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不再愛那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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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那是不是我們還得帶上你,一道去國外挑婚紗,還要問問你的意見,這就叫良心了?”黃蕊蕊反問。
霍景緯怒極反笑,他一邊穩穩的縱着直升機,向着他的目的地前行,一邊問黃蕊蕊:“你是故意來氣我的是嗎?就是想着我出手是吧?想看着我會不會在你結婚這天來搶親吧?很好,你贏了。”黃蕊蕊被他這種自以為是的説辭得徹底的無語:“對不起,霍景緯,我不想跟你做這些無謂的爭吵,但是請你記着,我嫁李文川,跟你沒有半錢的關係,我更沒有要着你出手,想你什麼結婚這一天來搶親。我現在只想你放我下去,我還要去參加婚禮,川要是看到我不見了,會急昏…”沒料得,説來説去,她還要堅持回去嫁給李文川,霍景緯真的怒得想駕着飛機回去:“好,我馬上駕着飛機回去,讓這飛機在新郎倌的頭頂墜毀,我們三人死在一塊?所有的恩怨,我們去陰曹地府慢慢説。這樣,所有的報紙雜誌又有無數的新聞可報道了,世上全是我們三人糾纏的三角戀。”霍景緯説着這個假設。
説到這兒,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似乎已經看見,自己駕着直升飛機,升着李文川撞過去。
黃蕊蕊覺,現在的霍景緯,真的瘋了,她哪能還跟這個瘋子講什麼道理。她別過了頭去,不再理霍景緯。
霍景緯看着她,心底一直一直往下沉,果真他的蕊蕊,是徹底的變心了?
換作一般的女人,再是賭氣嚷着要嫁給別人,但見得自己的男人最後關頭不顧一切的衝出來,怎麼也會動,怎麼也得回頭。
那些八點檔的狗血劇,不都是這麼演的嘛,當主婚人在問新娘願意不願意嫁給新郎,不都是男主角衝出來,大叫一聲:“我反對”嘛?
然後再來一番煽情的話語,什麼我好愛你,我不能沒有你,請你給我一個機會,我會好好的表現吧啦吧啦一大通,然後新娘就丟下新郎,跟着男主走了嘛?
霍景緯覺,定是自己八點檔的狗血劇看少了,沒理解得到其中的髓,只學了個皮。
管他呢,皮就皮,總之,這第一步是實現了,自己是成功將黃蕊蕊從李文川的婚禮現場擄走。
現在黃蕊蕊當不了李文川的新娘,也就沒有任何法律上的意義。
霍景緯駕着直升飛機,穩穩向前,隔了一陣時間,已經駛入了機場,停在了專用停機坪上。
“你要帶我上哪兒?”黃蕊蕊見得前方起落的大型客機,不安的問了出來。
“出國,去國外。”霍景緯答。
他早就謀劃過了,就這麼將黃蕊蕊帶出來,李文川不甘心,肯定會派人四處尋找,先去國外一陣,才是最明智的方法。
“不,我不去…我要是走了,李文川怎麼辦?”黃蕊蕊此時仍是擔憂,李文川的婚禮如何給他的家人一個待。
李文川忍辱負重了這麼些年,好不容易可以翻身,要是最後,因為自己的差錯,讓他所有的計劃全盤打翻,自己可真不知如何是好。
“黃蕊蕊,你只想着李文川怎麼辦?那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嫁給他了,我又怎麼辦?”霍景緯又氣又怒,伸手鉗了黃蕊蕊的下巴,令她的視線移過來,注意着自己:“告訴我,我該怎麼辦?”今天盛妝下的她,少了以往的那種青潑辣野,多了幾許的成嫵媚,原本長長的睫更是又濃又密,一張臉蛋全是豔麗的胭脂。
差一點啊,差一點,要是他不果斷的將她強行帶走,她就會成為別人的新娘,今晚説不定就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
一想到這個,霍景緯就險些發狂,他的女人,豈容別人隨意染指。
黃蕊蕊瞅着他,這般盛怒的霍景緯,還真是好笑。
注視了他片刻,她才出一個譏諷的笑意:“你怎麼辦?你可以繼續抱着你的美玲的照片過子。”
“你…”霍景緯氣得咬牙,真想將眼前這個不識好歹的小女人給一口一口的撕爛。
可是,他不可能真的將她怎麼樣,上一次情緒怒之下,給了她一耳光,他的腸子都快悔青了。現在再大的情緒,他也得竭力的剋制。
當初,黃蕊蕊可是拿着美玲的照片,不依不撓,故意在他的面前撕毀美玲留給他唯一的留念。現在,又在拿美玲的照片説事,居然説要他繼續抱着美玲的照片過子。
在平息了半天,脯起伏得沒有那麼厲害後,他才幽幽的反問黃蕊蕊:“黃蕊蕊,你跟一個已經去世那麼多年的人的照片較勁,你有意思嗎?”黃蕊蕊的笑容,越發的譏諷,越發的涼薄,是的,沒有意思,確實沒有意思,一個活着的黃蕊蕊,在霍景緯的心中,不如一個死去美玲的照片。
在清楚他的心中誰的份量孰輕孰重後,她果斷而決絕的選擇了離去。她一慣傲嬌,決不允許自己以那麼懦弱卑微的姿態,當着別人的替身,活在別人的陰影下。
“是的,沒有意思。”她也故作平靜,學着他的腔調,幽幽的答了一句:“跟一個去世那麼多年的人的照片較勁,確實沒意思。所以,我現在選擇嫁給李文川,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這確實是一個最好的選擇,能繼續成全霍景緯的一往深情,也能成全李文川的翻身之仗,也能成全自己腹中的孩子有一個體面的出生。
“你…”霍景緯再度氣得咬牙,這該死的女人,果真是打算氣死了他不償命這樣想,他有了一個美玲,她就拉出一個李文川來報復他?
“告訴我,黃蕊蕊,你是怎麼能做到的,前陣子,還能在我的懷中口口聲聲的説着愛我,轉眼你就可以嫁給李文川?難道當初那些話,全是意亂情之下隨口胡説的,還是任何人讓你意亂情了,你都可以説出這句話?”怒氣中的霍景緯,有些口不擇言。
“你…”這一下,換作黃蕊蕊咬牙,沒料得,霍景緯居然拿這事來説話。當初口口聲聲説愛他的時候,她是真的愛着他,哪怕現在,她要嫁給李文川,她的心中依舊是愛着霍景緯的。
可是,又能如何,他愛着的是美玲,這麼一比較,自己的愛,顯得是多麼的滑稽和可笑,在別人的愛情中,自己的愛算什麼?
霧氣層層的浸染上眼眶,不知不覺,眼眶已經紅了,微微掉過了頭,避開霍景緯的視線,她才道:“對,那就是意亂情之下隨口胡説的,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愛的是李文川…”盛怒之下的霍景緯,終於被黃蕊蕊的話,得再度失去了理智,他紅着雙眼,左手毫不猶豫的掐緊了她的,右手已經猛然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夾雜着無限怒意的吻,就落在了黃蕊蕊的上。
與其説是吻,不如説是惡意的懲罰,他就這麼將她壓在了靠椅上,惡狠狠的咬着她的紅,便算遇到她拼命的抵抗,也絲毫沒有妥協罷手的意思。直到腥甜的氣息進了喉間,他才意猶未盡的鬆開了嘴。
他並沒有放手,依舊這麼緊貼着她,額頭緊觸着她的額頭,鼻尖輕抵着她的鼻尖,壯烈而帶着他特有的男子的雄氣息在她的鼻端縈繞。
“很好,黃蕊蕊,很好…”他温熱的,在她的邊輕輕觸碰着,温柔香甜的瓣,紅腫破爛不堪:“原來是我太久沒有好好愛你…太久沒有讓你意亂情…所以你不再愛我了是吧?”此時他全身籠罩着濃濃的怒意,此番説話的語氣,又冷又狠,猶如魔鬼撒旦附身,眼底深處,幽深如地獄一般,淬了點點的暗光。
“你想幹什麼?”黃蕊蕊輕抿了一下,那腥味,令她又一陣不適。
“幹什麼?”霍景緯咧輕笑了一下,無比的魅、無比的猙獰:“當然是要讓你再度意亂情…讓你再度在我身下哭着喊着説愛我…”他説着,已經偏頭,啃咬着她的柔美的脖子,噬着她的耳垂,温熱的氣息,襲捲了她的全身,而摟着她的左手,毫不客氣的扯下了她婚紗上的吊帶,準而稔的握住了豐盈的飽滿。
黃蕊蕊氣,沒料得,在機艙這麼狹小的範圍,他都這麼對待自己,看情況,似乎真的要在這兒讓自己再度在他的身下哭泣婉轉。
剛要反抗,他已經識破了她的企圖,原本緊扣她後腦勺的手,變扣為扯,已經扯着她的頭髻,連帶頭頂的婚紗一併向後用力的扯着。
頭皮刺痛的覺傳來,黃蕊蕊只得本能的順着頭髮的扯向,向後將頭仰了過去,基本已經九十度角的望天。
霍景緯只是冷冷的咬着牙,一種征服的快刺着他,他已經有些象噬血的野獸,越是無力反抗的黃蕊蕊,越令他想繼續懲戒。
不再愛,那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