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擋住布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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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沒錯,沒錯!禽獸是生扁的,我們長的是圓…”
“大伯,昨晚那個小女處怎麼樣了?”
“唔…被抬回去了,你差點把她死。”
“她跟你給我找的三個女處很不同,體內的能量源源不絕,我也險些被她的能量反噬致死。”
“也許是她比較勁吧,她比我給你的三個女處漂亮許多。魯兒,大伯每天給你兩個女處,你説好不好?”布卡不願意再談靜思的問題,轉移了話題。布魯興奮地道:“謝謝大伯,大伯對我最好。”布菊道:“大伯,你怎麼可以天天女處給他糟蹋?”布卡道:“菊兒,他血祭剛過,需要女處恢復力量。”布菊道:“恢復力量最好的辦法是鍛練,叫他跟戰士們搏鬥。”
“跟戰士們一起修練!”眾人贊同布菊的建議。布魯有些為難。他的搏鬥技巧很差,魔法力量又未完全恢復,若進入搏鬥場地必成為眾戰士的目標,不是自討苦吃嗎?
“大伯,我怕傷着戰士,為了減少傷亡,找個女戰士跟我單挑吧。”此言一出,全場震驚。血咒傳承者竟然是如此人物…厚顏無恥也就罷了,還天生怕死、懦弱無能。布乖罵道:“從來沒見過你這種只找女孩單挑的傢伙!”
“你不配做狂布家族的男人!”布塵氣憤地道。布魯聳聳肩,道:“我找女戰士,不代表找弱者單挑,難道女戰士就不強?”布贏道:“塵兒,你把布墨叫過來,跟你二哥單挑。”布塵臉驚喜,二話不説地朝訓練場地走去。
“三叔,跟女孩搏鬥,比較能刺我的戰意,為何你叫個男的跟我打?”布魯有些不滿布贏的安排。明明説好女戰士。最後卻找一個叫“布墨”的傢伙?布羈道:“布墨是宗族戰士中最強的美女…”
“魯兒,她是宗族的旁支女,以前也是同個祖宗,只是隔了好多代,無從追究她到底跟我們有多親的血緣。
但可以肯定的説,在她身上,仍然着狂布的悍鬥血,是我們宗族死士中,最年輕最強的戰士,你可以放手一搏。”布卡解釋。布魯的腦袋像是被“轟”了一下,震得他想倒地裝死。他轉身就道:“我還是回去搭建帳篷吧,欺負女孩不是我的風格。”布乖扯住他的衣服,道:“想臨陣逃跑?門都沒有!”
“五妹,鬆手,小心我強暴你!”布魯看到跟隨布塵走來的女戰士,雖然她擁有豔美的臉蛋,但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和豐碩健美的身體,把他嚇得滾…如果在牀上單挑,他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
“我就不信哥哥敢強暴妹妹!”
“我不是你哥哥…”像布乖原來不承認他是她的哥哥一樣,他此刻也拒絕承認是她的哥哥。布贏嘆道:“唉,我哥若在世,他一定會哭吧?”
“三叔,我老頭只會,不會淚。”
“魯兒,如果你輸了,以後天天跟戰士們訓練。”
“也要穿着褲衩?”
“你沒特權。”布詩道。布魯瞪她一眼,道:“我想什麼都不穿…”
“我呸!你那小雞巴還敢拿出來現世?”布菊羞怒得破罵。布魯道:“要不要試試?死你,子婊!”布卡喝道:“魯兒,閉嘴!你説話也得有些分寸,一天到晚説死你妹妹,怎麼回事?”布魯見布卡生氣,不敢造次,形勢又不允許他退,便甩開布拿的手,衝前兩步,道:“打就打!但我有個條件,她被我打敗的話,我要在這裏幹她!”布卡見布魯不再畏縮,驗上有了笑意,道:“魯兒,説起來,因她乃布氏遺民,所以沒被木捅破女處膜,是女戰士中真正的女處!如果你打贏她,就當是給你的獎品吧。”布魯一聽,勁兒來了,可是想到自己沒有搏鬥經驗,他的勁兒太減:心想:雞巴丟臉是假的,若被她打敗,則真過珍珠。
“我還有個條件…”布魯急中生智,卻沒有直接説出他的“條件”布乖不地道:“你的條件真多,比三姐還囉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布詩不滿地道:“五妹,你幹麼説我?我什麼時候囉嗦?”
“你自詡為女詩人,暗戀統都著名囉嗦詩人,拖着我去當他的學生,害我聽得耳朵出繭,還嫌不囉嗦嗎?天下人都知道,詩人的代名詞是囉嗦,女詩人就更囉嗦。”
“你比我更囉嗦!”布詩的臉蛋兒紅了。
昨晚她看着穢的場面都沒有紅的瞼,只因布乖的幾句話,就刺得她臉紅如霞,布魯想起布菊有時候也很容易臉紅。
“爸,布墨來了。”布塵和布墨到達。布魯一雙眼盯着布墨前結實的豪,了口水,道:“我的條件就是,我要和她光單挑!”
“什麼?”好幾個人同聲驚叫,布乖緊接着道:“你要所有人都欣賞你的小雞巴嗎?”布魯吼道:“啊!你放!
總比你沒有雞巴好,有種褲子跟我比,看你的陰蒂長還是我的陰莖短?”難以置信,布魯竟然對最小的妹妹説出這般無恥的髒話。布乖憋得滿臉通紅,卻無言以對…雜種果然不好惹的啊!
“我同意他的提議。”布墨説道,語氣堅定。
“誰怕誰啊!”布魯最不怕的就是光跟女人打架,他也不怕丟臉,快速地把衣服剝光,出強壯的體格以及間短小的陰莖(竟然是硬的,啊他!火氣好旺),走到布墨面前,低頭看她黑濃的陰,雞巴一顫一跳,頭也不抬地道:“叫布墨是吧?
我可説明白,我不會因你跟我同姓,就會放水。等我運足勁兒,叫開始的時候,我們鬥個你死我活!啊嘿!”他大喝一聲,摟抱住布墨,憑一身牛力,把她撞倒在雪地,壓到她的身上,揮拳轟她瞼!這樣的偷襲,令宗族成員難以想像。他們再怎麼無恥。
也不會無恥到這地步。…就連布卡也無法忍受布魯的行為。拳頭重重地打在布墨漂亮的臉蛋!第二拳揮落一半,布魯痛呼,抱着滾到一邊,吶喊道:“救命啊!蛋蛋破了!
陰險的女人,用膝蓋撞我卵蛋,我的卵不會饒過你的!哇啊!痛死老子…”布墨從雪地跳起,衝上去提起他,狠狠地砸到一邊,接着連續出腳踢他,踢得他翻滾、痛嚎…“老三,看來我們不能夠指望他,唉!”布卡心灰意冷地道。
布贏道:“布墨,放過他吧,別把力氣費在他身上。”布墨停止,走回來穿上內褲,道:“如果讓他繼承宗主之位,宗族所有戰士都不會服從他的命令!”布魯痛哇哇地從雪地站立,低頭仔細檢查他的,歡喜地道:“沒破也沒斷,雖然短、但堅韌,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宗族戰士看清他的短小,狂野而鄙夷的笑聲,響震雪原。***自從被布墨擊敗,布卡便再沒有把女人推到布魯帳內,他為此找上布卡抗議好幾次,但布卡不怎麼想理他。他心裏不服氣,天天跑去跟戰士搏鬥,回來時總帶一身傷。
睡一覺後,帶着水月靈和瑩琪四處走,見人就問有沒有活給他幹。傍晚,回到他的帳前,拿把匕首(不知道他從哪裏借來的)削刻木雕。
如此半個月,無論是宗族還是聯盟,沒人再説他是懦夫,因為他每天都被戰士們打得半死,可是第二傷未好又去死拼,這種行為足以稱之為“勇士”在這半個月裏,聯盟軍隊出動小部隊,向靈族發動過幾次突擊,都無功而返。布魯漸漸地和一些宗族戰士及聯盟士兵混,他的活動範圍也越來越廣。
聯盟士兵喜歡他的勤勞,有活叫他一起做。不管他們如何恥笑他的雞巴,他們仍然承認他是幹活的能手…這傢伙什麼活都能夠做得漂漂亮亮,且非常熱衷於工作。
至於跟在他身邊的兩個美麗靈,更是士兵們樂意見到的…多少男士兵夜夜遺,都是她們惹的禍。***歷經半個月,宗族和聯盟,對布魯表現出一種“放逐”的姿態。所有人一致認定:布魯是個廢物。
最近,有些士兵發現他不再雕刻小東西送給女兵,而是造一個比較大型的東西,他們不知道他要造什麼,也不是很興趣,反正造出來之後,他肯定會拿出來炫耀。又過了七天。這天的深夜,寂寞的雪原響起如雷般的鼓聲,震得睡的人們從夢中驚醒,以為靈族夜襲,拿了武器、衣服不穿,就衝出帳外,準備跟靈決一死戰…
片刻之後,偌大的軍營罵語陣陣,連綿不絕,卻是為何?原來此鼓聲源自布魯之手!他不顧圍攏過來的人們,在黑天雪地裏,賣勁地擊鼓…用了七天時間,卻是在造鼓。
“雜種,你發神經啊?”布菊出語責罵。她聽到鼓聲。
立刻明白是他,第一時間跑過來。布魯的帳篷已經被圍得水不通,他停止擊鼓,喝道:“各位弟兄,我見大家平時沒娛樂,造個鼓出來。
敲鼓娛樂大家,戰鬥之時,也可以敲鼓勵士氣。”嘉羅吼道:“半靈小子,你瘋了嗎?你要敲鼓,也等天明再敲!”
“不好意思,剛把鼓造好,我手癢得緊,迫不及待地想試這鼓…”
“你媽的,你嚇着我女兒了。”蘭洛怒罵。
布魯回罵:“我幹!誰叫你帶着女打仗?小心你女兒被強暴。”蘭洛憤怒地衝過來。布贏擋住他,道:“無知者無畏。蘭洛,看在我份上,這次算了,大家回去吧,我會叫他安靜的。”眾兵將紛紛返回帳篷。剩下來的是宗族成員。布贏沉喝道:“魯兒,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只是悶得發慌,你們都對我不聞不問,好像我是多餘的。”布魯委屈地道。
布菊道:“三叔,別信他的話,他有水月和瑩琪相陪,豈會悶?這是他的本能驅使。他是靈族所謂的第一鼓手,也是唯一的鼓手。敲鼓的時候,他覺得意。只要是得意的事,他會樂此不疲,像神經病一樣。”布塵筆直向布魯走來,道:“我把他的鼓碎了!”布魯把擊砸到鼓皮上,衝前兩三步,擋住布塵,怒道:“布塵,你敢碰我的鼓,我就把你的頭砸碎”布塵冷笑道:“你有這個本事嗎?”氣氛繃拉得很緊。眾人都為布魯言行到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