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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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傍晚,大衞仰躺在他母親的雙人牀上。
他的母親穿戴整齊地跨坐在他赤的身體上,她正在為她兒子口,她的舌頭沿着他的子慢慢地上下滑動,然後在他粉紅的龜頭上舐,掉從他馬眼裏滲出來的分泌物。
她不想很快就把她的兒子到高,她喜歡這樣戲他,讓他求她幫他出來。她還沒有決定要真的和他做愛還是讓他在她的嘴裏,她用69式騎在她十六歲兒子的身上,他的頭埋在她裙底,舌頭慵懶地着她濕透的內褲,隔着半透明的尼龍絲襪畫着她陰的輪廓。
他們都不急着完事,他們有一整個晚上的時間來探索彼此的身體。大衞在家裏等他母親下班回家很久了,忍着起的痛苦,還要抵抗自的誘惑。他母親一進到入她的卧室,大衞就把她推倒在牀上,開始親吻愛撫她。
她一邊笑,一邊假裝反抗他,不過她多少預料到他會這樣。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做愛了,因為米雪兒的姐姐來住了幾天,她不想讓她姐姐有絲毫的懷疑。
那段時間裏,大衞在他阿姨不在同一個房間的時候大膽地挑逗他的母親。有一次他甚至把手伸進她的裙下,在她的陰户上撫摸。
“大衞!住手!你要我去坐牢,然後你去給別人養嗎?”米雪兒對她的兒子嘶聲説:“我一開始就告訴你,大衞,這件事只有在我們完全保密,沒有人會懷疑的情況下才能繼續下去!”被母親教訓得垂頭喪氣,大衞接下來在他阿姨住着的期間表現得安份守己。他大多數的時間都把自己鎖在卧室裏,看着他偷拍他和母親做愛的影片,用她的內褲手。
他媽媽要是發現了肯定會宰了他,不過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他絕對不能讓任何看到這些影片。何況,他也不願意給別人看,因為自從他和他媽媽開始上牀的三個月來,他變得非常容易為她吃醋。
他痛恨看到別的男人對他母親眉來眼去,他更恨討厭他們和她聊天勾搭。米雪兒雖然已經四十八歲了,可是豐滿的身材、健美的長腿和堅的房讓她看來還是很有引力。
這天下午他的阿姨回去以後,大衞就光了衣服,躲在他母親的衣櫃裏等她下班回家。當她一進了門,他就撲到了她身上。米雪兒對她兒子掙扎了一下,不過她心裏明白,他要她穿戴整齊地給他幹。
她兒子喜歡她做愛時穿着上班族的套裝,甚至他們一起睡時,都堅持她穿件緊身上衣或衣,或者至少是吊襪帶和絲襪。
自從她和兒子上牀後,她的內衣支出至少暴漲了好幾倍!她只來得及把外套掉,她兒子就把頭鑽到裙子裏,開始她的陰户。
其實她也和他一樣覺得壓抑很久了,所以當他濕潤的舌頭一到她濕透的陰户上,她馬上就整個人軟掉,不再抵抗了。米雪兒把她兒子推倒在牀上,跨在他身上成了標準69式的位置。
“大衞!如果你把我的裙子或絲襪破了,我會讓你好好的吃一頓子!”她發着牢騷,被急的兒子得十分惱火。大衞呵呵一笑:“噢,好啊,媽媽,拜託你好好給我一頓吧!”他從她的裙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啊!閉嘴,用力!”米雪兒了口氣,低頭把臉湊到她兒子不斷悸動的陰莖上。
米雪兒欣賞着寶紅指甲在兒子蒼白陰莖上形成的對比,指尖沿着大衞的輕柔地颳着,藍的靜脈在他男半透明的皮膚下搏動。她好愛大衞的雞巴!它又又長,傲然立。當它起時看來十分傲慢,而消軟時卻是細緻而端莊。
不過她很少看到它軟着,十六歲的兒子正在慾的巔峯期。米雪兒從來沒有想到陰莖還會有不同的個,雖然她也沒有看過很多陰莖,但自從她開始和大衞做愛後,她發現她兒子的傢伙有一種獨有的特質和格。
另外,在她和兒子開始亂倫幽會之前從來不會説像“雞巴”、“老二”、“”、“頭”、“幹”或是“”之類的字眼。現在每當她蕩起來時,她就喜歡滿嘴都是這種下的話,而且她最近好像一直都在這種蕩的情況。
“哦…”大衞把他母親的內褲褲襠拉開,用舌頭在她腫脹的陰蒂上磨。米雪兒的嘴含住大衞顫抖的陰莖,開始用力。她想讓他在她的嘴,他們有的是時間可以再慢慢打上幾炮!
“媽,你在家嗎?是不是在樓上?”這時從樓梯間傳來一個聲音,接着是高跟鞋踩在梯階上的聲音。
“哇!”米雪兒把兒子的吐了出來,他卻剛好開始了。
他的噴得她臉和脖子上到處都是,連她深藍的綢子上衣都沾了好幾泡米雪兒驚慌失措地從兒子身上下來,大衞卻在用自己的手完成母親的工作。
“給我他媽的起來!你姐姐回來了!”米雪兒低聲説完,驚惶地跑向門口。
“珍妮佛!我在洗澡!你自己泡杯茶,我一下子就好了!”米雪兒隔着卧室的門喊道。
她一聽到女兒走下樓梯的腳步聲,她轉身面向她兒子:“大衞!快點回你的房間去,過了半小時再下來,知道嗎?”
“他媽的,她到底要幹嘛?”大衞發着牢騷説。
“大衞!馬上回你的房間!”米雪兒沒有時間理這個任的小孩,她和兒子差點被抓姦在牀,她的心臟幾乎都快從喉嚨裏咷出來了。她下高跟鞋,踢到衣櫃旁,匆匆忙忙地開始衣服。大衞坐在牀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他母親亂成一團。當她下內褲時,大衞伸手抓了起來“給我當紀念品!”他笑着説。
“快給我他媽的滾,你這個笨蛋!不然我們就被逮到了!”米雪兒從牙縫裏嘶聲説,一邊用力打了大衞的股。那一下打得結實認真,大衞意識到他母親是真的生氣了。
他走到門口,打開一條縫,看到外面都沒人了,悄悄地走過走廊回到他的卧室。他把母親的內褲進放着其它霸佔來衣物的屜裏,從他的收藏品裏挑了一條沾滿幹掉的內褲帶進浴室裏。
他把它扔進洗衣籃裏,然後進了淋浴間。大衞在屜裏放了一些他母親的內褲用來幫他手。每當他拿到一條新的內褲,他就會把最舊的一件放回洗衣籃裏,讓他媽媽拿回去。
他母親知道這個把戲也沒有什麼意見,還會把破掉的褲襪和長筒絲襪給他,常常還在上面噴點香水,藏到他的枕頭下當作意外的驚喜。
米雪兒在自己身上塗滿了沐浴,想着珍妮佛怎麼會差一點就闖見了她和大衞的姦情,然後才想起來珍妮佛還有家裏大門的鑰匙。
“誰他媽的舊鑰匙留這麼久啊?”她自言自語説。
她的手指伸到自己陰户的皺褶上,很快地完成她兒子未完的任務。高在她身上蹂躪,讓她跌靠在淋浴間的玻璃門上氣不停。十五分鐘後,米雪兒把她髒了的上衣和裙子丟在洗衣籃裏,走下樓去。
她穿着米裙子,白緞子上衣,棕的半高跟鞋和灰褐的褲襪。雖然她穿了罩,不過沒有穿內褲,因為她穿的是塑身型的褲襪。
她匆忙間只上了一點妝和口紅,頭髮還是濕的,而且滿臉紅。米雪兒三十二歲的女兒珍妮佛坐在沙發上泣,原封不動放在她面前茶几上的茶都已冷掉了。米雪兒坐到她女兒身邊,伸手摟住她“媽,我終於離開那個混蛋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她嗚咽道。米雪兒深知女兒的婚姻問題,可是之前當她試着要給女兒一點意見時,珍妮佛很明白地告訴她不要多事,她只好眼睜睜地看着女兒的婚姻每況愈下卻完全幫不上忙。
尤其最近這幾個月,米雪兒的罪惡越來越重,因為她和兒子享盡了慾的歡愉。
“媽媽,我回來了。”珍妮佛擦着眼淚宣佈説,勉強在臉上擠出一個微笑:“我要回來和愛我的人一起生活。”她一臉倦容的向她母親笑着。
“嗯,珍妮佛…我不知道…家裏有我和大衞,房子又不大…”米雪兒很驚訝女兒突然要回來,結結巴巴的説不出話來。
“沒問題的,媽媽,我都計劃好了!”她女兒現在笑容滿面,臉上還掛着眼淚:“我已經在城裏找到了一個臨時的工作,待遇還不錯。我只會在這裏住到我存夠錢買個公寓。好不好?”
“嗯,應該沒問題。可是你和保羅一起存的錢呢?”米雪兒回答説。
珍妮佛又開始哭,她的眼影都帶到臉頰上:“那個混蛋把錢都輸光了!沒有賭掉的錢都被他喝酒和嗑藥花掉了!
你知道嗎?那個王八蛋居然還要我出去賣!他説我在家裏什麼事也沒做,又不能幫他生孩子,還不如拿我的股出去物盡其用!”珍妮佛忍不住痛哭出聲。米雪兒把她抱在懷裏試着安她“噓…噓…沒事了,沒事了。”她摸着珍妮佛的頭髮安説。
可是真的會沒事嗎?米雪兒不敢相信,在她安女兒的時候,心裏想的居然是她住在這裏會不會阻礙了她自己的生活。
珍妮佛終於不再泣,米雪兒給她幾張面紙,到廚房去重新泡了兩杯茶。珍妮佛擦乾了臉,掏出她的化妝盒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珍妮佛遺傳到她母親的衣着品味和風格。
她修了一下眼影和眼線,補了一層桃紅的膏,又梳梳頭髮,在脖子上噴些新的香水。大衞走下樓梯進了客廳,他姐姐坐在沙發上,媽媽從廚房裏叫他:“你要喝茶嗎?大衞。我剛泡了一壼新的茶。”
“好啊!嗨,阿珍。”大衞對他姐姐打招呼。
“嗨,大衞。”她一邊回答,一邊翹起腿,拉下她的裙襬。她今天穿着一條紅的你皮裙、黑褲襪和白高跟鞋,她看得出來她弟弟的目光一直留在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