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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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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我會和小曲分手引你腦子有問題嗎?到底他是什麼意思?我慌極了,像讀無字天書天書一樣,看不懂信上的含義。”奕擎快急瘋了,信他當然看的懂,可是他不信,他一定是誤解了小曲的文字了,那些字一個個燒灼着他的眼,讓他看不真切。

“這…奕擎老兄…看來這倒有幾分像是在…跟你道別…”什麼像是道別,認識字的人都知道,這分明就是封告別的信。但是奕擎幾近瘋狂的眼神讓朱安慶不敢相信。

“胡説八道!胡説!小曲不會離開我!你該死!敢這樣説小曲!他不會離開我!小曲不會離開我!”奕擎把朱安慶書架上的東西全掃到了地上,狂亂的捶打着桌面。

“哎呀!王義之的墨寶啊!天吶!李後主的畫呦!我的紫晶硯台呀!冤枉啊!你別把墨都潑在牆上,我的寶貝呀!”朱安慶看着奕擎發脾氣,把整硯的墨給潑上了牆,簡直要心疼的痛哭涕,趕緊用身體擋住飛來的橫禍。

奕擎發完瘋,整個人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把頭埋在手掌中,發出令人聞之心酸的哀嚎,像只受傷的雄獅“小曲…小曲…”朱安慶聽了也不忍再責備他的無禮,只好低聲安着“你別急,他信上寫着,此別無期,那就是説長短不一定了,搞不好沒多久就回來了。他師兄再幾天就要受,他一定是不忍目睹,所以躲起來了,過陣子或許就出現了。”奕擎深了口氣,不往好處想的話,他真的會當場瘋掉“對!言武行刑前他一定會回來的,他不能不來向言武告別。”轉眼到了段言武行刑的前一天,小曲依然沒現身,難道真的不見他最後一面?

奕擎掛心小曲,還要安撫言武,騙他説説小曲就要來了,一隻蠟燭兩頭燒,讓英俊拔的冷麪王端親千歲爺,磨得兩眼發紅,氣勢全喪。

他夜夜對着明月落淚:心如刀割,身似火焚,小曲真的不見了?臨別一眼,他嬌的嗓音還這樣喊着:“奕擎,我愛你!”難道他狠的下心離開他?明知道我有多愛他,雖然是我照顧他,可是實則是我依賴他,他忍心這樣走?

不可能的…他是被迫的,一定是…可是那封信是怎麼説?

明明才把他緊握在掌心裏,怎麼會轉眼竟成空?明明才愛語纏綿的,怎麼就失去了他?

不對!他會回來的,頑皮的小傢伙,回來後一定好好罰他。噢不!小曲兒,只要你回來,擎哥一定加倍疼愛你,花園獨家你不喜歡吃補藥,擎哥把它們全丟了,只要你回來,只要我心愛的小曲兒回到我身邊…

第二天一早,奕擎心如槁木死灰,小曲仍未出現,言武今天就要行刑了…

朱安慶突然登門,氣極敗壞的問他:“奕擎!是你乾的嗎?”

“幹什麼?”奕擎已經無力追究他是怎麼一早就上門的。

“天牢昨夜遭劫,獄卒守官現還昏不醒,整個監獄裏沒有一個清醒的人,獄外的巡官也都暈倒了,還死了一個身體虛弱的犯人,是不是你乾的好事?你敢劫死囚,是為了小曲嗎?你瘋啦!這不抄九族也要滅三族的,你真是…唉!”奕擎聽的一頭霧水“什麼劫死囚?是誰被…你是指言武?他被劫走了?”朱安慶愣住了“不是你乾的?”奕擎驚喜的説:“是小曲!一定是他!劫走言武,那他可以回來了!哈哈哈,小曲要回來了!”朱安慶皺起眉,搖搖頭説:“不對吧?小曲能有這麼大本事?這不是一般的手段,萬歲氣的發飆,太醫院和御醫院的人都找不出他們昏的原因,説是從未見過毒這麼強的毒,連在户外的巡官都暈了。”奕擎突然想起,聽到言武犯死罪那天小曲曾説他要找人劫獄,可是他後來又説那只是妄語,怎麼可能劫出他來,難道小曲騙他?

小曲對自己説謊?臉不紅氣不的對自己…説謊?他能找誰幫忙?人家怎麼會願意替他犯死罪去劫囚?難道他用什麼去換?他身上能換的東西有限,值錢的都沒帶走,只有一項無價的…

奕擎臉蒼白瞪大了眼看着朱安慶,朱安慶跟他相識多年,一眼看穿他的疑慮,忙説:“別瞎猜,言武未必是小曲叫人帶走的,他友廣闊,認識的人可多了,興許是他的朋友裏有高人也難説,或許是人家劫的是別人,只是劫錯了對象。”朱安慶荒謬的安,聽在奕擎耳裏都是對的“你説的對,人家劫錯了也是有的事,小曲一向心軟,怎麼會用這種害人的手段劫囚?或許他聽到言武沒死,過幾天就回來了,是不是?我説的對嗎?小曲要回來我身邊了。”朱安慶看着眼前慌亂到要失去理智的可憐人,心中一片慨,要是小曲真的不回來,奕擎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他柔聲安着“等等吧!為了心上人就只好耐着子等了,該是你的就是你的。”對!為了心愛的小曲他什麼苦都可以忍,等等又如何?小曲是我的,本來就是我的,他遲早要回來我身邊。只是思念的火炬焚的我體無完膚,到底還要等多久?

小曲…難道你不想我嗎?

過了漫長的像是沒有盡頭的十幾天,奕擎的子不是一天一天過的,卻是一刻刻一秒秒堆出來的,他望着晨曦,望着星光,望着出月落,望着書桌上的滴漏,望着他和小曲纏綿的那張牀…

極度的愛,幾乎要讓他恨起那個笑語如花嬌靦憨柔的人兒。

小曲真忍心讓我這樣煎熬?難道他身不由已,讓人控制了?天哪!他纖細的小手怎麼抵抗強加的暴行?向來風雨無情摧折花草,我心愛的小曲兒要受什麼罪?

“王爺…有信…”婢女心驚顫的稟報,上次端親王一接信,變得脾氣更古怪了,每個侍候人經過他身邊,都屏着氣,連呼都不敢。

“拿來!”奕擎紅着眼搶過信,看完後臉上殘留的一絲血也褪盡,他猛然起身,瞪大了眼,顫抖着聲音,僵硬的説:“來人吶!備官服,本王要入宮面聖。”屬名離欄人的信上寫着:芙蓉花神落難,受困山西諸葛村,此地妖人當道橫行,死囚遭放逐關外,無力阻攔摧花辣子,狂風暴雨花瓣飄搖,請奕擎兄速援,切記小心妖術。

是言武寫的!他的小曲兒讓人摧殘着,他稚的戀人,那樣嬌滴滴的,誰敢動他!

他一接到信,馬上由夾道策馬由神武門入宮求見,皇上看了那封信,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皇帝一向憐憫小曲一片痴情,那樣柔順的美貌,名花傾國兩柑歡,長得君王帶笑看,天真的憨話,讓憂國憂民、為國事焦頭爛額的皇帝見了他就開心。皇帝總溺稱小曲為“聯的解語花”沒想到他的解語花讓人摧殘!

段言武因門下戲子蘇蘭芳遭北靜王凌,憤而殺人,皇帝親審時曾聽他略訴其慘境。那容貌過人的小曲兒,難道也要遭逢同樣的命運?他身為皇帝,難道保不住一個粉的佳人?

皇帝發出一聲龍吼,聲音貫穿金殿,他欽賜芙蓉花神雅號的人,有人敢動!若不是小曲如此得他寵愛,他也不會讓奕擎辭官帶他離京,他總想讓小曲快樂無憂的歡笑着,現在小曲卻可能正害怕無助的在着淚。可恨吶!

“敢劫囚的人手段狠毒,昏整座牢房的人,這些人七後醒過來都還動彈不得。這人把小曲兒也劫走,肯定不讓他好過了,朕昔曾聽聞控制禹州十三幫幕後黑手,是身懷異能的妖人,山西多有諸葛姓的,莫非段言武所指的就是山西禹州那個妖人?”

“敢從朕手下劫走死囚也就算了,敢動聯的解語花絕不可饒恕,朕親賜段玉樓芙蓉花神,他敢動朕賜號的人!簡直不把朕放在眼裏。這十三幫,藥棚藥莊整片,一拉起來就是上萬人,朕早想剿了這股隱憂,好!給聯找了個好藉口。奕擎聽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