陣式的變化,到時候我希望他們捲土重來,我再破一次給他們看看。”赤霞客道:“教祖的意思還要留下這些人!”強永猛大笑道:“不錯,本教雄霸天下是沒有疑問的了,但沒有一個對手,你我都會到太無聊,排遣一下以後的歲月,不是很有意思嗎?”赤霞客也大笑道:“教祖説得對,江湖大勢已為本教所掌握,剩下來的工作只是如何去管理而已,這些小事用不着我們去心,我們必須留幾個強硬的對手以供消磨。”強永猛道:“還有一點,技藝是越磨越,武學之道,漫無止境,剛才五個小傢伙能用劍陣勝了我,足見天龍遺學還有可取之處,這些小傢伙已不足為慮了,我留下幾個老的,藉以策勵自己居安思危,未嘗不是自勵之道。”純陽子笑道:“教祖這居安思危的警語,的確足以發人深省,可是我以為不是那些人,眼前這個張自新是天龍的真正傳人,教祖該多注意他才是。”強永猛大笑道:“純陽兄説得對極了,現在我就要跟他對一下,那個劍陣雖是天龍遺學,卻是汲取各派的劍式華加以融會了一下,並不是張天龍的真本事,只有擊敗這個小傢伙,才是我真正的勝利,也為先師吐一口氣。”語畢朝張自新一招手道:“小鬼!出來吧!二十年一約實在太長了,我雖然覺得你此刻尚非敵手,但我不能再等你二十年,只好在今天解決了。”張自新沉着出場,大家都緊張起來了,雖然每個人都預料到張自新此戰必敗,但這畢竟是大家最關心的一戰!

強永猛看看張自新道:“我們功力懸殊,我本來並不想跟你較內勁的,但是你有着祖傳的天龍匕,我的護身真氣還不能抗受這種利器,所以必須用內勁,你認為公平嗎?”張自新取出天龍匕,一下子開口道:“天龍匕早就被你奪去了,你又故作大方,變了法子還給我,我也不稀罕仗着它來對付你,現在我放棄它。”強永猛微覺愕然。

張自新又搶着道:“雖然我放棄了天龍匕,卻並不藉此要求你放棄使用內勁,既要求公平決鬥,自然各盡所能,任何工夫都不加限制。”強永猛道:“小子!這樣一來,你更不是敵手了!”張自新朗聲道:“笑話!二十年前,我祖父也不是仗着天龍匕,勝了你們,二十年後,我又何須用它。”很多人都怔住了,覺得張自新簡直在找死,有了天龍匕,他還可以給強永猛一點威脅,這傻小子究竟是着了什麼魔,面臨生死之搏而自棄有利的兵器。

強永猛的神顯得很惑,眼中掠過一絲殺機,雖是一閃即逝,卻沒有漏過燕青的注意,他心中立刻為之一震,隨即想到是怎麼回事了,因此哈哈一笑道:“張兄弟,你這一手,做得雖漂亮,卻使強教祖太失望了。”張自新不解道:“燕大哥,這是怎麼説呢?”燕青笑道:“你想想,天龍匕是強教祖得去了又還給你的,他自然成竹在,已經想好了對付之策,也許正是利用你施展天龍匕進招時,給你一個重大的反擊,你忽然放棄了,豈不是叫他白忙了一場,他怎麼不失望呢?”強永猛連忙道:“胡説!陳揚在他的‘袖底藏刃’一式下去了一條手臂,我如果有了解法為什麼早不告訴他呢?”燕青笑道:“陳揚那條手臂是教祖有意犧牲的,目的正是要造成張兄弟有恃無恐的心理,再施展這一式時,恐怕斷臂的將會是張兄弟了。

哪曉得張兄弟宅心仁厚,一念之豪,居然放棄了天龍匕,教祖的計劃本來是夠周密的了,卻在這種無心的情況下瓦解,看來人算不如天算之言,真是一點也不錯,天心獨厚赤子,果然大有道理。”強永猛臉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強永猛笑道:“燕青,不管你怎麼説,我覺得張自新這傢伙可能在裝傻,也許他早就知道了我要利用天龍匕反擊他,才故作大方地放棄了,我認為這小子很危險了,因此我在動手時,就不能再考慮什麼兩年的寬限了。”張自新朗地道:“強永猛,這都是你一個人在自説自話,我本沒有打算要接受你兩年的寬限。”強永猛道:“可是燕青提出這個問題時,你也在旁邊,你並沒有表示反對,當然是表示接受了。”張自新道:“燕大哥為友情熱,我如出口拒絕,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可是我也沒有表示過接受,天龍後人絕不會要求敵人憐憫的,何況我知道動手以後,你也不會遵守諾言,因為你不比我高明多少,別説兩年,就是兩個月後,我也有足夠的把握殺死你。”強永猛神為之一變,接着冷笑道:“你這小子外貌忠厚,骨子裏卻狡猾透頂,你先前何嘗不想我寬限兩年,現在知道沒希望了,又裝出這分英雄氣概來。”張自新目神光,湛然人,朗聲道:“強永猛,我不承認我是個狡猾的人,但也不否認我對你用了一點心計,昨天以前,我儘量讓你自尊自大,目的就是要你接受今天的一戰,如果我表現得很不在乎,你可能會對我產生懷疑,要暗中調查一下才敢跟我動手了。

所以我一直忍受着你的驕橫,直到我們倆人正面相對時,再告訴你這番話,經過昨夜那一掌相試,我知道我們雙方的實力在伯仲之間,今天我不敢説一定能殺死你,但絕不會輸給你的。”強永猛見他的態度忽然變了,像是突然之間,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不再是個稚氣未的小孩子,心中大是狐疑。

張自新又説道:“你不必用鬼心思想推避這一場戰鬥,我們已經面對面站着了,你絕沒機會逃走了。”聽了他這番狂妄的口氣,強永猛倒是有了主意,冷笑一聲道:“笑話,我以一教堂堂之尊豈會怕你,可是我現在跟你動手,豈不是將整個齊天教由你擺佈了,我偏要找個人先試試你有多大能耐,徐護法。”徐中行應聲道:“屬下在。”強永猛道:“你先跟這小子接一場。”徐中行這才走出兩步,張自新已沉聲喝道:“站住!這是我跟強永猛之間的事,你別進來送死。”‘強永猛厲聲道:“徐護法,別理他。”徐中行欺身撲進,強永猛轉身要站開一點,可是張自新更快,避過徐中行,繞到強永猛右側,面擊出一拳。

強永猛為了顧全身份,絕不肯在徐中行之前,與他手,閃身一避,誰知道張自新算準了他的行動,右手的長劍圈了過來,剛好攔住他的去路。

強永猛不得已,避開長劍,反手一封,托住他的拳勢,化開了這招夾攻。

張自新卻被他封拳外推的力量,震得往後直退,接着腳下一個踉蹌好像就要跌倒的樣子。

徐中行見機會難得,跨上前一腳,踢在張自新的眼上,張自新倒沒怎麼樣,徐中行自己卻反跌出去,飛出丈餘,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了,因為他的腳被張自新的內勁震錯了關節,痛得直哼!

張自新立笑道:“強永猛,這可是你害他的,我自己並沒有出力,完全是借用你一推之力,回敬在他身上。

你別再找人出來捱打了,不管你找誰出來,我都用這個方法對付他,我的功力要留跟你拼一下,絕不費在別人身上。”強永猛這才知道又上了他的當,他出拳搶攻,完全是虛招,本身未曾使勁,等自己封架時他才利用那一推的勁道,暗蓄體中,他踉蹌後退,也是裝作姿態,實際是利用行動的衝勢,保留住那股勁力,等徐中行舉腿踢他時,才發了出去,這等於是自己震傷了徐中行。

徐中行的功力與強永猛相去太遠,自然吃不消了。

徐中行等於傷在強永猛之手,這不算丟人,丟人的是這種事情發生在他的面前,強永猛臉上掛不住了,大聲叫道:“齊天教中,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能制住這小子嗎?”純陽子道:“本教的人未必就不如他,可是他會蓄勁借勁的手法,每次都利用教祖的勁道來抗拒,變成了自己打自己,本教的人誰能強過教祖呢?”強永猛道:“這麼説來,我必須接受他的威脅,放開手跟他一搏了,我並不怕他,只是一口氣難忍,只要有人能跟他對上幾招,扳回面子,我立刻就宰了這小子。”純陽子沉思片刻道:“那得非請教祖先離開一下。”強永猛一愕道:“要我離開?”純陽子道:“是的!這樣他無所借力,勢非以自己的真力相搏,只要過了幾招,就扳回本教的面子了。”強永猛叫道:“笑話!這樣一來,我強某人可就顏面掃地了,我居然會被一個小傢伙得退開去。”純陽子道:“教祖的顏面和本教的威名無法並顧,這是惟一的辦法,請教祖自行斟酌一下再作決定吧!”強永猛沉未決,赤霞客忽然道:“這有什麼難的,教祖對借勁手法雖不諳,老朽卻小有所知,教祖回頭少用點勁力,使老朽便於化引,然後再出手攻他幾招,只要他發出一成勁力來抵擋,本教就不算丟人了。”強永猛大笑道:“有道理,我忘了霞兄不但擅長卸勁手法,更兼有一心二用之技,回頭我只用一成勁力,方便霞兄化解,同時霞兄以本身真力還攻,看他能怎麼辦!”赤霞客道:“對!咱們就以三招為限,老朽連攻他三招後,堵住他的嘴,教祖再出手收拾他不遲。”張自新冷笑道:“你們兩個人合攻我一個,好不好意思,我真替你們慚愧!”強永猛笑道:“如果你先不發狂言,我們也不用這個方法來對付你,何況我站在這兒,並不動手,只是招架而已,這樣總不能算是合手來對付你吧!”張自新笑笑道:“你想得倒很如意,我就偏不信,在你沒出手之前,我絕不用自己一分力氣。”赤霞客怒道:“小子,我倒要試試你有多大本事!”飛身進撲,探掌徑擊,張自新閃身避開後,右手的長劍徑刺強永猛,強永猛看準劍勢,彈指一拂勁力用得恰到好處,將張自新的身形牽得一歪。

赤霞客配合好了,左手輕搭張自新的手臂將強永猛拂劍的勁道化開,右手舉掌急拍,張自新沒有辦法,只好伸掌上。

掌接無聲,他的身子卻半飛後撞,去向又是強永猛那邊,不過他的動作並未受阻,長劍迅刺向強永猛的肩頭,強永猛不敢太用勁道,怕被他借去攻赤霞客,因為赤霞客借勁卸勁的手法並不高明,勁力大了就化解不了,所以只輕輕一撥。

他是用手臂揮開長袖出去的,真氣貫注在袖子上,意在開劍鋒了事,誰知道張自新這一劍勁力極強,刷的一聲,不僅將強永猛的衣袖削斷,而且還在他手臂上砍了一下,強永猛雖然功力深厚,護身氣功貫注全身,使肌膚堅勒如革,這一劍也砍出一道紅印,到微微有點痛楚。

所以他跳後一步,厲聲叫道:“好小子,你竟敢這種狡詐,暗中使力偷襲!”張自新道:“我找你挑戰,出勁力攻你有什麼不對?而且我是正大光明出手的,怎麼能算偷襲呢?”強永猛一時被説得啞口無言。

赤霞客道:“老朽總算硬得他接了一招,本教的榮名已保,教祖現在可以好好地收拾他了!”張自新笑道:“你那一掌用了幾成勁力?”赤霞客道:“六成,否則你哪能接得住。”張自新道:“那太可惜了,如果你多用了幾成勁力,説不定我這一劍就將強永猛的手臂砍斷了!”大家都是一怔,半天才會過意來。

燕青大笑道:“妙極了!張兄弟,你借赤霞客的勁力來對付強永猛,自己不費一分力,得他們自相沖突,的確是妙不可言。”強永猛氣得臉煞白,眼中冒火。

純陽子道:“霞老,你還是回來吧!你雖然能卸解教祖的勁力,卻把你的勁力給他去攻教祖,反而幫了倒忙。”赤霞客氣得全身亂抖,大聲叫道:“教祖乾脆就走開一下,老朽非要教訓這小子不可。”純陽子道:“那有什麼用呢?”赤霞客道:“你這話什麼意思?”純陽子道:“他會借勁卸勁之法,霞老就是攻上了千百招,也奈何不了他的,徒然增人笑料而已。”赤霞客怒聲道:“借勁使勁的手法,只能用於拳掌,我這次跟他鬥鬥兵器,他就無所用其技了!”純陽子道:“那又何必要教祖走開呢?”赤霞客道:“我的蛟絲鞭施展時,只能有一個,如果教祖不讓開,他利用教祖為屏障,我就無法施展了。”純陽子道:“霞老的神鞭乃無雙絕技,一鞭在手,萬夫莫敵,怎麼只能攻擊一個而已呢?”赤霞客道:“我的鞭法怕敵人多,就是不能受牽制,他只要站在教祖附近半丈的範圍內,我就毫無辦法。”張自新道:“沒有用的,我只找強永猛一個人,他到哪裏,我就追到哪裏,除非他逃下山去…”強永猛忍無可忍,怒聲道:“霞兄請下去吧!我一個人對付他足夠了。”純陽子道:“這才是最正常的方法,他不過説了一句,對本教的威信並無損傷,如果教祖真的為那點小事而讓開,那才是真正的丟人呢!試想以教祖之尊,竟然躲避一個小孩子挑戰,傳出去豈不令人笑掉大牙?”強永猛一嘆道:“純陽兄的話不錯,我早該跟他作個痛快的了斷,因一時不慎,自取其辱實在是大大地失策。”純陽子笑笑道:“何況教祖要勝過了他,豈不把一切的問題都解決了,犯不着斤斤計較於小節。”強永猛忽然拔劍出鞘,朝張自新一晃道:“來吧!天龍在二十年後,還能留下你這個孫子,今之後你恐怕什麼都留不下了。”張自新從容獻劍作禮,然後道:“強永猛,我既不必説客氣話,也不想説過頭話!今天這一戰若不是先人所定,你早就找我了。

你讓我活到今天,我並不,因為你的本心並不是想守規約,只是認為我在約期滿的時候,絕對無法勝過你,所以你才故作大方,容我到今天赴約,想當着大家擊敗天龍後人,誇耀你的武功成就而已。

而且從你殺死我姥姥的這件事上看來,你本就是個陰險毒辣的小人,你所組的這個齊天教,也是一個危害武林的組織,所以我今天這一戰,為公為私只要我有能力,我絕不會放過你的,動手的時候,你不必留情,儘管放手施為好了,再説句老實話,今天你如殺不死我,再過一兩個月,你絕對不是我的敵手,那時你後悔都來不及了。”這番話慷慨陳詞,説得強永猛臉上又青又白,而對着張自新湛然不畏的神態,居然一句話都説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