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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他完顏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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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華燈初上,到處一片歡樂洋洋,而某件客棧裏,正上演着一場叫人哭笑不得的戲碼。

芙蓉帳內,在牀上跳來跳去軒轅長歌滿頭大汗的看着完顏御,低聲道:“完顏御,你知道什麼叫作戲做全套麼?你特麼能不能叫兩聲?你這樣怎麼引採花賊上鈎,不引起她的防備之心就夠了。”聞言,完顏御嫌棄的瞥了一眼軒轅長歌,面無表情的道:“不會!”笑話!他堂堂男子漢,叫他跟這裏的男子一樣用那種聲音呻,他寧願去死,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看着他油鹽不進的模樣,軒轅長歌深深的了一口氣,冷靜,冷靜,不就是叫一聲麼,他不叫,行,她叫!

“哼!”軒轅長歌冷哼一聲,在牀上蹦了幾下,突然開口道:“嗯…啊~”聽着軒轅長歌嬌媚入骨的低,完顏御渾身一顫,只覺得[小][腹]處突然升起一種奇異的覺,而某人還毫不自知的做着自認為是[引][誘]採花賊的戲碼。

“嗯啊~~”軒轅長歌紅裏再次溢出一聲淺淺的,卻人心魂的低,完顏御剎那間彷彿遭了雷擊,無數電躥過四肢百骸,撥起一陣異樣的悸動。

察覺到自己的反應,完顏御氣惱的瞪了一眼軒轅長歌“別叫了。”該死的女人,能不能矜持點?

“哼!”軒轅長歌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完顏御,該死的,他不叫,她叫了他還不滿麼?她不叫,難道他叫不成。不理會完顏御,軒轅長歌繼續開啓紅,眼看一句叫人臉紅心跳,小鹿亂撞的聲音又要從那説話毫不留情的嘴裏吐出,來不及多想,完顏御猛地翻身而起,一把將軒轅長歌摁在身下。

微微息着,急促的盯着她一張茫然的小臉,低咒道:“該死的!別叫了。”軒轅長歌看着完顏御,見他臉頰微有些紅暈,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青澀得實在有些可愛,讓人很有種[蹂][躪]的衝動!

軒轅長歌看着完顏御,完顏御也在看着軒轅長歌,不同於女尊國一般女子英氣的眉,她的眉透着一股難以言説的風情,一雙琉璃的眼如同一汪水,看似平靜易懂,實則,在裏面無法窺探她一點一滴的情緒,高的鼻子,桃紅潤的瓣…在搖曳的燈火映襯下,整張臉宛如明月珠輝般光彩動人,那微微開啓的瓣,還能看見裏面嫣紅的小舌。

“完顏御,死開!”軒轅長歌伸手推了推身上的完顏御,卻是無法撼動他分毫,完顏御不同與女尊國的男子,他身姿硬朗,卻又有着一身叫人望而卻步的武功,在他的面前,除非是偷襲,否則,軒轅長歌佔不到一絲一毫的便宜。

完顏御一雙眼睛逐漸變得暗沉起來,裏面隱隱跳動着某種光芒,叫軒轅長歌有些骨悚然。

在方才的糾纏中,她身上純白的衣袍已經被扯壞了大半,如今只有些許垂掛在軒轅長歌的肩頭,若非有那長及際的青絲覆蓋在肩頭口,那前的高聳怕是早已了出來,纖細的身,修長而筆直的‮腿雙‬,就那麼遮還休地袒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完顏御翻騰着腔的血,一路從脖子紅到了耳,彷彿喝醉了酒似的,連眸子都濛了起來,剛一向慾冷情且自持力驚人的他,奇蹟般的,他居然覺到一股慾火焚身的燎原之勢正一點一點的兇猛的席捲着他。

好恥辱!他居然對着一個自己曾經最厭惡的女人,一個女尊國註定不能全部屬於她的女人,動了這種心思。

軒轅長歌推了一下完顏御,還是無法撼動分毫,瞟了一眼外面,眉頭一皺,突然低沉婉轉的哼了一聲:“啊~”完顏御本身已極為難耐,卻被軒轅長歌這突來的一叫,頓時起一陣輕微的戰慄,忍不住從喉間溢出一聲輕細的[呻][]。

軒轅長歌不明所以的的對着完顏御投去欣的一瞥,不錯,真是孺子可教,這小聲音,低沉且[][],真是不錯。

對上軒轅長歌那八卦的眼神,完顏御一囧,有些羞惱的將頭扭向一邊,不去看軒轅長歌。

軒轅長歌伸手拽了拽他的長髮“待會如果那採花賊在擄你去的途中對你做什麼不規矩的事,你一定要忍住啊,別忘了,我們是去救人的,一定得找到關押那些男子的地方。”完顏御所有的好心情,全然被軒轅長歌這句“待會如果那採花賊在擄你去的途中對你做什麼不規矩的事,你一定要忍住”給擊的七零八落,難道,他在她心中就真的這麼無足輕重,尤其想到她對宮初月毫無理由的縱然寵愛,對慕以寒的寵溺,放縱,對韓韻千的温柔和善,就連對耶律青也是掏心掏肺的,對那個一心想要殺他的男子更是好的叫人心顫,唯獨對他,只有在需要他的時候才會找他,而且,嘴裏總是説不出一句好話,她對所有人好,唯獨對他…刁鑽刻薄!

完顏御呼逐漸加重起來,一雙鷹眸低沉的盯着軒轅長歌,幾乎是在剎那之間,那股子洶湧而出的嫉妒就徹底淹沒了他!

那種情來得太迅猛,太烈了…似乎醖釀了很久,又似乎壓抑了很久,然後在得以見天的那一瞬,將他打得措手不及,毫無招架之力。

完顏御的整個思維都錯亂了,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

唯一隻明白一點,他要這個女人明白,他完顏御也是她的貴君,不是什麼侍衞,不是她好知己了揮之即去的。

完顏御像是一隻被入了絕境的困獸,微微撐大了眼睛,咬碎了一口銀牙,終於緩緩得提起眼皮,看進軒轅長歌的黑眸之中…對上那道不解風情滿臉茫然的目光,完顏御忽然生出一個念頭,他一定要讓她明白,他完顏御,也是她的男人。

她就那麼姿態人躺在他的身下,一雙琉璃的眼眸帶着一股叫人難耐的茫然,她的氣息近在咫尺,就連輕微的呼也能受到…

看着如此矛盾集合體的她,他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是嫉妒也好,懲罰也好,或是什麼別的也好,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

他要她,狠狠的要她,不管門外徘徊偷聽的採花賊,今夜,他要她徹底的成為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