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得償宿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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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年,姐弟倆隨父來到正定府。這幾年來,老父雖説是家教有所疏漏。
但官運卻甚是亨通,頭上的頂戴是越來越重,珠兒越來越大,據筆者看來,許是這姐弟倆夜勞的結晶,亦未可知呢!
只是姐弟漸已長成,到了這時,這弟弟就要娶親,當下自然要避嫌疑,首先這兩房之間的便門就釘牢了。
這靜如小姐年歲已長,三年長戰,現在是道路寬宏,頗容得老僧出入,小寶又長成,正堪使用之際,只可恨那道便門又被他們關斷。真個是藍橋咫尺,渡無從!
這,離婚期只有三天,人皆忙着料理,無人在內。靜如小姐想:“再過兩,這小寶就要新婚,一雙兩好,其樂融融。既有結髮之歡,怎戀燃須之愛。
未必重來問鼎,豈能強與分羹?自己是已闢桃源,難尋劉、阮。佳期未卜,幽恨方長。若不趁此一遣曠懷,尚不知何方嘗異味,這機會是萬萬不可錯過的。”遂悄悄繞進新房,看到小寶正光着脊樑躺在新牀上睡午覺,這靜如小姐一歪身子,坐在邊上,斜身伸腿將她這小弟碰醒。
時值七月午後的天氣,靜如小姐只穿着緊身衫褲,小寶見她這雲鬢微松,酥半,一種睡態慵妝,不由心動。手就在她姐姐的緊身小衫下伸了進去。
靜如小姐嬌軀一軟,向他懷中撲了過來,説:“好弟弟,我們今後的機會不多了,姐姐疼你一場,你莫忘了。”她這弟弟趁勢便替她緩了私小結束,出雪溝,心知愛姐所,一邊口中漫聲應着,一邊就將靜如小姐放倒在牀上,雙手分開玉腿,揮舞長戈,正對紫。
這小寶年歲漸長,久蒙賢姐教誨,身體力行,也算上是個此中老手了,頗知趣情,偏不急進關,只在城外徘徊,口中還微微做聲,調愛姐。
這靜如小姐急不可奈,將纖向上一抬,早已將愛弟住,摟住小寶,你來我往,送不矢。雖説這靜如小姐蠶叢久闢。
但尚喜那小寶弟弟小僧長成,兩個姐弟真是共同成長,私處相就,就如同是如意袋套着個如意,再合身也沒有。加之數年之練習,配合默契,緩急得當。
雖是一向不敢出聲的,但到了此時此情,靜如小姐也不覺難忍,漸已是嚶嚶作聲,籲不已…
二人正臻妙境之際,忽聞有腳步聲從院中向這兒過來,聽這步伐,倒像是老爺一般,姐弟倆一下子臉驚白,身骨攸寒,不敢動作,只是面面相覷,心頭猛跳!這份驚嚇,未曾嘗過!
倆人相互抱着的身子,只覺得冷了半截兒。靜如小姐但愛弟的玉莖一跳,便不敢進退,漸漸消隱,如同一顆心沉了下去。
她心中如同電光火石般轉過了無數的念頭,又想:“真不湊巧,一向是平安無事的。這幾年來,每夜快活,今天換了白,難道就要出醜?”轉念又想:“如是老父,只怕為了他當官的聲名。
也不會聲張,這幾年他做的事兒,也不比我倆的事好看幾分,但如是別人,又當如何…”心裏沒個計較!姐弟倆屏住呼,靜靜聽着,等待命運安排。
不想天公果是開眼,這腳步聲並不過來,轉而漸次遠去,似是向書房去了,兩人長舒了一口氣,相視輕笑。
只覺彼此心頭鹿撞,皆是怦怦跳個不停,肌膚淋漓,也不知是情濃時出的熱汗,還是嚇出來的一身冷汗。回憶方才的驚險,竟是生平未有的刺。
靜如小姐猛地緊緊抱住愛弟,大力奉承,口中低叫:“弟弟,那怕嚇死我,姐姐也捨不得你。你今後瞅着空兒,一定再到姐姐房中來。”幾番要丟,強自忍住,直至通體酣暢,方才笑飲瓊漿。靜如深瞧了小寶一眼,雖是息未定,但不敢久留,臉靠着臉兒,温存了一下,便即分手。靜如小姐出門急急走去。
不過半時辰,即有人來叫小寶前去陪親家翁説話。兩人心下不由十分慶幸。過數,新人大禮成,閤府歡喜,惟有靜如小姐是鬱鬱不樂,長吁短嘆。
中是連枝情重,怎奈剖蒂神傷,三年的恩愛,又豈是那麼輕易就能割捨得下的呢?***這位令弟婚後,金屋藏嬌可自娛,不免就疏了那賢姐。
這靜如小姐已數年不曾空過,此際野渡無人不免寂寞,幸好秋輪換,紅鸞星動佳期將至,從此可以無恨,只是幾載送往,愛弟情深,未免有些不捨。一飯間。
忽然那弟婦道歸家探母,明方回,靜如小姐不由心中怦然而動,瞥她兄弟一眼,四目相投便就會意。
好容易捱到落時分,靜如小姐也不點燈,躺在牀上無言等候。聽得門外輕叩,忙去放她兄弟進來,一把摟住道:“好弟弟,這麼久不來,忘了姐姐這兒吧?”她兄弟道:“姐姐身上美景豈是她能比的。只是一直不便,不得空兒。”伸手摸摸賢姐嬌軀,到吃了一驚:“姐姐已然赤身等着了?”靜如嗔道:“還不都是為上你抓緊一些兒時間。”言語之際,手裏替她兄弟寬了帶,去了衣裝,連小衣也盡皆褪盡了,兩人赤身相擁。靜如小姐纖輕擺,倒在牀上。
她這愛弟口含住姐姐雪峯玉,不住,口裏尚自漬漬有聲,連聲道:“姐姐的香,多時不得嚐了。”這小姐由他在前動,不免心生憐愛,無名慾火騰起,呻不止,素手下探,其勢便要拖船進港。這兄弟按住她手道:“慢來,姐姐,今個兒我們來個新玩法,來,躺好。”遂令愛姐躺於牀沿,雪股垂出牀外,玉高聳,紫開啓,愛弟立於雙股之間,拿住粉腿,叫聲:“姐姐,你注意了。”玉杵直搗靈臼,盡而入,就如老翁推車一般地,吱吱呀呀了起來。
原來這姿勢最能盡興,小弟雖愚,卻在新婚婦教導之下,技藝甚有長進,今用來,收穫奇效。
靜如小姐幾曾歷此,端的是又痛、又快,只是咬牙低,玉臂撐住,起粉,由愛弟肆意衝撞,應聲而嘶,兩人你親我愛,應對得體,把數月久別盡化作一時恩愛。
靜如小姐飽飲一壺蔘湯,渾身酣暢,枕着愛弟細細作。這兄弟息方定,忽道:“姐姐婚期在即,可有什麼打算?”靜如不解:“我有什麼打算?”她這愛弟道:“你記了你可是已闢桃源,難充原封花雕的?”靜如聞言如夢方醒,唾了他一口道:“還不都是你這小冤家害的。”轉念思之,憂從心來,愁雲滿面道:“這,這可怎麼辦呢?”她這小弟道:“不妨,想那新房之中,吹燈行事,那人但求親搗元霜,又怎知你曾偷靈藥?作作姿勢,想個法兒哄哄他,也就行了。”這愛姐道:“行嗎?”她這兄弟自從娶新之後,閨房之樂實是長進不少,在乃姐面前,既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之勢,當下細細述道:“在那黑寂之中,姐姐作出痛楚難耐之狀,發輾轉呻之聲,誰想得來。
只是姐姐早已領受自如,學處子,還得演練演練方成。”當下,靜如小姐就學新嫁娘一般坐於牀邊,待她兄弟來扯,也是遮遮掩掩,縮作一團。
暗黑之中,被她兄弟甜言語,輕輕款款地扳將過來,騰地跨上去,也只好就顫顫篤篤地承受了。
並如小弟所言,伸伸縮縮地做出許多難難捱,嬌怯不勝的態度,哼哼喲喲之間,高下往來,漸入於佳境,倒也得渾身暢快,遍體酥麻,完事後兩人相視而笑。
不幾,靜如小姐佳期來到,小弟親送愛姐過府,於他人之手,雖是一擔心,但幸喜這位姐夫一向並未嘗過原封花雕,並不知情,自是無事。
只是這女子出嫁,卻不似男兒家,無事不得擅自回府,故而姐弟之情未斷,而恩愛之機疏。自此往後,雖也覷得空兒,得償宿願。
不過只能在靜如回府省親,或是小弟過府探視之時,不免時間匆匆,地點草草,甚或有於柴房之中成事者。然回顧此緣之前後,姐弟未長成時,互有教誨之處,青不至空過。
到得婚嫁,一團錦被好好兒地遮蓋了過去,並不為外人所知,豈不是世間最圓滿事之一例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