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人種試驗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進來的是姬拉和另外兩隻猴子,其中一個看上去象是個很有權威的“人物”這是一頭猩猩,但個子比大猩猩小,背駝臂長,行走時常常用四肢爬行,這是在其它猴子中很少見的,再加上柱一副枴杖,顯礙十分怪異。它的衣着也與眾不同:緊身的黑禮服,翻領上級着一顆紅星,黑白相問的條子褲,顯得死氣沉沉的。
它身後緊跟着一頭矮小的雌黑猩猩,提一隻大皮包,想來是秘書了。它們的到來,使我第一次看到,在猩猩世界中似乎存在着一種等扳,姬拉對這位大老闆表現出明顯的恭敬,兩個看守一見它們使了上去,深深地鞠躬,這隻猩猩只是淡淡地擺了擺手。
它們直奔我而來,我含着最友善的微笑恭候着顯貴,並用誇張的語諧説:“親愛的猩猩,今天我終於榮幸地見到了您這樣一位聰明的智者,相信我們之間是能理解的。”這位可愛的長者聽到了我的聲音嚇了一跳,搔着耳朵,用疑慮的眼光避視着籠子,姬拉捧着記錄本,讀着有關我的情況。老猴子顯然投被説服,對姬拉鄭重其事地説了幾旬,又聳肩,又搖頭,別的猩猩都一聲不吭,靜候着它的命令。
老猩猩的態度很使我氣惱,要小小地耍它一下,於是,我學着它苦思冥索的樣子,駝起背,皺着眉,雙手反背,在籠子裏來回地着步。
大猩猩們憋不住鬨堂大筅,連姬拉都撐不住了,秘書則笑得用皮包掩住嘴。老猩猩看到這場啞劇,氣極了,板起面孔,説了幾句,周圍頓時安靜下來了。然後,它走到我面前停下,向秘書口授着。
它説了很久,邊説邊做着各種誇張的手勢。這種愚昧使我煩透了,決定再讓它領略我的本事。我朝它伸出一隻手,盡力地學説着:“米一紮伊尤斯!”我已經發現所有的下極對它説話時,一開始總是這句話,後來我才知道“扎伊尤斯”是這位顯貴的大名“米”是一種尊稱,猴子們都怔住了再也顧不得大笑了,特別是當我指者姬拉,又加了一句“姬拉”時,姬拉格外慌張。再看扎伊尤斯,他搖着頭,滿面疑惑,十分動地在走廊裏徘徊起來。
終於平靜下來,它叫人當面對我進行試驗,我輕而易舉地對付了:哨聲一響,我就唾;鈴聲一起,我就朝後退。
最後我靈機一動,等大猩猩搖轉的時候,一下撥掉了夾在鐵欄杆上的夾子,把接線甩刊了籠子外面,另一頭大猩猩投有發覺,還在起勁地搖着儀器的手柄。
對這一招我十分得意,姬拉極為驚喜,用一種奇異的眼光緊盯着我,但這卻絲毫不能使這位老猩猩信服。這個鬼猴子叉令人討厭地聳了聳肩膀,它對大猩猩們發出了一些命令後,它們叉把兩種試驗舍在一起,試了我一次。
這個我也啃楚得很,那就是把兩種反混淆在一起,以引起神上紊亂。一頭大猩猩吹哨那是一種誘惑,另一頭則搖鈴~一那意味着懲罰。
我警惕着不墮人圈套,先是支着耳朵聽聽哨聲,再聽鈴聲,然後選離哨和鈴都差不多遠的中間地方坐下,手託下巴,擺着思想家的傳統姿態。姬拉情不自地拍起手來,扎伊尤斯從口袋裏出手絹,一個勁地擦額頭。
它滿頭大汗,和姬拉烈地爭論了一番。我看出什麼也都不能改變它那愚蠢的懷疑態度。最後又望了我一眼,便走了。
等到只剩下了姬拉獨個的時候,它走近我的籠子,一言不發,久久地凝視着我。終子,它主動向我伸了一隻胳膊,我衝動地抓住了它,喃喃地叫着它的名字。它的臉上升起了紅暈:它深深地動了。
老猩猩巡視後的第二天,我又受到接二連三的試驗,第一次是吃飯的時候,佐郎和扎南這兩個看守,(我終於知道了它們的名字)把食物放在一個籃子裏,用滑輪吊到籠子的頂上;又在每間籠子裏故了四塊相當太的木塊,之後,它們便退到一邊開始觀察我們。
俘虜們那種手足無措的狼狽樣子,真教人可憐。他們光是跳,但是誰也夠不着;後來有幾個人試着爬上鐵欄杆,伸手去摘,仍然夠不着。我真為他們的愚笨到羞恥。只要把這四塊方木一個個疊起來,然後再攀上這個“腳手架”不就摘到籃子了嗎?我帶着毫不在乎的神氣傲了,內心卻掩飾着我的自豪。
剩下的沒有一個人再能照樣做到,連諾娃都沒跟上,儘管我特意為她做了好幾次示妨耍這個姑娘輕盈、靈巧,一切動作都很協調,可是隻要讓她使用任何一件東西,立刻就現出難以想象的笨拙。
這天早晨,我很憐憫她,隔着鐵欄杆扔過去兩個最好的水果,剛巧讓姬拉進來看見了。它用手撫摸着我,我象貓一樣弓起背,任它那茸茸的瓜子摩挲着。諾娃立刻非常氣憤和不滿,甚至動地呻起來。
在其它的試驗中,我同樣表現得很突出,而最顯著的還是在認真聽了幾次以後,我記住了猴語中的幾個簡單的訶,而且懂它們的含義。姬拉一走過鐵籠子。我就説這些詞,使它越來越到吃驚。也就在這個時候,扎伊尤斯叉來視察了。
它仍然帶着那個秘書,不過身後又多了一頭猩猩,象它一樣嚴肅,也帶着同樣的紅星,用平級的口吻同它談話。它們在籠子前面和姬拉談了很長時闖,姬拉語氣動,説了很久,我知道它是在為我辯護,為我無可置疑的出眾才能辯護,不過這隻換來這兩個猩猩的懷疑的一笑。
當着它們的面順利地通過了全部測驗,最後的試驗,是打開一個加了九道機關的盒子(扣鎖啦、銷啦,還有鑰匙鎖、掛鈎等等)。只擺了幾次,我就打開了。
但我還不滿足,還把裝在盒子裏的果子殷勤地獻給了姬拉,它紅着臉接了過去。然後,我又開始賣自己的全部知識,指着各種東西,説了幾句剛剛學會的猩猩語。
我想這下它們該不會再有什麼懷疑了。可惜猩猩們仍然是那種懷疑的微笑,兩個又討論了很久。覺得出來,它們把這一切都歸結為鸚鵡學舌,一種天才的本能,一種極強的模仿力。
扎伊尤斯開始採取新的措施,它在大廳重走了一週,仔細地察看每個俘虜,對姬拉下着新命令,從它的手勢看來,似乎關在籠子裏韻人要來一次大調換。
我段猜錯。姬拉傳達指示後,大猩猩開始執行大老闆的命令了:我們被成雙成對關在一起。這種匹配預示着一種什麼惡毒的試驗暱?對於一個研究本能和反的生物學者來説,慾是最重要的一種本能。
一點不錯,這些惡魔想用我們來研究身陷囹圄的人的愛、異引、接近和媾的特點,也許它們想進行選種試驗呢?
一猜到它們的意圖,我立刻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恥辱,但一看見科學分配給我的伴侶正是諾娃,羞辱立刻稍失了不少,我沒有作任何反抗,就讓佐郎和扎南把我挾了起來,一把扔到了瀑布仙女的腳下。