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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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一路向西所以説這不科學!
但凡搶了別人東西,哪個不是掉頭跑,可你大爺的倒好,哪都不去,待在屋裏等人打門來,莫非是不怕死怎得?
還是説你有自信一人單挑齊天大聖、天蓬元帥與捲簾大將三個?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妖,居然要單挑三尊大神,莫非腦袋裏都是豆腐渣麼。(。。)。。
這種時候,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反應都應該是立馬吃了唐僧,得了好處,然後有多遠躲多遠,等避過風頭,再出來逍遙快活才對吧。
你倒好,捉了唐僧以後非但不吃,反而還要將唐三藏養着供着,不能讓他濕了寒了,渴了餓了…你是綁匪呢還是保姆呢?
説話間,悟空探聽到唐僧所在,然後出了水府,讓八戒與沙僧前邀戰。
八戒這個憊懶貨哼哼唧唧的了前去,叉罵道:“那個醜物!快送我師父出來!”守門的小妖急忙前去稟報:“大王大王,門外有人要師父哩!”鯉魚這時候正在優哉遊哉的與手下小妖飲酒作樂,聞言便披甲執兵,出門戰。
雙方一通嘴炮之後,便開始對戰,直攪的通天河濁翻湧,花滔天。
然而八戒和沙僧兩員天界大將,居然敵不過這隻鯉魚,鬥了數個時辰後,便倒拖兵器,佯裝敗走。
那鯉魚也是意氣風發,追了出來,結果悟空等不及了,對方才剛剛了個頭,心急火燎的一子敲了過去。
“原來是埋伏!”那鯉魚大叫一聲,閃身躲過,只三個回合,便知自己不是對手,於是又躍入水,捲起一抹花,此風平熄。
直播間裏——“所以説大聖你等一會兒再動手那麼難?”
“或許是大聖手癢了?”
“癢你大爺!本沒用心吧!當年鬧天宮一子打得滿天神佛不敢還手,現在連一隻鯉魚都拿不下,你敢信?”
“不知為何,看了大聖爺剛才的手段,忽然有種遇到豬隊友的覺…”
“我他喵也是。”
“噓,看破不説破,你們這樣是會被打的。”
“…”
“猴哥,你出手慢些,現在那怪又逃進了水裏,咱們該如何是好?”八戒悶聲悶氣道。
悟空嘿嘿笑道:“不當緊不當緊!你們且去再邀戰一次,這次我肯定等他出了水再動手。”八戒與沙僧二人無奈,只得又入了水叫門,只不過這次鯉魚的智商忽然線,堵了大門堅守不出,任憑叫罵也不作回應。
無奈之下,二人只得回了水,將情況一説,悟空便道:“既如此,我且去南海問問菩薩這怪物的跟腳。”其實悟空哪裏還不知道它的跟腳?不然滿天神佛不問,為何徑直去了南海普陀巖?
而且也不管一來一回得花多少時辰,顯然是篤定這段時間裏身陷敵巢的唐僧,絕不會出事。
肖宇人在陳家村,卻是用直播設備進行着跟蹤拍攝。
望着悟空駕雲飛走,八戒與沙僧二人坐在岸邊吶吶無言,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長,肖宇忽然覺得有些傷。
他們以前都是何等風光的人物,現在卻要像籠子裏的鳥兒,棋盤的棋子,每天演戲與旁人看,其滋味,想必絕不好受吧。
西行之路,其實是一場註定不會失敗的旅行。
算沒有他們跟隨左右,唐三藏身邊也還有五方揭諦,十方功曹相護,在取得真經之前,絕不會出事。
可命運註定,他們只能按照別人規劃好的路線,安排好的劇本來走,何其可悲。…一夜無話,第二天黎明時分,漫天的朝霞之,忽然有一道五彩祥雲飛來,首卻是個黑髮如瀑,不施粉黛的女子,身洋溢着聖潔氣息,腦後有一輪光暈普照,不是觀音菩薩還能是誰?
直播間裏頓時炸開了鍋。
“不枉我苦苦熬了一夜,今兒才算見了觀音姐姐的真容!”
“不化妝也這麼漂亮,那化了妝豈還了得?”
“話説我記得,觀音大士其實是男人來着。”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據我目測,觀音姐姐的懷至少也有一隻手大小。”
“好可啪,好可啪,我得走。”
“…”觀音菩薩到了河邊,與八戒沙僧説了句話,便解下一束襖的絲絛,將竹籃拴住,拋進河,只是一撈,撈起了一尾金鯉,然後道:“悟空,快下水救你師父去吧。”悟空不解,“未曾拿住那妖怪,如何能救得師父?”觀音平靜道:“這籃子裏的不是?”
“怪哉怪哉,這條魚兒怎生有這般手段。”觀音道:“他本是我蓮花池裏養大的金魚,每浮頭聽經,修成手段。那一柄瓣銅錘乃是一枝未開的菡萏,被他煉成了兵器,不知是那一走到此間,卻是做了怪,我今早扶欄看花,卻不見這廝出來拜我,掐指一算,知道他來了此地,於是織個竹籃兒來擒他。”觀音説完,要轉身離開,悟空卻道:“菩薩且慢,不如稍待片刻,我等叫陳家莊眾人也看看菩薩的金面,一則留恩,二來也好教那些村民誠心供養。”這話倒是讓肖宇有些吃驚,沒想到大聖倒也不是渾不在意,至少這時候心是不滿的——你手下的鯉魚吃了那麼多童男童女,來了拍拍股想走?
不給個代,算你是菩薩,也説不過去!
觀音沉默片刻,道:“也罷,你快去叫來。”眾村民見了觀音,都是磕頭跪拜,卻不知罪魁禍首,是她竹籃裏的那尾魚兒,若是知道,想必表情會很彩吧。
肖宇躲在府,並沒有出門,那觀音菩薩乃是佛教代表人物,法力修為深不可測,自己可不願與她碰面,誰知道會不會竹籃一晃,將自己也給收了去。
很快的,八戒與沙僧也是將唐三藏救了出來,雙方見面,自然是不勝唏噓,陳家兄弟商量着要出錢打一艘船,旁人也是紛紛慷慨解囊,出資相贈,卻在這時候,河來了一頭老黿,一番嘴炮之後,老黿便揹着幾人過河…然而這時候,河面還是硬邦邦的大冰殼呢,你們忍心讓一頭殼都花白了的老黿揹着,也不肯自個兒走路,難怪以後要被掀翻在河裏啊。
肖宇嘆了口氣,沒有前去打招呼的意思,只是辭別了陳家二老,然後辨認好方向,縱雲而起,向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