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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裸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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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託德乾爹和張伯從廚房裏出來,從我媽媽下體裏往外已經減少,但還在慢慢往外滴。她的小腹已經明顯小下去了。張伯到櫥櫃裏拿了一個牌子,寫上兩行字“bathroomclosed(洗手間關閉)”立在通往洗手間的走廊上。我正詫異怎麼回事,託德乾爹向丹乾爹努努嘴,丹乾爹抱着我媽媽赤體往後面的洗手間走去。他們轉身走進洗手間門的瞬間,我看見我媽媽上半身的側影,在丹乾爹龐大黝黑的身軀對比之下看起來白皙纖弱,好像小孩被大人抱在手裏一樣,然而她前晃動的一對房則顯得格外豐盈。

張伯這時候已經收起門口的“close(關閉中)”告示牌,把大門打開,晚餐時間開始,從張伯開始,人人各就各位,各司其責,但就是不見我媽媽和託德乾爹他們的蹤影。我問張伯剛才託德乾爹跟他説什麼,他閉口不答,只是讓我不要越過那個洗手間關閉中的告示牌。

接下來兩個小時,我一個接着一個不停的送外賣,回到店裏的短暫間隙一直不見我媽媽,而走廊後面的洗手間還一直處於“關閉中”等到我終於有時間歇口氣,已經是晚上7點半了。趁沒人注意,我偷偷閃到走廊裏,站在洗手間外面偷聽。洗手間的門鎖着,從裏面傳出悉的體撞擊聲、黑人口音男子褻的嘻笑和重的息,夾雜着女人被時發出來的嬌弱呻悉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我媽媽。過了沒幾分鐘,就聽到黑人前那種特有的嗥叫。

這時候張伯又叫我送一個外賣,我不得不趕緊從走廊裏閃出來。張伯看到我忙把我拉到一邊臭罵了一頓,意思是我不要命不要緊,他可還要做生意呢。看到張伯怕成這個樣子,我悄悄的問張伯那些黑人是什麼來頭,我媽媽再怎麼騷再怎麼欠,他們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不夠。張伯先是搖搖頭不肯説,我再三懇求他,看在被糟蹋的女人是我親生母親的份上,怎麼説也該讓我知道他們的底細。

張伯嘆了口氣,才告訴我,那些黑人是黑蠍子幫(blackscorpions)的,這個幫有幾百人,全都是黑人,人人都有案底,每個黑蠍子幫成員左胳膊上都紋着一隻巨大的黑蠍子。這一帶附近的幫派裏,數黑蠍子幫的實力最大,壟斷了毒品和賣兩大行業,別的幫派沒有能與他們抗衡的。話説回來,張伯盤下這家餐館六年多,至今為止黑蠍子幫除了每月來收保護費,三天兩頭來吃吃霸王餐,倒也跟他相安無事。不過,黑蠍子幫的人他絕對不敢得罪。

我又問張伯託德乾爹讓他做什麼,他推半天才告訴我,他們只讓他關閉後面的洗手間,不要讓外人到後面來,他們幫裏的人來了會直接到後面去。原來託德乾爹他們幾個後來不久就離開了,隨後又陸陸續續來了幾撥人,每撥四五個,到現在這已經是第三撥。張伯説完催我趕緊去送外賣。

等我又送完三個外賣,再次回到店裏,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半。在張伯那裏帳時,我心裏一直惦念着我媽媽,正要開口問,只見五個陌生面孔的黑人乾爹顯然是剛剛在後面糟蹋完我媽媽,從後面出來一邊系褲帶一邊説笑着往外走,等他們一出門,我就迫不及待的溜到後面的洗手間裏。

一進門,我就看到我媽媽面對牆壁坐在水馬桶上,似乎閉着眼,沒注意到我進來。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雙手被兩隻手銬銬在牆角的水管上,她的小腹又變得圓鼓鼓的,撅着股,紅腫的陰部讓腿無法併攏,膣口附近糊滿了白濁的,裏面還帶着一縷縷鮮紅的血絲。水馬桶前面和旁邊的地上滑溜溜的是好幾攤濃痰似的,牆壁上濕乎乎的滿是白水,整個洗手間裏瀰漫着的腥臭氣息。我驚得半天説不出話來。

這時我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接着洗手間的門被重重推開,一個黑人口音很重的聲音説“shit,who’sthis?(他孃的,誰在裏面?)”我一回頭,看到四個黑人站在門口探着頭,都是生面孔。看到我媽媽的體相互點頭“hmmmm…there‘sourho…(唔…就這臭‮子婊‬…)”我注意到他們的下體紛紛支起“帳篷”對着我媽媽的下體舉“槍”致敬。剛才説話的黑人問我“dude,whatthehellareyoudoinginhere?(喂,你在這裏幹嗎?)”我忍着怒氣盡量平靜的回答“nothing,buddy。(沒事,哥們。)”

“nothing?getout!(沒事?那出去!)”我媽媽聽到聲音,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轉過頭來看着我,眼睛裏滿是絕望和無奈的神情,臉蒼白,身簌簌發抖。我心知肚明下面將要發生什麼,但也知道自己無法阻止它的發生。無論我同意與否,這四個黑人都要成為我媽媽的姦夫和我的乾爹,他們的男器官蠢蠢動,裏面的蓄勢待發,待會兒就要進入我媽媽的膣腔和子宮。我默默走出去。

門在我背後鎖上,隨即從裏面傳來黑人的嘻笑和頭時咂嘴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就是悉的體撞擊的聲音,不用説,夾雜着我媽媽被時發出的呻。我媽媽好像還在哭,聽得出呻裏帶着哭腔,聽得出她正滿含着哀羞,承受黑人姦夫們的輪番和蹂躪,她的女生殖器無助的被腥臭的反覆灌注和玷辱。我不忍心再聽我媽媽一邊哭一邊被糟蹋,深一口氣,回到店堂前面。

打烊以後,張伯他們都走了,只有我一個人留下來等待後面洗手間裏宴的結束。我在洗手間的門外聽了幾次,裏面體撞擊的聲音依然沒有停歇。到了快10點的時候,後面洗手間的門終於開了,四個黑人乾爹吹着口哨大搖大擺的離開。我低着頭不敢看他們,但能覺到他們輕蔑的目光往我這裏掃了一下。看他們走了,我趕緊把前門鎖好,拿上我媽媽下午下來的衣服,快步走到後面的洗手間裏。

我把我媽媽擦洗乾淨,穿好衣服,扶到前面,給她熱了一點吃的。在這之前她晚飯還沒吃,的確是餓壞了。我媽媽一邊吃一邊哭着跟我説,託德乾爹臨走時告訴她,從此以後,她就是黑蠍子幫的‮子婊‬(whore),對幫裏的成員要絕對服從。也就是説,只要是黑蠍子幫的成員,隨時隨地都有權跟我媽媽發生關係,也有權要求我媽媽跟其他人發生關係。如果我媽媽不合作或者反抗,黑蠍子幫就會對她的家人不利。託德乾爹還説,無論我媽媽躲到哪裏,黑蠍子幫的人都能找到她。我媽媽給我看一個黃的髮夾,上面有bs(黑蠍子)兩個縮寫字母和一個三位號碼372。羅伊乾爹説她以後在公共場合都要帶着這個髮夾,以便他們識別。

這邊我和我媽媽剛剛回到公寓裏,電話鈴就響了。我媽媽嚇得全身簌簌發抖,卻還是不得不拿起電話,接着臉忽然發白,説話的聲調也變了“哦…好…我…我跟…小健去…去機場…接你”原來打電話的是我爸爸,他那邊事情結束得早,到機場正好到一張今天晚班飛機的票,不用等到明天下午,今天晚上12點多就能到。

放下電話,我媽媽頓時不知如何是好。我們住的公寓這兩天也亂七八糟,跟我媽媽的身體一樣飽受蹂躪,連空氣裏都瀰漫着的氣味。卧室的牀和客廳的沙發上到處都是幹了的,垃圾桶裏也扔滿了沾了許多的衞生紙和月經墊。其實我媽媽那幾天正在排卵期,沒有月經,但因為她的生殖器尚未適應這種長時間的劇烈行為,加上短時間注入她體內的量太多,她的陰道口不停的在往外漏腥臭的和黏。我媽媽因此不得不在內褲上墊上帶護翼超強收的月經墊。

我和我媽媽收拾所有的房間,把她身上的衣服和客廳、卧室和浴室裏所有沾上的牀單和布套都換下來,拿到樓下洗衣房去洗,把垃圾桶裏沾滿的衞生紙和月經墊統統清理掉。我打開所有的門窗,讓的氣味散發,再用空氣清新劑裏裏外外噴了一遍。儘管如此,我還是擔心我爸爸會從殘留的氣味裏發現蛛絲馬跡。但後面我很快就知道這種擔心是多麼多餘和無謂。

我還學斯科特乾爹的辦法,一手托住我媽媽的尾椎骨,一手壓她小腹的恥部上沿,幫她讓肚子裏的出來。剛開始沒什麼動靜,直到我用力按她的尾椎骨,已經開始化的稀溜溜的湧出來,我媽媽連忙撅着股對準馬桶圈中央,一直淌了十幾分鍾才慢慢停歇,她的小腹也不那麼鼓了。

等到一切收拾停當,我媽媽洗了個淋浴,換了內衣,在客廳裏等我淋浴後一起去機場接我爸爸。不曾想,等我出來的時候,我媽媽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睡着了,身上只穿着罩和內褲。那時候已經是11點半,我看我媽媽實在太累了,不忍叫醒她,就悄悄獨自一個人出來,把門關好。關門的一瞬間,我似乎聽到我們公寓裏電話鈴想。我以為又是我爸爸打來,就沒理會,發動了車往機場開。

等接上我爸爸,回程的半路上,我隨口問他怎麼早到半小時,他説沒有,我接他的時候他才到,我問他有沒有打電話,他説沒有。這時候我的腦子忽然驚醒,心裏沈重起來。如果那個電話不是我爸爸打來的,我猜十有八九是黑蠍子幫的人。

越接近我們住的公寓我越緊張,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狀況。我心裏暗暗希望今天晚上黑蠍子幫的人不要來宿我媽媽,否則很容易出現不可收拾的場面。

我們的車一駛進公寓區,我就遠遠的一眼看到那輛破別克,不偏不倚,大大咧咧的停在我們公寓樓下。我心裏暗暗叫聲苦。我爸爸迫不及待的走在前面,我拎着他的行李箱故意落在後面。上了樓,剛拐過走廊的轉角,就聽到我們的公寓裏傳來黑人説唱樂低沈有力的節奏。

我爸爸顯然也聽到了裏面的説唱樂,他知道這是黑人喜歡的,明顯怔了一下,掏鑰匙正要開門。門沒有鎖,而是虛掩着。我記得我出門時把門關好的。我媽媽不會自己開門,只有黑蠍子幫的人有我們公寓的鑰匙。一切再明顯不過,攤牌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