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中央山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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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數碼空間之中一天的時間，也不過是外面世界的十分之一而已，可是對黑衣少女來説，這短短的時間簡直就是度如年，當她想盡辦法克服了自高空墜下的恐懼之中，卻又被花賞變種法子對她的神進行折磨。

老實説，黑衣少女並沒有受到一絲身體的創傷，只是神上的折磨幾乎讓她心靈崩潰起來，黑衣少女怎樣也想不到這人是怎樣想出這麼多整人的東西。

黑衣少女一天一夜沒有休息過，而現在，身體的血幾乎在恐懼之中不會入大腦，造成的異樣蒼白讓她變得更加的柔弱動人。

只是花賞似乎對於這份美麗並沒有一絲的動心，遊戲依然在繼續着。

終於，一天之後黑衣少女再次見多了花賞，從滿怨憤的目光之下，黑衣少女顯得跟家悽慘一些，身上的衣服凌亂，她已經一天一夜沒有休息過，神經繃得如如同拉緊的弓弦，隨時都會斷裂。

“所以，你還是決定不回答我的問題？”花賞保着雙手説道。

“你可以殺了我，這樣我會到痛快一點。像你現在這樣折磨一個女人，算什麼英雄？”黑衣少女無力地説道。

“我可從來不用這個來標榜自己。”花賞搖搖頭，黑衣少女的神夠堅強的了。也罷，反正他不一定要用問來知道暗黑聖殿的事情。

“好吧，你可以休息了。”花賞隨口説完，黑衣少女的神忽然之間一鬆，雙眼皮就像灌了鐵水一樣的沉了下來。

花賞從數碼空間之中走出，下一刻卻已經在黑冰山脈的一個山峯的山位置，而此時，和花賞一同出現的還有黑衣少女以及一名的男靈人。現在是深夜的時分，在花賞的授意下，基諾十分不情願地讓就回來的所有靈族人全部陷入了昏睡之中。

既然黑衣少女和靈族人都是不願意説話的，花賞就索一次過把他們帶到方舟之中，藉着提亞馬斯族方舟的力量來直接讀取他們的記憶好了，不僅省時間，而且更加有效。

作為方舟認定的第二級居民，只要出現在方舟所製造的十多個的實驗室萬米半徑的位置都能夠被直接傳送回到方舟的內部。

“歡您回來。”輔導者略顯生硬的聲音在花賞的腦中響起。

此時花賞被傳送送到之前設定的位置，那間屬於他二級居權限的小房子之中。輔導者從甦醒開始就全天候的運作，一見花賞回來，就忠實地履行自己的職能:“請問您有什麼需要的嗎？”雖然知道只要一個念頭就可以，不過他還是更加習慣人類的天本能，花賞點點頭，説道:“我帶來了兩個人，我需要讀取他們的記憶。”輔導者的光球明亮地閃了幾下，道:“請吩咐所需要讀取的範圍和時限。”花賞想了一下，道:“黑衣服的那個就收索她所有有關暗黑…嗯，直接搜索所有包含聖殿的記憶好了，至於靈人我只需要知道他們的居住地。”

“明白。目標進入檢索區…讀取正在進行，請等待。”靈族的記憶倒是很快就被檢索了出來，此時的花賞選着了直接植入男靈的記憶。

信息量不大，男靈記憶之中的居住地位置很清晰，不過進入的方法卻是有點麻煩。整個的靈族的居住地都被一個隱形的結界所籠罩着，只有具有靈一族血統的人才能夠安然地走過結界通道，要不然則會失在整個結界之中，知道死亡為止，幾百年以來，進入中央山脈探險的人類不少，卻沒有一個人找到靈族，靠的就是這個動用了靈女王已經十位族中長老一同佈置的這個結界的效果。

而這次不是因為絲微安從結界之中走出，這二十個的靈也不會被捕奴隊的人抓獲。同樣的，抓獲他們的人要不是李若羅亞手下的捕奴隊的話，花賞也不會遇到他們，還有就是找到方舟，果真是一飲一啄都有定數。

既然知道了靈一族的居住地，在讀取男靈的記憶就沒有多大的價值，再次讓輔導者檢測男靈記憶之中靈一族的歷史之後，花賞就開始關注其黑衣少女的記憶。

這是一份十分龐大的記憶，裏面的信息竟然包含了這萬年以來暗黑聖殿的歷史，還有其它一些聖殿的大事記。黑衣少女不過二十歲的年紀，五年前成為了聖殿聖女，只是在這麼短短的時間之中她就已經讀過了聖殿萬年以來的典藏，論起對歷史的研究，她甚至比聖殿之中的某些老傢伙還要通。

只是…就連聖殿的歷史也都是記載在萬年之前而已，除了部分的隱秘之外，和大陸各國收集的大陸通史並沒有一點的區別。

一萬年一個紀元，歷史的長河在此斷裂再，而後次淌。而花賞為能夠在黑衣少女的記憶之中多出一點蛛絲馬跡的則是，各大聖殿都傳着一個傳説，眾神將會再次降臨，天國之門打開，只有最虔誠的信徒才能夠進入。

而時間，卻也在八年之後…

這其中一定有着什麼貓膩的，花賞這時候想到，輔導者曾經透過，有殘存下來的實驗體在這個世界之中進化成為了神靈一級的智慧生物，神靈…和提亞馬斯族到底有什麼樣的關係？花賞再次的疑惑，方舟之中的第一級居民到底在哪？

方舟的智能很高，那麼不可能不把已經有人取得了第二級居民資格的事情稟報上去的，只是花賞兩次來到了方舟之中，卻依然還只有他一個人。

不過現在倒也不是研究提亞馬斯族的時候。靈的居住地已經知道了，那麼下一步就是到中央山脈一趟了。

關於男靈的檢測已經完成，對於已經封閉了好幾百年時間的靈一族，他們的文化和習俗依然停留在以前，似乎沒有一個靈人在這短時間之中走出過中央山脈，這樣的話，絲微安倒是成為了靈族這段時間之中的第一人。

離開了方舟之後，花賞馬不停蹄地回到了扎卡利多酒店，男靈被安置回到原來的地方，看着同一件房間之中睡的絲微安，花賞笑了一下，這個倔強的靈應該不會想到，自己會用這種方法取得他們族中的情報。

雙子之月快要爬回去了，東方已經出現了魚肚白的顏，這是一天之中人睡得最深的時間，只是現在卻有人睡不着，眼睛睜得極大，並且瞳孔擴張，只是這並不出現了衝動的特徵…而是恐懼。

“你在五年之前成為了聖女，五年前你就成功地殺死了你的最後朋友，同樣是最為候選聖女之一的一名女子，同時你在後來才知道這是你父親在外邊的私生女。也就是説你親手殺害了自己的血親。哦，對了，你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名號，是聖殿的那些仰慕你的人取的——黑舞姬，雖然你表面上對這個稱號一點也不在乎，可是心中卻非常痛恨。”花賞頓了頓，接着説道:“因為你本來就是一名被父親為了償還債務而被賣到墮落天堂做舞姬的人，所以在後來的這幾年之中，那些為你取這個名號的人都被你或明或暗地解決掉。”

“黑妖姬，這才是你現在的外號。我説的對嗎？親愛的卡蓮小姐？”這裏已經不是數碼空間之中，黑衣少女靜坐在扎卡利多酒店的一間套房處，隨着花賞的每一句話臉就變得蒼白一些，直到花賞最後喊出她的名字的時候，黑衣少女已經有理由相信自己的所有事情已經被這人知曉。

“你…知道了？”良久，黑衣少女才低聲地説道。

“因為你的不合作，所以我只好用某些方法讀取你的記憶…而為了不遺留任何的細節，我也只好從頭到尾的看一遍。”花賞坐在了黑衣少女的對面，看着她不自然的眼神説道。

黑衣少女一臉的沉，道:“你不知道窺視一個人的記憶，是最無恥的麼？”

“無所謂，反正我們本來就是對立的。我想一下，似乎你對那些你討厭的人使用的手段，比我還要無恥很多吧？嗯，聖殿之中的那些已經廢棄了很久的刑罰有些什麼呢？是你，你説你的住處的那間密室之中，你的那位親生父親今天度過了一百下的鞭笞沒有？”花賞依然笑着説道。

“夠了，不要再説！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任何以前的事情！”黑衣少女一字一頓地説着，這是花賞第一次見到黑衣少女發怒，有點竭斯底裏的樣子。

“好的，遵從你的所願，美麗的卡蓮小姐。”花賞擺擺手説道。

既然已經出了數碼空間之外，花賞能夠錮住卡蓮的能力自然就消失了。只是，縱然是力量再次地轉在身體之中，黑衣少女卻是悲哀地發現自己現在竟然提不起一絲反抗，記憶被讀取，她就像是全身被剝光，從身體到心間，毫不保留地暴在這人的眼前。

她，沒有秘密了。

畢竟是能夠成為聖殿的人物，能夠對別人狠辣，對自己也一樣的能夠無情。既然已經被知曉了一切，卡蓮也無所謂羞不羞鬼，很開地就從沉亂的思緒之中清醒過來，眼睛對準了花賞説道:“我現在要知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那麼我還有沒有價值？你是要放了我，還是要殺了我？”

“嗯…你們這次出來尋找靈族的目的是暗黑教皇親自下達的，連你也不知道他的目的，而你們也必須要每隔五天的時間就和聖殿聯繫一次。所以我要你保持着這個頻率繼續和聖殿聯繫。”

“你是要留着我？”黑衣少女皺眉説道。

“當然，我可不想你回去之後，就拉個人回來跟我作對。”黑衣少女搖頭，道:“你錯了，我已經説過，聖殿本來就內定了作為聖子的人選，就算我有這個意思，也不可能推翻他們的決定。你應該也知道，現在六大聖殿就只有暗黑聖殿還沒有誕生出新一任的聖子，而降臨之門是必須要動用六名聖殿的聖子聖女才能夠打開了，所以暗黑聖殿現在急需要一名聖子，而且是想你這種幾千年也不出的天才，他們跟不可能放過。所以即使你放了我，對你也沒有影響。”黑衣少女的話倒是不錯，而且從她的記憶之中花賞也知道與其它聖殿不同的是，每一任的教皇必須由聖子繼承。

他們要內定自己成為聖子，也就是説，他們竟是要內定自己成為新一任的暗黑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