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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大戰前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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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卻是緊緊握着手中的刀,沒有絲毫準備鬆手的意思。

其中一名敵軍叫囂道:“你們騎在馬上佔盡優勢,有種下來擒我。”高新與孫立一聽來勁了,就要準備從馬背上下來,孫立的嘴裏嚷着:“就是爺爺下來了,也能拿下你這孫子。”

“慢,別受將,不可放着現成的優勢不用?這可不是江湖比武!”劉林責備了孫立一句。

敵軍探子見將不成,面向劉林的一人一足猛蹬地面,爆發之後向劉林撲來,手中鋼刀已經高高舉起。高新與孫立見一人突然暴發,而主人的手中卻沒有兵器,孫立聽嚴顯説過劉林的身手了得,卻不曾見過。他想要向劉林這邊衝來,企圖攔截那人。這麼短的反應時間,孫立是無法及時攔住那人砍過來的大刀了。

就在這時,劉林的手從衣服中出,肘部向前,胳膊似壓彎的鋼簧一樣猛的張開,手中一錠五兩的紋銀閃着一道銀白的殘影,不偏不倚中躍起那人的眼睛。

躍起半空中的那人一聲慘叫,從半空中墜落,刀落在了一邊,雙手捂着被銀子擊中的眼睛,跪在地上,腦袋不停的撞着草地。雙手指縫中滲出的血,染紅了膝前的草地。

這時,嚴顯與封國也圍了過來,另外兩人是不可能再有逃的機會。他們手中緊握的鋼刀的刀尖漸漸的低了下來。

兩人被嚇的不輕,這年輕的文弱書生,竟然出手是這樣的迅猛、準,這同時也讓以前對劉林頗有不服的孫立長了見識。

劉林雙手持繮,馬身側了過來,嚴顯和封國已經下馬來捆那個已經丟下鋼刀的探子,劉林對嚴顯説:“天快黑了,這五個人中,留一個願意老實回話的人帶回去便可。”嚴顯倒未説話,孫立倒問了“主…少爺。”孫立本來準備稱呼劉林為主人,以前是叫大人的,劉林沒有了官職以後,嚴顯改口叫了少爺,孫立也漸漸跟着改了口。

“那其餘四人怎麼辦!”

“當然是…嘎!”嚴顯將手放在脖子處,做了一個殺人的動作,嘴裏還發出聲音,吐出舌頭,很是形象。

嚴顯這麼一説,那兩人不脖子一縮。

這時封國已經拎着鋼刀走到伏在地上的那人身邊,一腳重踩在那人的背上。

“哎呦…”那人居然忍不住這一重踩發出一聲叫喚。

封國二話不説,手起刀落,伏在地上的人,頭都沒來得及抬起來,就與身體分開了家。封國往劉林這邊走的時候,又是側手一刀,仍然抱着那隻斷腿側在草地上張望的那人脖子間也是揚起一陣血雨。劉林微閉了一下眼睛,不想看到那濺血的一幕,可這些正是他默許屬下去做的,屬下也只是按照他的意思在做。他的心理有些矛盾,他自認並不是冷血的人,可他現在正在做冷血的事。只有心裏默默的勸自己“對敵人同情,就是對自己殘酷。”劉林馬前捂着一隻瞎眼折騰的人,受不了劇烈的疼痛,又懼怕會遭遇到那兩人同樣的下場,一咬牙猛的伏在了仰落在地上的刀刃之上。

嚴顯將兩人捆牢後,將鋼刀架在了右邊那人的脖子上“還有兩個,可少爺只需要一個人,怎麼辦?”

“我説,我什麼都説…”右邊的那人‮腿雙‬不停的打着哆嗦。

見同伴要招,左邊這人也爭着叫道:“我也招,別殺我。”

“都招?招什麼?”劉林將馬頭又轉了回來,雙眼盯着其中一人看。那人抬起眼睛目光與劉林在空中碰撞,連忙又低下了頭,看着地面濺滿鮮血的草地。

“我知道南詔有多少兵馬,分佈在哪裏…”左邊那人話還沒説完,另一人便搶過話頭來説:“我是官,我比他知道的多,我説,大人您高抬貴手,放了我這條狗命吧。”劉林沒有出聲,在等着他們説。嚴顯卻見兩人説來説去也沒有説到點子上,一腳踹出,右邊那人跌了出去。由於被捆住了雙手,好不容易才從地上重新站了起來。半邊臉上在跌倒的時候蹭着地上的青草,留下幾道血印記和綠的草汁。

右邊的人站起後,立即又躬着身體,湊到劉林的馬前説:“我是成都府軍的懷化執戟長,我知道天大的秘密…”這個懷化執戟長話還沒説完,便中途停了下來,左邊的那人怨毒的看了他一眼。劉林看了一眼嚴顯,便將頭扭了過去。

嚴顯手起刀落,左邊那人也倒在了血泊之中。左邊那人似乎也很怕死,只不過他沒有右邊的人那樣無恥。對於不願意配合的人,劉林暫時不會去考評他的人品,只要不過分折磨他便是了,這一刀是難免的。

成都府軍的懷化執戟長輕聲的吐出了一口氣,緊張的身體似乎放鬆了一些。

“帶上他,回營。”劉林命令道,揚鞭騎馬向東趕去。

封國將那人扛上馬前,橫擔在馬背上,自己騎上馬後,還將那人按了按,那人發出痛苦的哼哼聲。封國邊騎邊問“是不是很難受?”像口袋一樣搭在馬背上,被馬奔跑時顛簸的快要口吐白沫的懷化執戟長連忙點了點頭,口中發出一聲“嗯。”

“那就拴繩子拖着?”封國惡趣味的建議道。

孫立、高新和嚴顯俱是笑出聲來,沒想到平時看起來老誠的封國,也有這樣的一面。馬背上的懷化執戟長則是頭兒搖的跟拔鼓一樣。

笑聲未停,突然封國又是驚叫一聲:“糟了!”眾人立馬駐足,劉林也停了下來,他覺得奇怪,沒有覺得哪裏不妥啊,他的異能聽力與視力也沒有發現這周圍環境有什麼不對,為何封國突然示警?

封國有點不好意思,看來自己的玩笑開大了,現在可正在趕路呢,封國説:“少爺剛才那錠銀子忘了取出來。”嚴顯和孫立、高新看着劉林板下來的臉,忍住笑意,不敢表

劉林卻“噗嗤”一聲先笑了出來,劉林笑着説道“你家少爺現在不差錢!”眾人這才吐出那口憋住的氣。

嚴顯有點委屈的笑着説:“少爺,您下次要扔錢玩,還是選小一點的銀子吧,省下幾兩賞給我們兄弟幾個也好啊。”劉林聽了這句玩笑話,才想到,這四個護衞跟了自己這麼長時間,還沒給他們發餉呢?原來還以為建康王會把這事全包辦了,現在回頭想想,建康王已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薨逝了,得給他們發餉了。劉林隨口問道:“你們以前在王府時,月餉是多少?”

“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嚴顯有點不好意思的説。

“無妨,是我疏忽了,兄弟們待劉某如何,劉某自然不能虧待了各位。”劉林説道“嚴顯,還是你説吧!”嚴顯也不在推,再説現在口袋中是沒有什麼錢了,嚴顯道:“以前是每月例餉二十兩。”

“哦…那從現在開始,你們的月餉每人五十兩,差要是辦的好了,另外給你們加紅包!”劉林想想,以前的二十兩也不少了,他們這樣等級的護衞能拿到這麼多月餉的,也只有可能是在王府那樣的地方。自己出了五十兩,不怕他們不對自己誠實的工作。

封國卻一臉正經的説道:“少爺,五十兩啊,太多了點…”孫立最明,這個時候正瞅着封國眨眼睛,哪有人嫌錢多的啊?

“多不多,還是我説了算,我覺得這些並不多。只是暫時劉某還是坐吃山空,不過我要有乾的吃,絕不會讓你們喝稀的。”劉林語出真誠,四名護衞也是頗為動,有這樣的主人還是真的比較少找了。

劉林再一次覺到了銀子的重要,從叛將呂安身上搜刮來的三萬多兩銀子總有花完的一天,看來自己是真的要從事第二職業了。

惜然上次與劉林分道離去的時候,留給了他五千兩銀票,其餘了他都放在惜然那裏保管。劉林隨手從懷中取出兩千兩銀票,遞給嚴顯説道:“這些先拿着吧。”嚴顯不好意思伸手,劉林又催促了一句,才接着揣入懷中。

劉林一行五人帶着一名敵軍的探子回到營中的時候,天已黑透,營地裏佈滿了白的軍用帳篷。一處處營地內相隔不遠便燃燒着一堆篝火。一隊隊巡邏警戒的軍士舉着火把,在營地內外穿梭警戒着。

劉林遠遠的便聽到中軍大帳中,李陽正拍着案桌,大發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