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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偽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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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滋味陳玉純也有,知道陳楠很珍惜這次機會,不是因為慾求不滿,而是因為她和自己一樣,渴望能和張東好好纏綿,才會那麼大膽在這種地方任由張東玩

“純純,過來幫我。”陳楠呢喃道,短時間內幾次劇烈的高讓她幾乎要暈厥,儘管滋味很美妙,但身後的衝撞實在太有力,烈的進出讓她有點承受不住。

陳玉純聞言,渾身一顫,有點緊張,不過還是咬着下走過來。事實上,陳玉純也很渴望能發慾望,不只是因為那呻讓身體躁熱難安,更是因為這十幾天她本沒機會和張東在一起,哪怕是親一下嘴的機會都沒有。

張東摟住陳玉純,然後用一個長長的濕吻將她吻得意亂情,接着把滿是愛的命子從陳楠的小出來。

看着張東的命子,陳玉純頓時小臉發燙,不過還是順從地跪在張東面前,毫不猶豫地含住滿是愛的命起來,津津有味地品嚐着這散發情慾氣息的巨物。

陳楠鬆了一口氣,身子一軟,就靠在大石頭上,小手無力地整理着凌亂的衣服,然後紅着臉看了陳玉純一眼就走開。

畢竟這種情況太剌,加上陳楠怕被人發現,很機靈地接替陳玉純的把風工作,或者説兩人互換位置,一起滿足心愛男人的慾,也滿足這段時間的思念。

陳楠有氣無力地站在高處把風,聽到陳玉純的呻聲響起,本能地往回看。

這時,張東已經拉下陳玉純身上的牛仔短褲,依舊是後入的姿勢,正在進出着同樣青覺不同的美妙嬌軀。

相撞的聲音啪啪作響,野戰的環境分外刺,在這樣的刺下,陳玉純也是丟盔卸甲,壓抑的叫聲若有若無,十分誘人。

陳玉純迅速地來兩次高,愛幾乎都滴到地上,身子酥軟無比,要不是張東摟着她的,恐怕她早就一股跌坐在地。

和呻聲在安靜的竹林裏迴盪着,張東和陳玉純就在刻意壓抑的安靜中宣着最原始的快樂。

:夜漸漸黑了,就在陳玉純來第三次高的時候,山下傳來嘶啞的喊聲:“二丫頭,你們還沒摘好菜啊?”這一聲讓張東三人成了驚弓之鳥,陳玉純慌忙地阻止張東繼續送,讓呼平穩一些後才應道:“摘好了,他們在玩水,我們這就下去。”陳玉純的二叔這才不再追問。這時,陳玉純不敢再繼續和張東纏綿,隨後她和陳楠在池塘邊清洗腿上的愛,又把衣服整理好。

張東幽怨地看着驚慌的陳玉純和陳楠,她們倒是舒服了,可恨他差點就了,卻被人打擾,命子還硬邦邦的,高高地翹着,表示它的不滿。

陳玉純和陳楠還算有良心,見張東那麼哀怨,噗哧一笑後,一起跪在張東面前,用小嘴安一下硬邦邦的命子,把上面的黏稠物全部掉,才幫張東穿上褲子。

由於天黑了,也沒時間繼續,張東只能鬱悶地跟陳玉純兩女下山。陳玉純和陳楠在前方活蹦亂跳地嬉鬧着,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不過臉上增添若有若無的嫵媚,滿足過後的她們看起來更加明豔動人,受到愛情的滋潤後,看起來容光煥發,舉手投足間都讓人能受到青無敵的氣息。

陳玉純和陳楠越來越親密,尤其是和張東在一起時,那無言的乖巧下,往往有着讓張東銷魂蝕骨的能力,在這一點上張東很欣,因為連羞澀的陳楠也越來越拒絕不了他荒唐的要求,可想而知她們現在是有多依賴他。

陳玉純的二叔已經把一鍋燉好的老水鴨放在桌上,一見張東三人進門,便説道:“這山上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鴨子都燉好了,你才把菜摘來。

晚上就別在那邊玩了,不但蚊蟲多,説不定還有蛇,被咬一口可不是什麼好事。”屋內的燈光有些昏暗,陳玉純的二叔慈祥地嘮叨着,沒注意到陳玉純兩女臉上的不自在和那滿足過後動人的高紅潤。

“好香啊。”陳玉純兩女臉紅一下,隨即為了掩飾羞澀,説道。張東則嘿嘿地笑着,心想:山上是沒什麼好玩的,不過你侄女比較好玩,老子玩得特別開心。

水鴨燉得不錯,酥軟又有的鮮甜,瘦一點都不柴,口特別好。二頓飯吃完後,陳玉純和陳楠便收拾碗筷。

見時間差不多了,張東立刻使眼給陳玉純和陳楠。雖然陳玉純很不捨,但還是乖巧地説道:“二叔,我們要走了。”

“二丫頭,不住一晚啊?”陳玉純的二叔也很不捨,畢竟是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他對陳玉純的疼愛可以説和那渾蛋父親是天壤之別。

“不了二叔。”陳玉純搖了搖頭,然後把炕上的東西二打開,囑咐道:“這些文具和書包是給弟弟、妹妹的,那邊是油和米,還有一些臘

對了,這幾條煙和酒是給您的,還有這些衣服是給嬸嬸的…”陳玉純這次帶來的東西不少,陳玉純的二叔心裏安之餘,卻忍不住皺起眉頭,臉一變,滿面陰沉地説道:“二丫頭,你哪來那麼多錢買這些東西?”

“預支的工資囉。”陳玉純有點慌亂,隨即又一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你這是碰上好人了。”陳玉純的二叔沒有懷疑,不過語重心長地叮囑道:“人家對咱好,咱就得記着知道嗎?你看有幾個出去幹活的人有這種好事?你可得給人家好好幹,不能偷懶,咱沒讀什麼書,但也得知道分寸,做事的時候得勤快點,知道嗎?”

“知道啦。”陳玉純聞言,面一紅。陳楠聞言,也笑得十分暖昧。陳玉純的二叔説出“給人家好好幹。”這番話時是語重心長,不過有鬼胎的人聽來就別有韻味,張東也笑得很蕩,要不是顧及陳玉純的二叔,恐怕都笑出聲,而且他絕對會很配合地“好好幹。”陳玉純的二叔嘮叨幾句後,也沒強留張東三人,一直送他們出門口。

張東三人上車後,張東悄悄把一隻袋子給陳玉純,厚厚的觸,一捏就知道里面放的是錢。

陳玉純微微一愣後眼裏一柔,心裏發暖。剛才陳玉純的二叔搖頭嘆息説這房子該重建,但暫時沒錢,而且滿面愁容。

這些年來為了照顧陳玉純姐弟倆,他沒少花錢,就連學費都是他出的,他老婆當然有意見,經常跟他鬧,可他依舊咬着牙,勒緊褲帶,供陳玉純姐弟倆和自己的孩子。

陳玉純的二叔看似瘦弱,但在面對生活時特別堅強,即使貧困,卻還是把陳玉純姐弟倆當自己的孩子養,這也是張東佩服他的地方。

“二叔,房子確實該重新建了。”陳玉純看着破舊的房子和門口的泥灰,眼眶都濕了,她拉着二叔糙又滿是老繭的手,悄悄把錢到他的手裏,輕聲説道:“這錢是我和我們老闆先借來的,您拿着,趕緊把房子建好。”

“你…你!”袋子入手,陳玉純的二叔知道里面起碼有五萬元,驚訝之餘,臉頓時黑下來,有點生氣地説道:“二丫頭,你是不是一直騙我?什麼樣的老闆又借你錢,又預支工資的?你就一個打雜的,起早貪黑一個月才多少錢,怎麼可能一次借你那麼多錢?你是不是去做丟人現眼的事了?”頓了頓,陳玉純的二叔覺得語氣有些重,緩和語氣道:“二丫頭啊,叔不傻,也知道你懂事,不過也不能亂來啊。

這錢你要不説出個究竟,叔是絕不能要的,叔寧可過得窮點,也不能看着你在外頭受苦受難。”陳玉純的二叔這是意有所指,儘管語氣還算客氣,不過意思也很明確,就是懷疑陳玉純的錢來得不乾淨。

陳玉純頓時面驚慌又委屈,説道:“二叔,你想到哪兒了,我才沒做什麼丟人現眼的事!”

“沒有?那這錢哪來的?”陳玉純的二叔臉發黑,甚至還疑惑地看向張東。

陳玉純從沒遇過這麼嚴厲的質問,一時心慌不已,説不出話,委屈得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張東見狀,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靈機一動,用哭笑不得的口吻説道:“大叔啊,你是不是想多了?玉純離家才多少天,就算她真的做什麼丟人現眼的事,也不可能賺那麼多錢吧?您真以為那些女孩子一學壞就有錢啊!你看看那些賣的女孩子,一年到頭有幾個能攢五萬元?那工作也賺不了多少錢好不好!”

“那這錢是怎麼一回事?”陳玉純的二叔也不是沒見識,村裏確實有人家的女兒做那皮生意,聽説一個月能攢四、五千元就不錯,一年下來省吃儉用才能攢三五萬元,這才不到一個月,陳玉純怎麼可能賺得了那麼多錢?因此陳玉純二叔一聽張東的話覺得有道理,語氣就軟了下來,更覺得有點愧疚,只是他子倔強,不刨究底不罷休。

_陳玉純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朝張東投以求助的目光。張東略一沉,思索一會兒,這才説道:“玉純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其實張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話一説出口,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往不到一個月就拿那麼多錢給女朋友的傻子,恐怕也只有他,更何況她們這年紀的男朋友哪有什麼錢,能不餓死自己就不錯了,居然還有間錢,那簡直太扯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陳玉純的二叔不知道怎麼想的,沉默了下來,臉上陰一陣晴一陣,拿着錢的手顫抖着。

惆悵了半天后,陳玉純的二叔説道:“我…我知道了,丫頭啊,是叔沒用,不然你也不用這麼委屈自己…唉!”陳玉純二叔這話一説出口,張東三人面面相覷,隨即明白他在想什麼,敢情他是以為陳玉純被有錢人包養,這真是讓人哭笑不得,沒想到陳玉純的二叔居然比較容易接受這種情況,但事已至此,三人索就默認,畢竟這也算是事實,不過這個有錢人還沒結婚,也不是老頭子。

“放心吧i一叔,他對我很好、很疼我,還願意供我上學呢。”陳玉純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但看着二叔的自責和無奈,心裏清楚他雖然沒多説,卻非常心疼自己。

“對你好就成…就成了,就是苦了你。”陳玉純的二叔眼眶濕潤,顫着聲音説道:“丫頭,你還小,這事可不能張揚出去。

叔知道你心裏苦,攤上這麼個爹,還得養活弟弟,又惦記着家裏。你放心,二叔以後會多賺錢,等二叔給你攢夠嫁妝,你就可以找個喜歡的人好好過子了。

小弟在我這兒,我不會讓他吃苦的,叔一向疼他,你也知道。”

“嗯,二叔您放心。”陳玉純俏目含淚,點了點頭,幸福地笑道:“他對我真的很好,我是心甘情願跟着他的,不是為了錢。

雖然我們差距大,他不一定肯娶我,但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知足了。二丫頭從小苦過來的,也不是傻子,人家喜歡我,我也喜歡他,這就行了。

除了二叔外,他是對我最好的人,所以二丫頭過得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聽你這麼説,二叔也放心了。”陳玉純的二叔臉好看許多,語重心長地囑咐道:“有空多回來看看,記着,凡事別委屈自己。

咱們窮歸窮,不過二叔還養得起你,要是那傢伙對你不好,就和二叔説一聲,看二叔拿鋤頭鑿死他!”臨別時依依不捨,陳玉純二叔看着張東的目光饒有深意,顯然他開始懷疑張東就是那個所謂的“他。”事實上,陳玉純的二叔就算老實,眼光也夠毒的,一下就被他猜中了。

陳玉純的二叔收下錢,也欣陳玉純顧念這個家,為家裏帶那麼多東西,畢竟生活總是現實的,他也有老婆、孩子要養,即使再有骨氣,也只能沉默的接受,更何況這是陳玉純自己的選擇,所以他也沒發火。

或許在陳玉純的二叔看來,陳玉純在那樣的家庭裏成長,導致很早,而且她子倔強,又特別堅強,這想法應該不是一時的衝動。

張東開車載着陳玉純兩女離開村子,這時陳玉純忍不住哭了起來,或許是因為一向嚴厲的二叔包容的態度,又或許是因為二叔默許這段情,開心、高興、心酸的覺一湧而上,讓年少的她唯有用眼淚才能宣這種動的心情。

陳楠抱着陳玉純,輕聲安着,替陳玉純高興之餘,自己也有些恍惚,畢竟她和張東之間還有表兄妹的名分在。

陳楠實在不敢想象啞嬸要是知道這件事會不會氣死,畢竟在啞嬸的眼裏,她乖巧懂事,從沒做過什麼荒唐事,連鄰居家的菜都不敢偷,所以陳玉純的情況比她好多了,最起碼陳玉純家裏的阻力小,只要陳玉純願意,陳玉純的二叔會永遠默認這種關係,而她呢?光是表兄妹這個關係就是常人不能接受的鴻溝,她有可能光明正大成為張東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