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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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冥想了。巫妖説。
——在。這。個。時。候?wtf!?
——看來我對你的瞭解並不像我以為的那麼深…巫妖説,你的記憶告訴我…嗯,你的思想是相當開放的,而且你似乎也十分地熱衷於擁有不止一個情人。
——你從什麼地方得來的這個結論?
——你追的那些…小説,巫妖説,很多男,一個女,又或是很多女,一個男,我必須承認你的口味相當廣泛。
——那只是一種惡趣味而已,異界的靈魂虛弱地反駁道,那並不是我真正的思想,它想了一下,我認為我的三觀還是相當正確並且穩固的,而且我討厭混亂。
——我也討厭混亂,但這個與混亂並無妨礙,你的位面在法律和道德上都不允許一個男有很多子,又或是一個女有很多丈夫——從書面意義上來説,你們似乎傾向於靈或是矮人,雖然事實並非如此,曾經的不死者叉起手指,但在我們的位面,尤其是格瑞納達,這種無聊的理論是沒有立足之地的。
——但我連自己的別都不知道,異界的靈魂咆哮道,我不希望我恢復記憶的時候發現我百合了!
巫妖去翻找了一下另一個位面的字典“百合”
…
哦,找到了——為什麼不,那很甜哦,他説。
——如果我是一個旁觀者,也許我會這麼認為的,不,等等,我們不應該再討論這個問題,重要的是我本不想和我之前從未見過的女有任何親密關係,當然,男也不,扶他也不!
——看來我之前確實忽略了這個問題,巫妖説,在龍火列島的時候,是的,是我的疏忽,畢竟我已經有很長時間不再是個生者…我以為…那麼,現在也為時不晚。
——什麼叫做現在也為時不晚?
——這是格瑞納達的重要課程之一。
——別告訴我你也上過這門課程。
——不太愉快,巫妖説,但是確實有,我在離開格瑞納達的時候,距離我成年也有一百多年了,你怎麼會以為在牀榻上我仍然是個孩子呢?
異界的靈魂沉默了一下,從巫妖興致的語氣中,它發覺這傢伙在完成這個科目的時候也未必如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麼不滿,它能夠覺到那兩個柔滑光的身軀正一前一後地輕貼着他,豐滿的部分隨着水波的盪漾而若有若無地摩擦着他的皮膚,纖細的手指從他的肩膀環繞過來,曖昧地撫摸他的膛與脖頸——但她們很有可能是刺客,它説。
——或許,巫妖説,但沒有哪個龍裔就會因此放棄享樂,他會被嘲笑的,也會因為膽怯懦弱而被視作羣隊中的異種…就像是曾經的我。你知道我們將會遇到什麼,我們沒有更多的力量來應付格瑞第以及其子女之外的人。
他停頓了一下,也許巫妖不是很理解這個竊賊為什麼會在這方面如此固執——關於這點,異界的靈魂也很驚訝,因為他發覺原來巫妖的底線有時候也會變得很低。
——你真的不想試試?巫妖説。
——不!異界的靈魂斬釘截鐵地説,np小説(不論男女)都是被它當做幽默小品文來看的,它可不想有朝一成為文中的主人公。
——好吧,巫妖説。
——好吧?
——當然,巫妖説,難道你認為她們還能強迫你嗎?只要你的思想確實和你的言論可以保持一致,她們只會安靜地離開。
——然後?
——我們可以設法去到一張可以召喚魅魔的卷軸,巫妖説,魅魔是種混亂而惡的生物,奇妙的是她們雖然將男視作食物,但她們會嫉妒,或者説因為食物被他人奪取而到憤怒,所以如果讓人們知道你身邊有着一個魅魔的話,他們就不會想要接近你,除非那個人可以確定戰勝一個暴怒的魅魔。
——但那是因為魅魔…嗯,基本上來説就是那個術士的情人吧,難道你要我邀請她和我一起向着夕陽奔跑嗎?
——你要相信你的魅力,看,你連水獺都能惑住,還是一隻公水獺。
——…你知道嗎?
——什麼?
——我覺得你在戲我,——…那是你的錯覺,親愛的。
————————————————米特寇特的侍從在星河尚未重又變得黯淡之前就送來了一個嬰兒,完全符合巫妖之前的要求,臍帶都尚未落,還有他的母親。
異界的靈魂不得不默許了巫妖的行為,那個嬰兒——也是在格瑞納達的王都裏唯一可以保證未曾行惡的生命種類,巫妖的法術讓他失去了大量的血,他變得極其虛弱,但只要今後能夠得到充足的營養和照顧,他還是能夠活下去的,他和自己的母親一起被豢養在地下。讓異界的靈魂到啼笑皆非的是,如果這兩個人類仍然是奴隸,可能第二天,或是第三天就會無聲無息地死去,但作為一個龍裔與術士的實驗材料或是祭品,他們反而可以獲得更好與更長久的生命。
巫妖已經完全地沉寂了下去,不過在施放那個法術之前,他已經抄寫了足夠多的卷軸,而他們身邊還有符文與魔杖,一些是他們從極北之海獲得的,一些則來自於易與龍火列島商人們的奉獻,還有的就是新王與米特寇特作為父親和兄長的饋贈,讓異界的靈魂到意外的是,奧斯塔爾居然也送來了上百卷空白卷軸與珍罕的墨水。
與之相對的,是新王和格瑞第,黑髮的龍裔沒有被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召見。格瑞第似乎始終在自己的巢中沉睡,而新王則已經有幾十年沒有離開自己的居所了,他的孤僻與古怪是每個格瑞納達人都知道的。
異界的靈魂猜想新王或許在等待着他們的拜訪,但巫妖説過,在格瑞第召見他們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先去謁見格瑞納達名義上的統治者,這個與是否會引起格瑞第的不滿無關,主要是他們必須確定他們在格瑞第心中的位置才能確定自己有多少能夠與新王談判的籌碼——就連異界的靈魂也不相信他真的會是一個慈祥的父親。
巫妖好奇地詢問過他為什麼會對一個從未謀面的人如此警惕,而異界的靈魂回答他説因為那位不是別的,正是格瑞納達的王,就算只是一個名義上的王。
——知道我們的國家有一句話,世界上有三種人,男人,女人還有國王,異界的靈魂説。
——我們這裏也有一句話,巫妖難得地發自於真心地笑了笑,國王是怪物。真奇妙,兩個位面的相差是那樣的懸殊,但人們評論一個統治者的時候居然相差無幾。
不過隨着克瑞瑪爾的歸來,這座被空置廢棄過的巨宅重又顯出原有的光華,它總是那麼寂靜,寂靜到就像是那些超過一雙手指數的侍從們從不存在,當然,這只是一個比喻,黑髮的龍裔不再是個無力的嬰兒,他回到這裏,可能獲得驚人的權勢與力量——現在這些侍從們只是在做自己應做的事情,以及觀察自己的新主人,一等到他的地位被確認下來,無論是高,又或是低,他們就可以做出最後的選擇了。
除了侍從,其他人或許也是這麼想的,反正在格瑞第正式召見之前,他們什麼也不會做。
異界的靈魂明白這一點,不過它本身就是一個宅,不受打攪正合他意——這天他正在調配藥水,這種藥水在整個調配過程中都不能見到陽光,所以他把工作搬到了地下來做,格瑞納達即便是地下室也不會濕,反而十分的乾燥,巧的設計令得有微風穿過室內,帶來新鮮的空氣。
藥水的調配過程可以説順利無比,異界的靈魂乘機去看了看那對母子,母親在獲得充足有營養的食物後水充沛,嬰兒甚至比之前還要胖一點,除了脊背上的瘢痕,看不出受過那樣致命的傷害——異界的靈魂看了幾眼後就輕輕地走開了,沒讓他們發現自己,它上次去探望他們的時候被母親發現了,她竟然恐懼到要親手掐死自己的孩子,免得他痛苦地死在紅袍的解剖台上。即便是現在,她在無需擔憂食水,無需勞作,隨時可以休息的狀況下,仍然一天比一天消瘦,她的眼睛中裝滿了恐懼,總是將孩子緊緊地抱在懷裏,就像是要把他回到自己的肚子裏。
異界的靈魂想過是否要將他們還回去——問題是他們只要一離開這裏,無論是母親還是嬰孩,只怕都難免一死,至少嬰孩無法倖免,格瑞納達和龍火列島一樣充斥着無數奴隸,但格瑞納達的人們從不有意地,成規模地讓奴隸生育後代,他們更喜歡,或説渴望戰爭,然後從戰爭中獲得金幣、食物和奴隸,不會有人願意允許奴隸養育嬰兒。
離開那個讓他心情沉悶的地方後,異界的靈魂才發現今天是罕見的落雨,雖然雨水纖細的就像是一透明的絲線,但它帶來的水汽仍然讓格瑞納達的氣息和善了許多,與之同時,不再那麼暴烈殘酷的光線從雲層的縫隙與邊緣灑落在植物深綠的枝葉上,讓澤暗沉的葉片也變得明亮剔透起來,就在異界的靈魂努力分辨他腳下的馬賽克所描繪的究竟是隻朝着城市噴火的黑龍,還是兩個正在跳着奇怪舞蹈的地時,一個侍從前來詢問,他是否有時間和他的兄長,也就是新王的長子,米特寇特見面。
有時候米特寇特也蠻辛苦的,異界的靈魂想。
————————————米特寇特是來邀請他最小的弟弟前往格瑞納達可以説聞名於整個主物質位面,或更直接地説,臭名昭著的易集會的,或者用人們更為悉的一個稱呼來説——“黑市”一點修改,半小時後更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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