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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武術對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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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玄君身後的呼喊聲令阿治心旌不由一蕩,自己此前從未同忍者手過,下意識地以為他們的武道修為頂多能夠同普通的武師相提並論,若是在明面上對戰,失去偷襲的他們如同斷了一臂,本對他們造成不了任何威脅。不過這一刻,他知道,他錯了,錯得離譜。即便失去了突襲的能力,他們正面硬撼的能力絲毫不遜於那些聲明在外的武道大家,甚至於專於暗殺的他們一旦以死相搏,勝出存活率遠遠大於武道家。畢竟後者追求的是無窮無盡、深邃玄奧的武道,更專於同其它武道家手驗證武學,而前者則是完全為殺戮而生,甚至於他們的選拔過程便是由一具具年齡相仿的同齡人堆砌而成,一直壘起,這才有了他們如今的輝煌,受人崇敬,一將功成萬骨枯,不外如是!

況且這些忍者不同於那些中忍和下忍,以他們的修為層次,最起碼都是上忍級別的存在,已經走上了有他們自己特的道路。不過這條路,有別於武道之路。若説上泉信綱修煉的是正統的武道,深得“正”

“平”之道,那麼忍術則是一種劍走偏鋒,走極端的路子。不能説誰優誰劣,武道浩大,忍術不過是其中一條道路罷了。只不過這種前期速成的武道在後期便會逐漸顯現出它的弊端,能夠成功邁過的無一不是天縱之才,百年難遇。

這樣的忍者,對於從未接觸過的阿治而言,無疑難度極大,更何況因為先前需要保護靜御香,因而受了重創。至今尚未包紮傷口的阿治望着新來的那名身着黑衣長衫的男子,雙眼卻不住往他彷彿戲裝的外衣看去,這名忍者有着長長的袖子,直拖在地,走路時,竟是雙腳離地。衣袖筆直矗立在屋頂的磚瓦上,亦步亦趨地走向信玄君。

“信綱君,你怎麼也來了?!”信玄君如雷霆般洪亮的聲音毫不遮掩地響起,落在身後的信綱君耳中。信綱君陰岑岑地説道:“是首領不放心你的安全,讓我過來看看。看來我來得還算是及時呢,沒白跑一趟!”看着阿治血模糊的背部和還淌出血的手掌,微微一笑“那你就快點解決這個麻煩,趕緊任務吧!我也就不分你的功勞了,這樣的小螞蟻,恐怕也只有你有興趣刷完一番。”説着伸出慘白的手,將袖子往上一捋,便靠在屋頂的煙囱旁,作壁上觀,一點都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

阿治心頭輕舒了一口氣,臉嚴峻地注視着信玄君,大腦飛速轉動,思考着如何應對這場危機,一股興奮從心底深處湧現出來。五年來,自己在新世界各地歷險,遇到的危機種種,但是憑藉不弱的氣運和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莫大勇氣,也都一一化解過來。這次,相信自己也是一定能夠安然度過的。

不斷鼓勵着自己,阿治忍受着背部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橫向邁步,同信玄君保持着一個不大又不小的距離。

“嗖嗖~~”阿治脖頸忽然扭轉,身形急轉,原本站立處躥出數十條黑白相間的拉麪細的長線,彷如利箭,從阿治帶出的虛影中飛梭而過。阿治左眼一瞥,只見成百上千條內白外黑、長約十米的線條在空中翻滾飄蕩,遮天蔽,密密麻麻的一片。而攻擊阿治的,僅僅只有之中幾十條,更多的還是在空中徘徊。望向線條源頭,竟然就是那名被稱作信綱君的黑衣男子長長的衣袖。此時,在屋頂上跳躍舞動的他好似一名專職的舞女,展現出美輪美奐的舞姿,然而阿治絲毫不敢看輕這名看似平凡的男子,掩藏在織成棋盤狀巨網的長線下的是濃濃的毫不遮掩的殺機,這就是忍者之道!單純的殺人之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阿治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神,全力面對兩名忍者的前後夾擊,不論他面朝何處,兩人中總會有一個人正對自己引自己的注意力,另一人處在身後,伺機攻擊。單憑這點令人驚駭的默契,阿治就知道若是想要擊敗他們,必須同時擊敗兩者,否則攻擊一人時就會被另一人所牽制,十分力道能用上個兩三分就不錯了!

極速運作的大腦不斷思慮着新的對策,阿治腦海中浮現出各種情形,進行模擬,就好像堆砌積木,一次推演,推翻預測,又一次推演,再度推翻,眼眸中閃現過一幕幕的浮光掠影。信玄君和信綱君身為忍者,對周圍的氣機應異常靈,很快就覺察到阿治身上的異常。

“這生死攸關之際竟然還敢出神,給我死來!”脾氣暴躁的信玄君自然認為這是阿治瞧不上自己,氣得哇哇直叫,雙手在懷裏一抄,十把表面塗抹了類似凡士林絕光物質的飛刀一把把整齊地陳列在他的指縫中,呈五指張開狀,雙手往外一放,飛刀瞬時電而出,在空中劃過幾道弧線,從不同的方向向阿治。而手中動作不斷,鎖鏈沉悶曠遠的碰撞聲清脆悦耳,極佳地遮掩了飛刀出手的唯一聲響,雖然很好奇阿治是怎麼躲過自己初時的苦無攻擊,沒有想到理由,也懶得去找緣由的信玄顯然將剛才的過招當作阿治的運氣好,所以故技重施。

你的運氣不會這麼好了。

看着阿治的背影,信玄君默默唸道,不過心頭總是縈繞着一種莫名的危機,似乎這次的攻擊又會無功而返,不僅如此,還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不會的,肯定是我想多了,況且還有信綱君在,我倆難道還對付不了這個孩子?笑話!這次任務結束,一定要好好火,算起子來,也有一個月的,嗯,沒錯,肯定是這樣的!

自我安着自己,信玄君的臉上再度掛滿了殘酷兇暴的笑容,在他看來,阿治已經是一句屍體了。而信綱君,也緊跟着長袖一甩,數百麪條細,卻有着穿透鋼板的恐怖力量的絲線從長袖中一圈圈繞出,轉眼間就有數十米長,而衣袖,詭異地沒有絲毫縮短!

忽然,深思的阿治掛起了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深一口氣,身一沉,微微下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