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五章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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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嬌連連,剛才的打鬥,實在太消耗體力了。這一點,就體現出男女身體素質的不同了。當提及“後山”時,她的臉上怎麼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慌張,驚懼的面容透出一絲讓阿治覺得不妙的信息――後山是一處極端危險的地方,甚至是一片忌的死地!
靜御香會在那兒?她在那兒幹什麼?阿治心中的好奇疑惑愈加濃烈,吩咐請假王道:“猿皇,盯住這羣人,如果誰有異動,你隨意處置!”説完馬不停蹄地穿過院子,往城池後大片連綿的羣山跑去,他的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如果不趕緊時間,恐怕自己會後悔終生!催促着自己的大腦不斷加快腳步,強烈的刺下,大腦如同一台超級密的計算機,飛速地運行處理所有獲取的信息,其中阿治要求加速的信號最為強烈,被安排在第一順次。大腦在億萬分之一秒做出反應――加快節奏。
初時還在漫步的雙腳每走一步,腳下便會邁出比之前一步大上一點的距離,下一步亦然。十幾步之後,阿治邁出一步竟能夠長達丈許,而身子依舊平穩地好似乘坐電梯,沒有絲毫的起伏。再是十幾步過後,距離拉長到三丈之長,宛若平地飛仙,讓見者咋舌,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錯了。幸好周圍沒人,也不虞有人將阿治的這一驚世駭俗的武道修為傳出去。似乎是覺得走路不夠快,阿治亦步亦趨,身子開始有所波動。再一眨眼,儼然化作一道光,排開身側的飛塵,掀起的沙佇立兩旁,形成兩面厚厚的褐黃土牆。阿治就在這面土牆間,肆意衝鋒。
會客廳中,請假王抬舉着雙臂,悠然自得地走在眾人身邊,臉上出開心之。就當他背對着一名護衞的剎那,一道寒光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襲向請假王的後腦勺。請假王茫然無知,依舊慢悠悠地走着,偶爾用壯得好比鐵的手臂擾擾後腦勺。反出耀眼寒光的銀針帶着所有人的希望,向請假王。
近了近了!一羣人在心中瘋狂地吶喊嘶吼,為銀針加着油,似乎這樣能讓針飛得更快一點。大長老會心地一點頭,準備結束這次意外便給這位用於在家族危難之際身而出的護衞升職重用。可是洋溢的笑容就在短短的下一刻隱沒在臉上,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惶惶――就在銀針扎入請假王頭皮的下一刻,請假王的大手好巧不巧地攔在銀針的投方向上,更不巧的是銀針正好被它夾在指縫間,停止了前進的步伐。
夢魘散,只有通過血才能起到效果的強烈魂藥,能夠在短短十幾秒內倒幾十頭抗強悍的長象,並且令他們在夢中產生強烈大量的幻覺,甚至於讓他們在夢中發狂,殺死自己!這一藥劑傳自幾千年前的家族,當時的小靈實力遠遠比如今的小靈強悍得多,這看似恐怖逆天的藥劑在當時也不過就是普通的止痛藥,至於幻象功能,完全是如今小靈意志不堅定的結果。
“不!”也不知有多少人心中瘋狂地吶喊,請假王這一抬手,傷透了無數人的心。就在那名護衞掏出第二枚沾有夢魘散毒素的銀針取出來時,請假王卻是猛地回過頭,望着他的臉裂開了嘴,出佈滿血絲的斑黃大牙。原來,它早就知道了護衞的偷襲,剛才這一切,只不過是它無聊之中玩的一個小遊戲罷了!
剛才還笑呵呵的請假王手一抬,一道寒光以比之前快了上百倍的速度飛回去,只聽到“啊”的一聲慘叫。護衞好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擒拿,被擊上半空。在空中滑向了約莫十幾米,這才重重地落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這一下,誰都不敢輕視請假王看似愚笨實則充滿了非凡智慧的大腦。而且,不斷的走動卻沒有絲毫憊倦,也充分證明了他們的猜測,阿治的請假王確確實實已經沒有了懶惰的天。況且他們還有種被一雙看不見的眼睛監視的覺,長老們都清楚,這就是那隻用強橫無匹的神力擊敗他們的小靈。於是也放下了最後的掙扎念想,安靜地等待着阿治的迴歸。
連綿的羣山中,生長着數之不盡的植株灌木,其中有不少,都是已經在外界絕種了的。可謂是種類繁多,堪稱小靈世界的活化石基地。在一條小溪旁,許多小靈安詳地低頭飲水,品味着甘美的溪水,時不時同身邊的同伴打鬧幾下,嬉戲玩耍,倒也快活。忽然,遠方好像有了什麼大的動靜,許多小靈都紛紛回頭,望着山口的位置,但見黃煙滾滾,環繞在山口附近,有種萬獸之王的恐怖氣勢面而來。小靈們都驚恐地俯下身子表示臣服,生怕這位強大的小靈被自己怒。
“在哪裏,在哪裏!”阿治口中不住呢喃,雙眼彷彿化作昆蟲的複眼,無數個小窗口影在自己的瞳孔之中,反映出不同的景象。阿治的注意力急速地從這些圖片上掠過,卻是沒有停留哪怕一秒鐘“不是這兒,不是這兒,停――”阿治突然叫出聲來,回神瀏覽幾張前的視覺,説道:“沒錯,就是這兒!”影像右上角邊緣,有一縷裊裊上升的黑煙,看起來極淡,卻和周圍幽碧蒼茫的環境格格不入,阿治第一時間就判斷這個有問題。即便不是靜御香所在的地方,恐怕也是不簡單。
“快龍,我們走!”沒錯,阿治釋放出來的第四隻小靈就是快龍,天空中掃描所得的圖像較之阿治自己見到的,視野更廣闊。大手一招,阿治整個人如離弦的利劍,飛躥出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茂密的叢林之中。
黑氣繚繞地靜御香正襟危坐在一座黑霧瀰漫的祭壇之中,身着一條連紗白素裙,臉上掛着恬淡滿足的神情。祭壇畫着繁複雜的花紋,晦澀得令人眼花繚亂,分不清哪是哪兒。剛才,終於見到了他。還是那樣的充滿自信,對生活抱有極大熱情,想必,有和沒有我的子,他都會過得很好的,我,只不過是他生命中一個不起眼的過客,記得名字,不記得曾經的一切。
唉,別想那麼多了,安心完成我最後的使命吧,想到這兒,黑煙乍起,將她徹底沒。她卻沒聽到,黑霧外剛剛抵達的阿治聲嘶力竭的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