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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百無聊賴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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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靈子民,抉擇的時刻到了。”蝶舞先是“噁心”的開場白,接着正言道:“布魯,靈族的叛徒,以鼓聲向阿詩臘傳遞信息,要我們今晚發動總攻,我想徵求你們的意見。”

“不能相信雜種…”

“絕不被這個叛徒欺騙…”

“殺千萬的雜種,背叛了我們,還想叫我們陷入萬劫不復…”

嘈雜的咒罵聲和反對聲,如濤聲一般依舊。

“安靜!”克盧森喝聲震懾全場,靈們平靜下來,他道:“皇后,大家説得沒錯,我們沒理由相信雜種。

我們以前那般對待他,這種時刻他在聯盟呼風喚雨,今晚還是他跟公主結婚之夜,怎麼可能倒戈?這定然像上次一樣,是個陰謀。”蝶舞道:“同樣的陰謀,誰會用第二次?”塔愛娃道:“他利用的就是這個常識。

當我們認為他不會用相同的陰謀時,偏偏容易中他的計,那小雜種的腦袋裝傻的本事很高明,卻絕非真傻。”賓格助言道:“我夫人説得有道理。”巴基斯也高聲道:“雜種是詐小人。”索列夫道:“巴基斯,你比雜種更小人!”儂媛訓道:“你們兩個別內訌,聽皇后把話説完。”蝶舞地看了儂媛,道:“布魯要求我們出戰的同時,也要求在戰鬥中,凡是遇到沒抵抗能力的士兵,只許俘虜,儘量避免人類將士的傷亡。”巴基斯怒道:“他放!人類殺了我們多少,為何不准我們殺人類?”

“人類死的人比我們多很多,你他媽不會算數?

“索列夫又和巴基斯對着幹,他是愛族主義者,經歷過戰爭後,變成和平主義者。他貪玩、愛炫耀、耍小聰明、做事怪異,卻非陰狠的殘殺之輩。

“你是害怕吧?因為你的家人成了階下囚…”巴基斯冷語譏諷。塔愛娃怒罵:“你閉嘴,尤沙的長輩為靈族而戰被俘,輪不到你作評論。”她是戰爭中活過來的女

雖然她的生活過於荒、為人也狠辣,然而她為靈族的那顆心是絕對的,她的狠辣就是從戰鬥中培養出來的,不辨是非的兒子中傷戰友的話,令她既憤怒又羞愧。克盧森道:“巴基斯,你再敢哼半聲,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靈中有人喊道:“僅憑鼓聲,阿詩臘就聽懂雜種的傳言?”阿詩臘冷冷地道:“他是我教出來的學生…

“你也沒教他幾天!”

“我教了他幾年!如果懷疑我傳遞的信息,當我沒説過。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今晚我們不攻人類,明天他們也會打過來,結果還是一樣,”阿詩臘的確沒親身教過布魯幾天。

但他學鼓的那半個年頭裏,學的是她親手寫的樂譜,她如今每回憶起那個純真而努力的少年,內心深處總升起一股暖

誰都看得出她很生氣,大家也知道,布魯的鼓樂,啓蒙老師就是她,雖然後來布魯漸漸地把她遺忘,但靈族卻有許多人記得這事(因為那段子實在吵得要命),況且每有宴會,布魯都會和阿詩臘的樂團合奏,她與他之間已經培養出一定的默契。

蝶舞道:“阿詩臘説得很明確,不管我們今晚是不攻打,明天他們會斬殺俘虜,隨後會發動大總攻。如果我們相信他,也許是我們最後的一次機會,假如大家都覺得這是騙局,我們坐以待斃,任何機會都沒有了。”靈們沉默,席琳打破寂靜:“我們的主將投票決定吧!”儂媛道:“我相信他!”她代表了南部農莊,是現在主力部隊之一。沙珠道:“我也相信,只因瑩琪選了他!”以古珞蒙簡單地説出兩個字:“相信。”尤沙家族中唯一沒被俘的長輩…萊茵低聲表決:“我跟她們一樣,”格花容夫婦和塔愛婦夫婦,也選擇相信布魯,最後,大家注視克盧森夫婦。

“出戰吧!”席琳道。克盧森沉聲道:“那就出戰。沒得選擇,只能相信!”

“我們也相信!”月霧聖女的聲音,飄入每個靈的耳朵。三聖飄然而至“我們也參戰吧,也許這是最後一役。”蝶舞道:“姑且相信布魯這次,也是最後一次…”

“皇后,我有個請求,此去證明他的信息是真的,請你到時吩咐大家不要濫殺。他用鼓聲一次又一次的哀求。我不知道他基於什麼原因,但我想他有他的理由。他若給我們帶來壓倒的勝利,我們應該回應他的請願。”阿詩臘懇切地道。

“到時再決定吧!”蝶舞不輕易承諾,她轉臉向靈大眾,長聲輕喝:“除了巡守隊伍,其餘人員先回去,小憩之前,做好作戰準備。時刻一到,我們便出發,必須在黎明前趕到牧場,與人類決一死戰!”

“決一死戰,決一死戰…”黑夜之中,靈喝聲雄起,但黎明還很遠…***人類敗了,敗給靈。我們五姐妹和布墨一起被監靈閣樓,我們可以在閣樓裏自由行動,卻不能走出閣樓,因為閣樓被結界封住了。

結界是布魯佈下的,只有他能夠自由出入。他是我二堂叔的兒子,也是我的堂弟,更是靈族最強的結界使…他母親是靈族的封魔聖女。

他是半靈,背叛父系宗族而苟且偷生的無恥之徒,我們的戰敗全賴他所賜,本來我們應該與其他戰俘一起監,但他説我們是他的姐妹,特別優待我們,將我們安置在環境不錯的閣樓,還叫靈使女給我們置辦了新的牀褥。

如此的待遇,我應該他,但也無從謝,經過昨的戰鬥和憂慮,我們昨晚睡得很安穩。

天明之後,相繼起身,覺得肚子很餓,卻沒有食物充飢。我想布魯大概忘了我們,因為戰後諸事要處理,加之他在靈族的女人太多,此次他從靈族的叛徒變成靈族的救世主,重新回到靈的懷抱,那些女人就夠他忙的了。

他怎麼有空顧及我們?沒有他的惱記,便沒有東西送進來。因為他的結界,只有他能夠輕鬆進入。我們坐在閣廳等待,時不時地聊幾句。四妹從二樓下來,她沒跟我們打招呼。她跟布魯一樣是個半靈:她的父親是我的七堂叔,母親是靈公主。

除此之外,她還是布魯的姘頭,但他沒顧念此層關係,將她與我們軟在這。

“四姐,你家的寶貝又跟那些靈‮子婊‬鬼混到忘記你了,不送飯食來也罷了。

連水都不送半滴過來,我們沒刷牙沒洗臉的,讓我們這樣到什麼時候?”五妹説話很直接,她是四堂叔的女兒,今年十三歲。五姐妹中最小的她,格最為剛烈。

四妹不喜歡五妹,所以也懶得跟五妹説話,倒是二妹打圓場道:“五妹,等等吧,我們是囚犯,不是貴賓,能夠住這裏,應該你二哥從中幫忙,不梳洗又不會死人。”她是我同父同母的胞妹,名字卻只有兩個字,叫布幽,跟我不一樣。我的名字“布拿芬”是五姐妹中,唯一的“三字”與我同父異母的三妹布詩,姓名也是三字”四妹和五妹分別叫:布菊、布乖。

“他有那麼好心?他故意把我們和戰俘分開,就是要讓我們捱餓,以此折磨我們。”五妹始終不喜歡布魯,我也不喜歡他。這裏的女,除了四妹,大概沒有哪個喜歡他,雖然他的確是我們的兄弟。

“五小姐,布魯宗主這次做得很好,他要求靈不得濫殺,我們很多戰士得以生存。他的背叛是迫於無奈和絕望,我們沒權力責備他。”布墨説話了。

她是宗族戰士的統隊,也是我們旁系宗派的女,只是相隔太多代,無從追究我們共同的祖輩是哪一代,但她還是姓“布”布魯以此為藉口,將她與我們監在一起。二妹不喜歡被布墨“頂撞”惱怒地道:“布墨,他背宗叛祖,你卻喊他宗主?他算哪葱?宗主是三叔,你到處亂叫,小心我殺了你!”布墨陡然站立,又忽然坐回去“五小姐説的是,他不是我們的宗主,因為我們無視他,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活該被監。你別忘了。

狂布驕傲的延續由血咒傳承主導,他就是血咒擁有者!他若不死,再過幾代,你們就會變成像我一樣的旁系支派,連狂布都算不上,他怎麼能是我們的宗主?但他就是狂布的宗主,他傳承狂布的脈:龍獸血咒。”

“布墨!”我輕喝一聲,阻止她説下去“我們會殺死他,讓血咒迴歸宗族,你沒必要聳言危語。”

“大姐,你別生氣,布墨只是隨口説説。”二妹勸説,她生善良,是個老好人“五妹、布墨,你們少説幾句,大家心裏不好過,別盡説些賺人怨煩的話。”

“好無聊啊,三姐,首詩吧。”五妹捺不住子,她終歸是小女孩心,百無聊賴時,找上與她關係最好的三妹。

她們兩個是奇怪的組合,一個動,一個靜。三妹是安靜秀雅的女孩,生在以雄武獷着稱的狂布,卻嚮往安寧韻靜的世界。那樣的世界,不存在於這喧譁的時代。

“我厭倦詩了,詩裏的世界跟現實搭不上關係,也解不了飢渴。我又餓又渴,詩不能餵飽肚子。”三妹説。

我們之中,三妹的武道修為最淺,最耐不住飢餓。我們也很餓,前晚到現在滴水不進,誰不飢渴?雖然不喜歡布魯,但我們期盼他早些出現,我説:“只能等他想起我們了。”繼續坐等了半個時辰,應該是正午時間,布魯終於出現。看見他滿面風,我們誰都不説話。這卑鄙的亂倫痞子還當着我們的面,百無忌地吻四妹。

然後走到我面前,説:“大姐,你們等很久了吧?是不是肚子餓了想吃東西?”

“不餓。”我堅決地説,恰巧胃裏“咕嚕”一聲背叛我的“意志”讓我到臉面燙熱。

“開飯吧。”布魯轉身出去,提了兩籃菜進來之後又出去,布墨和四妹幫忙把菜餚擺到廳桌,他又提了一桶飯和一桶茶水進來“大姐不餓也就不需要吃飯,這茶也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