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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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愛的外觀就像殺手型的黑道大哥,一出場就自然有兄弟歌配樂的那一種,任誰見了都膽顫三分,自動縮成烏龜不敢吭半聲。
對於長年在外曬雨淋,身高近一百九十公分左右又一身肌的男子,黝黑的皮膚只會加強他的兇惡,不會有加分作用。
再加上那兩道濃黑的眉,剛正的方形臉,不怒而威的架式,誰會相信他是代表正義的一方,而且是正直又不畏惡勢力的正牌檢察官,説他是地下教父還差不多。
許正文第一眼瞧見任意愛時差點褲子,兩腿發軟被某位不明人士從背後一推,從此開始他水深火熱的悲慘子,直到今還不能適應那張冷麪孔。
“你不開口很痛苦嗎?留着舌頭比長不成。”神情略顯不自在的任意愛惱怒地白了他一眼,警告他多話的下場。
不開口不痛苦,但是…“檢察官,你覺得這棵大王椰子樹遮得住你偉岸的身軀嗎?”話才一落下,那位“偉大”的檢察官頓時一僵,狀似懊惱地低下身子,低咒了幾句媽媽會捂住小孩雙耳的髒話。
“檢察官,你不舒服嗎?要不要去看醫生,現在去掛號還來得及。”許正文跟着身體一低,悄悄地咬起耳朵。
“你希望我生病?”咬着牙,他思索着該不該一拳打暈助理,省得他嘰嘰喳喳説個沒完。
“當然不是,你是我見過最威猛的檢察官,病菌哪敢不識相地找上你…呃,檢察官,我的眼鏡度數好像又增加了。”他很傷心的説道。
“嗯。”任意愛不會説安的話,只叫他去配一副新的眼鏡。
“是該配一副新眼鏡了,不然我怎會看見檢察官耳泛紅,一臉見到心儀女子就興奮莫名的發樣?”一定是看錯了,他該檢查的是眼睛。
許正文的喃喃自語飄入任意愛的耳中,他深的皮膚顯得更為暗沉,疑似暗紅飄過雙頰,神情僵然地狠瞪他的後腦勺。
“你覺得今年的考績該給你乙還是丙?”一輩子升不了級。
“什麼?!”他驚恐的張大眼,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廢話一堆。”毫無建樹。
一見任意愛冷冷的臉孔吐出冷語,他心涼了一半,戒慎地低問:“檢察官,那個拉小提琴的人是女的吧!”任意愛沒回應,但不自然的忸怩態度已説明一切。
“很漂亮?”
“不醜。”他回答得很簡單,讓人抓不到重點。
“長髮飄逸,體態優美,氣質出眾?”許正文又小心地問道,十分惶恐。
“嗯哼!”濃眉下的大眼直盯着不遠處白的身影,幾不可見的濃烈情微微浮動。
“會拉小提琴又容貌出…”自作聰明的許正文雙掌互擊的低呼。
“是手機詐騙集團的一份子是吧!血數億,前陣子出現的氣質美女老千,專門誘騙二十到五十歲不等的學生和上班族…”啊--他又説錯了嗎?上司兩顆兇惡的黑眼珠似要撕裂他。
靶到冤枉的許正文忍住不掉下男兒的辛酸淚,他明明任勞任怨地為上司分憂解勞,隨傳隨到不辭千里的聽令行事,為什麼好事輪不到他頭上,撿狗倒垃圾全是他的“份內之事”他被虧待了,可是無處伸冤,誰叫他跟的是最公正不阿的檢察官,就算受到不平等對待也只能忍氣聲,任他把私人助理當沙包使用。
反應慢半拍的許正文捱了巴掌的腦袋瓜子,非常遲頓地看不出長官的心情轉折。
這也是他一直升不了官的原因,鋭度不夠,只適合當副手聽任差遣。
“誰説她是詐騙集團,你沒瞧見她纖弱得連小提琴都快拿不動嗎?”他怎麼會有個笨蛋下屬?
説實在的,他真是沒瞧見,他的近視程度跟瞎子沒兩樣。
“騙人不需要體力,只要有一張能言善道的嘴。”奇怪,任檢察官為什麼這麼動?雙腳殘疾的女人都能夥同情夫犯下殺夫案,提不動小提琴應該不算什麼吧!想犯案總有他們檢調人員意料不到的方式。
“許正文,你今年幾歲了?”被這麼冷不防的一問,他愣了一下才回答“三…三十五了。”有什麼不對嗎?上司的眼神十分怪異,看得他心裏發。
“那為何我看不到你頭皮下的智慧,你的大腦進化只停留在十五歲。”任意愛的表情極冷,冷得小助理想回家披棉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