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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離婚的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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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和陳大山攤牌的時候,林燕和林鈴忙着整理這些年留下的單據。

不得不説林鈴是個細膩的好女孩,這些單據都整理得井井有條,沒有半張錯漏,讓林燕到羞愧,畢竟她的格大剌剌,不如林鈴細心。

林鈴將這些年的單據都保存得很完整,甚至是每個月的水電費,哪怕是一瓶煤氣的錢都留有單據,但卻讓人懷疑林鈴是不是有某方面的強迫症。

“東哥,拜託你好好照顧我姐。”林鈴整理好東西后,走到張東面前,眼裏的慌亂和醋意一閃而過,但聲音依舊輕柔。

“放心,我會的!”張東嚴肅地點了點頭。看着林鈴,張東實在不知道該説什麼,他千算萬想都沒想到她和徐含蘭是一對,也沒想到林鈴會是百合,現在她也知道他和徐含蘭上牀的事,不知道心裏會怎麼想。

照林鈴的表現來看,她很喜歡徐含蘭,甚至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而他又和她姐姐確定關係,估計林鈴夾在中間一定是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林鈴回來後,張東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而林鈴什麼都沒説,一直刻意躲避着張東,或許她也到尷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種複雜又荒唐的關係。

雖然張東覺得對不起林鈴,但也慶幸她似乎不太生氣,最起碼她沒恨自己,否則不會刻意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而在張東裝作生氣的威懾下,陳玉純和陳楠不敢再提去打工的事,這兩天都在飯店玩手機或者寫作業,不過她們不太適應清閒的生活,有空就會幫忙做家務,那分勤快讓張東無比汗顏。

啞嬸還是一直不肯動手術,而且這段時間她和村子的一些婦女打聽拆遷補償的事,似乎是有什麼新眉目,不過暫時還沒着落。

畢竟是一家人,張東一直關心這件事,即使這筆錢對張東而言是九牛一,他並不放在心上,但也不想她們在這方面吃虧,更何況這些看似柔弱的女人骨子都倔強,要是貿然花太多錢幫她們,肯定會讓她們於心不安,因此張東打消直接砸錢消煩惱的想法,而是一步步引導她們,讓她們漸漸適應和他在一起生活的事實,讓她們能對他敞開心扉,把這些難事全都給他來處理。

啞嬸的病情説重不重,但不能再耽誤下去,可是她一直不肯用張東的錢治病,拆遷的補償金也説要留給陳楠讀書。

在這一點上,張東和啞嬸溝通好幾次都沒有結果,只能讓陳楠和陳玉純輪番勸她,要是再不行,張東甚至考慮要用強硬的態度把她推上手術枱。

想起啞嬸的倔強,張東忍不住苦笑一聲,沒想到這個逆來順受的女人竟是外柔內剛,且畢竟是長輩,張東不好板起臉訓斥她,一時找不到好的解決辦法。

林燕今天穿了一條刷白的牛仔褲、一件黑上衣,波長髮盤起來,看起來很端莊,即使未施粉黛,依舊明豔動人,那隱隱的嫵媚和本就讓人心動的嬌美引男人的目光,被愛情滋潤中的女人總有股妖冶,舉手投足間帶有挑逗荷爾蒙的魅力,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述説着她此刻的幸福。

昨晚,就是這麼個可人兒在張東下來了四次高,連連告饒,最後用小嘴殷切地吐他的命子,嚥下千萬子孫後,宣告了男權的勝利,如温順的小貓般賴在張東的懷裏,結束一夜的情。

“走吧!”看着林燕的小嘴,張東笑得有幾分下,腦中浮現這張小嘴裏含着自己時那穢的模樣。

“老公,希望你別怪我。”林燕楚楚可憐地看着張東,畢竟她很不想把張東牽扯進這件事,現在卻非這樣不可。

林燕渴望的是給張東最大的快樂,而不是牽扯着銅臭味,又有亂七八糟的關係,導致她最近的壓力很大,瘋狂做愛有時是一種宣的方式。

林燕恨這段有名無實的荒唐婚姻,讓她很多時候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張東、不知道該以什麼身份説出我愛你,要不是迫不得己,她本不會讓張東捲進其中,倒不是因為怕尷尬,只是她不希望與陳大山的婚姻會成為與張東戀情中的瑕疵。

“放心,我又不是小氣的人!”張東給林燕温柔的一吻,笑道:“你別嫌棄我,我就求之不得了,更何況我家燕子這麼人,昨晚得我魂飛魄散啊!”

“嗯!”林燕温柔地點了點頭,面俏紅,盡是滿足的陶醉。想起昨晚那銷魂蝕骨的滋味,林燕就覺得骨頭髮酥,對於張東是又愛又怕,因為張東每一次都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那強悍的慾望讓她快承受不住,每一夜過去那裏都會疼上幾天,而且也會腳步踉蹌。

想到那讓人又愛又恨的強悍,林燕難為情地咬着下,那模樣我見猶憐,讓張東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眼笑意,饒有深意地打量着林燕火辣的身材。

見張東和林燕眉來眼去,林鈴小嘴一嘟,就跑走了。現在張東和林燕的關係已經等於是公開,昨晚林燕瘋狂的叫聲想必不只林鈴聽見,隔壁房間裏的所有女人都聽到了,林燕高來時那高亢的聲音堪稱驚心動魄。

到了早上,可以看出啞嬸有點不自在,陳玉純是暖昧的笑,陳楠則是羞答答地看着張東,無疑那情無比的呻已經打擾到她們的睡眠。

林燕不想讓陳大山他們來酒店,説是討厭他們來這裏丟人現眼,於是地點約在菜園。

張東和林燕到菜園的時候,陳大山三人已經到了,顯然因為和錢有關係,他們寧可早到也不肯遲到。

陳德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媽媽看起來五十歲左右,滿腹肥態,皮膚黝黑,一看臉就是刻薄尖酸的人。

有一種人怎麼形容呢?明明你和他無冤無仇,但只是一眼看過去,就想給他一巴掌,陳德的媽媽就是屬於這種類型的長相。

s陳大山則緊張地坐在那裏,只是這段時間他應該不好過,面憔悴不説,人也瘦了一圈,看起來很頹廢,除了不停着煙外,什麼話都不説,倒是陳德母子倆在他耳邊喋喋不休地説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