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就嫁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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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有説過,我自打嘴巴。”虎衝裝模作樣地輕甩自己的臉,又道:“在老婆面前喝酒,果然沒有趣情,我後悔了。”盧美娜佔據花兒空出的位置,偎依虎衝的肩膀,嬌聲道:“衝哥,你是要讓我們像外面的女人那般陪你們嗎?若你需要趣情,我們也可以那般相陪,但半靈沒帶女人過來,你會吃虧哦。”
“帶過來我也吃虧!他有封咒,聽説他的女人,別人只能看,不能夠真幹。這世界就他陰毒,把女人害得那麼慘!什麼事不好做,偏偏把女人的封了,夠狠!”虎衝破口大罵,明顯是嫉妒布魯的“封絕招”布魯見吉蘭給他倒了酒,他端起酒杯喝盡,咳了兩聲,道:“封之事莫提,有時我也對不起她們。
但她們願意,我也權當是在維護自己的利益,雖然是叫人憎惡之舉,我做起來心安理得。因為我從來都是自私的雜種,不像你這等慷慨的漢子。”
“我慷慨?今是特別,平時你敢多瞄我的女人兩眼,我挖你雙目。你殺了我的朋友,我恨不得把你撕了,但你那時放過我一命,所以請你喝酒,也叫妾相陪,以報你不殺之恩,待後好殺你。”虎衝説得輕鬆,但他説的是真心。布魯道:“沒有什麼恩與不恩…”
“好!你我非朋友,恩情自沒有。總之,今之酒,是送別之宴,未醉別言歸。吃菜,喝酒!”虎衝叫喚,夾一口往五妾的小嘴,那美豔的孕妾吃得尷尬,低首嗔語:“不要這麼大口,我不是男人…”
“你下面的嘴,比男人的大多了!”虎衝伸手抓摸他六妾的私,她便紅了臉,抬首瞄瞄布魯,羞嗔:“有外人在呢,雖然他是個少年…”虎衝收手,罵道:“少年!他是老,你們小心些,別讓我吃虧。我不介意吉蘭被他佔便宜,但你們絕不能夠被他勾引。”盧美娜道:“衝哥,你是世上最偉岸的男子,我們豈會被別的男人勾引?”…別的男人也許勾引不了她。
但她卻已勾搭了布魯。虎衝驕傲地道:“也是,半靈長大之後,也沒有我高大,只臉蛋比我好看些。”
“靈都是中看不中用,哪比得上夫君?”虎衝的四妾啐道,她是個高挑豐滿的黃種女,生得嫵媚,大膽風騷,桃眼着不屑。
虎衝道:“蘭玫,我以前不是跟你們説過嘛,半靈很強悍,並非中看不中用…”
“聽言不足信,沒人比得上夫君。”四妾蘭玫堅定地道。盧美娜別有用意地道:“是啊,除非他能夠證明給我們看…”
“怎麼證明啊?這事不好證明…”虎衝的大妾明理地道,她和四妾、六妾同屬黃種女孩。盧美娜道:“紫寧,這簡單,讓夢瑪蓮派幾個騷的女兵入帳,叫他證明給我們看。”
“這事情太荒唐,怎麼可以強迫客人?”虎衝的五妾是個會替人着想的金髮少女。虎衝的二妾大膽言:“讓吉蘭妹妹和他做不就得了?夫君都説不介意…”虎衝道:“羅莎,我是説不介意。但吉蘭是我老婆…”布魯道:“蘭玫夫人説的是事實,我是中看不中用的半靈,哪比得威猛的虎衝神將?待會若他把我灌醉,你們記得把我踹出帳,以免我酒後亂,到時不中用也亂用,我丟臉。虎衝,就喝酒這事,我比你強…”
“我知道你喝酒很行,但我至今未醉過,足以跟你一拼。你瞧瞧,我喝了多少杯,你只兩三杯而已,罰你喝半壺酒!”虎衝示意吉蘭把酒壺遞給布魯,但見布魯接過酒壺,仰首咬住壺嘴,咕嚕地灌喝。花兒表現得拘謹,他把酒壺遞給她,道:“花兒夫人,別把我看成惡人。
我和你夫君,現在是酒友,除非我喝醉,否則我不會扮演大惡人。”花兒俏臉緋紅,垂首低語:“我沒説你是惡人…”
“別挑逗我小妾。”虎衝喝喊。布魯很喜歡花兒的純意和羞意,這讓他想起許多的少女,她們曾經都是這般的可愛…“習慣總難改,美女在身邊,不搭訕幾句,心裏不自在。”布魯倍無聊,畢竟與虎衝沒有共同話題。
虎衝似也有這種覺,他不清楚自己為何邀請布魯喝酒,或者是想布魯,又或者他希望這酒能夠給予自己生的機會。如他所説,他有時想到死亡,心中便有恐懼。他曾經無所害怕,皆因他無所牽掛。
“你如此説,證明我的妾不比你的妾遜,值得我與你對飲幾杯。”虎衝多少有些自豪,不自覺地瞄了瞄帳內的妾,的確都是豔絕一方的尤物。他舉杯與布魯對飲五杯。
然後各自吃菜,隨意聊飲。盧美娜見兩男相處得納悶,她亦邀未懷孕的姐妹小飲。或者是飲多了幾杯,酒意漸漸令隔膜消失,氣氛變得輕鬆。虎衝摟着盧美娜和紫寧大肆油吻,樂得招呼布魯道:“半靈,吉蘭也讓你抱,我不像你那麼小氣…”
“我若在這種事情上大氣,我不知戴多少頂綠帽!”布魯心中暗想,卻故意不碰吉蘭和花兒,嚼着,笑道:“虎衝,你看來是醉了,再喝幾口,便讓我回去吧。”
“你是怕喝醉,被我暗殺嗎?”虎衝問出此句。
布魯愕然一會,道:“你不説,我倒沒想過,你這麼一説,我反而怕了。”
“你應該怕的,我最好的朋友死在你手裏,我時刻都想殺你!我就班列這個朋友,他的死帶給我的寂寞,沒有幾個人能懂。”虎衝嘆一段,油嘴吻一記盧美娜的紅,大聲地道:“陛下和國師都是你的女人,但曾經她們歡時,我和班列站牀前看着,近距離手,陛下很喜歡抓我的巨…呼呼!你的女人,等於被我過…”他説到雅瑟和姬安,異常奮,虎爪伸入盧美娜的衣,抓她的豪…布魯雖然不介懷往事,然而虎衝的話多少把他怒。
他搶過花兒手中的酒壺,狂喝乾淨,把空壺入她的手裏,抱住她的俏臉,低首吻住她甜美的小嘴,她驚得掙扎推拒。虎衝驚怒起身,忽地又坐下去,狂笑道:“哈哈…半靈被我怒了,但我説的是事實。
陛下和國師,有多少兒,我都能夠數得出來,”
“我!”布魯放開花兒,轉首喝酒,看着虎衝。
他其實並沒有氣憤,畢竟那些事,他早已知曉,況且虎沖和班列,是隻能看不能碰的份,他有必要為此生氣嗎?之所以裝出氣惱的模樣,是想借故強吻虎衝的愛妾。
“我也強吻了你的愛妾…”他道,他無畏。花兒怯疚地看着虎衝,咽道:“夫君,他灌我酒…”原來布魯吻她之際,把一口濃酒渡入她的喉嚨,她不得已入胃裏。虎衝道:“別怕,一口酒,毒不死我的孩子。亞芬,你也喝一杯,以前你是很能喝的…”他把酒杯遞給五妾,那豔美的婦少驚喜地看他一眼,接過酒杯,紅杯沿。花兒羞怯地瞄了瞄布魯,嚅嚅地道:“夫君,我可以離他遠些麼?他比你還魯…”
“怕他作何?你都被他親過了…”虎衝惱怒地道。
“哇嗚!”花兒覺得被虎衝嫌棄,她委屈地哭咽。
虎衝喝道:“半靈,你把我愛寵哭,還不安她?”布魯吃着喝着酒,聽到虎衝的吆喝,他抬首看了虎衝一眼,道:“虎衝,酒可以喝過頭,事不能做得太過。
我也是熱血男兒,別盡説些讓我誤會的話,到時我失了原則,你後悔莫及。”
“我是從亂中走過來的男人,啥事沒看過?想叫我後悔,你還沒夠格!媽的,老子看過你兩個女人的…”虎衝再度提起“光榮歷史”布魯聽得皺眉,心想“我還過你老婆的”於是故意看了一眼盧美娜,佯裝怒喝:“幹你老婆!再提那事,我就不客氣!”“你從來沒對我客氣,雜!”虎衝鄙地罵道。布魯轉首看着淚哭的花兒,搶過她手中的酒壺,仰首喝盡,放下酒壺,起身走向帳門“虎衝,你知道我德,繼續下去,可能亂你帳。今到此為止,有機會再到別處貪杯…”
“乾乾脆脆陪了喝這趟吧,我叫得你入帳,便不計較你的品。都是搏命之徒,何須講究原則?”虎衝挽留道。
布魯頓住腳步,沉思片刻,道:“虎衝,我知道你是何用意。放心吧!哪怕我怎麼強大,我仍然不足以打倒聯盟,因此,你若不把我到絕路,我也不會讓你的妾失去丈夫,不會叫你的孩子失去父親,但這些話,不算承諾…我們共同祈禱和平吧。走了,看我的背影,就知道我走得多不願意。
本雜種今不把你灌醉,睡遍你的妾,你應該用的目光,恭送我!”“你娘!你沒那個本事…”
“吉蘭,問你個事。”布魯打斷虎衝的言“秀麗嫁了嗎?”“她忘不了你…”吉蘭幽嘆。
“嫁了嗎?”布魯重複。
“這六年,她都在等你。”
“謝謝。”布魯掀帳而出,也不知他是“謝”吉蘭,還是謝“菊也秀麗”
…
***菊也秀麗縮在單薄的被單裏,那曲攏的嬌軀,仿如她曲攏的心靈。
姐妹們的談話,她沒聽進耳裏。她裝作睡着了,因為她不想參與。今又見到布魯,原以為他會向她打招呼,但他似乎不記得她,然而她是長惦着他的,只是不敢接近…
“可以請各位美麗的姐姐出外欣賞南部的田園風光嗎?我想借你們的閨帳,與秀麗敍舊。”布魯的話語響起,聲調聽起來比以前年輕,但菊也秀麗聽得出是他。與她同帳的三四十女兵,都瞭解她的相思之苦,雖然她們想留下來陪布魯“聊天”然而布魯沒提出這般的要求,她們很體諒地離開。帳內一片安靜。菊也秀麗聽着漸近的腳步聲,嬌軀沒來由的縮顫。
“我以為你已嫁人…”布魯道,他沒繼續説。
菊也秀麗想回應他,但啓嘴的瞬間,觸到淚水,她怕聲音是一種掩藏不了的哽咽,便沒有回話。
“吉蘭説你被我玷污了,找不到別的男人要你。”布魯坐到她的背後,掀開被單,撫摸她的臉蛋,指尖劃她的淚水“找不到人嫁,就嫁給我吧,我不嫌女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