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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媽是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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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發誓要睡遍靈族的美女一樣,他也暗暗發誓要吃完這裏的食物。他努力了許久,不知吃喝了多少酒菜,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他有些醉意了。

“四妹,哥跟你喝酒。咱們別管他們説什麼,來做愛做的事…”他攤開四肢仰躺在地,左手拿着酒壺,醉惺惺地胡言亂語。

打鬥聲越來越近,門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卻是儷倩衝進來。她撿起他的衣服,蹲跪到他身旁,嬌道:“布魯,靈偷襲得逞,攻勢太強,聯盟緊急撤退,你趕緊起來啊,我們沒時間了。”

“聯盟撤退?”布魯被驚得酒意全醒,聯盟怎麼可能敗退?!即使靈族偷襲成功,聯盟亦不至於敗得如此之慘吧?他老覺得哪裏出錯,然而他清楚儷倩不會亂開玩笑,所以他急了,問道:“往哪裏撤退?”

“北面啊。”儷倩答道。

“她們呢?”

“除了瑩琪之外,其他的靈,趁今晚之亂,回靈陣營了。”儷倩一邊回答,一邊扯着他往外跑。

“儷倩,別急啊,讓我穿上衣褲先!”

“你先拿着。有空再穿…”

“會被別人看見…”

“夜黑無光,誰看得見?你也不怕被人看…”

“男人有時也需要表現出矜持。”布魯右手抓着衣褲(左手被儷倩的右手牽着),跟着儷倩往尤沙北面側門遁跑。羽輕如三女的離去,沒讓他到多少悲傷,這是預料中的事情。她做事雖然不可理喻。

看着他背叛靈族,她也不會恨他,然而要她跟着他背叛,卻是不可能。對種族的忠誠,她會為靈族最後的掙扎而戰,這是對“”的執着和信仰,但他沒有

靈族不是他的。瑩琪有,但失去了土壤,她只能跟着他。他也沒想到,這一路走來,依然在他身邊的,唯一的女孩竟然是她。這個“原本憎惡四肢發達的男人”的女孩,被他強暴之前,已經被遺棄(或者説無視她的生命),與他的“生命的過程”是痛苦的。

可是當最初的陣痛過去,她敞開心懷接納他,而選擇“背叛”靈族…他喜歡她的“背叛”這種“背叛”藏着“對的忠誠”--靈族不需要“她的忠誠”她把忠誠給了他。從而,他變成她的“”是她生存的寄望…因為黑夜,布魯不清楚城堡的狀況,但聯盟的敗逃卻是事實。狼狽撤退中,他也沒心情想別的,跟着儷倩,雜在士兵當中王北衝跑。他很想問問戰鬥的具體情況,然而他想儷倩大概不清楚,現在也不是問的時候,便把疑惑藏在心中。

黎明之前,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以聯盟戰敗而結束,但是,布魯清楚,他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家族的憤慨,布魯能夠理解。靈族的夜襲,讓他獲得息和思考的時間,然而給他再多的時間,他也思考不出任何對策,雖然布菊與他之間的血緣,相隔也有兩、三代,可他和她有着共同的曾祖父,誠然是很近的堂兄妹。

亂倫是不可爭辯的事實,再怎麼善於説謊,他找不出可以作為“辯駁”的詞語。(除非他要宣揚:雜種與雜種之間,亂倫、強暴、同戀…等等,都應該受到人倫或法律的保護。)哪怕蔑視一切倫理,哪怕他一次次地爬到布菊的體上,他也很清楚:亂倫令家族憤怒。他並非故意“亂族”和布菊(或拉西)之事,是出於偶然。

後來他多次回想,若是提前知道布菊是堂妹,他還會強暴她嗎?這是無法成立的假設,也是無法回答的。最重要的是,這種假設,他永遠不能對布菊説…--布菊愛他。他不知道她怎麼就愛了他,可是他能受到她的愛。

他卻不知道自己是否愛她,一如,她給予他的,那一種“愛”?他老覺得,與布菊的事已是夠荒唐,偏偏她的心,烙印了他的影,越顯得荒唐。

在無法解釋的荒唐中,他獲得一些幸福的同時,也察覺到她內心深藏的痛苦…宗族沒直接找他。也許因為戰後太多事要忙,也許必須經過徹底的商量,才能決定如何處置他。

但他相布菊的亂倫,傳遍整個聯盟,使得聯盟在戰敗之後,有了較活躍的話題。很多人表面嘲笑和咒罵,暗裏卻是羨慕和忌妒。布菊的姿,在整個統都亦是名列前茅。她父親是狂布的俊男,母親是美麗的靈公主。

如此的混血女孩,其美麗豈是一般女孩所能媲比?不知多少男人暗裏意她多少遍(一百遍又百遍?),但因她是布血的女兒而不敢碰她。

雖然後來她跟列英博古對上眼…多少男人詛咒列英博古的“雞巴爛掉”卻萬萬沒想到,布菊的真命天子並非列英博古。

而是她的二堂哥--布魯。這跌破眼鏡的結果,不但令宗族憤怒,也令列英博古臉面難堪,他是最先找上布魯的人。

戰後的第二傍晚,全軍遠離尤沙,駐軍休息。布魯悶坐帳中,四女相陪。她們很早就知道他和布菊之事,也料到有這麼一天,然而這天來臨,誰都沒了主意。

也就是在此時,列英博古持劍闖入…“半靈雜種,我要殺了你!”列英博古纏繃布,不顧身受“輕傷”顫劍指着布魯,俊儒的臉龐動得扭曲。

靜思同情地看着他,嘆道:“列英博古,想必你清楚事情的始末,這怨不得他們兄妹。你是個冷靜的男人,為何變得如此衝動?你應該禮貌一些,進帳之前,應該打聲招呼。”列英博古冷笑道:“別以為我就怕了你!

我成為大家的笑柄,我誓死扞衞我的尊嚴!”靜思冷淡地道:“布菊非你的子,她跟誰一起,是她的自由。如果她令你到丟臉,那只是你自作多情。列英博古,我們此刻的心情也不好,希望你明白這點。”

“我不明白…”

“廢話多了些!”布魯起身,視列英博古的俊臉,冷沉地道:“四妹説不喜歡你,可是你老纏着她,我早就看你不順眼,既然你來了,我們找個地方決鬥!”列英博古愣然片刻,他沒料到布魯如此乾脆。

按理説,布魯跟布菊亂倫被揭發,應該為此愧疚(他甚至幻想布魯畏罪自殺),偏偏布魯表現得理直氣壯,還要為爭搶布菊而跟他決鬥,這讓他措手不及。他來這裏,並非要跟布魯拚個你死我活。

而是想趁着布魯理虧,給布魯一個下馬威,挽回一點面子…布魯的表現超出常理,也超乎他的意料,他進退兩難,握劍的手因動而顫抖。

“半靈,地方任你選!他不得不打腫臉充胖了…

“她面前吧,她曾愛你,覺得欠你。無論輸贏,我想讓她看到,並非她要欠你,而是我刻意地從你身邊把她奪走。我想讓她知道,她哥背得起最重的罪。”布魯偏過列英博古,直接走出帳篷。

列英博古依然留在帳中,他似乎是被布魯無恥的坦率震撼了“布菊,愛他?”他問。

“愛吧!誰知?”靜思俏臉茫然,卻是不看他,頓語一會兒,她道:“你好歹也是聯盟六戰將,無論是回到統都還是在這裏,都有很多女人甘願跪到你的前,何芏為難他呢?

女皇勒令狂布暫時不準對他動手,等到達北部那個牧場,再讓他們內部暗中解決,你就別參與進來了,雖然布菊很美麗,但做狂布的女婿,不見得很幸福啊,何況她也不愛你…”

“受教。”列英博古抱拳退出。一會兒之後,布魯進帳,咕噥道:“列英博古這傢伙,竟然耍無賴,説傷心到握劍的力氣都沒有,要把決鬥無限期延後。我還以為他多愛四妹,結果只是表面裝痴情幣而已。”靜思幽言道:“你已夠麻煩的,能夠避免的就儘量避免吧,你和布菊…不是般的事。”布魯沉重地道:“我也懂得的…”***狂布的駐紮地,布菊帳牛,聚集布氏姐妹。五姐妹的臉顯得凝重。布菊凝重的神中,塗着悲鬱的彩。

“四姐,我們知道你是被強暴的,家族定會為你討個公道。”布乖氣憤地道。自從胞兄(布明)被布魯刺傷,她非常憎恨布魯,把布魯當成“弒兄仇人”無視布魯是她的堂兄…

布拿芬安道:“四妹啊,五妹説得沒錯,這事錯不在你,有家族替你作主。只要你指證他強暴你,倫理上講,你仍然清白,我們家族的臉面也好看些。”

“大姐…你能不能告訴我,家族如何處置他?”布菊幽傷地問。布拿芬答道:“現在還不清楚,女皇不準家族立刻處置他,家族也覺得需要商量,但他強暴你,使得家族成為笑柄,也令狂布的歷史蒙羞,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你們什麼時候放過他?”布菊冷嘲,冷眸掃視眾姐妹,又道:“他強暴我之前,並不知道我是他的堂妹。

我當時是要殺他的,他強暴我也是基於憤怒,你們現在是替我説話還是安我,抑或是想落井下石?我知道你們也沒把我當成家族成員,因為我不但是半靈,而且是女的女兒。

你們只想趁這機會,利用我被強暴這件事,達成你們要害我哥的目的。”布乖怒聲道:“布菊,他不是你哥…”

“誰是我哥?我媽媽只生了我和弟弟,我們姐弟倆都是半靈,都被你們排斥,後來我和他相遇,他跟我們姐弟一樣,都是半靈。不管你們喜歡與否,他和我的關係最親密,若他不是我哥,誰都不是我哥!

但他就是我哥哥,無論你們怎麼説…”布菊野的臉龐,在冷酷的神情籠罩下,顯得堅定而悽愴。

她低垂了臉,凝視膝前的氈布,眼淚落下兩滴。布乖恍然大悟,冷笑道:“難怪平時我覺得你跟他很要好,原來他是你的這種哥哥。我就奇怪,你從靈族回來後,對待列英博古冷冷淡淡。

原來是跟半靈亂倫亂上癮了,果不其然,半靈都不是好貨,你媽是女,你比女更賤…”

“帕!”布菊憤怒地給布乖一記耳光,怒叱:“滾!”

“亂倫的賤,你不會有妤下場!”布乖羞怒地離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