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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本國師沒有名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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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樓炎冥突來的闖入叫軒轅長歌猝不及防的尖叫了一聲,琉璃的雙眸死死地瞪着樓炎冥,該死的,她一定要閹了他。

看着軒轅長歌一張極其猙獰的臉,樓炎冥口水,有些小心翼翼道:“很疼麼?”

“你來讓我爆你‮花菊‬你試試疼不疼?”聞言,樓炎冥‮花菊‬一緊,臉上閃過一抹僵硬,只覺得後背陰風陣陣“那,那我輕點。”樓炎冥很立即扯開了話題,只是腦補了一下自己被她爆‮花菊‬的畫面便覺得一陣惡寒。

·翌,江邊。

軒轅長歌一臉怒容的站在江邊,雙眸惡狠狠的盯着江河,整個人散發着一陣陣的壓抑的怒火。

該死的樓炎冥,幸好她是女尊國的女子,要不然,她今天還真沒法行走了,特麼的到底是餓了多久,一想到樓炎冥昨夜裏毫不停歇的奮戰,軒轅長歌便氣的發抖,低頭看了眼自己不停打顫的‮腿雙‬,眼裏再度閃過一抹寒光。

不行,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那個賤人!

“初月,青兒,你們先過江去吧,到對面等我,我有東西忘記了。”

“嗯。”看着軒轅長歌一臉怒容的模樣,宮初月臉上閃過一抹擔憂,長歌的子便是這樣的,她想説了自然會説,若是不想説,迫也沒用,便只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隨你。”耶律青淡淡的丟下一句,長腿一邁便直接踏上了眼前的小船,一張臉冷的沒有一絲表情,隱隱還含着一抹委屈。

該死的女人,為什麼要先叫別人,在叫他的,還説喜歡他,全都是鬼話!

軒轅長歌瞟了眼耶律青,瞧着他那小委屈的模樣,眉頭不解的皺了皺,自己,好像沒有惹到他吧?

枝大葉的軒轅長歌,自然不會想到,僅僅是一個稱呼前後的問題,便惹得這枝寒梅不悦了。

想不通,軒轅長歌便沒有多想,用內力治癒了一身痠痛的身子,軒轅長歌終於騎上眼前的駿馬朝着薄情館奔去。

如同軒轅長歌所料的一般,男人還沒有醒,還在沉睡着,整個人渾身上下透着一股足靨的味道,的薄居然在夢中都還微微上翹着!他越是高興,軒轅長歌便是越是氣憤。

冷冷的哼了一聲,軒轅長歌上前來,一把掀開被子,當雙眸觸及到樓炎冥身子的時候,軒轅長歌眼裏忽然閃過一抹光,有些惡。

隨手扯下一旁的薄紗,將它撕成一小條,然後,軒轅長歌拿出一個銅板,面無愧的將銅板綁在了樓炎冥沉睡的分身上,在拿過筆墨,揮灑的寫下幾個大字。

“少城主你的技術真是不太好,伺候得老子一點也不舒坦,這一個文錢就當作你的辛苦費吧,對了,忘了告訴你,老子是女!尊!國!的人!”做好一切之後,軒轅長歌才滿意的笑了笑,彎,將樓炎冥身上的錢搜刮一空,出門的時候特意待了薄情館的人,一個時辰之後來要錢。

小小的報復了樓炎冥一頓,軒轅長歌只覺得渾身舒,一路縱馬狂奔,在經過一家琴坊的時候,軒轅長歌停了下來,她記得,初月能彈得一手好琴。

打定注意,軒轅長歌翻身下馬,在琴坊裏轉了一圈,軒轅長歌的視線被一把叫做落月琴的琴給引住了視線。

“老闆,將那把琴給我看一下。”聞言,原本在招呼其他客人的老闆一下忙了過來,眼裏閃着光的將琴遞給了軒轅長歌“姑娘,你真是好眼光啊,這琴可是…”

“多少錢?”軒轅長歌淡淡的打斷了老闆的吹噓,她自然知道這琴是把好勤,觸手生温,澤柔潤,音更是清脆悦耳,最重要的是,它的名字叫落月琴,它帶有一個月,很適合初月。

“一千兩銀子。”看了一眼手中的琴,軒轅長歌拿出一袋銀子丟給老闆,抱着落月琴便走了出去。

騎在馬背上,軒轅長歌眉頭緊緊地皺着,給初月買東西,自然就得給耶律青買,不然,那貨一定會吃醋的。

想了想,軒轅長歌策馬停在了前面一家玉石店,買了一支澤瑩白的白玉簪子,如同耶律青一般,高潔冰寒,很適合那個男人冰薄的氣質。…站在一隻名叫竹筏的小船上,軒轅長歌才深深意識到,讓耶律青和宮初月先走,是多麼不明智的舉動。

在現代,她開過快艇、坐過巨型郵輪,唯獨沒有劃過如此原始的竹筏…聽過一枚銅板難倒一個英雄漢之言,如今她很想説一竹筏難倒了一代女皇!

“唉…”軒轅長歌再度幽怨而綿長的嘆息一聲,彎身拾起了木槳,努力回憶着電視中船伕划船的動作照葫蘆畫瓢,試圖划動船隻,將它駛向江的對面。

軒轅長歌劃啊劃,順着搖,逆着搖…最後悲劇地發現船隻一直都在原地打轉,倒是江面上掀起了一圈圈的漩渦,水暈不斷向外擴散。

“卧槽!咋回事!”軒轅長歌奇蹟敗壞的低咒了聲,懊惱自己的無能,竟然連一隻小小的竹筏都搞不定!

算了,游回去吧!

她划船的技術是不怎麼樣,不過游泳卻是她的強項,她總不能一直都待在江中央乾着急吧?

心中有了決定,她一腳登上船舷,正縱身往江水中跳躍,忽而想起自己今身上所穿的是一條長裙…該死的!她這一跳,豈不是要光乍現?

苦惱間,只覺得一道勁風颳過,軒轅長歌回眸,循聲望去,頓時呆住了。

江對岸,一抹白影踏水而來,他張着雙臂,猶如白鶴展翅,腳尖輕點水面,又似蜻蜓點水般怡然。隨着他的臨近,一股龐大的冰冷勢壓撲面而來,船頭輕晃,他已於瞬間立於船頭,與她相對而望。

層疊的水光漣漪中,沒有任何紋飾的白袍在風中飄揚,他的面如霜,目光深沉,在凝望軒轅長歌的瞬間,千年幽潭般的冰眸掀起了漩渦,彷彿要將她整個人噬。

“你…”軒轅長歌輕眨着眼,看了看一望無際的對面,在看了看面前的男人,整個人覺得有些驚悚“你,你怎麼過來的。”

“輕功。”耶律青淡淡的丟下一句,看着軒轅長歌眉頭輕皺了一下“你不會划船?”軒轅長歌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接着,就聽見男人沒有一絲温度的聲音傳了過來“回去之後,我教你,作為一個帝王,你居然不會划船。”軒轅長歌眨了眨眼睛,誰説,帝王就得什麼都會了?不過…軒轅長歌打量了一眼耶律青,她好像發現,對於這個男人來説,就沒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本無法想像,那麼遠的距離,江面上更是沒有任何的支撐點,他竟然就這樣宛如一隻雄鷹翱翔於九天,驀然間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走吧。”耶律青走了過來,拾起竹筏上的木漿,剛要動手,眸光卻不小心瞥見軒轅長歌放在竹筏上的琴,雙眸看着琴身上的“落月琴”冰薄的眸子明顯閃過一抹不悦。

哼!原來,她所指忘記了的東西便是這種玩物喪志的東西!

耶律青看着軒轅長歌,眼底深邃的漩渦逐漸擴大,化成黑一般的可怕存在,冰冷的面部輪廓也愈加凸顯,爆出了幾青筋。

軒轅長歌不解凝望着耶律青,幾乎失在了他九尺寒冰一般的眼眸之中“你,你又怎麼了?”

“哼!”耶律青冷哼了聲,不留一個字,冷然轉身。他背對着軒轅長歌,徑自坐定後,開始划動船身,周身的寒氣延綿不斷的往外散發着。

船身忽然間晃動加速,軒轅長歌也跟着腳下微晃,差點落下水去。她咬着瓣,冷瞪着耶律青冰冷如雪的背脊,抓着船舷也跟着坐了下來。

該死的男人,這怒火總是來的毫無預兆!又莫名其妙!

耶律青目視着前方,目光深邃沉寂,不知在想些什麼,臉部的輪廓越顯冷峻,宛若刀刻,一身的冷徹凜然之氣。

好安靜!也好尷尬!

軒轅長歌尷尬的輕咳了一聲,目光轉着,視線落在了腳前的落月琴上,她伸手將它取了來,擺在跟前撥彈了幾聲。

唔,音質的確不錯。

“你會不會彈琴?”

“本國師沒有名字麼?”耶律青的語氣有些生硬,垂眸間,濃密的睫在眼間投下了側影,薄而堅定的輕抿了下。

軒轅長歌徹底的傻眼了,這也要生氣!

軒轅長歌抬眸瞄了一眼竹筏之上如高貴的白桑花一般的男人,無奈地撇了撇嘴“好,青兒,你會不會彈琴呢?”回答軒轅長歌的,是一聲冷硬到沒有一絲情的冷哼。

看着他那傲嬌的模樣,軒轅長歌抿嘴偷笑了聲,將琴具遞到了他的跟前,説道:“青兒,彈首曲子給我聽吧。”她總覺得古時候的人貌似琴棋書畫都樣樣通,更別説他還是女尊國的男子,這是必須得會的吧。

誰知耶律青的臉霎時間黑沉了下去,周身的寒意也跟着釋放開來,他低低地哼了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