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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比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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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可兒發出尖細的嬌啼,全身顫動着在他橫衝直撞的進犯中達到了生平第一次高,一股熱從她的花徑狂湧而出。軒轅佑手指彎曲,輕輕颳着內壁退出來。

隨之來更多的粘,火燙濡濕的舌尖伸出,輕輕舐手指上的,無的眼眸閃過異“原來小表姐的味道是清甜的呢。”接着軒轅佑拉起可兒的底褲貼在她的部來包裹住他的慾望,一下一下向上頂。

同時伸手捏住粉首,用力捏擠,讓它更加成突起,發紅發硬,藉此來緩解他下身無法發的慾望。

可兒下半身承受着他用力的頂撞,上頂的力度一下子加強,被快頻率的頂向牀頭,身下的大牀開始瘋狂的搖擺起來,口的手掌沒有一點寬容的跡象,‮腿雙‬間傳來陣陣麻熱,幾次急促的快頂之後,底褲上被浸上温熱的體

終於背後的膛也在一瞬間僵持不動,低不已,明明在睡覺為什麼會那麼累呢,好希翼能夠去尋周公…

一切結束後,軒轅佑紅再度眷戀地在櫻瓣邊俳徊,親愛的小表姐,睡個好覺吧,希望你的夢中…有着我。等着我,我會讓南宮烈主動把你給我的。

***偌大的寢房瀰漫着濃郁的歡愛氣息,男子仿若野獸般低沉的息,女子酥媚入骨的婉轉哦,混雜着男慾望進出幽翻攪出的‘噗噗’水聲以及體相撞的‘啪嗒’聲,響徹室內。

暈黃的光芒照在凌亂牀鋪上兩具緊緊糾纏在一起密不可分的赤軀體上。南宮烈一掌玩着可兒豐盈顫波,揪擰着細緻的尖,一掌捧着她的圓潤翹,窄動,男狠力迅猛的進出口。

“啊…”可兒紅潤微腫的嘴微張,逸出細碎的呻,細長如玉的‮腿雙‬無力的環在南宮烈幹的身之上,嬌弱的身子被強勢的攻勢大力撞擊得上下襬伏,完全無法抵抗。

“不要了…好累…好酸…”可兒嬌軟微啞的嗓音隨男子的進攻而間斷破碎。

過了多久了?微弱柔和的燈光在她眼眸中微晃,水眸不復以往的光彩,此刻稍嫌飄忽。16歲之前爹地還會顧忌收斂,沒想到在自己的16歲生當晚,南宮烈象開了閘的猛獸,無止盡的需索,讓她知道了男人的力旺盛在這個時候原來是很可怕的。

他們在牀上呆了多久了?一天?兩天?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好累,下體好酸,悉的歡愉席捲她的全身,她承受不了而昏過去,卻又因過多的歡愉而清醒過來,如此循環往復,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清醒了。

“爹地…我好累…不要了…”小腦袋無意識的晃着,紅微啓,氣若游絲。_南宮烈眯着眼眸看她嬌媚的緋紅臉蛋,下腹送的動作依舊,碩硬的男進出紅腫窄小的口,送之間,白濁的黏飛濺而出,染濕了赤紅的男,些許順着雪白股間的細縫下,滴落在黑絲絨牀罩上。

“唔…好渴…水…我要水…”喉嚨好乾,火辣辣的灼痛,紅豔的小舌着乾裂的瓣,她難受的蹙緊眉心。

“噗”的一聲響,男子出仍舊硬的男,掀開層層黑紗帳,壯的身軀步下牀,端起桌上的紅酒,回到牀上。

南宮烈含了一口,覆上她嬌軟的身體,又吻上了可兒的小嘴,將酒喂入她口中。香醇的美酒在兩人的口齒間融,冰涼的體滑入口中,可兒滿足的喟嘆一聲,攬着他的脖頸,飢渴的他口中的體。

南宮烈滑溜的舌頭順勢探入她的口中,挑起她的軟舌翻攪,直到一杯紅酒見底,可兒的小臉染上醉人的紅,南宮烈才不舍放開可兒誘人的香,將手中的酒杯扔開,掰開她雪白的大腿架在他的鐵臂上,腹一,灼熱的昂揚再次送入她温濕緊窒的內。

“咿啊…”她嬌媚的呻出聲,搖晃着一頭柔軟的捲髮。不管侵佔多久仍舊緊窄的徑難以通行,每每進,層層壁便緊緊的纏繞而上,絞着南宮烈的男,戰慄的快便會自尾椎侵襲而上。

他的小寶貝,自從碰了她,他竟然一直覺要不夠她。

“啊…不…太快了…爹地…”可兒蹙緊眉心,小嘴無意識的説着,不理會她的求饒,南宮烈快速的腹,更深更狠的撞進她徑深處,圓潤的頂端抵着深處狹窄的細縫磨蹭撞擊。

“嗚啊…”她的身子止不住的痙攣,下體的酥麻如水般淹沒了她,只覺眼前閃過一道光亮,嬌軟的身子繃緊,那種極致歡愉又要來了。

温濕的水止不住的搐,壁緊緊着他的男,他低吼一聲,牢牢按住她的翹,幾個大力,將男深埋入她內,抵着深處細窄的小口噴出一股炙熱滾燙的熱

拔出稍稍滿足過的男,南宮烈輕啄她的櫻,大掌輕撫她細滑的臉頰“小寶貝,爹地帶你去清洗一下,不然小寶貝會很難受的。”

“嗯…”耳邊是他低沉磁的嗓音,可兒暈暈沉沉的嚶嚀一聲,柔順的靠進他的口。疲軟痠痛的‮腿雙‬本無力支撐身子的重量,一隻大掌在她落地前握住她的細軟肢,將嬌小的身子帶入自己懷中,南宮烈戲謔的勾“怎麼?還要自己走麼?”可兒咬着紅倚靠在他硬實平坦的口前,嬌嗔的咕噥“還不是因為爹地,人家的腿痠死了,好痛。”本來泡了個熱水澡是比較舒服的,沒想到洗完澡,還是無法站穩。

斂在南宮烈畔的笑意不更深,俯首在她耳邊低語“要怪就怪你自己,小寶貝的身子太甜美了,我真想永遠埋進你柔緊窒的小兒裏。”温熱的氣息噴在可兒的耳得她細細一顫,南宮烈佞的話語更是讓她苦了一張絕美的小臉,那她豈不是一直要下不了牀!

南宮烈從緻的玻璃瓶子裏夾出一粒水晶糖果讓可兒含進嘴裏,每次纏綿之後,他都會餵給可兒一顆糖果,甜而古怪的味道,直到很後來,可兒才知道其實那顆糖果是南宮烈特定做的避孕藥。***可兒16歲以來這段子,南宮烈似乎放下了所有的事情陪着可兒四處遊玩,也讓可兒見識到南宮烈的字當先,也是越來越不忌諱,越來越放形骸。

他把她衣櫃裏的衣服全換成了裙裝,因為穿裙子方便做愛,總是趁四下無人的時候想與她歡愛。可惜逃不快,可兒只能在他身下屈意承歡,總是的連‮腿雙‬站也站不住。

此時遠在歐洲留學的南宮月將要訂婚的消息打斷了這段愜意的生活,南宮烈面凝重眉頭緊蹙,不得不親自去歐洲處理。

時間過去半個月南宮烈還未有回來的跡象,可兒在沙發上翻閲着南宮烈給她的各個大學資料,考慮選擇哪一個科系。!

啷一聲,卧室門被打開,南宮炎進門後又把門甩得震天響,可兒對三哥這種如此正大光明的出場方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南宮炎漂亮的鳳眸一片陰鷙,緊緊鎖在可兒身上,這個向自己走來的人不是可兒所知的三哥,那個無論何時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懶懶的人氣息的南宮炎。

南宮炎如櫻花花瓣般誘人的豔兒慢慢湊近可兒的耳朵“怎麼,我的小娃娃被嚇傻了,對我的出場方式還滿意嗎?”南宮炎勾起嘴角一笑,眼神變得輕輕柔柔,眸中暗波微漾,出深深的眷戀與柔情,可兒回過神來,為什麼總覺得三哥的眼神過於獰妖氣,好象有股殺氣,他的一聲媚音都讓自己的雞皮疙瘩冒出來了。

眼睛跳個不停呢?一定是錯覺,不住安自己。

“那個,三哥,你那華麗的出場迫害我就算了,千萬可別傷了什麼花花草草的,那可不好。”

“呵呵,我可是好不容易擺了一大堆麻煩事,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看你,怎麼動了吧?”南宮炎拍拍可兒的小臉,嘴角掠過高深莫測的挑逗笑容。

“呃,那個二哥沒回來嗎?”那一抹温柔的微笑讓人骨悚然,可兒左顧而言他,轉移話題。

“那麼長時間沒見面,不談他。”被西方最大恐怖組織首領纏住,恐怕南宮徹沒那麼快能趕回來吧。

“這幾年有出什麼事沒?”將可兒抵在沙發背上,他低低威嚇問。可兒撅着嘴,眼睛咕嚕嚕轉。

出了不少事,他問的是哪樣?哪樣可以和他説?哪樣不可以和他説?嗯!爹地那件事絕對不能説。直覺這麼告訴她的,看着眼前這個小東西眼睛轉個不停,一副自作聰明打小九九的模樣,南宮炎又好氣又好笑。

玩心機她算個什麼,在回孃胎裏重造也未必行。媽表面上是南宮烈的人,其實自己早把她買通下來,回來之前聽到一五一十的彙報,已經推測出16歲的可兒已經被南宮烈吃幹抹淨,這才心急火燎地趕回來。

他當然不知道其實可兒14歲就已經失了身,之前南宮烈還算收斂,只怪最近南宮烈實在是太明目張膽放蕩不羈,給媽窺得些蛛絲馬跡。懶得再問,南宮炎直接上手摸,三下五除二,頓時把可兒剝了個光,雪白如玉的嬌軀坦着。

細膩光潔的皮膚彷彿能發光。走之前可兒還像一個青澀的蘋果,此時她的眸子卻像化開的水波,帶着16歲不應有的嫵媚瀲灩,她的一定紅豔如剛剛採摘下的草莓果,帶着慾滴的誘惑,彷彿綻放出一朵小花,每一個花瓣都為採摘她的人盛放,周身一定散發着某種魅惑而慵懶的氣息,可兒身上的變化讓他的臉上劃過突然的驚豔之

他的小娃娃已經識得情慾的滋味,卻不是經由他,他防着南宮徹卻忘記了南宮烈,惱恨,嫉妒在眼中動,隱隱帶着強風雷電。雙手憤似的用力着那綿軟隆起,比走之前,豐潤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