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反正該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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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先和大姐吧,我手都累了!”四妹伸手回去,扯出他的,她坐到一邊去了,布魯着恢復原狀的大,站到我臉前,龜頭抵着我的鼻尖,囂張地道:“大姐,想要弟弟的,你就大聲地説出來,”
“你滾開!愛不,我不稀罕!”我羞怒滿腔,也滿溢,此刻的我,真的很想要大陽具進來,但我的理智時刻在提醒,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他是我的堂弟,我絕不能夠向他的威和我的慾屈服,我要做四位妹妹的表率,在我還清醒的時候,一定要堅定意志。
“你叫我滾開,我偏不滾開!爛你的騷,看你還悶騷不?”布魯抓住我的雙腳,把我扯拉。我的身體滑落,最後我的部被提拉到他的間,他的巨迅速入,滿我空虛的陰道。我雙手反撐椅面,下半身拱聳着擊他的捅撞,雖然快強烈。可是我也“撐”得很辛苦,不由得罵叫:“布魯,你別盡整我,昨把我吊起來搞,今這姿勢更累人。我好歹是你的大姐,你要整我,也得有個限度。”
“大姐,這不是很刺嗎?你那麼強壯,撐半個時辰,應該沒問題吧?我!看着大姐圓張的騷,我狠狠…”
“啊!換姿勢…啊哎呀…我要求換姿勢!”
“除非你説,你想要弟弟的大。”
“我絕不會説的…”
“那你繼續撐着!”
“四妹,求你抓好椅子,晃得好嚴重,我要摔下去了。”若我不説那些恥辱的話語,他肯定不會放過我。
但我豈會輕易順了他的心?我要堅持到底,可惜椅子晃動太厲害,我只得求助於四妹,然而,失去武力的我,長時間保持這個姿勢是一種難耐的折磨。下體被得越劇烈,雙手和身越見麻軟。我好希望有個好的姿勢,享受快的刺。我開始為自己找藉口。
心想我的尊嚴早就在他的下爛掉,説句話也不費我什麼力氣,為何讓自己受累呢?
“二弟,我要你的大,我要換姿勢…”我沒想到真的説出來,聽起來就像歇斯底里的嘶叫。他果真鬆開手,我的雙腳落地,身體軟軟的,從椅面滑落地板…“大姐,趴跪着,我要從後面幹你!”他命令道。
我不敢違抗也不想違抗,翻身跪趴,他迅速入,脹飽我的騷。這個姿勢雖然還是累,但也被得很。不知被他折騰多久,我酥得全身癱軟,整個人趴貼在地,痛快地呻。我依稀記得好幾次叫“哥”了,可是事後我抵死不承認。
他在我背上繼續折騰,直到我連息的力氣都沒了,他才轉移到四妹身上,最後再次入五妹的幼。奇怪的是,五妹剛破瓜的小竟然不痛。模糊中,我聽到她動情的呻,猜測她是到了高,他在她的初了。
今他的兩泡,都被五妹佔去了。***我們五姐妹神采奕奕有説有笑,布墨卻一臉的怨默。
布魯來到之後,他像前兩般工作。他剛剛離開,布墨飯也不吃,跑到浴缸泡澡。今也沒人跟她搶洗澡水,她洗了很長的時間。聽到布魯再次踏入閣樓,她不緊不慢地走出來,五妹埋怨一句,與三妹雙雙走入澡間。
布魯開始褪衣了…這混蛋,每天來這裏,只為跟他的姐妹幹那事兒。今他簡單多了,沒有拿出任何新物品,直接摟了我的股就起來。
前兩都被他過,我也懶得抗拒他,邊吃飯邊被他俞到高,之後他去滿足了二妹。三妹和五妹剛巧從澡間出來,換我和四妹進去泡澡。
不久之後,聽到五妹的叫罵,我不用眼睛看,也知道五妹正被他狂俞…“大姐,洗完之後,和四妹到二樓的主卧室,也就是你的那間。我今天想換換地點,先替布墨破瓜。”二樓有兩間卧室。
我聽他説,此樓原是弗利萊兄弟的居屋,我和布墨所住的那間便是沙坦,弗利萊的寢室,五妹和三妹住了巴基斯,弗利萊的卧間,二妹和四妹各住一間偏室。
他要我們都到那裏面去,不就是想在我睡的牀上亂嗎?混蛋,為何不到五妹和三妹的房間,她們那裏也有張大得過分的牀啊。
弗利萊兄弟絕不是好東西…廳內沒了聲息。我和四妹面對面地泡在將涼的澡水裏,雖説這澡水被她們四個使用過,卻也不是很髒。
其實想想,我們六個女人已經共用一個男人,何須在乎同用洗澡水?我長嘆一聲,問:“四妹,你怎麼就愛了他呢?”
“我也不想愛他,是你們我的。你知道,那種男人,女人碰不得,因為會上癮。我想最初是不愛的,後來不知不覺中愛了。
我沒想過後侮,也沒想過其他,我想就這般吧,至少這樣,有時候我覺得幸福,這也就夠了,大姐,你們現在也不是上癮了嗎?”四妹説得很平淡,言語中卻透着濃濃的情意,她的確是愛他的。
雖然不知道這種愛,是對是錯。二妹出現在門口,她説:“你們洗完了,也該上去了,這水讓我獨泡吧,被搞到腿雙發軟,所以在廳內休息了一會兒,但不代表你們可以一直佔着浴缸。
我曾經以為班列是比我們宗族的男人還強悍的男人,現在終於知道我們宗族還不至於那麼弱,傳承中的獸天賦是無與倫比的。也許,這就是我們的驕傲!
沒有了他,宗族還是宗族,卻不是“狂布”也不是“獸”
…
最近想想,不是血咒造就了人。
而是人成就了血咒。我們那些兄弟,即使得到血咒也不可能成為他。歸究柢,血咒選擇的一直都是最強的血脈…起來啊,磨蹭什麼,你的牀你不上去,叫誰上去?”
“你嚷什麼嚷,我又不跟你搶男人!”我和四妹踏出浴缸擦身,她慵懶地躺進去。四妹比我先出去,澡間裏只剩我們這對胞姐妹,我説:“你也注意些,班列怎麼不好,也不是我們的兄弟,他再怎麼好,也是你的二弟,別膩上他就像他是你老公一樣!”
“我本來就不討厭他,若他不是我兄弟,我早投他懷抱。你沒必要跟我説這些,我心裏有分寸,喜歡歸喜歡,我還不會瘋到跟定他。我這輩子不敢再愛,愛了也不説。
我怕了,哪怕以後嫁了人有了孩子,也不會對我的丈夫投入全部情…女人一旦動了情,會變得很傻。大姐,該注意的也許是你。前天你還想姐夫,昨你有想到他嗎?”
“天天想他。”我腦袋轟然,昨我真的沒有想到我的丈夫,今也沒想他。我急急地離開澡間,上了二樓,在我房前聽到裏面的語,叫喊得最興奮的竟是五妹!
“半靈,快點布墨,我昨天被破,她還在旁邊偷笑,我要看着你爛她的臭。”
“五妹,別急,我這不是在做準備嗎?”布魯也不惱五妹了。
“昨天怎麼沒見你對我做準備?!”
“被強暴能跟獻身同樣嗎?布墨隊長是自願獻身的,我當然極盡温柔能事。”布魯的歪理好多。
“你不怕我惱你哦?”五妹嗔道。
“你一直惱我…”布魯説。
我走進房間,看到四妹坐椅上,三妹和五妹分別坐在布墨兩旁。布墨嬌羞地仰躺,她無比修長健美的腿雙屈張,布魯趴在中間用手整她的女處陰户…
隔着茶几,我與四妹並排而坐,看着眼前的,覺得口渴,拿起茶壺,斟了兩杯茶,道:“四妹,我們喝杯茶吧。”
“大姐,二姐怎麼還不上來?”五妹越發有間情了“可能溺死在浴缸了。”我懶得跟她扯,小女孩心,忘記昨的初痛,甚至忘記她親哥幾乎被她這個二堂哥殺掉…“她剛才幾乎昏呢,二姐就是喜歡大!”
“你的門也被撐破了嗎?怎麼就憋不緊你的!”我有時候真的討厭她,亂説話也就罷了。
拿自己姐姐開涮,她算什麼東西!小騷,張着被得紅腫的騷,活該被。她似乎知道我生氣,不敢繼續跟我説話,掉頭去碰布墨濕滴滴的陰…
我們六個女人中,布墨的陰生得最茂密,捲曲黑濃的陰直鋪到她的小腹,從她的腹下到她的間黑了一大片,觸目驚心。
因此雖然裎相對兩天,我依然沒看清她的陰户生個什麼模樣,只知道她的陰裂很寬大,偏偏她的臉蛋生得嬌媚,幾乎及得上四妹的美,鼻子和嘴巴也生得細緻。我知道我們的兄弟很多都想她。
可是她是宗族旁系女孩,又是冷漠難馴的格,他們不好勾搭,也自知勾搭不上,只能把她從他們的“獵物”對象中排除,反正世界那麼大,他們的獵物永遠不會缺少。
俗話説,好兔不吃窩邊草,他們不是什麼好兔,卻也大方地放棄布墨這棵“香草”但對於布魯,應該用另一句俗語才適合,就是“肥水不外人田”他亳不猶豫地把自家姐妹監起來姦…“喔嗯!喔!癢!喔!好癢…”布墨羞怯而動情的呻,無法跟平時的她聯繫起來,多年以來,她刻苦訓練,成為宗族戰士中最強悍的戰士,雖然單挑的時候她打不過我們,然而在戰爭中,她的殺傷力比我強大許多。
她那顆冷酷的心,在對敵時從不手軟,為何偏偏對布魯生了情?
“布墨,你什麼時候喜歡我二哥的?”三妹問出我心中的疑惑。
“我沒喜歡他…”布墨否認“他是宗主,他要毀我清白,我也不能拒絕。”
“布墨,你説謊,三叔才是宗主,如果三叔要毀你清白,你會乖乖躺在這裏叫?”五妹説話總是這麼辛辣。
但這次説到了重點上“快老實代。”
“還不是他整天偷着逗我!別人看見我都不敢輕言浮語,他見了我就嘻皮笑臉,趁着沒人的時候調戲我,訓練的時候跟我搏鬥,也愛揩油。
我本來很討厭他這種傢伙,不知道怎麼的,心裏就有了他,後來目睹他姦公主,我那時心裏才肯承認自己喜歡他。事情就是這樣了,你們還想知道什麼,我也説不上來,反正該坦白的,我都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