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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有食不餐必是老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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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六娃對金錢也有了質的認識:它先人闆闆,啥子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在市面上睜眼一看能分出誰的錢是工資誰的錢是賄賂誰的錢是嫖那個客送的麼?這銀子錢是硬頭貨,沒有錢的子才難過。

去他先人的取之有道喲!於是,柯明浩心裏就埋下對錢的慾望和整錢、掙錢、撈錢、賺錢、洗錢、賭錢、搞錢、偷錢、騙錢等等一切對錢的冥想和對錢的喜愛來。

柯明浩娃兒很自覺也很識趣,每當看見於小輝哪搔公狗來找劉香麗商談生意談進啥貨時他就悄悄地退了出來。

他娃兒心裏明白,他只要一走,那兩人的生意就得到牀上去談哩!有時古鎮建築公司派人來香麗時裝店找於小輝籤合同或計算工程費用時,他娃兒像是給大人物做貼身保鏢一樣的油然而生出一種自豪,口氣很大的説:“老子沒看見哩!”工人就看看他,很奇怪這逑貨怎麼是這口氣説話,沒看見就沒看見,用得着像老子回答兒子的問題一樣的説話嗎?

工人走了,他這才一溜小跑抄近路趕往棉花巷二十七號,用鑰匙捅開門,跑到劉香麗卧室的窗下就説一聲“於小輝,公司派人來説有生意要你籤呢。”於小輝這人別他看平時蕩蕩,也愛用手有意無意拍女娃們的股墩子用手按女人的膀子和女人上牀,但對正經事他從不拉稀擺貸。這娃兒一聽説有事不管正和女人的進展如何,是不是要死要活的緊要關頭,都會一躍從白花花的肚皮上離去。

有多少回劉香麗懷着被挑起的火兒斜目瞄着柯六娃説:“六娃,你娃咋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陣來,安心想扯起老孃的怪叫嗦?”就這時候,柯明浩才從她眼裏看出了她的目的和真正的危險。儘管年輕的柯六娃讀懂了劉香麗的意思,儘管柯六娃下那玩意在充血但他還是説“香麗姐,時裝店沒人呢”就慌忙溜出了棉花巷二十七號。他明白,劉香麗這個搔蚌殼,那不是他能睡的婆娘哩!為啥?桿杆只有拇指,沒錢撐,瓤的很哩!

看腦殼殼的柯六娃這一切説穿了都為了討好於小輝,他要發財起坎,他想在古鎮開一家時裝店經營自己的生意,他就要尋找一個靠山,一個財大氣的靠山。這個靠山就是於小輝。何況,劉香麗的生意都靠他扶持和幫襯。每年於小輝為企業發的勞保衣勞保被勞保鞋勞保肥皂甚至勞保褲頭和洗衣粉,這其中就少説有萬把元,全進的是劉香麗的貨。

有了於小輝這顆大樹,就有柯六娃避署遮陰的地方。柯明浩來到劉香麗住着的棉花巷二十七號,想按門鈴但沒按。

萬一於小輝那個狗東西在屋裏抱着劉香麗在行好事他豈不是當了電燈泡?他不想進去,但劉香麗早就説了:“六娃,今晚歇我把這半年的工錢算給你,你婆娘來過了,讓你回鄉下一趟。

上月生意忙,把你累了,香麗姐這心頭曉得。今晚發了工錢,明天就回去。這冬臘月忙,顧了我這頭你的確難顧你家頭的,明天回去和你婆娘過幾天在牀上辦事兒的好子。開要換季,你想回家都回不成。”説實話,柯明浩這娃真還想回去,他想子也想和夏葉兒在一起。

和夏葉兒離久了,他真怕夏葉兒的軟牀上睡上另外的男人,他最怕夏葉兒和柯慶陽那狗的生出啥事端來。

柯六娃用鑰匙開了門走進棉花巷二十七號。柔和的桔黃燈光下,劉香麗倚着門兒望着他,那媚眼傳遞着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渴望那個愛的信息,那燈光將她身體襯托在剪影中,天啦,她細細的兒寬大的部勾勒出妖豔和搔那個情。

劉香麗開了燈,嫣然一笑説:“六娃,等你半天了你才來呀,你娃兒還情,讓你香姐好等喲。”這樣的誘惑,這樣風情萬種的女人就站在自己眼前,還傳遞出了想幹那事兒的信息,就像鼻子靈的公狗,已經嗅到了發了情的‮狗母‬腚溝子裏散發出來的臊味兒,柯明浩的血直往上湧,當然,也往下面那個勞什子上湧,他結結巴巴的説:“香麗…姐,羊…羊老闆他不在麼?”劉香麗媚眼一睜:“你娃兒問的稀奇!他來不來管你啥子事喲?新上月,他回鄉下拜神祭祖上墳看先人去了,吃酒怕也把他灌得連血管裏都能出酒來,哪裏還記得老孃的好?六娃,聽你這話他不來,這天下怕是男人都死絕死光了麼?你和你婆姨夏葉兒幾月沒在一起耍了麼?嘻嘻嘻,不想女人身子嘛?今夜,香麗姐可憐可憐你,就讓你看看,我這身段比你家夏葉兒如何?來呀,站着幹啥?有食不餐必是老憨。姐要餵你吃香哩!”柯明浩渾身血在體內狂奔亂湧,一般火熱之氣從後腦躥下丹田,使他驚慌、喜悦、渴望、害怕。

先人的闆闆喲,我這不是在做夢吧?劉香麗像是夢中的那個妖一樣,扭着小巧的緻的pp,晃着讓柯六娃垂涎三尺的前兩團呼呼的好,款款向柯六娃走來,剛沐浴後的頭髮烏黑泛着光亮。

那種用天然發膏洗過的頭在桔黃的燈下顯得那樣飄柔那樣温先人的闆闆喲,你要真過來了,我柯六娃啷個辦喲!上了你我娃兒還覺得有些不真實;不上你,就這樣一塊塊滑滑的從嘴邊溜走了,我娃兒不甘心喲!

劉香麗鐵定了是要勾引柯六娃的,於是這女娃邊走邊下那件薄如蟬翼的睡袍,掀動着一陣清風一陣細雨,柯六娃的頭嗡地脹了嗡地暈眩了。

要説起來,夏葉兒的身材比她劉香麗有線條,比她身段更有藝術魅力。可夏葉兒那娃沒有劉香麗這種大膽挑鬥男人的姓,沒有她這種赤螺螺的晴需要。

她走過去將木然站立還在急速思考怎麼辦的柯六娃一把攬在懷中,嗤嗤嗤笑着説:“六娃喲,你娃兒幹嘛還傻站着?沒長男人的傢俱麼?本想讓你回去,可生意忙要搶季節。

你就別回去了,在這好好的幫香姐,嘻嘻嘻,香姐還給你娃兒吃好哩!來呀,你娃兒怕什麼?未必香姐當不了你那個鄉下妞。那就來試試撒!”美人兒搔首姿,鶯聲語,這樣的挑逗,縱使是有再多的顧慮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柯明浩這娃兒着焦渴的嘴,他公狼也一樣瘋狂地撲向劉香麗,擁着她又將她抱起來邁開‮腿雙‬很雄壯地走向裏面的卧室,將劉香麗重重地放倒在席夢思上…

這一夜,柯明浩是天亮才離開棉花巷二十七號的。當他聽到古鎮柯老爺子那更鼓更鑼敲打了五下時他才心裏有些虛有些緊張起來。

我幹麼和她幹這個事兒喲,媽的,她娃兒是老闆呢。再説,還有那於小輝個狗東西,萬一要是知道了,那還不記恨上我喲!天啦,我説回家這次怕回不去了,我中了美人計了。

他後悔,他憤怒,他越想越覺得對不起家裏的嬌夏葉兒。柯明浩喲柯明浩,你娃兒不是沒見過女人?你娃兒也不是沒睡過女人的那坨坨,你是結過婚的,你咋就管不住褲襠裏的勞什子哩!搞不好這幾月的薪水幾月的辛苦就讓這一夜風咔咔嚓嚓的葬送了。

半年辛苦為誰忙喲?先人的闆闆喲!半年幸苦就被捅到眼兒裏去了哩!柯明浩手握着自己闖下大禍的命兒,像教訓小娃兒一樣,伸手就是一巴掌,可是這一巴掌讓他痛咧了嘴痛出了眼淚。他斜眯着眼兒,看着微笑着酣睡的劉香麗,不覺怒從膽邊生。好你個搔蚌殼,好你個狐狸,你好狠好毒的心喲。

女人殺人不用刀,只用眼眼兒將你葬!你用這種手段坑人我恨死你了。不行,我不能就這樣白白便宜了你,搔蚌殼,老子要討回公道。就是今天討不回來,我柯六娃也不會做太蝕本的買賣,到時有你好受的。

也不訪訪,老子啥時吃過虧撒!想到這裏,柯六娃這逑貨又猛地掀掉了劉香麗的被子。劉香麗被醒了,她斜眯着媚眼兒對柯六娃説道:“你娃兒好大的搔勁,真讓人不安身,是條喂不飽的餓狗。

好哇,你來吧你來吧,香麗姐我就看你還有多少井水扯不幹。哎,喲,我的六弟,不曉得對女人斯文些?”柯明浩在懊悔中又漸漸進入座那事兒的佳境。姓愛的歡愉使他從一個理智的人變成了一頭野獸。

他每一次用力時都想着做這事就可能失掉拿不到手的工錢。好吧,搔蚌殼,就讓你看看老子這血汗錢不會讓你白白不眨眼的掉,也讓你見識老子這扯井水的井竿兒是多麼的有耐力。

他忘卻了鄉下的夏葉兒,他知遭他身下的女人不是夏葉兒,夏葉兒不會是這個樣子的。夏葉兒好温柔,夏葉兒好怕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