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另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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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東手口並用把玩着這對嬌的房,將玉圓捏扁,又用靈活的舌頭吻得陳玉純呻不已,直到在上面種下兩顆美麗的草莓時,才戀戀不捨地抬起頭,了牙齒,似乎還能聞到滿滿的香,那美妙的味道從鼻入腔,更是刺得荷爾蒙空前膨湃。
看着兩顆充血後如黃豆般大小的頭上滿是自己的口水,張東滿意地笑了笑,又忍不住繼續捏起來。
“東哥,癢癢的,好舒服…”陳玉純呢喃道,半睜的眼眸裏離的水霧,讓人覺愈發嬌媚。
陳玉純那吐氣如蘭的模樣,讓人恨不得將命子入她的小嘴內,享受那温潤無比的濕度。
“嘿嘿,那就讓東哥也舒服舒服…”張東聲音有些嘶啞地道,看着陳玉純戀的眼神,忍不住去抓她最後的遮羞,只要輕輕的一扒,她就會變成任由他玩的羔羊。
就在張東的手觸及陳玉純小腹的時候,原本還意亂情的陳玉純突然渾身一顫,無力地掙扎着,不讓張東得逞。
張東愣了一下,本反應不過來。雖然陳玉純腿發軟,但還是很順利掙張東的懷抱。
陳玉純嬌着,面的陶醉中帶着幾分狡黠的笑意,擺出一副柔弱的樣子,楚楚可憐地説道:“東哥,現在不要了,楠楠出來看見怎麼辦?”
“!”張東頓時傻眼,忍不住爆一句口,心想:老子都要褲子了,你還和我説這些?這種箭在弦上的時候別説楠楠出來了,就是死鬼老子顯靈也阻止不了我!
張東中一把火,是男人都知道到了這當口想忍的話,恐怕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雞巴切掉,除此以外本沒有其他方法能阻止慾火的燃燒,處於這狀態的男人滿腦子都是子在遊蕩,哪還顧慮得了那麼多?
“不要嘛,人家真的不敢。”陳玉純擺出一副很柔弱的模樣,嬌嗲的聲音一出,確實讓人很難拒絕,不過不是難拒絕她的請求,而是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調教的本能。
雖然陳玉純擺出嬌弱的模樣,身子卻誘惑無比,尤其是一對還隨着她的話顫抖着,小巧粉的頭上滿是張東的口水不説,還有嫣紅的草莓,再一看她那雪白內褲已經濕一片,更是令張東阻止不了慾火的燃燒。
“純純,你什麼時候學得這麼壞了?”張東一時到哭笑不得,可心念一動就想明白了,這是報復,陳玉純絕對是故意的,心想:她這是在報復車上的一箭之仇啊!想來是我那時太猴急,讓她羞窘不已。
可你既然知道楠楠一下就洗好了,還和老子親熱個什麼勁啊!親熱得那麼賣力,卻在關鍵的時候停下…
“人家沒有哦。”陳玉純楚楚可憐之餘,忍不住竊笑着,一種陰謀得逞後的滿足讓她很開心,但看張東哭喪着臉她也有些不好受。
陳玉純喜歡這種打情罵俏的方式,也喜歡張東對她温柔的愛撫,但畢竟是孩子心,難免有頑皮的時候,現在張東的表情讓她有些小竊喜,卻也有些莫名的慌張。
“算了,既然不行的話就忍着吧。”張東盯着腿雙中間撐起的帳篷,無力地唉了一聲,往沙發上一靠,立刻擺出不想搭理你的臭臉。
“東哥,別這樣嘛。”陳玉純頓時有些慌了,湊上前來半跪在地毯上,用磨蹭着張東的腿,小手按着張東的大腿搖了幾下,一臉委屈地撒嬌道:“那在車上的時候你那麼捉人家,人家就不能捉你嗎?”陳玉純的小手按在大腿上時的覺如觸電般,讓張東渾身哆嗦一下,加上她的軟語輕聲和一臉委屈更是動人,一個半的少女跪在腿邊楚楚可憐地看着你,那模樣絕對有讓人心碎死的誘惑和心疼。
張東心裏的慾望頓時更加澎湃,聽着陳玉純的嬌聲軟語,連骨頭差點都酥掉,趕緊咬着舌頭讓自己清醒一點,心裏暗罵一聲小妖的同時,還是讓自己保持着一張臭臉,繼續擺出愛理不理的樣子。
“東哥…”陳玉純嗲嗲地喚了一聲,貼得更近,幾乎在張東的腿上擠得有些變形。
張東被那滑柔軟的覺得一陣失神,不過臉依舊又臭又哀怨,一副不滿的樣子,但其實張東心裏極為不忍,已經一點火氣都沒有,看着身下楚楚可憐的陳玉純,就想好好逗她。
這下子陳玉純有些慌了,雖然小臉上還有着情動的紅潤,不過聲音帶着哭腔説道:“東哥,你不是真的生氣了吧?”
“沒有,哪敢生氣啊!”張東頓時心疼得都要碎了,面稍稍緩和,不過開口的時候還是強迫自己的語氣差一些。
“討厭,哪有你這樣的!”陳玉純咬着下狠狠拍了張東一下,委屈地嘀咕道:“早上你想怎麼樣人家還不是聽你的,那麼羞人的事人家都順着你,現在逗逗你就生氣,你本就不喜歡人家。”説着,陳玉純的眼陣裏已經有淚水在打轉,咬着下的模樣楚楚可憐。
這時張東也裝不下去了,猛的抓住陳玉純柔的小手,擠眉眼地説道:“怎麼,你可以逗東哥,東哥就不能逗你?看看你,像小孩子一樣,這麼愛哭。”
“討厭!你是裝的啊。”陳玉純擦了一下還沒出的眼淚,一看張東嘻皮笑臉的模樣,笑了笑,又嬌嗔着哼了一聲,狠狠的拍了一下張東的大腿。
“我確實沒有生氣,不過我兄弟一直在説它很不。”張東嘿嘿賤笑道,將陳玉純拉近一些,故意用命子在她身上磨蹭着,儘管隔着褲子,但也能覺到少女灼熱的體温。
香豔的打情罵俏持續着,陳玉純嬌嗲的耍着小脾氣,不過張東的一個舌吻下去,陳玉純頓時嬌吁吁,滿臉紅暈,渾身無力地靠在張東的懷裏,任他上下其手,一下子就忘掉剛才被嚇得幾乎要哭出來的驚慌。
張東與陳玉純糾纏半晌後,房內傳來很輕微的一道聲響,明顯是浴室門打開的聲音。
陳玉純頓時慌張地從張東懷裏逃出來,一隻手整理着凌亂的髮絲,另一隻手整理着已經光外的浴袍,還不忘白張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