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嬰兒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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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嬰兒屍體宗教聯盟的一羣人還在那裏鬱悶的看着那輛他們開來的卡車慢悠悠的駛離了他們的眼前,雖然只是二十來步的距離,但是卻是愣是沒有人能夠靠近。雖然這幫人也算是見多識廣,並且往裏也同着不少的靈異事件打過道,但是真的面對這樣怪異到極致了的事件,他們還真的是一籌莫展,甚至本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空大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們也沒有現周圍有什麼異常啊,怎麼就會出現這種情況呢?”一個宗教聯盟的弟子小心翼翼的問着一臉平靜的空大師,這裏其他人的臉上都難免有着一些彷徨失措,只有空大師的臉上一臉平靜,彷彿有成竹一般。
空大師諾了一聲佛號,然後搖着頭説道:“老衲卻是看不出來,花非霖此人天資聰穎,往裏水平也很高,只是隱藏較深,不被外人知罷了,眾人知曉他的也僅僅是他樂善好施的一面。此處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異常,但是老衲卻是明白肯定是埋藏了什麼陣法,只是我們看不出來罷了。苗疆之地,這些東西不被外人知,就連蠱毒之類的東西這裏的人都不願意拿出去分享,所以我們不知道很是正常。”那名弟子原本只是希望從空大師那裏得到一個樂觀的信息,沒想到空大師説了一通,最後卻還是如同他們一般,什麼都不知道,這不由的讓這些個年輕弟子們心下里有些害怕彷徨了。
空大師見到眾人的臉上都有些落寞彷徨的神,對着他們淡然的説道:“你們現在是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出不去了,就這樣困死在這裏?”一眾年輕弟子們左顧右盼,卻是沒有人站出來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各人的眼神之中有些閃爍,顯然他們剛剛見到那個司機大搖大擺的將他們開來的汽車緩緩的開走,他們又小心的向着其他的方向試探了一番,現他們的活動範圍就在這周圍的方圓不過二十平米的地方,就連後面不遠處的那一間間民宅他們也只能幹望着。
空大師見到年輕弟子們並不回答,淡然的一笑:“其實剛開始的那一瞬間,老衲也有些彷徨害怕,你們一定會奇怪了,老和尚我活了這麼久了,又説是念了一輩子佛,怎麼還是不能免俗呢?”空大師頓了一頓,果然那幫宗教聯盟的年輕弟子們望着他,眼神之中出懷疑的神“老衲雖説出家一輩子了,佛祖要召見老衲,老衲也不會有任何的想法。老衲彷徨害怕卻是因為你們,你們還年輕,大部分的人甚至還是第一次離師門出來辦事,原本也以為這次的事情很是簡單,可是沒想到會生這樣的事情,老衲彷徨害怕你們會遭到不測,老衲更是彷徨害怕你們會守不住心中的正統與正義。”空大師微微的皺起眉頭,他剛才所説的守不住心中的正統與正義卻是指的是花非霖剛才公然的招降於他們,生怕這些年輕弟子們沒有骨氣,直接就叛離了,那可就真的讓各宗派以及宗教聯盟的人丟臉丟大了。
年輕弟子們大聲的表達着自己的心意,表示自己肯定不會毫無原則的加入到無**教當中去,花非霖的誘惑只當是放一般。空大師的臉上出淡定的微笑,但是他的心中卻並不是這麼的輕鬆,這幫年輕弟子們很是年輕氣盛,現在他們力充沛肯定不會對花非霖所説的有任何的殘念,但是如果到了幾天甚至十幾天之後,承受不了飢渴的生理需求,他們是不是還能有着這樣的堅持呢?
空大師點點頭,淡然的説道:“其實你們也不用太過於在意的,雖然花非霖將我們困住在這裏他自己認為很是完美,似乎沒有什麼破綻,但是其實卻又一個很大的破綻,那就是我們。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失蹤了,聯盟肯定會現的,如果只是一兩個沒見,他們會以為是好玩或者個人離了團隊,可是要是這麼多人失蹤的話,聯盟肯定會第一時間現,而且會第一時間來找我們的,所以我們無需太過於驚慌。”空大師的話果然起了作用,原本一個個滿臉愁容的年輕弟子們一個個的又恢復了原來的面貌,不再那樣無打采的了,只有空大師心裏還是沒底,現宗教聯盟肯定會第一時間現的,但是能不能第一時間找到這裏那卻是兩説了,畢竟這裏是湘西,花非霖的地盤,只要是宗教聯盟的人沒有真正懷疑花非霖,花非霖從中周旋上幾天的話,那可就出問題了。
暫且不提被圍困在莫名陣法之中的空大師等人,他們一個個盤膝安坐在陣法當中,一邊等待着外界的救援,一邊綜合眾議進行着試探的破陣,只是毫無進展,恐怕一時半會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再回到三天前山裏面,楊木衣與白穎姐弟被鎖困在石柱之上,楊木衣終於痛苦的醒轉了過來。他的身上一陣無比的痠疼,彷彿全部的骨頭都被撞散了一般,其實也沒有完全説錯,楊木衣的身上除了原本就折斷的那一肋骨之外,又在那一記猛烈的撞擊當中撞斷了本能的護着自己頭部的手臂的兩骨頭。
楊木衣原本並不打算睜開眼睛的,全身的痠疼讓他很是不堪,但是此刻他的耳畔依稀聽到了白穎的呼喊聲,那聲音很是焦急彷徨,明明似乎在自己的耳畔不遠處響起,但是大腦轉動的滿了一拍的楊木衣卻又覺得彷彿像是在遙遠的天際傳來的一般遙不可及。楊木衣努力的睜開眼皮,一片昏暗,有些遲鈍的大腦愣是等了好久才慢慢的看清楚面前的這些情況。這裏是一個昏暗的山,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與他面對面鎖着的白穎與白翼在那裏呼喊着他的名字。
這種覺很是怪異,明明對面的兩人嘴不停的在動彈,可是聲音卻似乎總是有些延遲,好像以前同宿舍的幾人看那些盜版碟片,字母與聲音配不上的覺,真的很是差異。不過這並不妨礙楊木衣表達自己的情,楊木衣看着對面的白穎姐弟,努力的想要出一個笑容來,只是身體似乎並不受他控制,這個笑容實在是太過於難看了,臉上的肌本就沒怎麼受到控制,反而是出了一個無比難看的表情,這也讓對面的白穎更是心驚膽跳,大聲的詢問着楊木衣是不是身子難受。
楊木衣並沒有第一時間的回答白穎的問題,他讓自己休息了一小會,才對着白穎微微的搖着頭説道:“沒事,我沒事,你們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啊?”楊木衣漸漸的想起了那起車禍,當時三人因為知曉了即將到達鎮子了,心裏放鬆了不少,而這時,突然的一輛吉普車從黑暗當中咆哮着衝了出來,當場將車子撞飛了起來,還好三人都身手不錯,雖然身子並不是最佳狀態,但是臨危不懼,都及時的做好了自我保護,最好的白穎肯定狀況也是最好了,她只是暈了過去,甚至當時錢二很是懷疑她這暈過去是不是因為擔心着白翼與楊木衣而自己將自己給嚇暈了過去;白翼運氣也是不錯的,他開着摩托第一時間現了那輛吉普,本來是想着儘量躲避的,只是沒想到對方並不是單純的沒有看見他們而是存心撞了過來,白翼被撞飛之後只是腿雙骨折,其餘地方並沒有什麼大傷,對於一個並沒有什麼保護措施的摩托車司機來説那可真是佛祖保佑了。
反倒是楊木衣,不僅手臂有兩骨頭骨折了,而且還是摔着了腦袋,搞出來個腦震盪,現在的這些個反應只是腦震盪的後遺症罷了。
見到楊木衣開口了,雖然聲音很是細弱沙啞難聽,但是聽在白穎白翼姐弟耳中無異於天籟之音,特別似乎白穎,先前醒過來之後喚醒了白翼,但是楊木衣怎麼也叫不醒,她當時就急了,如果不是被牢牢的鎖在這石柱之上,恐怕就算是爬也會爬到楊木衣的身邊了。此刻見到楊木衣總算是醒了,雖然似乎神情並不是很好,但是神志還是清楚,不由的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我們這是在哪裏?”楊木衣奇怪的問道,這裏有些昏暗,以他現在的眼力本看的不是很遠,只是似乎看到白穎姐弟的身後似乎有一些東西放在那裏,只是怎麼看他也看的不太清楚。
“不知道”白穎鬱悶的説着,不過她大概也是想明白了會將他們三人鎖在這裏在這地方恐怕只有花非霖了,只是不知道那起車禍是不是花非霖指使的還是他們實在運氣欠佳生而被花非霖的人給現了而將他們送到了這個地方,更讓她鬱悶的是從她醒過來到現在,無論她在這裏怎麼樣的大喊大叫着,這裏就是空無一人,本沒有任何人走進來,彷彿他們已經被這個世界給遺棄了。幸好很快她就將白翼給喚醒了,不然的話讓白穎一個人呆在這樣一個空虛的之中,面對着兩個不知生死的白翼與楊木衣,她絕對不用一天就會崩潰瘋狂的。
“白翼,你走的地方多,這裏你以前有來過麼,或者聽花非霖提起過有這樣的麼?”白穎將話題拉到白翼的身上,白翼自從醒過來之後就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似乎心中有着什麼一般,只是白穎問起的時候白翼總是搖頭否認,白翼雖然對她這個姐姐不像對待別人一般冷淡,但是白翼不願意提起的事情白穎也不願意去揭他的短,自從白翼心中的偶像花非霖從他心中的神壇上垮下來之後,白翼就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了,只是那時候他們急於逃命奔波,所以白穎雖然心裏擔心卻也沒有提起來,此刻卻是清閒無比,白穎當然想知道了,只是白翼卻是不多言,讓她也無可奈何,此刻藉着這樣的一個話題看能不能打開白翼的心扉了。
白翼仔細打量着他能看見的那一部分,這個顯然比較的深了,看不見口,不過光線卻是從他眼前透出來的,看樣子這個還有些蜿蜒不平。白翼仔細的打量着這一切,一會之後,白翼搖着頭説道:“沒有來過,也沒有任何的印象,甚至都沒有聽花非霖或者任何人説起過。”白翼想着先前白穎那麼大聲的呼喊也不見有人過來查探情況,就連無**教的人也沒有人過來,如果不是花非霖下了死命令,那就是這裏實在是太過於荒蕪偏僻了,這附近本就沒有人家,想來要想從這地方逃出去,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了,白翼先前試探了一下他身上捆着的繩索,顯然花非霖怕這幫人出什麼意外,竟然是用牛筋秘製的繩索,這些牛筋經過浸泡,捆在人的身上十分的堅韌,除非用非常尖鋭的刀具使勁的切割才可能切斷,更重要的是這些繩索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變得縮緊,深深的勒進人體的肌膚裏面,就算是傳説中的縮骨功面對這樣的東西那也是無計可施的。
隨着時間的推移,楊木衣漸漸的悉了現在的自己了,或者説是他悉了自己眼前的一切,他的視線不可避免的四處掃視着,希望可以查看到任何對現在的他們有絲毫幫助的任何東西,雖然他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這麼做了,這本是人的天,任何一個人在面對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的第一反應就是隱藏保護好自己,然後的下一個動作一定是仔細的打量着周圍的一切,仔細的在自己心底對這個陌生的環境進行着任何的評判,然後為自己以後的行動進行前期的估量。
楊木衣先的目光就投向了白穎與白翼的身後部位,那裏白穎姐弟倆肯定是看不見的部位,除非他們的脖子能夠轉動個一百八十度。楊木衣的呼不由的猛地一頓,心頭的怒火不由的蹭的一下子猛地躥了起來。
白穎自從楊木衣醒過來之後就一直將視線集中在楊木衣的身上,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白穎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拉住楊木衣的手,仔細的分享着任何楊木衣的情緒,無論是歡樂還是痛苦,只要是楊木衣生命之中產生的情緒,白穎都希望自己可以參與在裏面,隨着他的歡樂而愉悦隨着他的痛苦而悲哀。白穎瞬間就現了楊木衣死死的盯着自己這邊,眼中出無比憤慨的怒火,雖然之中的光線很是昏暗,但是這並不妨礙白穎看清對面不遠處楊木衣的臉。
“木衣,怎麼了?”白穎小心翼翼的問着,她很怕自己的問題會讓楊木衣到反,但是看着這樣的楊木衣,白穎的心裏更加的疼痛了,她寧願見到楊木衣的**上多上幾道傷痕,也不願意楊木衣有這樣怒氣沖天的時候。
楊木衣努力的咬着牙,身上的肌狠狠的鼓起,勒進了肌膚裏面的牛筋繩索產生的疼痛似乎也無法讓他產生任何的覺了,他只想着要。就在此刻,楊木衣聽到了白穎的温柔的問話,他循聲望去,卻見白穎與白翼都是一臉擔憂的看着他,楊木衣心中一冷清,然後整個身子就到一股疼痛,特別是反鎖在身後石柱上的雙手,被牛筋繩索勒得很是疼痛,鮮血都勒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楊木衣的錯覺,似乎那些繩索遇到鮮血變得更加的緊了一般。
楊木衣閉上眼睛,努力的呼了幾口氣,然後對着白穎姐弟強忍着話語中的怒氣説道:“我已經知道這裏是哪裏了?你們不知道那是肯定的了。”白穎與白翼奇怪的看着楊木衣,他們怎麼説來也比楊木衣這個外人要來的悉苗鄉的各處景點吧,但是怎麼可能他們不知道這裏是哪裏而楊木衣卻第一時間現了呢。
楊木衣咬着牙説道:“這裏就是楊木衣修煉功的地方”白翼已經見到了楊木衣的異常狀況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説着他努力的扭回頭去看他的身後,只是他們鎖的位置正好背對着那裏,什麼也看不見,白穎也做着想通的動作,但是顯然她也做不到。
楊木衣狠狠的了幾口氣,然後説道:“你們別看了,看到了並不是什麼好事。那裏只是一堆屍體”
“一堆屍體?”白穎與白翼不約而同的問道,他們的臉登時大變了,他們想起了上次從楊木衣的筆記中看到的關於藍靈功的記載。
“一堆嬰兒的屍體?”白翼強忍着怒氣問道,顯然他也被這個現給怒了,從筆記上看到功法的記載是一回事,畢竟那是楊木衣寫的,誰知道楊木衣有沒有記錯或者添油加醋啊,但是現在從楊木衣的臉看來,顯然並不是楊木衣信口開河了。
“一堆嬰幼兒的屍體,”楊木衣點頭確認並描述着“一個個嬰兒身體很是乾枯,似乎被風乾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