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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不欺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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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之前,先解釋一下這幾天的行蹤。老母親來看望兒子,做兒子的,該儘儘孝道。另外,這幾天不摸電腦的同時,也好好的反思了一下。收穫也是不少。重整旗鼓之餘,準備提升速度。今明兩天,都準備三更,算是補償這幾的虧空。後天開始,至少兩更。

書寫的差沒什麼,抱香索用速度來彌補好了。勤能補拙,抱香也很想知道,這本書成績到底能差到什麼程度。)“承惠五貫錢,放在桌上就好,就不用送進來了。”清冷的聲音裏透着疲憊,説完這話,也不等秦壽回應,又道:“我要休息了,秦先生還請自便。不送!”秦壽應了一聲,便去摸荷包,這一掏,不尷尬的立在了那裏。

出門的時候沒想那麼許多,荷包竟是沒帶在身上。袖口裏倒是有些散碎銅錢,可幾十文能頂什麼作用?還不到診金的百分之一,真是羞於拿出手。

“我沒帶,這妮子不可能也沒帶吧?沈記商號諾大的家業,她一個紈絝小妞,每次出門還不得帶的多多的錢在身上?再説,這是給她治病,憑什麼爺們出錢啊!”秦壽腦中靈光一閃,當下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別,伸手就往沈鳳蘭的上摸。

柳觀霞進了內室休息,聽雪又在樓下沒敢上來。

秦壽一時沒注意,這間閣樓裏,竟只剩下了他們孤男寡女一對。

《禮記·中庸》曾經曰過:君子慎獨。駱賓王又曰:不欺暗室。

寫這兩句的作者不是不想獨,不想欺暗室,只不過理智戰勝了獸。,思想控制了身體。

若是理智戰敗,思想被控,那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秦壽可沒接受過傳統的儒家教育,心中也就沒那麼多君子如何如何的條條框框。開始摸的時候倒也沒想那麼多,只想快點把荷包找出來。

可三摸兩摸之下,終於摸出問題來了。

平時和沈鳳蘭相處的時候,她總是外罩華袍,內着錦繡,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什麼內容都看不到。

偶爾窺見的那次私密,也是驚鴻一瞥,加上光線昏暗,本就沒看到太多內容。與其説是視覺的滿足,倒不如説是心理上的滿足。

可這一次,情況又有不同。

秦壽的手放在外面,在自己習慣放荷包地方摸了幾把,衣袍太厚實,完全沒摸到內容。

一時不耐之下,直接就伸了進去。

事情的轉折點,恰恰出在這裏。

這一伸進去倒是不打緊,就像是滾進了絲綢堆裏一樣,滑不留手的刺溜一下,摸向了不該摸的地方。

“該死,裏面怎麼沒有夾層!”秦壽先是一驚,然後又小小的驚喜了那麼一下。

驚的自然是,這一摸完全出乎自己的預料,自己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喜的卻是,這麼光滑的觸,似乎來自肢體的直接接觸。

君子慎獨,説的就是這種情況。一個人面對誘惑,是個人,就很難壓制yu望的升騰。哪怕是多個人站在旁邊,理智都能夠佔據優勢。

説到底,所謂的理智,不過是對暴力機關的懼怕而已。只要有個人在旁邊,秦壽害怕他報官,或許就不敢怎樣了。

情不自的在裏面摸了兩下,沒有摸到任何類似不料的東西,秦壽不要往更深的深淵滑落。

“秦大哥,沈小姐沒事了麼?”關鍵時刻聽雪跑出來攪局,秦壽不但沒惱,反倒長出了口氣,心中對她多了幾分歡喜。

匆匆把手收回來,秦壽道:“她沒什麼大礙,柳大夫讓我把她帶回去,喝點補藥,修養幾天就好。對了,聽雪,你來幫我一下,把沈小姐的荷包拿出來。”聽雪蹦蹦跳跳的走過來,偷偷往裏面看了看,吐了吐舌頭小聲道:“秦大哥,剛剛忘記問你,我姐姐是不是睡了?她要是沒睡,我還是要下去的。要不然,股肯定要被她打成四瓣的!”見聽雪説的可愛,秦壽忍不住往她的小股上看了一眼。惹得聽雪面微紅着嗔道:“大壞蛋,你看什麼呀!”秦壽嘿嘿一笑,轉過臉去,道:“剛剛柳大夫説她倦了,要休息,這會兒大約已經睡着了。”聽雪不信的道:“怎麼可能?我姐姐會放心你這個登徒子?她就這麼睡了,難道不怕你心大發,突然衝進去…”秦壽被聽雪戳破了心思,又羞又惱,怒道:“你胡説些什麼?我是那種人嗎?”聽雪嘻嘻笑着道歉道:“好啦,好啦!人家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對不起啦,秦大哥!你連沈小姐身上的荷包都不自己拿,怎麼會是那種人呢?我這就幫你取荷包!”秦壽不由得暗道了一聲:慚愧!事實上,他偏偏就是那種人。

若是以嚴苛的道德標準來看,或許秦壽確實應該殘酷。可事實上,即便是以一般的道德標準來看他,他做的其實都沒錯。

人的一生,誰能沒有個面對誘惑的時候?不過是有些人陷進去,有些人陷進去而已。

就在秦壽胡思亂想的當兒,聽雪已經把沈鳳蘭的荷包拿了出來,道:“秦大哥,你讓我把沈小姐的荷包拿出來做什麼?莫非你想貪墨她點銀子?”秦壽道:“去你的,我貪她的錢做什麼?你從裏面取五貫出來,那是你姐姐的診金。再把那張方子放進去,註明診金數。沈小姐自然就知道,她的錢是怎麼少的。”聽雪“哦”了一聲,聽話的照做。

一切搞定,聽雪又按照秦壽的吩咐,把荷包放回沈鳳蘭的身上。

秦壽把沈鳳蘭抱下樓,甄乾鄒第一時間就衝了上來:“怎麼樣?怎麼樣?七哥,三少爺沒什麼事吧?他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咱們的小命怕是…”甄乾鄒一個人在樓下想了很多,越想越是覺得不妙。他都已經想清楚了,若是沈鳳蘭真有什麼好歹,他就鼓動秦壽和他一起逃跑,有多遠走多遠。

開玩笑,沈記商號那麼大的勢力,不跑,怕是就只有等死了!

秦壽笑了一下,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回去靜養幾天,喝點補藥就好。”甄乾鄒一聽這話,腳下一軟,撲通一聲竟是跌坐在了地上。

“我的天!真是謝天謝地,謝佛祖!幸虧三少爺沒什麼事,我都已經準備…”秦壽望了他一眼,道:“準備怎樣?”甄乾鄒摸着頭,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道:“沒什麼!沒什麼!啊,我去叫車,我去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