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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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衣,你醒了啊,現在怎麼樣?很難受麼?”一直關注着楊木衣的三人立馬發出歡呼聲,就算是心中還是有些另類觸的蕭麗華在這一刻也是真真的替楊木衣到高興。
楊木衣清醒過來努力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剛才渾渾噩噩之中,似乎自己有着某種的令他自己都覺得有些驚悚的慾望,他努力的想控制住自己的那種慾望,但是卻是一直都沒有任何的辦法,此時醒過來之後,還是有些後怕。不過聽到蕭麗華如是的問着,楊木衣還是努力的擠出一絲的笑容來:“沒事,好多了,我…我這是中了屍毒了麼?”楊木衣的記憶猶自保存着之前被殭屍狠狠的硬拍的場面,之後的事情他本就不知道了,雖然他也很是緊張花飛霖到底怎麼了,他又怎麼會清醒過來,不過面對着蕭麗華的追問還是第一時間來寬着蕭麗華,即便是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心底的那股嗜血的慾望十分的濃烈,似乎一個血沫星子都能夠讓他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了。
易雅馨點點頭,對着楊木衣説道:“嗯,你被殭屍給抓傷了,不過現在沒事了,很快就會好了,你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吧,很快這一切就都會過去了。”見到楊木衣臉上那顯得有些猙獰的笑容,易雅馨很是有着幾分的不捨,雖然她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但是楊木衣臉上的表情已經説明了一切,楊木衣可不是那些嬌滴滴的貴公子,不會因為一點點的痛苦就難受成這個模樣。
楊木衣自己也覺得還是閉上眼睛休息最為重要了,不僅僅是那一種他壓制住的深深的慾望,另外還有着一種疲憊的覺散佈在全身。之前被殭屍打成了重傷,當時因為在搏鬥之中,倒是沒有太大的覺,此時一放鬆下來,整個人似乎都覺得要散架了一般,就連那眼皮都不斷的往下掉。
但是楊木衣卻是還有些不安,他努力的扭動着腦袋,想要看清楚到底周圍是發生了什麼,之前的那種拼鬥他可是沒有一絲絲的敢忘卻,此時卻是風輕雲淡,似乎都已經過去了一般。楊木衣很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楊木衣卻是什麼也看不到,唯一的照明的燈光全部聚集在了他的身上,就連對面的女人們他都看不清楚,就更不用提稍稍再遠些的地方的風景了。
看不見,但是楊木衣有嘴啊,楊木衣有些疑惑的問道:“馨姨,我們…現在沒事了麼?花飛霖呢?殭屍呢?”楊木衣自己注意了一下,現在這個時間明顯還是晚上,自己所處的地方也明顯還是在先前與殭屍拼命的地方,周圍又不見其他的人影,怎麼的花飛霖就這麼突然的銷聲匿跡了呢,楊木衣敢肯定,自己此刻能醒過來,周圍還圍繞着白穎等三個女人,證明着花飛霖要麼已經走了,要麼就被制服了,楊木衣的心裏更傾向於前者,而讓楊木衣到鬱悶的是他很是搞不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讓花飛霖竟然會放棄到嘴邊的美了。
易雅馨不由的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白穎,楊木衣是被燈光照着看不清楚這邊的場景,但是藉着光線的散,易雅馨還是能夠看到近距離的白穎閃過了一絲的不自在,或者説是羞澀。白穎飛快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易雅馨,然後迅速的又將頭埋下去,看着了臉很是晦暗的楊木衣。而另一邊的蕭麗華則是不由自己的顫動了一下,那樣的舉動讓易雅馨的心裏也跟着搐了一下。
易雅馨心裏不由的暗地裏罵了楊木衣一句之後,才對着楊木衣説道:“嗯,花飛霖已經被制服了,殭屍現在沒有什麼威脅了,你放心好了。具體的,等你好了之後,我再慢慢和你聊,現在你還很是虛弱,還是閉上眼睛好好的休息吧,等你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你爸爸也已經回來了,你放心好了。”楊木衣聞言雖然心裏還是有些記掛,但是此時的情形明顯已經好轉了,再加上他實在是太過於累乏了,心裏的疑點也只能是放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然後漸漸的就變得有些糊了。
蕭麗華的心裏很不是滋味,但是此時也不是訴苦訴説心事的時候,蕭麗華將頭扭向了易雅馨一邊,踟躇了一小會才對着易雅馨説道:“馨姨,現在怎麼辦?”另一旁的白穎也是一臉期待的看着易雅馨,雖然楊木衣已經又恢復了意識,但是他的身體還很是糟糕,雖然有着易雅馨的偏方暫時的剋制住了楊木衣體內的屍毒,但是花飛霖的殭屍毒實在是太猛烈了,白穎與蕭麗華都很是擔憂着是不是能夠真的拖延到楊木衣得到救治。
其實不僅僅是白穎與蕭麗華,就連易雅馨自己心中也不是很有底,這樣的救治方法雖然看上去已經起效了,但是這個效果能維持多久,她心中也是不知道。但是易雅馨卻是不能出這樣的情緒來,現在這裏,她就是長輩,她除了依靠她自己外,沒有其他人可以依靠,而且她還是其他女孩子的依靠,要是她出了軟弱的樣子來,不定這好不容易才攢起來的一點點信心,就這麼樣的如同泡沫般破碎了。
易雅馨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回過頭看了一眼山腳下的那一片漆黑,算算時間,易家的支援宗教聯盟的人應該也快要到了吧。雖然易雅馨心中明白此時自己等人是越快護送楊木衣去到山下越好,最好是能夠將楊木衣直接的送到易家去,但是現在的情形卻是由不得她們如此的施為了,楊木衣與她都是重傷,本就不方便移動,而後面還有一個花飛霖暈倒在地上,最為擔憂的是那邊還有一個殭屍在那裏低聲咆哮叫着,雖然現在沒有動靜,也是明白它終歸還是被白穎肚子裏面的那生生不息的氣息所震懾,但是誰又能夠保證,這殭屍就一直會那麼樣的傻傻的呆在那裏呢,要是她們與白穎分開的距離遠了點,沒有花飛霖的威懾,誰能保證這殭屍不會胡亂衝上來將剩下的其他人一陣亂咬啊,要是殭屍突然的跑開了,那怎麼辦?這東西可是一點也不亞於什麼連環殺手變態惡魔之類的存在啊。
易雅馨吐了一口氣,然後自己也有些不確定的説道:“嗯,我看我們就在這裏等吧,算算時間,宗教聯盟的人也應該快要趕到了,木衣應該暫時還不會有事的,這地方比較特殊,宗教聯盟的那幫人找起來也好找一點。”在這樣的一片樹林裏面,雖然也許能夠看到她們放出的信號手電光,但是易雅馨卻是有些懷疑那幫人能夠第一時間找到她們麼,還不如在這樣的一個特殊的地方呢,宗教聯盟的人對這裏肯定要比其他普通的地兒要有觸太多了。
聽到易雅馨的話語,白穎與蕭麗華算是安定下來了,關心則亂,兩人已經慌了神了,現在是隻能夠接受思想,自己已經不知道思考了。
樹林裏面一下子又陷入了安靜之中,這樣的一片地方,除了幾人的呼以及那一旁虎視眈眈的殭屍低聲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聲音了,就連蟲鳴聲也沒有,更是讓人覺得一陣陣的不自的心慌慌了。僅僅只是過去了半分鐘,白穎與蕭麗華就覺得眼前的這種安靜實在是太過於寂靜了,讓她們忍不住的胡思亂想着,而每次故事的結局總是那麼樣的悲慘。
三人卻是都又不願意説話,提醒着自己以及其他人眼前正處在一個這樣難熬的時段裏面。只是將目光投注在躺在地上微微閉着眼睛小睡的楊木衣的身上,心裏安着自己楊木衣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等他醒過來之後,一切都已經納入正軌了。
白穎看着即便是閉着眼睛,臉上也顯示出一陣陣的疲憊與痛楚的楊木衣,心裏一陣陣的難受,她緩緩將自己右手中指放入自己的口中,準備再次咬破給楊木衣塗上,越是期待,白穎的心裏就越是慌亂,生怕楊木衣等不到這件事情過去了。
易雅馨眼疾手快,一下子捉住了白穎的手,對着白穎搖了搖頭,然後説道:“暫時他沒有問題,別衝動,這血也很珍貴,就算是你自己無所謂,但是對你肚子裏的孩子,你總得有所珍惜,不然的話,孩子天生的就會底子薄的。”易雅馨將目光投在了白穎那平坦的小腹之上,那裏很是神奇,竟然孕育着楊木衣的下一代,臉上也不自的出了一絲笑容來。
白穎的心裏一蕩,臉上擠出一絲紅暈,撫摸着自己的腹部不再説話了。而另一旁的蕭麗華則不由自主的垂下頭去,看着楊木衣默默不得語。
一片寂靜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無邊無際的黑暗似乎讓時間都變得那麼的不可捉摸一般了,三人一直在那裏沉默不語,直到山腳下那不同尋常的燈光的出現。
一直密切關注着山腳下動靜的白穎無疑是第一個發現的,她拉着易雅馨的衣袖,説出來的話語似乎都有些顫抖:“馨姨,那…那是不是我們的人來了?”隨着白穎的話語,易雅馨與蕭麗華都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向了山下的那條原本很是昏暗的道路之上,那裏原本只有點點昏暗的路燈,可是此時那裏卻是有着不少的明亮的光點在那裏出現,本就是汽車的大燈了。
“是,是他們來了。”即便是一直在白穎與蕭麗華面前裝堅強的易雅馨,此時説話也不由的有些哆嗦了,甚至眼圈裏面一下子變得無比的濕潤,一直以來心裏所受的委屈似乎在這樣的一個時刻都將要發出來一般。易雅馨頓了一下,不經意的擦去自己濕潤眼眶中多餘的淚水,然後從有些發呆的蕭麗華的手上接過手電筒,朝着山下不斷的揮舞着,不過這裏離着山下的距離還是比較遙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夠看到這點點的燈光了。
而白穎與蕭麗華則不由的蹲到了楊木衣的身邊,更是一陣的觸了,她們心裏的委屈都是那麼的多,可是一直都無法發出來,此時終於似乎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兩人的眼淚可沒有那麼的矜持,再加上黑暗給了她們眾多的保護,所以雖然沒有苦出聲音,但是兩個女孩子還是哭得格外的傷情。
地上的花飛霖突然的呻了一句,雖然很快他就屏住了聲音,但是還是讓三個女人給聽到了。登時,原本還很是玄妙的場地一下子變得格外的清靜下來了,彷彿一股西伯利亞強冷空氣強襲了這裏一般。白穎更是一下子就從地上蹦了起來,一下子就將花飛霖給抓在了手裏,如果不是花飛霖現在的身體是楊坤正的,白穎肯定二話不説將他給掐死了,但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只能是將花飛霖給控制在手裏,其他的事等到宗教聯盟的人來了之後再説了,天下奇人異事那麼多,一定有辦法可以將楊坤正給救回來的。
可是在那之前,她必須小心的看護着花飛霖,花飛霖實在是太詭計多端了,一不小心可能就被他給逃了。現在她們可是穩居上風了,如果這樣還讓花飛霖給逃了,那她們以後的子可就真的是生活在了無邊的恐懼之中了。
花飛霖也是剛剛醒過來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悶哼聲,那完全是他身體下意識的反應,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暴出他自己來,一個隱藏的敵人往往比一個明處的敵人要來的更有威脅。花飛霖雖然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了,但還是慢了,被白穎提在手裏,花飛霖的心裏格外的鬱悶,一直以來,易雅馨她們説話都是小聲議論着,即便到此刻,花飛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敗的了,他只知道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白穎。
“不用那麼小心翼翼吧,我現在可是在你們的手裏,半點也不能動彈。”花飛霖低聲對着白穎如是的説着,聲音很是微弱,似乎奄奄一息,隨時又要陷入了昏之中一般。
白穎對花飛霖無比的謹慎,即便是花飛霖説出這樣的話語來,白穎還是會心中很是緊張,花飛霖是什麼樣的人,那麼的強勢,如果有朝一他低聲下氣了,那絕不是他服軟了,而是他有着什麼算盤了。
白穎此時也沒有那樣的心情來時刻的盯着花飛霖,她此時心裏很是掛記着躺在地上的楊木衣,雖然易雅馨對她們説楊木衣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白穎還是牽掛着楊木衣的安危。至於花飛霖,那就讓他繼續昏吧。
白穎也不答話,伸出手來,就要朝着花飛霖的脖頸處拍過去,白穎對於自己的力道還是很有把握的,現在花飛霖就在她的手上,絕對可以將花飛霖給很是輕鬆的放倒,而且還不對他的身體造成太大的損害。
花飛霖的聲音一下子大了許多,他可沒有料想到白穎竟是如此的毫不講理,伸手就是要將他給昏了。花飛霖自己可還沒有覺得自己活夠了,所以他還想着要從幾人的手下溜出去呢:“哎,白穎,你別亂來啊,就算是你不顧及我,你也得考慮考慮這個身子,這個身子可是楊木衣的爸爸楊坤正的身體,要是讓他受到什麼傷害,以後你怎麼面對他啊。”花飛霖的話語沒有讓白穎有絲毫的估計,白穎衝着花飛霖笑了笑,然後才冷冷的説道:“那可就得謝你的教導了,我現在很有把握將你暈過去而不損傷這個身體。”花飛霖聽到白穎已經沒有絲毫的情面可言了,嘆了一口氣,然後掙扎了幾下,躺在了地上:“既然如此,那還是讓我躺着暈過去吧,至少不會因為突然的失重而又驚醒過來,那可就真的是鬱悶死了,説不得又要捱上你一下了。”花飛霖説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也不再去看白穎了,似乎已經認命了。對於花飛霖的這種合作態度,雖然白穎有些奇怪,但是她更多的是欣喜,白穎小心翼翼的接觸着花飛霖,花飛霖並沒有突然的暴走,跳起來拼命什麼的,而是真的就那樣閉着眼睛不聞不問了,似乎陷入了昏睡當中一般了。
白穎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她再次適力的將花飛霖給暈過去之後,所有的擔憂都消散了,剩下的除了對楊木衣的擔憂之外,就只有滿心的歡喜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似乎一切都朝着她稱心如意的地步在發展了,楊木衣得救,楊坤正也清醒了,甚至連她最不知道該如何向眾人提起的肚中的那個秘密也被人所知曉了,甚至還包括她的情敵蕭麗華也知曉了,似乎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甚至連那幽暗的黑夜也變得不是那麼的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